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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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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太监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方才顿顿步子,眉尖一挑,“我跟你走就是了。”

那一日,宫里的娘娘们见了他总掩唇偷笑,他自当看不见,不理会他们。

晚间,他回竹屋后,见母亲独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模样。往常纵使父皇与母亲意见不合,拌了几句嘴,也未见这般颓废。

他想上前,却被地上一柄宝剑绊倒,脸贴着寒芒刺骨的剑刃,他看到刃上有早已干涸的血迹。

撑着磕破的膝盖,他起身走向母亲,拉过她的手,惊觉那血,正是母亲留下的。

手掌沿着正中被割出一道三寸有余的血口子,外围有些脏污的血迹,已凝成乌黑色。

他仰起脸盯紧母亲丝毫没有焦距的眸,却再无法看到她的心底,他试着叫她母亲,却被她一把推开。

母亲起身拿起剑,踉跄到门外,将那株血兰砍的七零八落。他记得往日里,母亲最爱的花,便是血兰,却未曾想,这一刻,她竟疯了似的。

那日之后,父皇再没来过,父皇身边的小太监曾来过几次,言辞切切,都是说些叫母亲服软的话。

母亲一直哂笑,不看他,也不驳了他的话。那小太监每次都唉声叹气的离开。

后来,听说牢里关了个父皇好几年前弃之不用的官员,不知道是谁,总言之,与窦家丝毫关系也无。不知为何,父皇偏就派了奴才来,在母亲面前说了一套词。

因着当时母亲并未叫他旁听,大概都忘却了。晚间,下起了小雨,满园的竹子哗啦啦的响,风有些大,吹起来的呜呜声叫人害怕。

母亲自己掌着灯去往御坤殿,他心里总是好奇的,悄悄从身后跟了去。

大殿门没掩上,几名宫人在门口吹冷风,脖子都缩进了衣裳里,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正提着朱笔,心不在焉的批奏折,时而挑挑眉,瞥一眼跪在当下的母亲。

母亲跪了许久,似是没有半分离去之意,那人这才怒了起来,一把将案上的折子尽数挥落在地,眸中一片赤红。

殿外众人慌忙瑟瑟的退去,到阶下见他在雨中站着,要抱他走却被他一脚踹了胸口,不知道小孩子哪来那般力气,竟把为首的人踹倒了。

芥蒂(十五)

众人不敢再劝,纷纷一拜,匆匆而逃。

他在阶下远远看着,听到那人的声音透过邪风冷雨传来,“当真是来为他求情的?”

母亲不卑不亢,只抬头说了一句是。那人便狠狠捏起母亲下颚,似乎要将这张他爱极恨极的脸捏碎在掌心。

抬眸之间见他在殿外,那人唇角抿起一抹残忍,起身关了殿门。

殿内响起衣帛碎裂之声,还有女子似痛苦、挣扎、反抗,却不得不屈从的呜咽。

良久他听到那男人冷峻的声音,“为他求情,就好好取悦朕。”

小小的他,心里是疼的,转身迈起并不大的步子,往翠竹苑走。

翌日母亲回来时,衣衫几乎无法将身子遮全,肌肤上尽是些青紫色,少时的她只问了句,“那个人打你了,是么?”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母亲的笑,沧桑的眼眸中盈满不服输却不得不认命的无奈的悲哀,她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始终一言不发。

大概过去了两个月,母亲整日呕吐,不思饮食,亦不敢私自宣太医来瞧,似乎瘦到了皮包骨。

他哄骗母亲,说要出去玩儿,母亲只嘱咐了几句避开众人莫要生事的话,便叫他出去。

他在那人殿前跪了一个晌午,那人终于点头,派了太医间最年轻的太医来给母亲诊病。

都说年长者医道好,他却派给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心里对这个薄情的男人真正开始了憎恨和绝望。

这一年,他惊觉,原来自己已经十二岁了,早过了步步慎言谨行的年纪,可是被保护的太过严实,他竟不懂得圣意难测这话背后藏着的风雨和艰辛。

他亲带着那年轻的太医回竹苑的路上,尽是些等看笑话的妃嫔,指指点点。他不看她们,仿佛她们并不存在,憋着一口怒气将太医带回了园子里。

这园子,那人已许久未曾踏足,也不叫宫人们来收拾,地上落叶已积了厚厚一层,焦黄的叶子一踩即碎,就像母亲愈发虚弱的身子。

那年轻的太医诊过,说是有了身孕,不多不少正好两月,他开心的将瘦弱的母亲抱在榻上,猜这腹中孩儿是男是女。

母亲脸上却似乎不甚高兴。

芥蒂(十六)

果然,晚上,那人来了,屏退了众人,也叫他走。没有反抗,他乖乖的随着宫人们离去,一直将近午夜,那人才一脸晦气的从竹苑离去。

他第一个就冲了进去,见母亲衣衫不整,身下有浅浅的血色染透衣裙,他要去叫太医,却被母亲拦住。

他记得那个笑,充满不甘和嘲讽的笑,每每想起还刺骨的痛。

他学着上一次的模样,在他殿前跪倒,殿门却始终紧闭。他就这样,过半个时辰跑回竹苑看看,过半个时辰跑回前殿跪着,却始终没等到那人回心转意。

一直跪倒第二日,他方见那人从别的宫中走出来,与时下最得宠的一名妃子言笑晏晏,眸中的笑割伤了他的心。

他跑上去拉住他的锦衣,他却看也未看他,继续往前走。他没办法,只得狂奔往太医院。

这一刻,曾宠冠六宫的窦妃成了皇城最大的笑话,太医署也无人敢随他前去。不得已下,他求了上次为母亲诊脉的年轻太医,那人磨不过他,终是与他一道前去。

回到竹苑时,母亲已然没了意识,脸色惨白,身下一滩血污早已凝成异色,却无人来管。

太医只说了句娘娘命已去了七分,如今只悬在一线上,华佗临世,也断无救回的可能。

他眼前忽而一黑,眼瞅着那太医微叹一声,转身走进雨里。

一直挨到当天晚上,母亲才醒来,却只拉着他的手,叫他去叫那人来瞧她一眼。

她不肯将自己脏污的样子给那人看了去,他便央求平日里在竹苑伺候的小丫头备了热水,给她洗漱。

一桶水进去时是清亮的,出来时却满是血红,两个小丫头都哭红了眼。

他也终是求来了那人。

母亲从床头拿出一柄短剑,看着十分精致,剑上嵌着的宝石还发着光。那人面带嫌恶的上前,坐在床头。

母亲微微笑了,“这剑,还是当年你打下琏堡时送的,如今,我已是将死之人,只求你一事,他本无罪,我这命,还你,你就放了他。”

那一剑过颈,宝石坠落,殷红成流,梦到这里萧子墨已是一身冷汗,猛睁开眼唤了声母亲,身体抖的厉害。

芥蒂(十七)

兰君亦被惊醒,不知发生何事,慌忙抱紧了他……



    那一剑过颈,宝石坠落,殷红成流,梦到此处,萧子墨已是一身冷汗,猛睁开眼唤了声母亲,身体抖的厉害。

兰君亦被惊醒,不知发生何事,慌忙抱紧他。

“这是怎么了?”纤小的身子紧贴着他,出言安慰道。

帐内不算黑,外间烛火还在燃着,伴着烛心燃断的轻响,兰君紧抱着他,却看不清那张脸。

半晌,他才止住颤,将她从怀中轻轻安置在榻上,“寒气还未尽褪,你再略歇一会儿,本王先起身。”

言毕下榻,仅着了单薄外衫,匆匆往外走去,脚步不甚稳重,似有心事一般。

翌日风毕,朝霞四起,风鼓的大旗猎猎而响,旗上狂狷的一个萧字,被风卷得前后飘摇。

兰君起时已见萧子墨远远立在旗下,身后是红彤彤的日头,绛紫色的衣衫被渲染出微微的褐红。

日影朝霞似散在他肩头,那背影立在茫茫大漠中,沧桑而决绝。

举步上前站在他影子里,兰君沉默半晌,终是开口询问,“作何对着西方,昨夜是做了梦吧,惊的一身汗。”

“没事,今日伊吾要来,不知你可有兴趣见见他。。”他回过头来,脸正对着初升的太阳,被漫天流霞染得一片绯红。

“我?见伊吾?为何叫我见他?”兰君往后退了半步。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跟着本王便是,不要改换装扮,这身就很好。”萧子墨伸手摸了摸兰君身上的男子衣装,唇边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兰君忽然觉得通体森寒,仿佛被人算计了一样的难受,想叫住他问他缘由,他却早已走远。

正午时分,伊吾一人一马到西陵境内,将士们虽想上前,但见他那气势,却无人敢拦。

萧子墨在黄沙漫天的边境设了王座,拥着一身男子装扮的兰君,眯起眸正对着伊吾来的方向。

兰君想坐在他身侧的位置,却硬生生被拉进他怀中,“不想死,就好好待着,等会儿有人伤了你,可莫说本王没提醒你。”

芥蒂(十八)

兰君本不知他这话是何用意,但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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