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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事事有时久了是会感到无聊,那个时候微臣就会随便找点什麽事情来做,不想做了就不做了,也不用去考虑做完了没有,反正微臣又没想过要将它做完,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顺其自然,有兴趣做完便做完,没兴趣了便不做就是了,反正微臣也不会把它放在心上。”
“你这样随心所欲地活著倒也快活,听你这麽说,朕真是好羡慕呢,朕这麽多年以来哪一天是清闲著的,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什麽时候朕也像爱卿那样活上一段时间。”
司金銮在心里琢磨著反正国家大事那些大臣们在操著心,哪天不如出去走走,来个微服私访。
“微臣与皇上不一样,微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皇上就不一样了,皇上稍有懈怠天下百姓就会遭殃,所以皇上只能觉得微臣这样活著洒脱,却不能和微臣一个样,微臣可担不起教唆皇上的重罪,而且
那样微臣也会觉得愧对天下黎民,不仅不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还煽动皇帝一块儿偷懒,那可就是微臣造的孽了。”
秦怀书不由汗颜,以後得收敛点儿,要不然皇上见自己闲得发慌,他忙得要死,说不准哪天就会心里不平衡,看不过去,到那时只怕自己要麽丢官,要麽被他塞了一大堆事来做,那可是要了自己的命了。
见秦怀书一脸担心的样,司金銮没多大诚意地安慰安慰他:“你放心,朕是皇帝,哪敢偷懒啊,所有人都盯著朕呢!”心里却仍在打微服私访的主意。
秦怀书一想也对,那麽多人盯著他,他想偷懒也偷不成啊。微觉放心。
第六章
“启禀堡主,君如风已经找到。”在关了三个人到十八层後,分外卖力的下属终於打听到君如风的下落,赶紧来报,以免自己成了第四个地狱冤魂。
“好极!赶快盯住,别让他又溜了!”龙擎日眼中闪过银光。
“是!”自 由 自 在
看著主子兴奋的样,全堡的人终於敢大口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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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为什麽自己想达成心愿总是那麽的难?他只是想让自己心爱的人幸福而已啊!
他一不偷盗,二不杀人,三不放火,四不奸淫,五不作恶,六不赌博,七不嫖妓,八不……
只不过就是想让自己的爱人能够整日里过得开心,上天却为何如此残忍,连他这样一个小小的祈愿也不满足他?
只要杀了那个人,雪儿就会开心了,可是,为什麽上苍总是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为什麽???
再次吞下一口美酒,却如饮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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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司金銮暗地里积极准备微服私访的当儿,与大夏王朝接壤的大金国使者来访,司金銮只得暂时不去想那微服私访的事,为大金国使者摆晏接风。
晏会中但见大金国使者笑得颇不怀好意,司金銮明白明日大殿之上大金国使者必有什麽话要说,而这些话必是大夏人所不想听的。当下和身边众臣交换了一个眼神,晏後众臣便跟著司金銮赶到了御书房,但众人皆猜不透大金国使者此来何事,在大金国的间谍也没传什麽消息过来,众人只得说等到明日见机行事。
第二日一大早,大金国使者便吵著要见司金銮,司金銮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得宣他上殿。
上殿後大金国使者先说了一番恭维的话,而後才转入正题,原来是大金国国王给大夏王朝带来了一个关於两国关系未来发展的国书,让大夏王朝若是同意便签字。
司金銮听完,心下想,是不是国书里有什麽问题?朕得看仔细点,以防他们玩文字游戏,把朕骗了去。若有不合理的地方,我方不签你大金国也奈何不了我们,大不了一言不合兵戎相见便是,好几年没打仗了,再休息下去士兵们脑中的那根弦也会松弛了,不如趁此机会锻炼锻炼也不错。於是便吩咐小德子将大金国国书呈上来。
一见国书,司金銮马上便明白那使者怎麽会笑得那麽贼了。原来满纸文字他竟一个不识,拿给众臣看,大夥儿也是你看我我看你一幅臣惶恐臣惶恐一眼就知也是不认识的样子。
於是他便问那使者:“贵国不是一直使用我朝文字吗?怎麽?改用别国文字了?”
使者笑笑,很骄傲的那种,“这是我朝新造的文字,从此我朝也有自己的文字了。”
“啊,是这样,那恭喜恭喜了,也请代表朕向贵国国王表示祝贺。”
言不由衷啊,司金銮嘴上说著道贺的话,心里则在想著该怎麽办,若不签,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打上一仗,但他们要是把堂堂大夏王朝竟无一人认得这个文字的事向各国一说,那让一向以天朝自居的他们岂不丢脸至极?
“皇帝陛下,我国国王让您考虑三天,三天後请您给予答复。”
大金国使者得意洋洋地说完便回使馆休息去了,只剩下这边一群人凑在一起吵著说(当然,要是老百姓这样聚在一起定会叫吵吵嚷嚷,这些人聚在一起自然叫议论。)该怎麽办。
“不如张榜招贤吧。”宰相张建议。
“只怕来不及了。”元帅李泼他冷水。
“要麽我们签了就是了。”礼部尚书王思索再三道。
“万一是个不平等条约怎麽办?”吏部尚书刘反对。
……
众人如此这般吵了半天,仍是没有结果,司金銮被吵烦了,下令退朝。
回到寝宫,想到今天心情不好,便派人去宣秦怀书进宫。
秦怀书像往常般轻车熟路地脱衣就寝,正要入睡,却发现司金銮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想想自己毕竟也食他之禄,再懒,多多少少也应该为他做点分忧解难的事。
於是便顺口问问:“皇上有烦心事吗?”
司金銮靠过去闻著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觉得心下平静了些,这才道:“大金国使者来朝,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怎麽,对方为难我国?”
“那倒不至於,不过,他们新造了一种文字,还用这种文字写了一个国书过来。满朝文武竟然无人能识。这叫朕怎麽签?”
“不签就是了。”自 由 自 在
“哪有这麽简单,不签最坏不过打仗,但若传出去他国必嘲笑我堂堂天朝竟无一个识字之人,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四方去了,以後天朝还有什麽威信可言?”
“你这麽一说仿佛有些道理。”
秦怀书推开司金銮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最近一段时间司金銮总是毛手毛脚,东摸摸西摸摸,完全没有刚开始时那般老实了。
“爱卿,朕发现你的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真的是越摸越想摸,想不到你家境贫寒,身体倒没有瘦得像豆芽菜,摸起来、抱起来都很舒服。又好摸,又好闻,除了长得太抱歉了点,朕还真的想把你变成男宠呢。”
正谈著正经事的司金銮竟然把话题转到有关他肌肤光滑不光滑的问题上来,而且不但嘴上说,还把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襟摸来摸去。
秦怀书被他抚得浑身不对劲,忙抓住他的禄山之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道:“皇上,微臣识得大金国文字,明日皇上可宣微臣上朝,替我国扬威,如何?”
“真的?怎麽不早说,爱卿真是朕的福星。”
不由分说,伸头过去便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本只是大喜之余的激动动作,末了却发现秦怀书的唇瓣柔嫩异常,唇中之香更甚於体香许多,不由逐渐加深这个吻,细细品尝。
秦怀书稍微挣扎了一下,发现他的吻并不令他恶心,也就随他。
司金銮撬开他的牙齿,舌头灵活地在他嘴里四处游走,饥渴地吮吸,在他唇上一遍遍地辗转。
秦怀书只觉一股怪异的酥麻的感觉渐渐从心里随血液向周身扩散开去,同时一种莫名的渴望从心里升了上来,不由伸手揽住司金銮的颈子,想让他更深入地吻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司金銮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道:“折磨人的小东西,你今晚再也跑不了了。”
低哑的声音透著浓浓的情欲,三下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