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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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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红以为自己大了,完全有能力支配自己的感情,自以为是的扔了司徒家的订婚戒指,一本正经地与乔翠讨价还价,谁知终于还是没能改变与司徒功而失去陆一平的结果。

新婚前夜,马小红仍是哭闹个没完没了,乔翠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后悔,再或是想哄马小红把婚结完再说,公开表白自己死了之后,马小红可以与司徒功离婚,马小红信以为真,才算止住悲声。

司徒功接亲车来之后,马小红即有感时伤情,又有悲愤自己这一辈子,爱着的人嫁不着,却要与恨着的人生儿育女,还有离母之情,大哭特哭了一顿才算心情好些,泪眼八叉地结束了婚宴。

洞房花烛,众人见马小红依旧悲伤,也不明白这新娘子为何如此这般委屈,闹心索然,纷纷夹怨离去,气得司徒功脸色铁青,小脸绷的溜紧,象死了七个爹八个娘似的。

新婚之夜,总得圆房一喜,这是结婚的必须程序,也是俩口子在一起过日子离不开的事情,而且是生儿育女所必须,俩口子不圆房,结婚也就失去了意义。

司徒功唤马小红上床睡觉,惦记好几年了,总算惦记到家了,不与自己上床,永远不属于自己。不管你马小红怎么想,先拥有了再说。

马小红知道自己已经是司徒家的媳妇了,再怎么想也是无法改变的结果,但一望见司徒功那淫晦的一双眼睛,还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则气滞在胸,淡然道:“你自个睡吧。”

马小红不是真心的回避,只是不想让司徒功轻易上身,以泄泄恨宽宽心而已,若是司徒功说上几句软话柔语,也就与司徒功圆房一喜而从此消停过日子了。

司徒功一天没好气,已经窝了一肚子气,见马小红开口就拒绝了自己的要求,这火压不住了,“腾”地下着了,洞房之夜,你让我自个睡,那娶你干啥?那费劲拔火地娶你当花瓶呵!不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有性生活,好怀上孩子,传宗接代吗?最起码俩人得各有所得吧。同时,司徒功判断上出现错误,俗夫子似地认为马小红不与自己圆房是还惦记着陆一平,也没细考虑考虑马小红的感受,理直气壮地道:“你是我媳妇,就得和我睡觉。”

马小红回头就骂,“去你妈的吧,愿跟谁睡跟谁睡去,姑奶奶不侍候。”

司徒功更是心急且恼,“哼!我知道你还恋着陆一平那小子,你妈说你对那小子可痴情了,哼哼,但又能怎么样呢?你现在已经是我司徒功的老婆了,他不是还得干瞅我操你吗?”

马小红见司徒功不上道;不分天地日月地把司徒功骂了个祖宗八代大轮回,最后一摆手道:“你去找头母猪操吧!”

司徒功被马小红骂得头晕脑胀,缓过神来阴恻恻地道:“我明白了,你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害怕让我知道你跟陆一平上了床,是不?其实这事我应该想到,就你马小红混在外面,不跟陆一平睡,也得跟老多男人睡了,早就不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了。一个残花败柳,还跟我装淑女!”

马小红望着司徒功,直觉恶心,为了争得心理主动,故意眉飞色舞道:“对呀!我早就不是小姑娘了。我不仅跟陆一平上床,还和好多男人上床呢!哎哟哟,那舒服的滋味可甭提了。我是你媳妇不假,你偏捞不着,知道吗?你早就是个活王八了。谁操我我都高兴,就你那狗操出来的玩意给我远点扇着吧!”

司徒功火往上撞,“我让你美,看我怎么强暴你!”扑上来把马小红按倒在床。

马小红见司徒功动强,拚命与之一搏。

司徒功已不是小时的司徒功,不仅力气大于马小红,在警察学校学了一套精纯的擒拿功夫,此时派上了用场,虽说费了点周折,最后还是把马小红倒剪双手按在床上,“你不是凶吗,看我怎么强奸你。”

马小红知道自己不是司徒功对手,道:“你放开我,你不就是想睡觉嘛,我陪你。”

司徒功见马小红服软,心头大喜,放开马小红。

马小红道:“睡我可以,但是,我马小红说的话你听着,我给你今天一晚上的时间,你想怎么祸害我都可以,我要是反抗不乐意,我马小红就不是我妈养的。你别高兴,你以为你祸害完我就没事了,我要是不割掉你那玩意,我就不是我爹做的。”

一句话吓得司徒功倒吸几口凉气,脊凉骨直冒凉风,刚才的狂喜顷刻变成懊丧,坐到一边象泄气的皮球。

俩人沉默地对峙着。

马小红得意地想,你司徒功不是要我吗?这回还不给你了呢!靠一天是一天,靠到母亲死了,就与司徒功离婚,把这处女之身给陆一平留着,反正自己说过要当陆一平的小老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至深夜,俩人在时间的消磨中心态起了变化,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马小红对司徒功道:“司徒功,等我妈死了,咱俩就离婚。”

司徒功斗志全无,叹息了几声道:“离婚到行,那你妈啥时死呀?我能掐死她吗?她要是十年二十年不死的话,我这不得守着媳妇打光棍吗?再说,影响我们司徒家传宗接代。”

马小红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看上谁就去找吧,我不干涉,但咱俩没离婚前,你不能领家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我不想在我妈跟前没个交待。”

司徒功没说什么,默认了。

过了几天,司徒功扔下马小红搬到派出所去住,经常找些个“小姐”聊以解闷。

马小红恨乔翠拆散自己与陆一平,又与司徒功闹到分居地步,心中恼恨都推到乔翠身上,恼怨当中,两个月没回娘家,待想通回娘家探望乔翠之时,乔翠已把房子租出搬乡下去了。

马小红打听不着乔翠,并不怎么着急,她觉得母亲做事怪异,做出什么事来都属正常,没有放在心上。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五十章

半年后,司徒功提升为派出所所长,之后又连续提升,升至东城分局治安大队教导员。在一次采访中,与《庆城晚报》记者孙小悦相识,来往频繁,而后俩人产生了爱慕之心。

司徒功有职有权,还有钱,而且花言巧语,善于唬弄女人,经常请孙小悦出入娱乐场所,因身份特殊,横行无忌,处处有人恭维,把孙小悦哄得笑呵呵美孜孜地上了床。

孙小悦长相不错,肤白肌嫩,苗条匀称,又会打扮,能说会道,又是青春着的女人。司徒功一通功心战术,孙小悦活心,死心塌地,不计较司徒功家有妻室与当前现状,与司徒功租了一套房子开始同居,次年,孙小悦怀孕并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司徒龙行。

司徒功与孙小悦同居两年多后,乔翠因身体原因主动与马小红联系,告诉马小红,她住在东城新村西南二十五里地的光明村中。

马小红把乔翠接回家中。乔翠似乎知道马小红与司徒功分居的事,从不过问。马小红与乔翠没有共同语言,在一起的时候,从不细心注意对方的表情,来了帮洗洗衣服,做些好吃的,然后也没啥说的,坐一回便回家去了,来去匆匆,无话可说。

马小红先是给人打工,后来又开了一个理发店,收入不多,维持正常生活还绰绰有余。后来小理发店的主剪走了,生意淡了,便兑出去了。马小红又去给一家毛衣厂当织工,一个月四百块钱,勉强维持温饱。

马小红没有一天忘下陆一平,始终惦记陆一平,后来一打听,陆一平几经波折后,居然与自己认为不怎么奸的袁圆结了婚。

马小红不嫉妒陆一平娶了袁圆,而是担心袁圆毁了陆一平这一生,袁圆胳膊肘向外拐和擅做主张及自私不计后果的毛病,最具破坏性,会直接导致家的瘫痪。她不明白,竟然怨艾起自己来,她认为陆一平因为失去自己伤痛之时而失去精明,才导致陆一平临时抱佛脚娶了袁圆。这当中陆一平与易秀枝、凌花之事,马小红并不知晓,把这伤内疚全部归咎于自己。马小红认为,如果陆一平今生不幸福,就是自己一生的错,永远对不起陆一平。

司徒功的,乔翠的,自己的,陆一平的,杂思多念,解不开的疙瘩,形成一个无形的负累,全压在自己心头,形成一个摧肝绞心的心病。想到司徒功,抑愤满腔;想到乔翠,怨愤满胸;想到自己,郁闷满怀;想到陆一平,忧闷满腹;夜不能寐,愁上心头,心中积虑,愁肠百转。

几个月后,马小红患上了忧郁症,似她父亲般窝在家中,默默无语,闷不吭声,有时一天只进些稀粥,如此一来,身体一天一天垮下来。一天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跳,往日艳丽尽失,憔悴得走样如魅,觉无颜再见陆一平,难过的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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