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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龙吐涎。小光朝我苦笑着,示意继续跑一阵,再拖一会儿就安全了。我们所在的井
道里有很多遇难者,他们全都被炸得血肉横飞,尸身与煤石混合在一起,有那么一瞬
我竟能感觉到他们死前的绝望与恐惧。
这条井道狭长闷热,我们奔走其间全身都湿了,煤粉染在身体上整个人都变成了煤石
的一部分。龙吐涎仍不气不馁地追过来,坚持的时间竟比上次长了许多,不争气的我
忽然想了不健康的方面。正想骂自己太淫荡时,我却发现井道里每隔一段距离就站了
几个人,奔过去的我们大喊了几声,让他们快逃,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仍是一声
不吭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木头人般。
我们的头上戴的矿灯帽光线不强但也不弱,若不是瞎子看到光线肯定知道有人来了,
但当我们跑过去时他们全都没人回答。煤井里的障碍物很多,我们每跑几步就撞翻一
些矿石,然后咕噜咕噜地滚到前面,那些人不避不闪,就这么被矿石撞倒,连哼吭的
声音都没有。我心里想道,完了,这几个人肯定和那大汉一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要
是还活着,哪有东西压过来不躲的人,但若人已经死了,他们怎么都站着呢?
龙吐涎拼了命地追过来,我和小光哪有时间仔细研究这几个人怎么了,只是扫了一眼
就跑过去了。奇怪的是,这几个人的衣服全都不是矿服,他们的衣服和那位大汉的同
个风格,都是那种高级货。他们有的人还握着手电,但已经黑掉了,不知道是坏了还
是没电了,可手电全都是爱诺华这个牌子的,和我们先前发现的那支手电一样。我心
里惊奇道,这群人怎么会到桥天煤矿来,他们不是什么什么国家机关的人吗,不在办
公室里喝茶抽烟,来这里莫非是微服私访?
这条井道不太长,我们跑了百来米就到了尽头,但龙吐涎还没有消失殆尽。我们冲出
来的地方又有三条井道,但有一条井道没有任何修建痕迹,是原始的井道。我们出来
以后,在那条未修建的井道里竟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大如树桩地蠕动着,远远望
去却分不清楚它是黑色还是其他颜色。我们不敢往未修建的井道钻,兴许那就是范里
所说的龙,它吐的口水都这么厉害,要是碰上本尊那还了得。
但天不遂人愿,偏偏另外两条井道又跑出了龙吐涎,看情况这几团口水不整死我们不
罢休。我和小光左右为难,每一条井道都不能走,身后的龙吐涎接踵而至,我们迫于
无奈就躲进了未修建的井道里。先前我们看见井道里有一条庞然大物,八成就是传说
里的龙,我和小光一进来就打开了矿用探照灯,完全不把范里说不能开灯的话抛在了
脑后。谁知道,这条未修建的井道竟然是一条死路,我们走进来没多久就看见了一堵
黑亮的矿石。
这些矿石浑然天成,全是一体的,不像是有巧簧机关,更不可能有暗道。但我们刚才
明明看到有一条巨大的东西在井道里蠕动,怎么可能一进来就没了?我们还没来得及
思考,龙吐涎就相拥而来,挤进了井道里。我们打开了探照灯,光线透过这团厚实的
龙吐涎,反射出的土黄色光线让人觉得窒息。龙吐舷集合以后塞进了井道里,来时的
路连条缝隙都不剩,我们就这么给堵在了里面。
“妈的,老子居然给几个**弄死,真***不甘心。”人之将死,我顾不上形象,破口
大骂。
“别灰心。”小光的劝说毫无力气,恐怕她也知道难逃一劫。
我又觉得自己太窝囊,看着龙吐涎缓缓而来,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小光拍了拍我,我
以为她要说什么生死由命的话,所以就拨开了她的手。小光看我不明白她的用意思,
于是就告诉我,让我看向龙吐涎。这时,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我们竟然看到龙吐涎的
后面站着一个人,那人举起了一个东西,龙吐涎居然哆嗦了一下,然后就停住了。接
着龙吐涎立刻瘫在地上,散成了一滩黄色的黏液,透着一股腥味。我和小光甚为惊奇
,居然有人能让龙吐涎立刻瘫软,不知那人是何方神圣?
当龙吐涎完全消失后,我们提着探照灯慢慢走出来时,竟发现那人是袁圆圆。一年未
见,我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刚想说声谢谢,却又发现她的身形不对,于是结
巴地指着她的肚子说道:“你……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
第五部药泉眼14。三人行
隔年未见,袁圆圆的肚子已经胀大得要破裂一般,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肚子,说完她的
肚子很大以后就没再说话。小光大概觉得我的样子太过淫荡,低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
女人的身肚子,所以她就用肩膀狠狠地撞了我一下。袁圆圆没有原来那么有活力,她
嘴唇灰黑,额头冒着白汗,一副娇滴滴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小光撞了我以后,我还没回过神,袁圆圆给我看得害臊起来,于是叫朝我说道:“你
到底看够没有?”
“够了够了。”听到袁圆圆一骂,我立刻醒神,当下把视线移到上面来,然后又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圆圆在井道外对我们说:“快点出来,别待里面了,跟我来。”
我和小光自然不想在这条死路站着,不用袁圆圆提醒就走出来了,但是我忍不住回头
看了一眼。这条井道是死路,但是我们进去前有一条不明物在里面蠕动,可是跑进去
却消失了,我总觉得这条井道有些古怪,但这里一览无余,要躲藏完全不可能。袁圆
圆催我赶快出来,所以我只看了几眼就走了出来,但走出来的那一刻我又听到井道里
有古怪的声音。
小光轻咳一声,示意我介绍袁圆圆是何许人也,我这才意识到她们并不认识。简短地
介绍了以后,袁圆圆对小光笑了笑,然后又对我说:“我怀孕了。”
“你怀孕了!?”我指着袁圆圆的肚子,一脸惊奇。
“是你的!”袁圆圆正经地朝着我说道。
我听了立刻吓得跳起来,回想了和袁圆圆相处的日子,但我从未和她有过什么亲密接
触,怎么会和她有孩子?小光听了以后也是愣住了,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想等我解
释,但我完全乱了神智,突然自己成了一个爸爸,哪还有心思跟小光解释我的风流帐。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成爸爸了,逼不得以想问袁圆圆怎么怀上我的孩子,可她
却忽然笑了起来。
“你傻了,我怎么可能有你的孩子,和你闹着玩的。”袁圆圆抹了一把额头的白汗笑
着说道。
我听后大喘一口气,皱眉说:“这种事情你也开玩笑?那孩子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圆圆可能肚子疼,她咬着嘴唇不说话,扶着黑色的井壁强忍了一会儿才舒展眉头。
我们慢慢往井道深处走,路上滴水不断,热气腾绕,死人已经腐烂,竟熏出了腊肉的
味道。小光默不作声地和我们并排走着,但是却更加靠近我,不知道是不是井道变窄
还是她故意的。袁圆圆挺着一个大肚子,说龙吐涎惧怕电力,只要被电击到就会自然
分解,立刻危害不到人。刚才她看见龙吐涎汇集在一个大球,她就开了电枪,打了一
枚电弹过去,龙吐涎被电击以后就立刻分解。
我还想问袁圆圆为什么在这里,又怎么知道龙吐涎怕电,她一边扶着黑墙,一边慢步
往里走。她说,她从云南的梅里雪山回去以后就结婚了,如今已经怀胎十月,很可能
要分娩了。可是,在上个月她的叔叔忽然患了老年痴呆症,从国安高官的位置上退休
了。她去看过他叔叔,可是她一直觉得她叔叔不大对劲,因为她叔叔前一天还是好好
的,第二天却忽然变成了白痴。
要说为什么袁圆圆觉得她叔叔不对劲,那就要从二战时的一个传说说起。据说,二战
时日本战败后,国共两方混战,后来国民党29军36师217团从大连展转到了广西罗城县
,217团的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