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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此刻也未闲着。他见泪痕的功力不下于高个。便放心地与瘦子战做一团。此刻四人两对,功力都是相当,一时三刻难分胜负。泪痕也明白当前局势。她边打边朝远离吴清坚的方向撤退。高个杀的兴起,也顾不得那几个犯人了。他跟着泪痕慢慢远离吴清坚。无心自然知道泪痕的用意。他也效仿泪痕朝远处撤离,瘦子更是不能体会他的用意。四人边杀边撤,不久就远离众人的视线。
虬髯大汉扶着冷面无常朝树林方向走去。司徒雷与司徒登个跟着过去。吴清坚想要移动自己的身体时发现自己的左半身又不能动弹了。司徒雷见吴清坚没有跟上,他返回去问吴清坚怎么了。吴清坚自然不便说出原因。司徒雷蹲下身用手揉揉吴清坚的腿,吴清坚慢慢有个感觉。他知道如果不赶快离开,等官兵来了,又要牵连大家。他一咬牙,扶着司徒雷慢慢站了起来。在司徒雷的扶住下,吴清坚一步一步地朝前移动。
果然,走了约莫三里路,前方显现一个树林。树林虽小,但枝叶茂密,不失为隐身的好去处。司徒雷扶吴清坚钻进树林,寻一个软和的地方躺下,静待泪痕的到来。
一阵风吹草动,无心回来了,他看到泪痕不在,便转身离开。半柱香时间,泪痕与无心一块回来。
虬髯大汉再次站起感谢泪痕的救命之恩。泪痕摆摆手毫不在意。虬髯大汉坐下,泪痕问﹕“这小小的县城怎么会出现武功如此高的官府人物?”
虬髯大汉道﹕“他们是锦衣卫。”
泪痕惊讶道﹕“锦衣卫?”
虬髯大汉道﹕“不错,上次我们与他交手时看到了他们的腰牌。”
泪痕沉吟片刻道﹕“鸩盘荼,说说你们是怎样被逮捕的?”
鸠盘荼——也就是虬髯大汉——道﹕“三日前,我和饿鬼,罗刹接到门主的命令。便动身前往邻县。”
泪痕打断鸠盘荼的话,问道﹕“饿鬼那?”
鸠盘荼低着头道﹕“饿鬼受伤太重,在监狱里死了。”
泪痕没有说话,许久,她才道﹕“接着讲。”
鸠盘荼道﹕“执行任务过程还算顺利,没有遇到困难。在撤退途中,我们遇到了刚才那两人。当时我们以为他们只是县衙的小喽啰,没有放在心上。谁知,一招之后,我们便负伤了。幸亏我们有迷雾弹,否则早就被捕了。在逃跑途中,我们不觉间来到一片荷叶之处,属下曾听门主说过,当今有位名医酷爱荷花,属下判断哪名医应该就在附近。果不出属下所料。属下三人找到了‘芙蕖仙医’。只是那老头太可恶,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后,借故到县衙通风报信。属下实在无力抵抗,便束手就擒了。”
鸠盘荼讲完,泪痕秀丽的脸上隐现一股杀气。她冷冷地道﹕“‘芙蕖仙医’竟敢给我们捣鬼,他是活腻了。”
吴清坚把身体支起来道﹕“能不能问你们几个问题?”
泪痕转脸看着吴清坚道﹕“你想知道什么?”
吴清坚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如果你说是偶遇,我不会相信。”
泪痕道﹕“不是偶遇,是他们告诉我的。”
“他们?”吴清坚不理解了。
泪痕道﹕“就是鸠盘荼。”
吴清坚看着鸠盘荼,鸠盘荼没有讲话。泪痕道﹕“告诉他也无妨。”
得到允许,鸠盘荼才说﹕“你们可记得我给过老黄十两银子?”
司徒雷抢着说﹕“当然记得,你是让他给你买酒,但是他没有给你买,你还生他的气啊?”
鸠盘荼笑了笑说﹕“给他钱时我就知道他不会给我买酒的。”
司徒雷问﹕“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钱?”
鸠盘荼道﹕“我是让他为我们通风报信。”
司徒雷疑惑道﹕“通风报信?”
鸠盘荼道﹕“你们可知道,我给他的银子上面有我们‘婆罗门’特有的记号。”
司徒登道﹕“那又能怎么样?”
鸠盘荼道﹕“只要那十两银子一在市面上出现,我们‘婆罗门’的人就会发现。”
司徒雷道﹕“哦,我明白了。可是,假如老黄一个月后在花那十两银子,‘婆罗门’的人不就一月后在发现吗?那是我们就成了骷髅了。”
鸠盘荼道﹕“不会的。”
司徒登问﹕“你怎么知道?”
鸠盘荼道﹕“老黄告诉我们了。”
司徒登道﹕“我们?我怎么不知道。”
鸠盘荼笑了笑道﹕“你们还记得老黄给咱们送饭时与公鸭嗓子谈的话吗?”
司徒雷道﹕“当然记得。老黄说他赌钱又输了,公鸭嗓子说他的运气也不好。最后他们又谈到‘花常开’的女人。哎,‘花常开’是什么地方?”
司徒登清了清嗓子道﹕“‘花常开’你竟然不知道。告诉你,‘花常开’是个天天有花的地方。”
司徒雷有所怀疑地点点头,嘴里喃喃地道﹕“有花的地方和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吴清坚不愿见他们两兄弟在此出丑,便解释道﹕“‘花常开’是个妓院的名字,里面的都是妓女。”
吴清坚讲完,泪痕的脸刷变得绯红,吴清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在泪痕面前讲的太露骨,为缓和泪痕的尴尬,吴清坚忙问﹕“你知道这些又能怎样?”
鸠盘荼道﹕“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可以判断出他们不仅好赌,还好嫖。”
吴清坚郑重地点点头,眼睛却斜视着泪痕,他发现泪痕也正朝他望,四目以对,赶快分开,两人的心像有个小鹿,突突乱跳。
司徒雷问﹕“知道这些又能怎样?”
鸠盘荼道﹕“好堵好色的人必定存不住钱。再者,老黄还说他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是以,我断定,我给老黄钱后老黄会立刻去赌场。”
无心接着说﹕“不错,乾洇魔的人就是在赌场发现了印有‘婆罗门’标志的银子。那人立刻告诉了乾洇魔,乾洇魔到赌场后就问赌场的老板是谁使用了那银子,老板也说不清楚。最后,乾洇魔用悬赏的方式找出五个说自己使用过那银子的人。乾洇魔把他们带到一秘密处,杀了两个明显冒充的后,老黄才主动说出银子的出处。乾洇魔不敢怠慢,他汇报给我,我又联系到公主,天黑前编赶到了邻县。以我的主意,我主张直接杀入大牢,搭救处你们,公主不同意。她不希望把事情搞大。最后,公主抓了一个牢头,毒打下他告诉我们今晚在城西的空地处死你们。公主怕情报有误,又抓了三个。他们的口供相同后,公主才放心。我两就在天黑时赶到这里,等了两个时辰才等到你们。”
无心讲完。吴清坚带有嘲讽的意味赞叹道﹕“果然是一个好计划。从开始到结束都完美无缺。我现在真的很难想象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婆罗门’不能完成的?”
无心道﹕“‘婆罗门’众人一心,门主英明。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吴清坚道﹕“好个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我真希望你们不要想到那么多的馊主意,否则江湖不得安宁。”
无心怒视着吴清坚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吴清坚淡淡地笑了笑道﹕“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我告诉你,还有你们这些‘婆罗门’的人,你们可知道你们门主下令让你们杀的那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无心道﹕“我无须知道。”
吴清坚大声道﹕“你们必须知道,他为了不让自己的百姓挨饿,而把自己的儿子,亲生的,饿死了。这么一个好人你们却把他杀了。你们还是人吗?你们畜生不如。”
吴清坚说完,无心的脸都白了。他拔出剑,架在吴清坚的脖子上,威胁道︰“你在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泪痕忙支开无心。她冷冷地对吴清坚道﹕“有些事情是不能看一时的表面。就像一段开错头的历史,它在怎么做也是在错误的路线上。我们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吴清坚道﹕“我不想管你的事情,我只是尽我的本分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泪痕冷冷地笑道﹕“我不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只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不是敌人。”
泪痕一挥手,鸠盘荼与罗刹跟着走了。无心愤怒地望了望吴清坚也不甘心地走了。
路上,吴清坚在前面艰难地走着。司徒雷与司徒登在后面边走边吵。司徒雷抱怨道﹕“都怪你。”
司徒登不服气地说﹕“怎么怪我了?”
司徒雷道﹕“当然怪你了,不知道还乱解释,害得我也跟着你出丑。”
司徒登道﹕“你当时不是问我了吗?我好心才告诉你的。”
司徒雷道﹕“我有问你吗?”
司徒登道﹕“你当然问了。你当时这么说:哎,花常开是什么地方?”
司徒雷道﹕“我是这么说,可是我没有问你。”
司徒登道﹕“你是对着我说的,当然问我了。”
司徒雷道﹕“我又没起你的名字,怎么就是问你了。是你想显自己有本事,才抢着说,要不他也会说的。”司徒雷指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