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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上装胶片。”
是电影?威尔想。他特别关照过泰勒,首先要把初步设想向他报告,然后才能制作正式的片子。“汤姆。布莱克在
那儿?”威尔问道。
“他今天来不了这儿,”泰勒故意回避地说道,“事实上,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你竞选中合适的——人。你知道,
他最近在纽约为希尔德的事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我打算给你派一位更合适的人选。”
威尔正欲说话,突然灯光暗下来了,泰勒抬起了一只手制止了他。
“看了这个再发表评论,”泰勒说,“别吵,你听一下。”
威尔仰坐在椅子里,眼光看着房间那一头的屏幕。屏幕上出现倒计数,这又一次使威尔很气愤。泰勒事先没有把这
个设想和他商量,竟然直接拍成了电影。另外汤姆。布莱克到底怎么了?他过去的不少事情就是靠他办成的,因此他轻
易决不会放布莱克走的。他努力清除头脑中的各种思绪,以便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影上。这时屏幕上已经映出了图像。
威尔惊奇地看到自己站在家中别墅外面的湖岸上,衣袖卷起了,旁边是猎狗拉比拉多。轻柔的进行曲背景音乐,伴
随着解说员低沉的声音。
“佐治亚需要新型的参议员,”解说员雄浑的声音说道,“一位了解下情,超越群伦的参议员。”镜头往后拉,只
见威尔沿着湖岸散步,他扔出一根树枝,猎狗很快地跟上去把它取了回来。
“他坚信,佐治亚州每一位家长都应该给他们的孩子选择合适的学校,无论是公立的,还是私立的,学费应该由他
们交纳的税金来支付。”
威尔目瞪口呆。他特别关照过泰勒,告诉泰勒他反对这样的计划。
镜头隔着湖面把威尔的脸部拉近。电影出现定格。“每一位佐治亚人都可信赖的人。”解说员说道。紧接着,音乐
声骤然增大,并且混入了雄壮的男声合唱。“李!李!我们的代表,他若不能,无人能成!”
银幕变成黑色,上面映出一行字:“威尔。李竞选委员会资助摄制。”
电影结束,灯光亮起。
威尔转身对着泰勒。“什么混帐东西!”他怒不可遏。
“什么?”泰勒吃一惊,问道。
“你要是以为我会花钱买这个混帐东西的话,那你的脑袋一定是疯了。”威尔说。
“看你说的,威尔,这个还是初步的设想,但是我们觉得这个设想很不错。”
“我特别告诉过你,我反对那个增加税收以支付学费的荒谬的主意。看在上帝的面上,我是民主党。”
“威尔,你听我说——”
“我专门嘱咐你,在我们没有讨论以前,不论是什么好主意,都不能拍成电影。”
“威尔,这只是初——”
“上次我在这个办公室的时候,我听见这段音乐上有希尔德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退给了你?这不怪他,
是音乐太肉麻了。
但是你以为可以把这个东西推到我的头上来,是不是?“威尔站起身。
“汤姆。布莱克在哪儿?我相信他和这个混帐片子没有一点关系。”
泰勒也站起来。“我刚才说了,威尔,他已经不在你的竞选事情中工作了。”
“你也不在了。”说着威尔朝门口走去。他停住脚步回过头来。“你把汤姆为我竞选花的时间和费用开一张单子给
我。其他类似那个电影一样的东西,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我总共预付了3 万7 千5 百美元,除去汤姆那部分的支出外,
其余的我全部收回。从今天起,如果一个星期内我没有收到退款的话,我将对你提出起诉,并且把起诉书的副本送交《
华盛顿邮报》。”
泰勒紧靠会议桌站着,脸色通红,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似乎要说什么,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威尔砰地关上房门,离开了办公室。
第五章
米基。基恩坐在警长办公室的钢扶椅里,等背对着他的警长放下电话。终于,警长把话讲完了,转过身来对着米基。
“上帝啊,米基!”他说。
基恩一只手抚摸着脸。肿块基本上消退了,只是被玻璃碎片刺破的地方还留有许多锯齿形的红色伤痕。他很幸运,
眼睛给保住了。“我知道,警长。”
“有没有办法治疗?”
“噢,他们说有一种整形手术还不错,可眼下我没有时间做这个手术。”
“你需要多长时间都可以,”警长说,“另外,你目前的外貌对这儿的民心士气有不好的影响。”他说这话,只有
一半是在开玩笑。
基恩尽力想笑出来。“现在我心里在想的不是这个。”
“是的,我知道,”警长同情地说,“让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你说一下。”
“我把你送到医院的全部报告都读了。谢谢。”
“噢,那样的话,我想没有什么更新的情况了。那个地方现在,或者曾经是一个武器库。我们在仓库下面找到了用
作射击场的一间地下室。我们从枪靶后的泥土中找到许多金属块,属于各种口径不同的枪枝。
许多是从麦克十和乌兹枪中射出的,有散弹枪的小碎片,还有9 毫米手枪的弹头。警察局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种类
的枪。“
“这么说,它属于某一个组织。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讲得通。那里的人一定不只是袭击曼尼。珀尔的四个人。”
“谁能知道?”警长答道。“我猜想你是想去追捕那个叫珀金森的家伙,是不是?”
“是的,先生。”
警长仰在椅子的靠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脑袋后面。“你的报告我读过了,米基,但是我想请你跟我讲一下,为什么
皮特曼会孤身闯入那幢房屋。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允许他那样去做的。”
“我曾经试图说服他,警长,但是时间很仓促,他不听我说的话。
当我看到被射死的马的时候,我就觉得情况不妙,可是查克就是不听。
我是他的下级,不可能给他下命令,不许他进去。“
“我明白了,”警长说道,“哎,他老是那样任性固执。当然他也很勇敢。皮特曼一向是非常勇敢的。”
“这件事在那天是一件壮举,”基恩望着地板说,“假若我们冲进那个地方去的话,那么许多人会丧失生命。”基
恩抬头看着警长。“我想我要是随我的同伴一起死了,那我的名声要比现在好得多。”
警长脸色涨得通红。“我不想再听你说那些无聊的东西了,基恩。
我不是在责怪你,别人也没有责怪你。“
玻璃隔板的那一边是警察局点名分配任务的集合厅。基恩朝那边望丢,每一个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们想不
通,他的合作伙伴怎么会丧生的。“警长,如果可以的话,眼下不要给我分派合作者。”
警长点点头。“好吧,我可以理解。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就会冷下来的。”
“但是,我想追踪珀金森。”
“现在再去追查有点晚了,”警长答道,“我们已经把每一位与此人有牵连的线索都查过了。现在线索断了。”
“他会露面的,”基恩说,“他正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战争——先是那家黄色书店,然后是沙罗特的那家儿童严禁入
内的电影院。如果只是为了打猎,那么不可能有在射击场发现的那些准备。这是某个带有政治目的的半军事性的组织。
我们听说过西部的波赛,它就是类似的极右翼组织。”
“这里从没有过类似的组织。”警长说。
“三K 党就是那种类型的组织,”基恩答道,“只是组织和训练的程度还没有他们那么完善。这不是在星期六夜里
开着汽车带着枪和啤酒捣蛋取乐的南方农民。”
警长看着他,但没有说一句话。
“你不同意我的看法吗?”基恩问道。
警长耸了耸肩膀。“你是要我去跟主任说,在这个城市和这个州里存在着一小股军队,是不是?你要他把这情况转
告给市长?要市长再转告州长,是不是?”
“我的同伴牺牲了,”基恩说,“他死在饵雷中。如果那些饵雷是战场上的敌人布下的,那死得倒也壮烈。可他是
在追逐一位身负三条人命,很运气,不是四条人命的案犯及其三位身着制服的帮凶时牺牲的。
那帮人不是在拦路抢劫;他们不是想发泄怨恨,也不是想得到保险金。
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警长?“
“我们还是让报纸去评论吧,”警长答道,“我们只要任劳任怨地把此事搞个水落石出。”
“让我去追捕这个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