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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的小心心白咚咚的跳了,倒显得她思想复杂!!!
“说说你不开心的事吧?或者我来猜猜?”
“嗯,你猜吧。”诺缘闷闷的出声。
“其实很简单,人不开心无非是这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名利财,二是感情。像你这么蠢的女人,名利财跟你不挨边,所以我猜,是感情。而十三对你那么好,都要把你宠上了天,照理来说你不该情绪低落,除非,你是在吃醋,再换句话说,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我猜的对吗?”
对,很对。诺缘不得不说,西钥泉很聪明,看问题很准确,不过她也绝不像他所说的,是个蠢女人。
天很蓝,因为没有云彩,地很绿,因为有着那么多生机盎然的花草,而躺在地上的诺缘很无奈,因为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了哪里,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你已经知道了原因,有办法解决吗?我自己是认为已经走进了死胡同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诺缘叹了口气,幽幽的开了口。
“办法嘛,没有。”
诺缘怒了,坐起来搬起一个酒坛子就往西钥泉的头上砸去,西钥躲也不躲,诺缘只好改变方向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口,“咳,好辣,不过痛快,你没办法那说那些废话就等于白说。”
西钥泉也坐了起来,拎起另一个酒坛子也喝了口酒,不过没向诺缘那么豪放,他只是小小的饮了一口。
“是不是男人啊,还没我喝的多。”诺缘嘟囔。
西钥泉也不恼,只是浅浅的笑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诺缘又喝了口酒,脸色泛红,“你讲吧,我听着。”
22。小泉蠢一郎
西钥泉也不恼,只是浅浅的笑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诺缘又喝了口酒,脸色泛红,“你讲吧,我听着。”
“有一个少年,曾经年少轻狂,他恃才傲物,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却不爱他,她爱的是他的师傅,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头子。少年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恨他的师傅,暗自炼制毒药想害死师傅,后来被那个姑娘发现了,姑娘觉得一切因她而起,导致少年和师傅失和,便吞了那毒药自杀了。”
诺缘的头有些晕,索性重新躺下,打了个酒嗝,“呃,好激烈的姑娘,那后来呢?”
“后来?没了,后来少年学成下山了。”
“西钥泉你在耍我吗?”威胁的眼神。
西钥放下酒坛子,侧身躺下,看着诺缘长长的睫毛和弯弯的眼睛,正色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嫉妒是魔鬼,嫉妒只是打着爱的旗号为所欲为的借口,不管如何爱一个人,都不能以伤害其他人来达到得到那个人的目的,如果不能接受三个人的世界,那就选择离开。”
如果不能接受三个人的世界,那就选择离开……诺缘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是啊,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过分呢?她嫉妒乌雅,可乌雅又何尝不嫉妒她?想来想去,她才是那两个人之间的第三者啊,以爱为名,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抢人家老公吗?这在现代可就是三儿,是要被社会舆论谴责的。
看着皱眉思考的诺缘,西钥泉又叹了口气,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呀,“你现在无外乎有两种选择,其一,为了爱忍受下去。其二,忍不下去就走。不要想什么斗法啦,害人啦,你天性善良,没有害人的命。”
是,她只有害虫的命,什么蟑螂啦,蚊子啦……
忍受?她还能忍受吗?貌似还能坚持,抬头又灌了口酒下肚,啊,好辣好辣,诺缘被辣得直吐舌头。
“不过你若是选择离开,那也只能说明你不够爱他。”
靠!说话还带两头堵的,可是,她爱十三吗?或者说有没有爱到可以为他抛弃一切?身份,自尊,自由……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喜欢和十三在一起,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亲近她就难过,这似乎,就是爱,也似乎还,不够爱。
诺缘的座右铭:想不通就不想,因为她没有足够的脑细胞可以被她祸害。
好,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泉,你有透视人心的能力,和你聊聊天我心情好多了。”
“那我就当你的红颜知己,或者是无话不谈的哥们吧。”
诺缘嘿嘿直笑,傻傻的,很明显已经是撒酒疯的前兆,“知己?哥们?好啊,老子缺的就是这个。”
老子?西钥泉满头黑线,不过……
他也嘿嘿一笑,诺缘一个没注意,被他凑近了脸旁,带着酒气的话很欠扁的冲进了她的耳朵里:“既然是哥们,那我们一起洗澡吧。”
啪,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打你丫的,敢占老娘便宜。”
老娘?刚才不是说自己是老子吗?,怎么又成了老娘,某人酒醉后的反应竟然是骂粗口和性别混乱……
西钥泉摸了摸稍微有点疼的帅脸,拂了拂光秃秃的脑壳子,又甩了下大辫子,像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环形的玉佩,上面连着一条用细线编织而成的绳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名贵。
“本来是想一会儿送给镶红院的凤娇姑娘的,既然先认下了你这个妹妹,那就送你好了。”说罢豪爽的一伸手。
诺缘当然是来者不拒,对于礼物和银子她从不装腔作势,套过头戴在自己的胸前,感觉到这玉佩还隐约带着温暖的体温,不觉看了西钥泉一眼。
这家伙除了不着调之外其实也挺好的,只是他不着调的时间占了整个生命的99。999999999%。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西钥泉忽略诺缘在看到礼物时的双眼放光和接礼物时的迫不及待。
“早,还早着呢,你丫喝酒啊。”说罢诺缘又喝了一大口,由于喝的过猛,酒洒出了一些打湿了胸前的衣服,那块玉佩便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
“我说小泉啊,蠢一郎啊——你丫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不是说你自己呢吧?”诺缘突然发现,她对西钥泉的过去竟然一无所知。
苦笑浮上西钥泉的面庞,凄凉之色却转瞬即逝,面对诺缘时,又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无赖样:“我编的。”
不过小泉蠢一郎是谁?小泉是说他呢,可蠢一郎呢,难道是十三?
诺缘心想,编的?那就编的吧,看在礼物的份上,原谅他了,“喝酒!!!干!!”又是一大口。
当一坛子酒见底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诺缘喝得迷迷糊糊的,眼看着天色变暗,小风一吹树叶哗啦啦的响,她隐约觉得有点阴森森的,伸脚踢了旁边正闭目养神的西钥一下,“蠢一郎,你喝死过去了?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该回去了吧?难不成,呃,难不成你想对老娘用强?”
西钥泉无辜的想哭,自己怎么就成了蠢一郎了?
他刚才明明说要回去的,是她说还早的,现在又来怀疑他要对她用强,天知道啊,他对她那副平板身材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
“好,我们走吧。”
诺缘踉跄着起身,早已经走不了直线,晃晃悠悠的冲着马屁股就去了,被西钥泉一把拦住,“想拍马屁?我看你是找马踢呢!”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诺缘扔上了马车,眼看着那女人一点形象也没有的用四只脚爬进了里边,自己也跃身上车,朝着十三阿哥府的方向行去。
十三这小子怕是要急坏了吧?哈哈,他西钥泉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谁让十三平时一副万人迷的样子,这次也让他尝尝吃鳖的感觉,敢跟他西钥比魅力?即使他是皇子他也不让。
刚拐进了十三阿哥府的胡同里,西钥泉就发现不似往日一般的寂静和黑暗,火把通明,十三阿哥府上不断的有行色匆匆的人走出门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稍顷,只见十三骑着马往他这边奔来,脸上一片焦急。
呵呵,西乐泉乐了,十三这样的大情圣也有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呢。
西钥泉跳下马车,向十三抱拳行礼:“十三阿哥,属下把人给你带回来了。”相比于十三的怒气冲冲,西钥泉的嬉皮笑脸反而缓解了一下尴尬的局面。
十三自从听荣达说西钥泉带走了诺缘,心里便烦躁到了极点,西钥那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太不检点,美丑不惧,老少通吃,他怕诺缘挨了欺负,骑马找了一个下午,逛遍了整个外城,也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结果他刚回来看一眼诺缘有没有回府,正准备第二次出去寻找,就迎头碰上了。
醉了酒的诺缘在马车上被晃得七荤八素,车一停她就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冷风一吹,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