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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本战败后,国共两方混战,后来国民党29军36师217团从大连展转到了广西罗城县
,217团的2132人全部消失于罗城县的九万大山中。217团在大连的白山黑水里带出了
一个二战日本遗留的秘密武器,他们本来想带出国外的,可是一路被打,结果躲到了
广西。日本在战败后退出中国,但是留了很多秘密的毒武器,埋在东北的就有几十万
个,到了现在还贻害众生。
有资料表明,217团打开了钏平公司一个封闭已久的煤矿,这个煤矿就是现桥天煤矿的
十号井。当地居民看见整个团都钻进了十号井,可是过了一个月也没人出来,国民党
的飞机曾轰炸过罗城县的煤矿,矿工躲进十号井却说见到了鬼,全都跑了出来,过了
不久十号井又被封死。袁圆圆说,那个武器是从大连的大黑山下寻到的,她只知道那
东西很危险,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了国家安全必须找到并销毁。
这个事情国家安全部查了很久才查到十号井的,但是上一个月袁圆圆的叔叔请她的老
公去喝酒谈事,哪知道第二天她叔叔却患了老年痴呆症,啥都不能自理了。袁圆圆的
叔叔不是她的亲叔叔,原名叫甘军,她只是被捡来的。甘军为人低调神秘,徐前二为
他办事多年也没见过甘军,只有袁圆圆见过。人老了有老年痴呆症本不该奇怪,但是
怀孕的袁圆圆十分敏感,她竟然觉得自己的老公在那夜回来以后变得非常古怪,最古
怪的地方就是神态举止和她叔叔如出一辙。
袁圆圆刚开始以为自己神经过敏,但她与甘军相处甚久,比她老公还久,从小她就与
甘军生活了,甘军的一举一动她都很熟悉。甘军在叫袁圆圆老公去喝酒前一周下过一
个指示,就是说217团当年的行踪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就连十号井里有什么都查了一大
半,所以就派她老公来找。袁圆圆怀孕了自然不能去,但她有很强烈的预感,觉得她
老公就是甘军。袁圆圆和徐前二一样,也觉得她叔叔有些问题,所以已经暗中搜集了
一些资料,最后她查到甘军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去过桥天监狱附近,最后回来却变了个
人似的,她走访了甘军的战友,他们全都与甘军没了往来,如今得了老年痴呆症,退
位以后去了疗养院谁都没来看他。
最后,在袁圆圆老公出发的第2天后,她终于找到了甘军的一个战友,并且是和甘军一
起去过桥天煤矿的人。可是十分不巧,袁圆圆挺着大肚子找到那人时,那天那人却死
了,她只好从那人的配偶旁敲侧击问出了一些大概。原来,甘军从其他地方打通过一
个洞进入了十号井,至于是干什么那人的配偶不知道,只说进了那个井千万不能点灯
,不能见光,但是那人配偶说里面有个东西怕电,还说当时他们进去了十五个人,却
只出来了三个人。
袁圆圆一听就慌了,十号井不开灯怎么行,她老公进去肯定要开灯。可是,九十年代
没有手机,大哥大也不是随便能用的,袁圆圆联系不上她老公,所以她就挺着大肚子
从北京追到了广西。一到桥天煤矿她就听说那里瓦斯爆炸,十号井被重新打开了,现
在死伤无数。袁圆圆连夜赶来,她远远看见她老公坐着电车进了十号井,她一直大喊
着,可是她老公就是听不见。实在没办法,她就跑到桥天煤矿的电房想把电车的电闸
拉下,可是拉了几个都没拉对,一气之下她就把整个电房炸得一塌糊涂。
可是,电力设施被破坏以后,袁圆圆的老公没有停下,反而弃电车继续走。袁圆圆知
道要救十号井的人,她也不阻止她老公下井,她只是想提醒她的老公千万不能开灯。
偏偏他们一行人带的是爱诺华手电,是进口的牌子货,要多亮有多亮。袁圆圆做了这
么久的事情,见过的古怪事情两只手数不过来,她很快明白井里有不简单的东西,她
知道井里有东西怕电就带了电枪来,结果龙吐涎跑出来她才明白,怕电的居然是这团
不明物。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袁圆圆太过敏感,难不成女人都喜欢怀疑这怀疑那的,挺着个大肚
子还敢跑进煤井里来。徐前二曾提示我,袁圆圆的叔叔甘军不是好东西,估计是国家
安全部的蛀虫,可是他现在已经痴呆了,怕是徐前二估计错误了。我们沿着井道走了
不久,却发现前面有东西蠕动,和范里叫我们关灯那次一样。可是,我们的矿灯帽出
了问题,怎么都关不了,走过去一看却什么都没有。我一个人走在前面,迟疑地看着
这条空旷的井道,觉得不对劲,可是既然没有异物就不再计较,于是就和两个女人走
了进去。
我们捂住鼻子往里走,我一直注意井道里的动静,范里他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
么都找不见。龙吐涎没有再跑出来,估计那条龙口干舌燥,暂时没有随地吐痰的欲望
了。我和小光劝袁圆圆先出去,反正电也给她切断了,她现在又有身孕,找男人的事
情就包我身上。可是袁圆圆死活不肯,她说她不想孩子没出世爸爸就死了,她一定要
亲眼看见她老公才肯出去。我听到这里就想起了大黑山的卓母,当年要不是未婚夫死
了,她也不用躲到尼姑庵生孩子,也不会因此离开卓海几十年。因此,我没再阻拦袁
圆圆,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孕妇跳上跳下的后果是严重的。
“那好吧,可如果有危险你不要先冲上去。”我反复地叮嘱,生怕袁圆圆当了妈还生
猛无比。
“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抢你风头的……”袁圆圆说到这里把话音拉长,瞄了一眼小光
,又对我说道,“你是不是也想当爸爸了?”
我听着面红耳赤,一时间我的心跳个不停,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我很少被别人开
玩笑,以前都是我开许少德的玩笑。小光两眼盯着前面,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我偷瞄
了她一眼,她的两腮微红,但神情镇定。我们在里井道走了很久,已经到达了爆炸源
头,在这里碰上的完整死人就少了很多,全被炸成了稀巴烂。坍塌的地方几乎是整个
被堵死了,很多地方我们都是走进去又退出来,折返了无数次。
有很多地方都是很狭窄的,袁圆圆的肚子太大,根本穿不过去,所以我必须先把通道
清理得大一点儿,这样袁圆圆才能走过来。小光没有任何不满,她也自愿充当劳动力
,处处给我帮忙。好不容易穿过了这条井道,我们终于来到了采煤的地方——煤巷。
在古代,煤井采煤方法比较简单,井筒凿到煤层后,即在井底凿洞,一洞旁分数洞,
随掘随运,炭厚则洞高。井底凿的洞就是巷道,再分掘的数洞就是采煤面,俗称“炭
窝”。每个炭窝配1名镢头(采煤工)、2名筐头(拉煤工),进行采煤。这种采煤
方法,后人称残柱式采煤法,或方柱式采煤法。
桥天煤矿历史悠久,在旧中国时煤资源就已经开采,但因为管理不善,没考虑到可持
续发展,所以很多炭窝挖到一半就丢弃了。巷道里炭窝满布,虽然瓦斯爆炸,但煤层
的被破坏程度比煤井里的要轻。我们走在里面呼吸顺畅,虽然有一股腊肉的闷气,但
不至于窒息。矿灯帽的光线在煤层里被散射开来,给人走在水底的感觉,一晃又一晃
的光荡漾在我们的视线里。
巷道没有井道长,我们走了几步便看见前面有人站着,我先前看见过几个站着的死人
,死法太过诡异,所以当下就让袁圆圆走在我后面,万一有危险我也可以先替她挡一
挡。前面的人背对着我们,我们看不见他的模样,但身形颇胖,竟有几分形似许少德。我们走过去时踩到了地上的煤块,发出了咯吱的响声,那人听到声音后就动了起来。我看到那人会动就松了口气,至少那人没死,可为什么他会站在这里。那人好像在
吃着什么东西,等我们再走几步他忽然就转过身来,我们的光线刺到他身上,他立即
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