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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酒的诺缘在马车上被晃得七荤八素,车一停她就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冷风一吹,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忍了忍看了看车下同时伸向自己的两双手,诺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十三的,弯下身去,看着两只手慢慢的靠近,可就在即将相遇的时候,她马上转而向右,不行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呕——”
朝着西钥泉的脑瓜顶一阵呕……
舒服,她终于舒服了,可是有人不舒服了……
十三终于笑了出来,诺缘这一吐狂扫他一天的郁闷心情,双手掐在诺缘的腰上,一使力便把她抱了下来塞进怀里,“怎么喝这么多酒?”内容是斥责的,语气却是关心的。
诺缘没骨头似的靠在十三的怀里:“老娘爱喝多少喝多少,你他妈少管!!”
十三黑线,下人们不敢笑出声来,可是个个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月黑风高,十三的怀里狼嚎潇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破口大骂并且有严重暴利倾向的女人身上,唯独一头污秽的西钥泉笑不起来,谁来给他作主啊?当了一天的开解者,正主一出现他就被out了,接秽物这件好事却轮到了他的头上。
“十三,你女人把我弄成了这样,你得负责,我看上你那件新做的白袍子了,你就当赔给我吧,一会儿我还要去镶红院找凤娇,回府换衣服来不及了,你家浴房借我用用。”
“让荣达带你去。”十三头也不抬,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怀里这个又踢又打的女人身上,就听西钥泉又补了一句,“我本来想送给凤娇的礼物给你女人当见面礼了,你也得再赔我一块。”
十三有些不耐,解下腰间的玉佩扔给了西钥,无意中碰到了诺缘那天在暗室时自救用的那块玉佩,他还没有还给她呢,一直放在了诺缘绣给他的猪脸锦囊里贴身挂在腰间。
十三拦腰抱起满身酒气诺缘向卧室走去,这时小雨已经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十三不便亲自帮忙,只得坐到了屏风之外。
“小雨,你说这女人改嫁下地狱就得被判拦腰斩断之刑,那男人娶那么多老婆还不得被剁成肉酱?”
屏风外十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这女人的脑子到底什么做的?
小雨三两下把诺缘给扒了,诺缘觉得自己就像是屠宰厂里被退了毛的死猪,这小雨明明连个青花瓷都搬不动,怎么现在力气这么大?
“哎?你别摸我胸啊。”诺缘打掉了小雨在她胸前晃悠的手。
小雨:“……”
默!她深度怀疑她家主子长没长那东西。
十三,脸色微红,仔细看胯间的小雨伞好像撑起来了,他自认控制能力一流,唯独就是经不起诺缘的一点的撩拨,可屏风里,那让他快要疯掉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主子,你皮肤可真好,比那煮熟的鸡蛋都不差的,又白又嫩,而且这么有弹性,奴婢都忍不住想摸摸。”
诺缘:傻笑中……
“这算什么,我的小pp才叫真的有弹性呢,不信给你掐掐看……”
十三流鼻血了……
诺缘说罢腾的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想要给小雨秀秀她全身上下最满意的小pp,结果用力过猛导致溅出去的水洒了小雨满身满脸,“主子,你……”
小雨话未说完,只见诺缘的身子晃了晃,还没等小雨去扶,一下子就滑进了水桶里,咕噜咕噜的冒了几个泡泡,诺缘要被淹死啦。
小雨惊呼,“十三爷——”她再大的力气也捞不起沉在水里面的人啊。
十三本来在擦鼻血,刚刚听到了诺缘落水的声音,三两步冲了出来,拎着诺缘的两只小胳膊就给捞了出来,随即沉声吩咐:“小雨,被子。”
虽然天热,不过诺缘身上头上全是水,夜风也很凉,容易生病的。
十三用小雨拿来的薄丝被裹住诺缘,这丫头像被吓傻了似的,就睁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他,话也不说一句。
十三拍了拍诺缘的脸,“噗——咳,咳,咳,咳。”呛死她了。
结果十三被洗了脸……
“小雨,你收拾一下,然后歇着去吧。” 十三随便划拉了一把脸,打横抱起诺缘走进了内室去。
感觉到十三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洒在自己的胸前,由于正抱着她这个大活人,所以气息有些不稳,有点像,情浓时的喘息……
“你,你想干嘛?嗝——”酒嗝一个,诺缘也知道自己很不淑女,还讲究的把头偏了过去,因此十三没有发现,诺缘的脸红了。
十三并不回答,只是把诺缘放到了床上,也没在意她那死死抓着被子的样子,转身去拿毛巾去了。
帮诺缘把头发擦干,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前都是睡在一起的,可今天,他似乎有点亢奋呢。
“十三,晚安。”诺缘挪到最里面睡下了,看着她那长发飘舞在床单上,刚沐浴过的小脸红扑扑的,十三又感觉自己有了反应,连忙逃也似的跑掉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十三的心里诺缘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甘愿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的那个人,好傻!
23。又一轮战争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十三的心里诺缘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甘愿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的那个人,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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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已是康熙四十四年的九月,诺缘来到古代已经三个多月了,外面渐渐有了些早秋的味道,早晚的温差开始变大,天更高更蓝了,可是诺缘自从上次和西钥泉的那场郊外之行以后就再也不太愿意出屋了。
她怕,怕撞见十三跟乌雅亲热,更怕自己控制不住又去找乌雅的麻烦,怕看见她不想看到的,因为那些会让她有想离开的冲动。
她喜欢十三,可是不喜欢十三给她带来的痛苦,她是个自私的人,做不到像四福晋那样爱屋及乌。
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所以,只能不见,逃避,缩进自己给自己搭建的壳里,自欺欺人的过下去吧。
十三自从她撒酒疯那天之后就再也不和她一起睡觉了,她当然知道,他是去了乌雅那里,人家夫妻住在一起比住在她这里名正言顺。(其实十三是怕再流鼻血……)
只是十三白天几乎是下了朝就腻在她这里,教她写字啦,画画啦,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一起说说话。
想到这里,诺缘叹了口气,随口问了句:“小雨,十三下朝了吗?”
“下了,奴婢刚才在外面遇到荣达了,说是西钥大人来了。”
“哦,我今天这是第几次叹气了?”
这话题转的可真快!
小雨:……!
她每天有这么多活计要做,哪里有心思数着主子叹了多少口气!
小雨继续擦着桌子,细细长长的眉毛却皱了起来,主子这些天是有些不对,不爱出门了,总是一个人愣神,每天都唉声叹气的,跟爷也不顶嘴了,而且还乖巧的要命,这样好是好啦,可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主子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生气!对,缺少了生气。
“主子,您不去见见西钥大人吗?您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吧?您不是说他是您的知己吗?有什么心事找他说说吧。”
骚包男?小泉蠢一郎?哦不,现在已经是她哥了,认妹妹的礼物她不是都收了么?过河拆桥的事她可不干。
“好,我去找西钥泉。”诺缘抬腿就走。
长久不出院子,诺缘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她一走过,呼啦啦的全部都飞走了。
走到书房,发现只有荣达在收拾笔墨,“十三爷和西钥大人呢?”
“呦,您来了,十三爷去凉亭乘凉了,西钥大人刚看了几份资料,刚起身去寻爷去了。”
您,这个字用得有多好,既尊敬,又缓解了不知道该叫她什么的尴尬,这些个主子跟前的人,当真是没一个孬的,全部都猴精猴精的。
诺缘只好又往凉亭走去,还未到,就听到了一阵娇笑声:“爷,您可别笑乌雅了,乌雅这还叫玲珑有致吗?我们都有了两个孩子了,乌雅都发福了呢。”
诺缘听不到十三说话的声音,也许是声音低,也许是什么也没说,可单单只是看着这两个人的姿势,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不停的往头顶上冲。
呃……
这两个人最好不要再考验她的忍耐力,因为她身体里的那种东西是十分有限地……
十三背对着诺缘坐在凉亭里,而乌雅则是侧对着她半躺在了十三的怀里,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