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服吗?”连髯客哈哈大笑,问。
“舒……舒服……还要,再来……”小童惨兮兮地喘著气。
陈玉绘没有看到欢愉,只看到两人相连的体下,有血珠不断滴落。
陈玉绘知晓是别人房事,便掩门退出。
王旭安没有这麽对他,他更怕他这麽对他,陈玉绘在床上便有些躲王旭安的百般抚弄。
“怎麽了?”王旭安察出不对。
陈玉绘闭了闭眼睛:“会出血……”
王旭安怔了怔,他很快会过意笑:“第一次会疼,以後就好些了,不会次次流血……你怎麽知道?”
陈玉绘看著帐顶,讲了不小心撞见的事。
王旭安转了眼睛,盯住怀中少年:“阿玉想不想与我一试?”
陈玉绘摇头。
“我想。”王旭安道,“夫妻之间都会这麽做。”
“他们不是夫妻。”陈玉绘指厢房中的一对客人,是主人和书童。
“不是夫妻也可以做夫妻的事,只要他们互相喜欢,阿玉,喜不喜欢我?我很喜欢阿玉。”王旭安温存软语。
少年咬了唇。
“你若想,就做吧。”蹙了的眉头,红了的脸。
事实证明,陈玉绘的身体比一般人敏感,也比一般人脆弱。
除了第一次流血,第二次流血,第三次也流血,基本上没不流血的。
王旭安後悔了。他本来的计划是准备好慢慢开拓调教的,可一不小心,还是心痒难耐了些。
王旭安的占有欲和施虐心在看到厮磨出的血後,每每不仅不会收敛,还会疯狗一样地加紧侵略开垦。
陈玉绘便很惨,他本来好了一些的身体,仍几乎下不了床了,基本上一夜欢好後,都要躺好几天。
王旭安忍了这麽久,没他自己想的淡定,少年身娇体柔正合味,一个晚上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一晚後要歇几天就造成几天後更狂暴的侍弄。
陈玉绘痛的厉害的时候,忍著泪不叫不闹,因为王旭安说喜欢他的身体,喜欢极了,陈玉绘便乖巧地雌伏。
王旭安对他很好,除了某些狼叫的猥琐时候,穿衣吃饭样样亲手服侍,连看个花都乐抱人来去。
陈玉绘歇在园中,王旭安看景致好,便要作画。陈玉绘自睡自己的,遂王旭安摆弄。
有时候醒来,变了姿态,变了头饰,变了衣服。
这一次醒来,不仅变了姿势,变了头饰,变了衣服,连脸上都被化了妆容。陈玉绘瞧著王旭安,王旭安正画得聚精会神。
陈玉绘摸了摸头发,基本散开了,发髻安著根银簪。
身上衣服少,虽然套了两件白的,一纱一绸,露胸坦臂,虽然在家中庭院,却不甚端整。
摸了摸脸,脸上有脂粉,唇上有胭脂。陈玉绘皱眉站了起来,走到王旭安身边看。
架著的画已经快画好了。
上面美人风露滴愁,睡著了,神态都轻得像花瓣。颊上粉晕,唇心鲜红,额间都贴薄五色红花,像个仙子。
“这是我吗?”陈玉绘狐疑,探手去触额心。
“别动。”王旭安捉住陈玉绘的手指,指尖上已经沾了红,有隐隐的脂粉香,王旭安说,“怎麽不是你?我的玉儿岂不就是这个样子?”
陈玉绘红了脸。
王旭安把陈玉绘的手指送到唇边,一点点吻,一根根舔。
画,没了人管。
王旭安抱了人,撩衣掀裤,幕天席地就急切温存起来。
虽然拿了一套大小不一的玉势开拓菊穴,白天送入陈玉绘的体内,到了晚上换王旭安真枪开垦。
但是脆弱的内壁被玉势胀得红肿,王旭安进去没磨几下,陈玉绘就疼得发白了脸,进行到一半,交热处已渗出红露,滴染衣间。
天骤然阴了下来。像要替一双情热交缠的人遮羞。
转而,飘了几滴雨,王旭安抱了软软的少年人走了几步,想著去廊下避雨。
两人本来相连著,一走动,入深几分,陈玉绘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了王旭安身上,呻吟几分。
王旭安见雨不大,耐不住坐在那冰凉凉的画凳上,抱了陈玉绘继续。
陈玉绘整个人坐在王旭安身上,承著他的热,贴著他的人,连自身的重量都烧得不见了,紧紧抱住了王旭安的脖子。
额上的汗糊了胭脂画的额心花,王旭安探出舌尖,一点点吃了。随手拿了一旁的胭脂盒,一手搂著陈玉绘,一手拿毛笔尖撩了颜色,重新在少年白皙的额间花了朵盛开的花。
少年人颤抖,花心便偏了几厘。像一点红痣落在了眉边。
王旭安呵呵一笑,干脆双手抱了少年的腰狠动,舌尖舔了分盒中胭脂,涂在陈玉绘的唇尖。
鲜丽的颜色衬得情事中的少年郎更添几分豔色。张开的檀口里泄出暖热的喘息和忍耐著的轻微叫声。
王旭安张口一咬,把声音都吃了进去。
红袖斋卖的绮情是价比金子的极品胭脂,用花露精凝调制,食用无毒,香甜催情。
、(12鲜币)1。4
陈玉绘的嘴巴里浓浓的都是胭脂的甜香味,他推拒著王旭安闯进他口中乱动的舌头。
王旭安按著他的後脑勺,吮吸著陈玉绘口中的津液,把陈玉绘吻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王旭安放开了他。
陈玉绘趴在王旭安的肩头半晌,才道:“满足了?”
“吃不够。”王旭安仰头看了看天,替陈玉绘拂好衣服,打横抱人入了厅廊。
雨珠渐大,打在他们身上,有点生疼。
陈玉绘不肯入房,要看雨。
王旭安急匆匆收了画具、画架和画纸,陈玉绘拿著精致墨盒的胭脂膏把玩。
王旭安晾好了有点湿的画,这才抱了陈玉绘重新坐在廊前的藤椅上。
一把椅子两个人坐未免挤。好在是叠著坐。
远看,是两个闲人靠在一起看雨。
近看,下面的人拢了上头的人,衣服根本遮不住他们隐讳的动作。
王旭安惬意躺在藤椅上,一手固定著少年,一手闲著没事干,伸进少年的裆部,摩挲把玩,按摩了下劳累的菊花,摸了摸颤巍巍的茎根,拿帕子擦干净了湿了的小穴,又从衣内掏出根比陈玉绘昨儿用的大些的玉势,一点点挪了进去。
陈玉绘咬著嘴唇窝在王旭安怀里,这时候身体一颤,手里拽著的胭脂盒掉到了地上。
王旭安笑嘻嘻看了一眼羞红脸的少年,探身捡回胭脂,然後拔出刚赶进个头的玉势,抬起陈玉绘的下巴,当著陈玉绘的面,舔湿了玉势,把玉势的一头涂满了胭脂,再掀衣掰臀,把玉势重新塞入温暖潮湿的菊穴。
陈玉绘弓著被,整个臀部缩紧了,眼睛里快汪出了水。
王旭安哈哈一笑,拍了拍陈玉绘的臀部,爱不释手地抱了人抚摸亲吻不止。
两个人恨不得如水和了泥,化做一滩去。
雨下过一阵就停了。
园子里,淋湿了的石凳边,衬著碧绿绿的草,掉著根剔透的小巧玉势。旁边的草叶上盛著满满的雨水,一个风过,颠了颠,水珠一串串洒落,浇到了玉势上……一双靴子停下,一个人弯了腰,捡起地上的玩物,放入袖中,脚步轻巧地回了房。
吹了风,淋了雨,在室外玩了久,陈玉绘不出所料持续发起了烧。
这低烧高烧基本是入了王家後压根没断过。
外面风和日丽了,陈玉绘只能呆在房里透过窗子看风景。
床便移到了窗边。
外面葱葱茸茸开了一院子的绿色。看得人赏心悦目。
陈玉绘笑说,王旭安用的胭脂再好,没有院中花红得俏豔,王旭安画的人再精灵,没有院中树长得好看,自然万物才是天赐的绝佳美景。
陈玉绘说著,便想起来以前上京赶考时,看的山山水水。那是唯一一次,他出的远门。
陈玉绘说,若有机会,可以四处畅游,此生才无遗憾。
王旭安顺口说,以後,有的是机会。
以後的时间很长,只是不是他陪了他。
那时候,若叶青青,阳光洒洒,只有彼此相陪,他守著他,他信著他,以为真的会地老天荒。
人心,岂不是真正难料的东西?
後来,满园子的植株都荒芜了,一间间华室内爬了尘长了蛛网,连阳光似乎都不乐意光顾这处宅院了。王旭安一个人再回了家,已经没有一个人等著他。
没有来往叫呼的仆人。
没有软融和气的少年。
没有香甜的绮情胭脂。
王旭安从京城的荒唐梦境中醒来,已是一无所有。脑中锺声震响,他才觉华年荒逝。
如果一切翻覆重来,王旭安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走回老路。
不知道,会不会在雨夜扶起娇弱的少年,把他带回和陈玉绘的家。
不知道,会不会在和陈玉绘定情後,仍腻了泡在一个人身上,出门去呼朋邀伴,沾花惹草。
不知道,会不会在上京赶考的路上,遇见陈家的小公子时候,仍粘上去搭讪。
王旭安打开了书房密室的门,抱著满地的画像,第一次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
什麽都已经远去。
王旭安点了一把火。
火烧起来的时候,他忽然想到,如果一切回到从前,他满可以有一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