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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这哥们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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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前文介绍过的《后赤壁赋》中,东坡不是也没忘记鱼吗?――“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

在《浣溪沙》中写了“西塞山边白鹭飞,散花州外片帆微,桃花流水鳜鱼肥”。

黄州时的《鳊鱼》诗开始怜悯这些美味:“晓日照江水,游鱼似玉瓶。谁言解缩项,贪饵每遭烹。杜老当年意,临流忆孟生。吾今又悲子,轰著泪纵横”。

实在说不清苏东坡这是在指责鱼儿无知贪饵,还是在感叹世人如鱼,或许是在“见鱼思前”,叹息自己。

后人们本事大,就是八不沾边的长江墨头鱼也能与名人扯上关系。苏东坡出生在四川眉山,就有这种民间传说:这是苏东坡在江水中常洗笔砚,将鱼染成黑色,故人们称之为“东坡墨鱼”。

但有记载说,有一种鱼苏东坡是不吃的:娃娃鱼。

宋人笔记《画墁录》记载过苏东坡自己曾说过:有次在长江钓到了一条长着四只腿爪的怪鱼,长得鲇鱼的样子,在地上会爬行,有人说这是条鲵,苏东坡便又把它送回长江放了生。东坡自己说是不敢吃它,可是连身带剧毒的河豚都敢品尝的苏东坡,又怎会怕尝尝这东西?

有关“五柳鱼”改名“东坡鱼”还有一种传说:苏东坡做好了一盘“五柳鱼”,刚端上桌,好友佛印和尚来了。

大概这“五柳鱼”个头不大,也可能是苏东坡刻意与和尚开个玩笑,反正据说苏东坡顺手将这盘鱼搁到书架上去了,那意思大概是:“好个赶饭时的和尚,我偏不让你吃,看你能怎么办?”。

佛印和尚眼贼尖,没看见苏东坡就先瞅准了美味――那盘鱼,大和尚心里话:“看咱和尚怎样叫你自己拿出来。”

佛印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贫僧小弟今日特来请教一字。”

“何字?”

“姓苏的‘苏’怎么写才正确?”

苏东坡一听就明白这和尚想玩花活了,凭佛印的学问,还能专程来询问这等刚入小学时的问题?有名堂也要装糊涂,不然就玩的没意思了,便认真配合大和尚的表演,回答:“‘苏’字上面是个草字头,下边左是‘鱼’,右是‘禾’字。”

佛印接着又问:“草头下面左边是‘禾’右边是‘鱼’呢?”

“那还念‘苏’啊。”――古时也确实有这种写法。

“那么把鱼挪在草头上面呢?”

苏东坡更会紧密配合:“那可不行,就不成字了呀。”

佛印哈哈大笑,用手指着藏鱼的书架:“那就把鱼拿下来吧。”

苏东坡现在真正明白了:这酒肉和尚说来说去还是要吃他的那盘“五柳鱼”。

两人大笑,一盘鱼也就“二一添作五”了。

时隔不久,佛印听说苏东坡要来回访,也就照样蒸了一盘五柳鱼,心想:“上次你开我的玩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回该咱和尚难为一下你这苏大才子了。”,就顺手将鱼放在旁边的罄里。

故事情节的发展当然应该是被苏东坡早已觉察,当然还必须是装着不知道。

还是过去的故事:来求教、救助:“想了副对联,现在只有上联,下联一时想不出好句子。”

佛印这次当然也该配合东坡了:“请说上联。”

苏东坡煞有其事回答:

“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

这是副老掉牙的对联,七岁学童也几乎无有不知。大和尚虽然不知道苏东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也不加思索地顺口说:“下联乃‘积善人家庆有余’。”

苏东坡佯装惊叹:“高才,高才!原来你罄(庆)里有鱼(余)呀!那还不赶快端出来?”

佛印这才恍然大悟:苏东坡也是在扮演馋猫,打着鱼的主意。

当然,也是“有鱼同享”了。

但是,那一般都会有的套路:“两人大笑”,却是稍耽搁了一会:和尚还想“嘲笑”一下馋鬼,见这条清蒸的西湖鲜鱼两面各划了5刀,便笑咪咪地建议:“是有条五柳鱼,不过这条‘五柳鱼’既然给你‘钓’到了,不如改叫‘东坡鱼’算了。”

据说是从此以后,人们才把“五柳鱼”又叫“东坡鱼”,大和尚给鱼赐法名之后,这道西湖名菜名气也越来越大,直到今天,仍是杭州西湖边各酒楼的一道名菜,其味道鲜美,喷香诱人,深为游人所喜食――不过价格也是不菲,老孙也是狠心忍痛才算品尝了几回。

说几句上面的“苏”字:繁体字“苏”字为“蘇”字写法,但也有“蘓”这个字,据说杭州西湖苏堤景点的“苏堤春晓”碑文字,是清帝康熙御笔亲题的,被“文革”毁坏前的原碑文,就是用的后面的“蘓”字。

因为康熙皇帝听说苏东坡爱吃鱼,而且每次吃鱼的时候,假如侍者把鱼放在左边,他可以把整盘的鱼吃完,如果放到右边则生气不动筷,因为苏东坡是“左撇子”,进餐不方便。

据说连康熙也不敢坏了苏门规矩,有意把鱼写在右边,以此纪念这位数朝前的“苏文公”。又据说就是因为这件轶事,后来碑上这个“蘓”字才被编入了《康熙字典》,正式成为汉字中的一个正确字。

至于现在的人们为什么不像满清皇帝那般,不尊重苏东坡的个人习惯了?那就不是老孙能解释的了,咱们这里只谈诗人与鱼的交情,实际上,就是光侃苏东坡笔下的鱼,也几乎能出本专著,绝不是老孙在这里三言两语能叙述全面的。

再举两例:后来的苏东坡诗中有鱼的句子:“久抛菘葛犹细事,苦笋江豚那忍说。

杭州时的苏东坡怀念家乡的诗句:“想见青衣江畔路,白鱼紫笋不论钱。”

……

太多了,举不胜举,关于苏东坡跟鱼的故事就扯这些吧。

六十一、松竹风泉三益友

前面几章专门谈了苏东坡的“进口”业务,酒类“商品”就不再多说了,还是补充点食品“质量”方面的记载信息:苏东坡虽偏于肉食,但后人所烹调的所谓“东坡肉”,却肯定不被那时的东坡喜欢,现在的“东坡肉”实在太肥腻了,太适用于“长膘”。

关于这一点,苏东坡把预防现代“三高”――官员职业病的“座右铭”写在了自己墙上、门上,来提醒自己,劝诫他人:出舆入辇,厥莲之机。

洞房清宫,寒热之媒。

皓齿峨眉,伐性之斧。

甘脆肥浓,腐肠之药。

可见黄州时的苏东坡并不大喜食红烧肉之类的“健脑补品”,就是东坡自己也曾留有笔记跋文,向后人介绍了自己的食谱:“夫已饥而食,蔬食有过于八珍。而既饱之余,虽刍豢满前,惟恐其不持弃也。若此可谓善处穷矣,然而与道则未也。安步自佚,晚食为美;安以当车与肉哉。车与肉犹存于胸中,是以有此言也。”

可见苏东坡并无偏食的毛病,进餐荤素皆可,一切随着环境来,只要感觉舒适,步行也能体会到坐车的滋味,素食也能品尝出肉的味道。

这实际上是在提醒人们:心情最重要,快乐只赐与容易满足的人。

大多时候,苏东坡觉得自己现在衣食足堪自给,过得几乎是神仙般生活,甚至有了“乐不思蜀”的想法,他曾心满意足地写道:“某现在东坡种稻,劳苦之中亦自有其乐。有屋五间,果菜十数畦,桑百余本。身耕妻蚕,聊以卒岁也。”――不走了!哪里黄土不埋人?

与初到黄州时相比,苏东坡开始享受每一天给他的快乐,优美的景色、时间的闲暇、想象的自由、晴空月夜、雪冬酷夏,都成了诗人快乐的源泉。其实,幸福本来就只属于知足者。

苏东坡的《初到黄州》一诗能体现他这种“知足者常乐”的性格与心境:自笑平生为口忙,老来事业转荒唐。

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逐客不妨员外置,诗人例作水曹郎。

只惭无补丝毫事,尚费官家压酒囊。

诗意一派宠辱不惊,感觉不到一丝怨恨与苦闷,嘲笑自己“老来事业转荒唐”更显诗人的豁达幽默。

不过乍看首句,好似这苏老先生实在命苦,竟然一生都在为“糊口”而操劳忙活,也可以理解为东坡嘴馋,为了口腹之欲,可以“荒唐”的不辞劳苦沿绕城的长江品尝“鱼美”,跋山只为得到“笋香”入口。

不是这么回事,这“为口忙”实是自责祸从口出,这是东坡这哥们儿在幽自己一默。

万事看开的苏东坡现在好似个地道的农民了,每天除了游山玩水、待客、访客外,就一心扑在自己的自留地里,对,除了经营“东坡农场”还有就是美化自己“雪堂”室内、室外的环境,他在院子里种上松、柏、梅、竹等花木。“雪堂”内四壁全部画上雪花,堂内外环境被他装扮得素净典雅,“雪堂”也因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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