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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安忽然觉得喉咙发干。
王旭安咳了声,扶住陈玉绘的肩膀说:“以後,你就是一个人了,我也是一个人。你愿意跟我走吗?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宠爱你,你和我在一起就不会孤单了。你愿意吗?做……我的人,不是弟弟,是妻。”
王旭安从来没有和别人这样告白过,他一向做了再说,或者边做边说,或者做了不说。
以至於刚说完话,他老大一个人,脸有点臊。面前的少年看他得仰著头,他在人爹娘的灵堂里突兀讲这样的话,而且,把人接回家,说妻子什麽的,肯定是脑袋发懵,冲动了啊……
正在王旭安快要後悔的时候。
陈玉绘点头了,他说好。
王旭安怔住。
陈玉绘道:“娘说,嫁人是要穿喜服,喝喜酒,点红烛,敲锣打鼓,用轿子接的……”
“你喜欢,我便做。”王旭安蹲下身。
於是,没有订聘,没有媒人,没有宾客。陈家的公子进了王家的门。
喜服是美的,喜队是请的,轿子是借的,跳了火盆,喜堂里拜了天地,洞房里点了红烛,掀的是龙凤红盖,喝的交杯喜酒……荒唐是荒唐,却是两个人自己的婚礼。
陈玉绘说:“我不是女子,却像个女子一样嫁给你。外面的人知道你娶了亲,却不知道你娶的是哪家的闺女。你可以把我养在府中,不会有人知道你娶的是个男人。即使知道了,你也不能再娶了……”
王旭安笑:“我有了你,哪里还敢再娶别人?”
陈玉绘脸色白皙,涂了脂粉,格外娇豔,衬著女子的凤冠头饰和纱衣绣服,在烛光中,宛若仙童。
这一夜,王旭安拥了仙童亲吻,搂抱,却没有任性纵欲。
陈玉绘的身体自父母重病开始,一直倔强地坚持著,终於在这一夜大发高烧,彻底病倒,卧床躺了月余,才恢复了些气色。
可以说,直到现在,两人仍未合房。
这事发生在王旭安身上,说出去,他昔日的狐朋好友们怕都不信,但是,王旭安却真有耐心慢慢研磨了。
陈玉绘是他的所有物,王旭安一点都不担心。
一辈子太长,太早得到了,岂不失味?多点意趣,才够长久过日子。这是王旭安对自己说的。
他也觉得自己在陈玉绘面前特别容易心软。
、(9鲜币)1。2
王旭安进家门的时候,刚好赶上今天的第二场倾盆雨。他跳著脚跑进门。
问声公子如何了。下人说睡了。
王旭安把药交给专门跟在陈玉绘身边的丹娘,嘱咐好煎煮时间。推开门,果然见床上人歪著脑袋睡得熟,便掩上门,去处理自己的一身湿了。
待王旭安洗完澡,换好干净衣服,草草擦干头发,便随手捡了本书,去陈玉绘房里。
陈玉绘爱书,王旭安怕他一直看书眼睛累,陪他的时候常给他念。
王旭安一走进房间,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因为在自家,王旭安没穿外衣,见陈玉绘醒了,便脱了鞋,去坐他旁边。
陈玉绘抱著被子往里面挪,腾出位置。
陈玉绘怕冷,雪白脸蛋衬著白缎被子,娃娃一般荏弱。
王旭安连著被子抱了陈玉绘,吻了吻他鼻尖,问:“有没有好些?”
“嗯。”陈玉绘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王旭安的头发,道,“湿的。”
“外面下雨了,你没有听见雷声吗?”王旭安把自己的头发挽到一边,免得碰到陈玉绘。
陈玉绘却不介意,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看王旭安。
少年的宽衣袖掉下,露出精致的腕结和白腻藕臂,连没有一丝瑕疵的纤细手指都娇嫩得诱人……王旭安嘻嘻一笑,捉住少年的手腕,掀开被窝,挤了进去。
陈玉绘贴近王旭安。
陈玉绘说:“你去买药了?”
王旭安顺著陈玉绘的指节、手腕、臂膀,来回摩挲。
陈玉绘被他摸惯了,只是闹脾气般把腿也驾到王旭安腰上,微抬起头,皱眉道:“我不要喝药。早上没事,睡了觉後就没事了。”
“没事,怎麽会咯血?”王旭安哄道。
“……喉咙痒。”少年小了声,“我已经很久没吐血了,你不能让我吃药。”
“外面打雷下雨,我辛辛苦苦买的药,你也不要吃,我可是全身被淋得水里捞起来一样了。”王旭安故作抱怨。
少年爬起来,看了看他,忽然低头在王旭安唇上碰了一下道:“我亲亲你,你别让他们喂我药了。”
“不够……再亲亲……”王旭安握住少年的腰。
陈玉绘不做声,半晌低头依王旭安日常对他做的事,唇一点点碰过王旭安的眉眼,舌尖微舔,到了王旭安的嘴边,粉嫩的舌探了进去,吮了下王旭安等待的舌头,马上要退出来,被王旭安按住了脑袋。
“呜……”陈玉绘抵著王旭安挣扎,膝盖半跪在王旭安腿间,被吻得脸蛋、脖子连耳根都红了。
窒息。身体慢慢娇软靠下,少年哀泣般咽呜,蹭著王旭安。
王旭安吻够了,放开。少年蜷著身体贴在王旭安胸前,虚弱喘气。
王旭安勾唇,大手探进少年的衣内,摸了摸湿腻的背,道:“出汗了。”
“嗯。”陈玉绘踢了踢被子,身体紧贴著王旭安。
“难受?”王旭安两只手都在少年的衣内爬。
陈玉绘喘著气,睁开的双眸雾蒙蒙,湿润润。
“我的阿玉大了,知道难受了。”王旭安笑著剥下陈玉绘的裤子,重新掩好被子,只是手上不轻不重地不停抚摸陈玉绘的臀部、沟缝和有些硬的前部。
晚育的少年,连毛都没长齐,很好摸。
陈玉绘渐渐有出气,没入气了,溺水般趴在枕上,浑身蒙了层粉红。
王旭安把玩得兴起,钻进被子,用嘴巴和舌去舔弄。
陈玉绘被握住的两根腿直颤颤。
王旭安的头钻出被窝,伸手脱了自己的裤子,伸腿挤进少年的腿间,两个人的热贴在一起。
王旭安舒服地叹一口气,抱著少年,咬著少年的耳垂,道:“我的阿玉,还是个清童。等你的身体再好些,我教你玩耍。”
“……我很好,已经好了。”红著脸的少年抱住王旭安,轻轻磨蹭,笨拙地用唇舌吻著王旭安的肩颈,取悦他。
王旭安觉得这滋味不坏,简直妙极了。他不介意把替少年破 身的时间再挪後。
少年不肯吃药,王旭安便一口一口喂他。
如何,半个时辰磨了小半碗,王旭安叹一口气,直接举起碗,要倒下来。少年紧张地闭了眼睛,手却仍捉著王旭安的衣服。
王旭安哈哈一笑,把剩下的药都淋在了少年身上,“不肯内服,就外用吧。”
身上粘腻得难受,衣服上都是褐色的污渍,陈玉绘委屈地要哭了。手仍拽著王旭安。
“好了,好了,不是我欺负你。是你不肯喝啊,我实在没办法。”王旭安不介意药味,抱了陈玉绘在床上打滚,於是两个人身上都是熏人的药味了。
“我要洗澡。”陈玉绘睡不著。
“晚了,大家都睡了,你要把人吵起来吗?”王旭安问。
“丹娘!”陈玉绘叫。
王旭安捂住他嘴巴,道,“我来给你洗,别叫人了。她白天给你来来回回煎了几次药,都累了。”
陈玉绘闭上嘴巴看他。
王旭安笑笑,放下帐子,扔开被子,把陈玉绘身上仅覆的上衣解了,看他赤条条闭了两腿的样子,舔了下嘴唇,把自己身上的上衣也脱了。
然後,王旭安伏到陈玉绘身上,替他一寸一寸肌肤清洁。
这夜,闹到快天亮,陈玉绘出了些稀薄的精露,王旭安在陈玉绘紧密的腿缝泄了火。两个人足睡到第二天下午。
有了些辛苦运动,陈玉绘的脸色恢复些红润,天气好时候,便下床会去园中走走。
王旭安本是个无所事事的人。
两个人便常半夜三更不睡,白天补眠,日夜作息颠倒起来。
、(10鲜币)1。3
这日,王旭安有朋友登门拜访。
王旭安有事,便嘱咐陈玉绘在房,不要乱走动。
太原城里的朋友,王旭安很少会请到家里。这次却是个外地来的旧友,不好推拒,但是彼此知根知底,对方精於此道,王旭安不希望陈玉绘见客。
客人说住三天就走,顺道太原有事,才来叨扰。
王旭安日日应酬陪人,陈玉绘好奇了。
这日,王旭安出去卖画,陈玉绘听说客人在厢房没出去,便好奇地过去看看。
客人不是一个人,还带著个书童。
陈玉绘去的不巧。
刚好看见客人在房内行好。
陈玉绘因听见惨痛的尖叫,悲怜的哀求和暴虐的打骂声,忍不住推开厢房的门。
门虚掩。
里面,一个连髯客正托了小童的腰狠顶,小童哭得满面是水,半个人挂在了榻外,死命抓著床沿高叫。
连髯客看见了陈玉绘,暧昧一笑,展示一样,抱了小童起身,竟以相连姿势,边走动便戳弄,被这样对待的童子哭叫地嗓子快哑了。
“舒服吗?”连髯客哈哈大笑,问。
“舒……舒服……还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