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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身体成正比,费萨雷的手很大,单手就几乎把她的小手包住。他的手心粗糙,在她的手背上摩挲时,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来的舒爽。
费萨雷小心翼翼地不敢碰伤她的指甲,用食指在她的手心里轻柔地画著,又不时地握紧一下,竟令凌笑笑的心荡漾起来,产生让人温柔拥抱著的错觉。
寂静的夜,气氛很好。
费萨雷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放到了凌笑笑的头发上,手指沿著发丝慢慢地由发根滑向发梢,继而用指腹轻柔地抚弄发根,手指滑动刺激的感觉传到大脑中枢,凌笑笑舒适得想沉沉睡去。
看著她像只舒服的猫咪,不仅露出慵懒的表情,还发出轻微的呻吟,费萨雷觉得自己的血液又开始倒流,身体的某个地方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他正想得寸进尺地吻上她的唇,大门突然「砰砰砰」大响起来。
「啊,可能是……」
凌笑笑站起来准备去开门,却被费萨雷制止,「我去开。」
他警戒地悄悄走到门口,猛然拉开门,两个小孩子「砰」一声栽进来,摔在地板上,手里的篮子飞了,里面的鸡蛋也摔了一地,碎了。
费萨雷目瞪口呆。
凌笑笑急忙上前抱起两个才六、七岁大的孩子,「文文,彬彬,摔痛了没有?」
两个头发短短的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嘴巴一撇一撇的,大概想哭,可是看到凌笑笑身後像战神一般的男人,就很勇敢地闭紧了嘴巴。
这是这儿万圣节的习俗,小孩子会拿著篮子和鸡蛋,到邻居家一户户敲门讨糖吃,如果不给就会受到臭鸡蛋攻击,自然大家都识相地早早准备好糖果。
可是凌笑笑从来不吃糖,有些为难,而且她今天也确实忘记替房东家的两个小宝贝准备礼物。
「来,枣糖。」费萨雷却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取出几块糖放到了篮子里。「是沙漠至宝椰枣做的喔!」
这些糖果本来是他准备好送给布朗夫人家的两个女孩吃的,可是两个女孩根本就没有出现,害他只好一直带著糖果乱跑。
「喔喔喔!」两个小孩子立刻眼睛发光,拾起自己的小篮子,大喊一声「万圣节快乐」之後,欢天喜地的跑了。
「给你的。」费萨雷将特意留下的一颗糖送给凌笑笑。
「我从来不吃糖。」凌笑笑看著那颇诱人的糖果。
「嗯?」费萨雷皱了皱眉,「为了保持体型吗?你已经太瘦了。」
「不是,只是不喜欢吃。」凌笑笑无把鸡蛋壳收到垃圾袋里,然後走到浴室,拿出拖把擦地板。
「可是人生里,总要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尝过,才算圆满。」费萨雷笑嘻嘻地说,
「尝尝吧,很好吃的。」
凌笑笑再看看那颗糖。
「不想尝尝沙漠的滋味吗?」费萨雷从背後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她稍微抵抗了一下,最後还是张开嘴巴,咬住了费萨雷送到她嘴边的那颗糖。
起先是椰枣的甘甜,再来是牛奶的芳香,最後这两种滋味混合在一起,已经分辨不清,但却醇厚而香甜,让人回味不已。
「沙漠的椰枣很好吃,沙漠的男人也很好吃喔!」费萨雷更加得寸进尺地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唇在她圆润小巧的耳朵边呵著热气。
身体密密贴合在一起,小小的她在他的怀里是如此契合。
那粗糙的手指轻轻夹著凌笑笑的另一只耳朵,上下摩挲,酥痒得令她浑身酸软。
「要不要尝尝看?」
眼看自己就要成功,费萨雷不由得大喜,正当他已经获得美人青睐时,突然脚趾上传来一阵剧痛,让他马上松开了拥抱著浚笑笑的手。
「哎呀!好痛!好痛!好痛!」
虽然是赤脚踩了他一下,可是凌笑笑好歹是舞者,脚下的力量绝不可小看喔!
费萨雷哀怨万分地看著那得意嚣张的小女人拿下拖把去浴室冲洗。
「我警告过你,不要做蠢事。」凌笑笑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恶作剧得逞一般的快乐。
不做蠢事那做什么?一个独居的年轻女子留一个身强体壮、欲望高张的男子过夜,不做爱做的事还能做什么?
费萨雷好想问问东方的神灵,她的大脑到底在想什么?
过分!过分!过分!
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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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乾净地板,凌笑笑准备睡觉了。
她真的把费萨雷关在了卧室门外,丢给他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就让他睡沙发。
费萨雷在沙发上左翻右翻,即使在最冒险的情况下,他也没有睡过沙发,即使是野营,也有睡袋啊!
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国王储殿下,而且又是超级性感的猛男一名,凡是女人,从六岁到六十岁,谁不对他另眼相侍?
他气不过,跑去敲门。
「干嘛?」凌笑笑在里面不耐地问。
「我要和你谈谈。」费萨雷端起贵族的架子说。
「谈什么?」
「你先开门。」
「就这样说吧!」
「我不能睡沙发。」
「为什麽?」
「我……我睡沙发会睡不著。可不可以让我在卧室地板上睡?」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波笑笑示意他进去。
费萨雷胸中的小狼渐渐变成了大狼,更加兴奋地叫了几声。
可是他进了卧室,凌笑笑却走了出去。
「你睡我的床吧,我睡沙发。」浚笑笑说。
啊?啊?啊?费萨雷再次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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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萨雷不甘心。
关於阿拉伯人,其他民族的人有一个颇为一致的看法,认为他们是一手持弯刀、一手拿《可兰经》的暴力民族。
这个观点或许有些极端,但也由此可见阿拉伯人身上的危险基因。
费萨雷是纯种阿拉伯人,虽然接受西方的文明教育,但流在身体里的血,还是带著沙漠男儿的剽悍与危险。
他状似优闲地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右脚放在左脚前面,抱臂而立,从上而下俯视著已经躺到沙发上准备入睡的凌笑笑。
「我们阿拉伯人是非常注重礼仪的,做为客人,我怎么可以独占你的睡床呢?你的床够大,只要把上面的杂物拿掉,足够我们两个人睡了。」他笑咪咪地说,眼神却充满危险的诱惑。
唔嗯,如果这个女人还不上道,他就打算来硬的了,因为他还从来没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
凌笑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皱皱眉。
「你的床上有那么大一只维尼熊,是因为你喜欢睡觉抱著抱枕吧?我想我应该比那个维尼熊更称职。」
凌笑笑站起身来,沉默地走进卧室,把自己床上一侧的维尼宝贝轻轻地抱下来,放到地板上,还轻轻吻了它一下,然後就主动躺到了大床上。
费萨雷的心怦怦直跳,也慢慢地走过去,害怕走得太快吓跑了那个奇怪的小女人。
他静静地躺下来,转过身想对著凌笑笑时,身体顿时一麻,他又瞪大了眼睛,「喂!」
凌笑笑举高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又点了几下,然後主动帮他阖上了眼睑,「乖,睡觉了。六个小时之後,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
「喂!」
本来应该是风花雪月缠绵夜,为什么会变成僵直木头一根?
费萨雷顿时成了千古怨夫。
他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啊!怎么可以一而再地被这个女人用同样的招数制住?
这就是色迷心窍的报应啊,唉唉!
第四章
六个小时後,费萨雷终於能动了。
他的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青眼窝,因为尊贵的王储殿下失眠了。
可这也不能怪他。
朝思暮想了几年的心上人就睡在身边,还能感觉到她温熟的体温和规律的呼吸,更过分的是,当凌笑笑睡著之後,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了小熊维尼抱枕,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双手双脚地缠住他,然後自己呼呼大睡。
温香软玉送满怀,他能睡得著才怪!
天已经微微亮了,曙光从窗子和天窗照进来,房间里不再黑暗一片。
费萨雷看著怀中浚笑笑甜美的睡颜,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子上一捏。
浚笑笑的小脸开始憋得通红,张开嘴巴大口喘气,费萨雷乘机低头吻上去。凌笑笑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却不知就这样一点点的挑逗在费萨雷身上瞬间点燃了漫天欲火。
想要她。
想拥抱她。
想尽情的做爱。
他有些粗鲁地将舌头滑入凌笑笑湿润的檀香小口中,绕著丁香小舌打转,深入而急躁地吻著,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他的下身已经兴奋无比。
凌笑笑「嗯」了一声,费萨雷却也不管她有没有醒来,只是疯狂地吻著她,大手隔著T恤抚摸她胸前的丰满,手指在丰挺的四周游动,挑逗著那性感的蓓蕾。
浚笑笑被吻得快要窒息时,她终於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大脑有些短路似的看著费萨雷。
如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