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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沙漠之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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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倾泄而下,令费萨雷看得目不转睛。「但是永远也成不了什么名家大师。」凌笑笑耸耸肩,「我要去洗澡了,你可以无睡。」

「如果你这样的天才都成不了名家大师,我就不知道什么是舞蹈家了。」费萨雷衷心地说。

凌笑笑再次诧异地回头看了看他,眼角的冷漠减少了一些,「我被许多艺术学院开除过,包括台北、中国大陆和美国,现在是个没有归依的人。」

「啊?」费萨雷大吃一惊,「为什么?」

那些艺术学院的人都是瞎子吗?她明明是一个舞神的化身,为什么会被排斥在大门之外?

「因为我从来都不肯好好练舞。」凌笑笑的嘴角似乎轻扬了一下,但还没等费萨雷看清楚那是不是笑意,她已经转过身去。「我讨厌穿著灯笼裤去跳藏族舞,更讨厌现代舞者必须练芭蕾舞的基本功,更讨厌每个动作都被要求得一模一样、千篇一律,只要一做不符合他们要求的动作就会被训斥。我讨厌那些没有灵魂的肢体乱扭,和媚俗恶心的大腿舞。」

费萨雷微微抿起了嘴角,眼底也慢慢泛起了浓浓的笑意,这真是一个充满叛逆的女人呢!

和他年少的时候是多么相像啊!

年少时候的他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却讨厌皇宫里的帝王之术,费尽心思溜到欧洲去留学,却也不好好待在学校,结识了袁牧野和骆凯风之後更是四海纵横,那时候的他过得是那样的快乐自在。

「你的舞蹈是怎么学会的?」

「不告诉你。」

「为什么?」费萨雷不明白了。

「我去洗澡。」

不给他解释,凌笑笑转身进了浴室,留下费萨雷一人在那里满头问号。

正在满腹疑云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殿下,你今夜又要外宿吗?」哈利勒很不满地问。

「对。」

「殿下,你可不适合居住在那种狭窄简陋的房子里,实在太委屈你了。」

哈利勒真是不明白,王储殿下为什么会舍弃派克大道上的华尔道夫饭店,这可是专门接待世界各地超级贵宾的五星级饭店,总统套房豪华舒适至极,单住一晚就要好几十万美金呢!

「好啦,我在这里很愉快,你回去就是了。对了,解开艾哈的穴道了吧?」

「是的。殿下,你真的要在那里屈就吗?那名女子真的没有任何危险吗?」现在就站在楼下的哈利勒望著三楼的灯光,实在感到主人无法理喻。

住在差不多等同於贫民窟里的女人会有什么好?居然值得主人如此努力。

「让艾哈在附近守候著,你回去吧,代我处理好一切公务,对於那些贵宾的邀请函,就以我身体不适统统推拒了吧!」

「啊,这怎么可以?有许多重要谈判呢!」哈利勒提醒。

「哈利勒!」

「是!」

「我是出来度假的,你忘记了吗?」费萨雷压低声音斥道。

「是的,殿下,祝福你欢度良宵。」哈利勒在费萨雷发怒前,及时乖乖撤退。

费萨雷切掉了电话,想想哈利勒此时必然又是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心里却对他的行为格外不赞许,联想到他的滑稽表情,觉得有些好笑。

在他的这个忠心仆人的眼睛里,出身高贵的费萨雷是真主阿拉转世一般的存在,是不可违抗的,而做为费萨雷的贴身仆人,他也感到高人一等,所以不屑与那些草民百姓一般见识,他走路总是高高仰起脑袋,一副庄重而又隐隐透出得意的神情。

在费萨雷这个贴身男仆的心里,可是比任何人都具有贵族的阶级观念。

——————————————

费萨雷躺到长长的沙发上,看著浴室的门,有些憎恨它为什么不是透明玻璃门。

现在他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佳人。

啊……她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哩?

那长长的黑发应该从光滑洁白的脊背滑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水珠从翘翘的臀部滚落,流向神秘的……

「咳咳咳!」费萨雷心虚地咳嗽起来,他简直变成了一个有妄想症的色情狂。

真主阿拉,请原谅我!

玻璃门「吱」一声开了,穿著一件大大的白色T恤的凌笑笑走了出来,T恤一直垂到了她的膝盖处,露出纤细的小腿和光洁的脚丫,而雪白如玉的大腿也在走动时若隐若现,风光迷人。

刚刚平息了自己内心骚动的费萨雷差点又鼻血狂喷。

拜托!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知不知道这样穿比不穿衣服还要性感?

喔喔喔……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倒流了。

似乎根本没发觉他的异样,凌笑笑从厨房冰箱里拿了两颗苹果走过来,「还没睡的话就吃点东西吧!」

「啊……好。」费萨雷发觉自己成了脑筋短路的大傻瓜。

凌笑笑胡乱擦了擦苹果,在地板上坐下,倚靠著沙发,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啃苹果。

吃的时候,她的两腮鼓鼓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费萨雷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吞了一下口水才问:「你吃苹果都不削皮吗?」

「苹果的营养大部分都在皮上。」凌笑笑继续大口地啃。

「可是现在的果子上很多都有农药啊!」

「洗洗不就没关系了?」凌笑笑不以为然。

费萨雷终於无话可说。

这个女人的神经还真不是普通的粗!

当初他为什么会感觉她很厉害、很难惹的?

简直就是傻大姊一名嘛!

不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就随便放他进来,还允许他留宿,又穿成这样诱惑他,

不怕他一个把持不住变身强暴魔人吗?

费萨雷突然感到愤怒,一种由心底而升起的,莫名其妙的愤怒。

明明是他自己硬闯进来的,希望能够和佳人共度良宵,现在他却愤怒起她不抵抗的态度。

她不是应该坚决反对、冷若冰霜、用打狗棒把他打得远远的,不准他进入她的私人领地吗?

为什么现在……

呃……他好像有点被虐狂,人家好好对待他,他反而浑身不对劲起来。

遵从客随主便的原则,费萨雷也啃起了带皮的苹果,把自己满肚子的怒气都发泄在苹果身上。

「对了,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学会跳舞的?」他还对凌笑笑之前说的话念念不忘。

凌笑笑努力消灭掉一整颗苹果後才说:「我是民间舞的传人,我妈妈是白族的後裔,你知道白族吗?是华人里的一个少数民族。」

「好像有点印象。」费萨雷努力回忆自己学过的那些知识。

「跳舞不是族人的职业,而是一种本能的需要,用来表达对自然的信仰,或者和繁衍生殖有关系的事情。我在白族的村寨里长到五岁,从我刚学会站立就开始跟著大人跳舞,长老跟我们说,跳舞是为了跟天地和神灵沟通、讲话,而那些比较有创作性、有舞蹈天赋的人就会被称为『巫』。」

「女巫?」费萨雷好奇地问,怪不得她今天化妆成女巫。

「不,和西方的女巫是不同的。我们主要是透过舞蹈的方式祈天、祈福、祈求粮食丰收、身体健康,不仅有女舞者,也有男的。」

费萨雷似懂非懂。

凌笑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讲这么多事情,不过和别人聊天的感觉挺好的。

她的眼底终於不再冰冷。

她知道费萨雷,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男子,据说还是阿拉伯某国的贵族。

第一次见面时,他深邃的双眼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让她印象深刻。

除了段叙,她的家里从来没进过第二个男人,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允许他进来了。

凌笑笑一时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情,但她一向是个随著自己喜好生活的女人,所以乾脆不再细想,专心地享受这种难得的快乐满足感觉。

凌笑笑觉得费萨雷很爱笑,笑的时候会露出雪白的牙齿,映著古铜色的肌肤,格外健康性感的感觉。

而且他的胸很宽,快要是她的两倍了吧?而且厚厚的,如果靠上去,不知道会不会像看起来一样舒服?

她觉得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很舒服。

所以她就懒懒地靠著沙发,就像以前段叙在这里过夜时一样,她坐在地板上,不想睡,只想絮絮叨叨说些话。

而且欺负一下这个外表看起来很酷、实则常常犯傻的男人,也满爽的。

自从段叙去了欧洲之後,凌笑笑第一次感到这样开心。

她偷偷地笑,自在又幸福。

被人关爱的感觉,真好。

——————————————

不知何时,费萨雷握住了凌笑笑的手。

和他的身体成正比,费萨雷的手很大,单手就几乎把她的小手包住。他的手心粗糙,在她的手背上摩挲时,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来的舒爽。

费萨雷小心翼翼地不敢碰伤她的指甲,用食指在她的手心里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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