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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
“小雨——带我去柴房——啊啊啊啊——(回音)”
“主子,您昨晚上一晚没睡,早饭也还没吃,去柴房做什么呀?”
“劈柴!!”
小雨傻了……
这一回合的战争,以大阿哥弘昌的生病为前提,诺缘输了,输得很惨,因为她彻底丧失了对古代婚姻的热情,她没功夫跟别的女人抢男人,只是这几天就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她想象不出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会不会把她给逼疯,所以她立志要么就找个一心一意只有她一个的男人,要么就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生活,当然,她对婚姻却步了,但绝不是对男人却步,偶尔找十三约约会,谈谈情说说爱的,然后分道扬镳,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那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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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柴房*
鸡飞狗跳,连猪都出了圈,“哼哧哼哧”的拱着地,中间一位身穿白衫的少女,正挥汗如雨的跟一根柴火战斗着。
“你跑,我叫你跑,我叫你跑!”
柴火也能跑?明明是你看不准。
“我砍,我砍,我砍死你!!!!!”
结果柴火一歪,又没砍到,倒是砍死了地上的一只蟑螂。
“哦,小强,I’m sorry!”诺缘看着蟑螂留下了眼泪。
小雨这个着急呀,主子这是怎么了?若不是被气得疯颠了?怎么砍死一只蟑螂也引得她哭了一场呢,还说什么要放生,把这后院子里的家禽和牲畜全给放了出来,却独独跟只蟑螂过不去。
她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西钥大人,您怎么来柴房了?”
画外音:您来的简直太是时候了,快拯救我这个无辜的人吧。
西钥泉习惯性的一甩辫子,“我来找十三阿哥,可是他有事走不开,听荣达说看见你家主子往柴房这边来了,我就过来看看,叙叙旧。”
西钥泉擦过小雨走了过去,看到诺缘正盯着地上断成两截的蟑螂掉眼泪,这也能哭一场?恋爱中的女人啊,太感性了。
“诺缘?”
“……”没人理。
“诺缘?”一巴掌拍在诺缘的肩膀上。
“哦,是西大人啊。”吓坏她的小心心了。
西钥泉的嘴巴歪掉,都说了他姓西钥的嘛。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没有蟋蟀,只有一个被我解体的蟑螂。”
西钥泉一反常态,没有揶揄也没有耍帅,很正经的说道:“看你不开心,来开解你。”
“你?开解我?”翻白眼,他们又不熟。
“想不想忘记烦恼?”
“当然想。”她此刻正烦得要死。
“跟我来。”
诺缘跟着西钥泉转眼走到了大门口,“要出府?”
“对,出府,上车吧。”西钥泉一个请的手势,他今天乘的是马车,刚好载霉女。
诺缘绕着马车转了几圈,西钥泉炫耀般的挺起了胸脯,他这马车,绝不比王公大臣们的差,新装饰过的车体亮堂的很,两匹马也都是蒙古矮脚马,耐力十足。
“那个,从哪里上车?”
西钥泉险些掉了下巴,原来她不是在欣赏马车,她是在找上车的地方?
……!
“我扶你。”
诺缘看了看西钥泉伸出来的手,算了吧,她倒是不在意跟男人有正常的身体接触,只是她的绯闻已经够多了,好歹现在仅限于一个男人,要是被别人看到和西钥泉拉拉扯扯,说不定明天又是一个艳照门事件!
还是靠自己吧,诺缘所谓的靠自己,就是用四条腿爬上去,样子虽然难看,但咱是自立更生的。
西钥泉嘴巴再次歪掉,讪讪的收回了手,好吧,自己有能力就自己上吧,他自己轻轻一跃,很准的跳上了马车,车夫,他没带,他喜欢亲自驾车的感觉,一切由自己掌控,这样才够放心。
马车行驶开来,开始时速度极慢,还在半路停了一会儿,诺缘撩开帘子去看,只见西钥泉进了一个酒馆,片刻之后搬了两大瓦罐的酒上了车。
车再次开动,这次的速度快了起来,诺缘必须要扶住侧面的扶手才不至于被甩了出去,“喂——癞蛤蟆,你想颠死我啊,我的伤可还没好利索。”
说到这里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可能是勒缰绳过于急了,那两匹马“嘶——”的长啸了两声,惯性使然诺缘差点飞了出去,要不是西钥泉正往里走,一把接住了她往外冲去的身子。
一张好奇的大脸近在咫尺,西钥泉讥讽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金刚不坏呢,原来你也能受伤?”
“是啊,不过好得差不多了。”诺缘挣脱,靠着边坐下,她不习惯于西钥泉的怀抱,总觉得他身上好像有脂粉味似的,他是不是常去逛妓院啊?
“我就说嘛,你生命力这么旺盛,踩都踩不死你,一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当她是草吗?踩什么踩?倒是据说有个叫蒲草的姑娘对他很有点意思。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城郊。”说完又要出去,“坐稳了,旧伤复发了我可不负责,你家十三要是找我来算帐我就说是你非要缠着我带你出去。”
厚!!!
诺缘死死抓着扶手,感觉马车竟然比刚才还要疯狂,这个西钥泉!!!!!!当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不过前提是你得是香,是玉,你啥都不是,让人家怜啥,惜啥?
就在诺缘被晃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西钥泉一声喊:“到了,出来吧。”
诺缘揉了揉眼睛,想起身,结果屁股麻掉,瘸着走了出去,不理西钥泉那欠编的笑。
她不敢直接往下跳,说不定胸口又要被震坏,只能先坐在马车的边缘,然后双手撑着马车,一点点的蹭了下去,西钥泉站在一米远处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样子。
这个混蛋,这四下没人了,他反倒不张罗来扶她一把。
站稳了脚,诺缘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身旁的马车停在了山间的一条甬道上,远处全都是高大的树,只有自己所站的这一片山坡上白色和藕荷色的小花开满山间,清风拂面,淡淡的青草味扑面而来,诺缘有那么一霎那好像真的忘却了烦恼。
西钥泉从车上拿下一大块桐油纸和一个薄棉被,将桐油纸铺到了草地之上,上面又覆盖上了薄被,找了几块石头压住被的四个角,最后搬下了那两坛子酒。
“来坐啊,傻愣着干什么?”
诺缘辜疑的坐了下来,她怎么觉得这郊外之行是西钥泉计划好的呢?东西竟然准备的如此充分。
“美人儿,美酒,孤男寡女,荒郊野外,杳无人烟,哈哈。”西钥泉风骚的抚了一下光秃秃的额头,风情万种。
诺缘躲出了一米开外,她对骚包男可没兴趣。
“来,妹妹,让哥哥香一个。”说罢栖身过来,诺缘往旁边一躲,却发现西钥泉根本没往她这个方向倒,而是直挺挺的往后仰去,双手向上,头枕在了两手之上,并且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傻丫头,我逗你呢,看你吓成那样,哥哥我对你这样的黄毛丫头没兴趣,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的,真不知道十三看上你哪里?”
“你才没脸,你左边脸长到右边去了,一半没脸没皮,一半二皮脸!!”
“呦,好厉害的一张嘴,十三以后有得受了。”
十三,十三,就不知道说点别的?
这时却听西钥泉正经说到:“想心情好吗?那就跟着我做同样的动作,这是我总结出来的减压法,很有效。”
诺缘闻言也躺了下去,离着西钥泉有那么两尺多宽的距离,双手向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深呼吸,闻一闻大自然的味道。想象你是一只蝴蝶,在百花间飞舞。”
诺缘闭着眼睛想着彩蝶飞舞的样子,却怎么也不能把自己融入情景中去,因为她想着想着,眼前的蝴蝶就会变成一盘盘油炸的茧蛹,那可是蝴蝶的前身哪,在现代她也不是经常能吃到茧蛹的,来了古代之后就更没有吃过,真怀念那种滋味呀,被炸的酥酥的皮,和嫩嫩白白的肉,咬上去软软的,汁水还会流下来……
“你想蝴蝶也会想得流口水?你有当踩花大盗的潜质。”近在眼前的声音吓得诺缘腾的睁开了眼,西钥泉放大的脸就在她头顶上方,压迫感袭来,她想躲,可是西钥泉看也没看她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害她的小心心白咚咚的跳了,倒显得她思想复杂!!!
“说说你不开心的事吧?或者我来猜猜?”
“嗯,你猜吧。”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