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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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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个屁!整顿?谁能整顿金矿?那些金把头没有领导的点头,谁能进入死亡谷金矿?那金矿50年代就定为国家的了。现在这么多工人下岗,这么多农民没事干,放着国家的金矿国家不开采,让那些金把头去发财,你们怎么不长脑子?”老丁头猛地坐了起来。“咱们农民给金把头采金子,还要交4000块钱的管理费,如果没有市上领导的同意,黄金公司的金玉良敢吗?吓破他的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做。”
  马婶把一件衣服轻轻披在老丁头的身上:“你少说两句吧。”
  “老书记,这个案子不是交给淖里雪家那大小子了吗?”
  “别提雪家那大小子了,现在当官的……”老丁头摇摇头,“不一样喽!你知道雪山的兄弟雪原现在干什么吗?”
  雪山有些紧张地看着老丁头,他确实想知道雪原在干什么。从老丁头和乡亲们的话语中,他已经感觉到他们家与村里人的隔阂了。而且这种隔阂还不是一般的,难怪母亲让他抽空来看看乡亲们。那么雪原究竟干了什么对不住乡亲们的事?雪山想听下去。
  老丁头又咳嗽起来,“那小子现在可真的抖起来了,当起了金把头!你们也不想想,他凭什么能当金把头?不就是有个雪山嘛!雪山又有个当市委书记的岳父。这世道就这么回事。人人不当官,当官都一般。别听那些人开口群众闭口老百姓的,那是说给咱这些农民听的。我后天就回死亡谷金矿,还给雪地龙看他的矿区。咱们不去挖金子,那买采金证借的钱咋办?家中有点办法的我看就算了,从金把头手中抠几个钱也不容易。”
  “那些死了的就白死了?我们……”
  屋中的气氛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雪山认为现在最好是赶快离开,在这些乡亲们面前说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的。雪山慢慢走出老丁头的家,土吉淖初春的夜晚气温还是比较低的,一股寒气袭来,使雪山感到有一股透心的凉意。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这段从村里到他家的路他虽然走了无数次,可是现在已经感到很不习惯了。他记得小时候,每次村里开会母亲都让他来参加,他每次路过那片墓地时心总是提着的,头发也总是张起来的。有时他将弟弟雪原拉上做伴。有时为了壮胆就大声唱歌,因为那时大人们总是吓唬他,说坟堆里经常出现屈死鬼,而且那鬼不是伸着长长的舌头就是青面獠牙,因为他们是屈死的,就想找包公给他们断案,或是找那些屈死他们的人报仇雪恨。
  雪山不知不觉又走到这片坟地前,那一个一个的小土堆比起他儿时见到的又多了不少,尤其是那13冢新起的坟堆,雪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向那些坟堆走去。纸幡在春夜的微风中发出轻轻的响声,那声音在雪山的心里伸展着,膨胀着,怎么也排遣不掉,那声音就是死难金农们的哭泣声,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死亡谷金矿究竟由哪些人开采?雪原又是怎么进的死亡谷?他怎么会进死亡谷呢?死亡谷真像它的名字一样吗?
  第五节 风波骤起
  法庭第二天的审判比第一天更艰难。司徒文亭没想到林文姝会提出那么多的问题,而且都是他这个审判长很难回答的问题。
  昨天下午休庭后,爸爸没有跟林伯伯一起走,而是提前去了他的办公室。爸爸脾气很大,可是这能怨他吗?一个当事人的辩护律师,法律赋予了人家辩护的权力。审判拖延那也不是他司徒文亭的责任。我们毕竟是在逐步走向法治嘛!今天的审判将会更困难,他心里是清楚的,因为他必须按领导的旨意来行使这次权力,至于法官的良心,那也只能留给法律健全以后了。
  林文姝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他知道这个小时候就处处不让人的林妹妹今天将会提出更加令他头痛的问题来。
  “审判长,请允许我向公诉人提出一个与本案审判有很重要关系的问题,本案专案组组长雪山同志为什么中途退出了专案调查?今天他为什么没有出庭?”这是一枝冷箭,这枝箭是射向市里的头头脑脑的。雪山为什么没有出庭,这是他和支峰能回答得了的问题吗?
  朱支峰再也坐不住了:“审判长,这与本案的公诉没有直接的联系,本公诉人没有义务回答辩护人提出的问题。”
  林文姝冷笑道:“这关系到黄金大案能不能得到客观、公正的审理,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案件进展到中途突然将主办专案的组长调出专案组,还让他去外地考察,这意味着什么?”
  法庭内议论声渐起,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一个工作人员急急地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林文姝。林文姝慢慢展开看了一眼:“众所周知,雪山是我的爱人,如果他担任今天的公诉人,我就不会坐到这个位子上了。但是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向审判长和法庭提出这样的问题。我请求审判长让公诉人回答我的提问。”
  法庭内哗地爆发出喝倒彩的鼓掌声。
  贵宾室里的林为驹再也坐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眼司徒竞湖,司徒竞湖不自觉地拿起茶几上的湿毛巾擦擦额头。他没想到案件审判会砸在林文姝的手里,更没想到雪山的不满情绪会通过林文姝在法庭上发泄出来。他记得中途不准雪山查处黄金大案时,雪山当时就很不冷静。“你这也不准查,那也不能查,我还查什么?金把头为什么能进入国家限采的金矿?这是谁批准的?这些关系到对全案的处理,不查清楚怎么做结论?”
  监视器里,林文姝举起一张报纸正在向司徒文亭发问:“我这里有一篇关于黄金专案中途换人的报道,我认为刚才公诉人的解释不能令人信服。我想就这个问题公诉人必须向法庭陈述清楚。”
  “审判长,我要提醒辩护人注意的是,刚才辩护人出示给法庭的那篇报道是辩护人的妹妹林文寒写的,如果她在座,她可以说清楚那篇报道是怎么回事。”朱支峰不能不做这样的回答,因为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法庭内议论声又起,旁听的人们交头接耳。监视器里出现了雪花点。怎么回事?贵宾室里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司徒竞湖的脸上,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只有林为驹慢慢闭上了眼睛。屏幕再度亮起,画面变成了乱哄哄的旁听席,法庭外面的吵闹声也传进了贵宾室。
  “你们快派人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吴伟将头转向身后的几个副手。
  “还是那些金把头吧?”司徒竞湖不自觉地问了句,他见林为驹仍闭着双目,又说:“不然,我去处理一下?”司徒竞湖有些讨好地凑向林为驹。
  “几个金把头就弄成这个样子,遇到比这还厉害的事你们还不尿裤子?去让法院处理。”林为驹没有睁开眼睛,可话说得很重。
  法庭经过小小的风波后又回到了原先的审判程序中。
  朱支峰右手举起一张金矿开采许可证:“金玉良,请你看看我现在手上的这张同意死亡谷金矿开采的许可证,是不是你任黄金公司经理时批准的?”
  金玉良抬起目光盯了眼许可证,又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金玉良,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金玉良看了眼咄咄逼人的朱支峰,嘴唇微微有些颤抖:“可……可……可是……”
  “不要可是,请你正面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金玉良默默地垂下目光:“是。”
  朱支峰又顺手举起几张书证:“被告人,这些卖给金农的进山采矿的许可证,你见过吗?”法警将朱支峰的材料送到金玉良面前,金玉良又默默地点点头。“金玉良,请你回答我,见过吗?”
  “见过。”
  “那么,你有没有向采金农卖过这些采金许可证?”
  “卖过,但后来就乱了。主要是金把头们在倒卖。”
  “那么我再问你,风情娱乐中心是怎么进入死亡谷金矿的?”
  金玉良抬起目光看了眼朱支峰。
  “还有,金玉良,冷小月原来是你的部下吗?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我再说一遍,请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
  林文姝默默地注视着金玉良。
  “那么,我再问你,黄金公司经你手签批卖出的采金证中有18份,计5万元不知去向。那么,这笔钱你既没有交给财务人员,也说不出用途,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是不是你自己用了?”
  金玉良嘴唇哆嗦了一下,默默地垂下了目光。
  “被告,请正面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金玉良抬起绝望的目光,犹豫地看了眼朱支峰,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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