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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杨叹口气,在他头上抹洗发水,抹出来满头的泡沫,注意到他弄到他的眼睛,唐莫稍突然头一歪,靠到他身上。
骆杨刚换的衣服被弄的都是泡沫。
唐莫稍突然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骆杨再次叹气,让他靠着他的腰给他洗头发。然后抹沐浴露擦身体。
给他洗到下半部分的时候,脸还是止不住地发热,唐莫稍的下半身高高昂起,在给他抹沐浴露的时候,唐莫稍无措地摩擦双腿,可怜兮兮地昂着头看着他,手缓缓向下,只是摸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一般。
骆杨大力地擦着他的腿,然后一咬牙,附在他手上。
没想到当老师当作这种程度,还要教授学生怎样撸出来。
手上炽热的东西很硬,很粗,颜色是淡淡的粉红色,在他手上一跳一跳的,骆杨忍着心里那股邪念,咬着牙上下滑动。
希望他醒来之后什么也记不得。
唐莫稍舒服地哼哼,眼神越来越涣散,然后在低哼中颤抖着在他手上解放出来。
之后唐莫稍全身软绵绵的,任他宰割、摆弄。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身上的沐浴露,给他穿上衣,让他翘起一条腿穿裤子,换另一条腿穿,都乖乖地配合。
骆杨将他弄到床上,自己累得满身大汗。
唐莫稍一碰到床滚了一圈就睡着了。
骆杨给他盖好肚子,看到他不再乱动踹被子,才离开房间,回客厅收拾那满地的狼藉。
地板上沾着白色的奶油黄色的蛋糕,不久前自己躺在这里,被唐莫稍摸到……
骆杨一边跪着擦地板一边骂着自己。
身上好像还残留着唐莫稍手指的温度,被他摸过的地方好像还发着热。骆杨脸上发烫,用手大力地拍了几下脸,心里骂着自己衣冠禽兽,一边身体止不住地发热发烫。
竟然对自己的学生有那种想法,自我厌恶感深深地让他愧疚。
唐莫稍平常喜欢对他搂搂抱抱,他都当作是小孩子的任性,没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他没办法对他的裸体和直接性的碰触无动于衷。
这一部分怪罪于男人的本能,一部分是自己的问题。
他对男人的渴望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骆杨一边擦着地板一边愧疚地悔过。不应该这样,不应该,他可以随便YY哪个人,也不能对自己的学生有想法。
将地板擦干净,在浴室洗了个长时间的冷水澡,洗去身上的燥热,直接进了客房睡觉。
一晚上都没睡好,一直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到天微微亮。刷牙洗脸的时候看到自己眼睛都肿了,眼袋也变大了。
煮好了粥和醒酒茶,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好,唐莫稍也醒了。
站在客厅中央,揉着眼睛,柔软的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或者竖起来,身上穿着他以前的旧衣服,依旧很小,显得滑稽,裤子穿的不够整齐,黑色的内裤从白色的短裤和白T中间露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地露出一团白花花的肉。
骆杨别开眼,“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早饭。”
唐莫稍呆呆地站着,良久才说:“老师……”
“嗯?”
唐莫稍顿了许久,没有开口说话,慢吞吞地进了卫生间。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
唐莫稍肯定什么都忘记了,骆杨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自己还什么都记得,唐莫稍大可以再没心没肺地笑闹,但是他不可以。
骆杨坐在沙发上纠结,还不知道自已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唐莫稍就换好了衣服,说:“谢谢老师这几天的照顾,我该回去了。”
骆杨此时求之不得,也不挽留,虽然唐莫稍的脸色有些差,他只能说“路上小心”然后送他至门口。
唐莫稍一走,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全身脱力地躺在地板上。
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他除了去健身房之外,就和马俊一起打打游戏,也在网上看看视频,新闻,与时俱进。
下载了同志交友软件,跟几个人聊得都还好,只是某几个人说话过于粗糙,他知道这才是真实的,现实压抑他们太过,在网络上说些粗话显示真实的自己。
其中某个很聊得来,据他说是个医生,有照片,带着眼睛,娃娃脸,长相不错——不管哪里相貌都很重要,皮肤很白,两人是同城,他约他出来吃饭。骆杨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因为他们约的是咖啡厅,而不是酒吧,好多个网上的男的都是相约在酒吧。
因为顾忌到A中的同学遍布A市,而对方也有同样的想法——他的病人遍布A市,两人选择的地方比较僻静。据说是医生的朋友开的店。
骆杨特意打扮了下,选择了一套西装,赴约前又换上了休闲装。
只是去约会而已,不需要如此隆重。
医生姓段,叫做段晗,很女性化的名字,身高比骆杨矮一点,还算高挑,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很有神,只不过被眼镜遮住了。说话很有分寸,毕竟是高知识分子,行为让他大为满意。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想找个长久的。
约了几次,地点都不一样,咖啡厅,餐厅,甚至是段晗所在的医院。
几次来往之后,算是确定了关系。
段晗虽然年纪比他大了两岁,但是成熟男人该具有的他都没有,率真,任性,一受委屈的时候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盯得你心软,一张娃娃脸加上他的性格,反而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要有男朋友了……不是我的错,谁让唐小攻太小了呢orz
☆、老师有了男朋友(伪)
不久就要开学,因为高二分班的缘故,以前的班级全部被打乱重新规整,班级分好后,班主任就会请老师任课。
骆杨很高兴老邵和其他三个班的班主任老师依旧用他,还有一个因为班级的期末考数学有点差而没有继续用他。
骆杨这个学期只要带四个班,任务却比以前还要重。
文理分班以后只有六科,课程都集中起来,物理化在文科班不受重视,,政史地在理科班无关痛痒,集中起来的课程也就六科,数学更是重要,比带高一每周还多了几节课。
一开学还是比较轻松的,他在暑假做了很久的备课,准备充分,学生也乐于接受一开始的简单课程,作业少,效率也高。
也没有那么多场考试。
多出来的时间他都花在了与段晗的约会上。
只不过两个人都不忙的时候很少,有时候两人都有时间,但中途一个急诊的电话就把吃着东西的段晗弄回医院了。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两次。
段晗是个很负责任的医生,吃饭的时候还会跟他聊他的病人,医院里的趣事。
骆杨觉得听他说话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有个人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着,眉飞色舞的样子要多生动就有多生动。
“我们科室的那个老头眉毛都被气飞了!”
段晗很喜欢用这种夸张的词语。
他们俩吃饭的钱一般都是AA,这一顿他请,下一顿就是另一个人请。
骆杨总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也许是男人的虚荣心作祟,他们都不想输给对方,也不想因为这个丢面子,更不能失了和气,心照不宣地每人一次。
骆杨刚从学校下课赶过来,两人工地的地方坐直达的公车需要四十多分钟,所以他们吃饭的地方折中,然后找一家僻静点的地方吃饭。
他和段晗不怎么像普通情侣那样腻歪,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都很少。
段晗要是在手术中,断然是会关机的,骆杨上课的时候也不会看短信接电话,平时联系的不多,约吃饭的话,会提前一天打个电话说好。
也许对双方的生活了解得不多,没有多少共同话题。
不像一开始在网上聊天,那时候可以聊自己的想法,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烦恼着什么。
在确定关系之后,讨论这些反而很不好意思。
他一下车,便看到段晗站在站牌前向他招手。
骆杨迎过去,“等了多久?”
段晗摇头,“我也是刚刚到。”
事实上他们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简单地寒暄过后,段晗边给他指着路边说等下要去的那家餐馆。
这一家家常菜管是一条深深的小巷子里面,巷子里的人不多,生意倒是不错,比隔壁几家餐馆的人源都多。
这是段晗介绍的,“转弯再走不久就是百货公司,这里被遗忘了。”
骆杨在大学的时候,周末一直都在兼职,寒暑假也在工作,没花多少时间走遍A市中心的大街小巷。
除了大学和现在高中周围的小吃,对哪里有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