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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杨从地上捡起衣服,在被窝里穿好,仰起头唐莫稍已经站在床边。
“老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没。没事。”
“我饿了。”
“……我头晕。”
唐莫稍压下来,趴在他身边,“老师,我好饿。”
“那、那你先出去,我就睡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你来叫我好不好?”
唐莫稍犹豫了会儿:“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五分钟。”
骆杨头一晕,“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
“那好吧。”唐莫稍终于犹犹豫豫地出去了。
骆杨趁唐莫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偷偷钻进浴室里面洗了个冷水澡。
唐莫稍急着要吃早饭,他煮了四个鸡蛋,然后慢慢地煮粥。
唐莫稍吃的满嘴蛋黄,“老师,我是在虐待我吗?鸡蛋吃多了会变笨的。”
骆杨从来没听说过这一说法,“那你还抢了我的。”
“才抢了一个,老师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骆杨无语。
唐莫稍这个孩子,跟其他老师评价的那样其实差不多,有礼貌,成绩好,态度端正,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不逃课,成绩又好,算得上是个好学生。
除了有些孩子气,骆杨看向含着棒棒糖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突然大笑的唐莫稍,确实很幼稚,他在心里再次下了结论。
家里多了些笑声,他一时不习惯。
不过,挺好的。
中午他出去买菜,让唐莫稍留在家里,外面太热,唐莫稍啃着雪糕连连点头。
回到家一打开门就是唐莫稍的笑脸,“老师,热不热?吃根冰棍解解暑吧!”
“谢、谢谢。”他受宠若惊,之前回到家里,从来没有过这般待遇。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丝毫人气。
他做午饭的时候,唐莫稍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给他递碟子盘子和洗好的菜,然后在一旁看着锅里渐渐熟透的食物,露出“好想吃”的表情。
骆杨突然有一种“做饭也不只是为了吃为了活着”的感觉。
唐莫稍像个孩子调皮之外,也很安静。
唐莫稍看书的时候就很安静,看电视看累了就在他书架上找书去看,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盘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书,安静地吃着棒棒糖,侧脸的线条恰好,看上去就是个安静美好的少年。虽然骆杨更希望他看数学,做数学题。
唐莫稍有很多棒棒糖,各种牌子,各种口味,经常不知道从哪里就拿出根含在嘴里,鼓起来的腮帮子让他看起来符合年龄,分外得可爱。
骆杨趁下午有空闲的时间把客房整理出来,但是唐莫稍发誓死也不睡哪里,他说他害怕。
“晚上又不热,两个大男人睡一起会怎么样嘛?”
好像不是他说的害怕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凑到他面前问:“老师,你不是害怕吧?”
骆杨心虚地说不是不是,但是闪躲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唐莫稍依旧抱着他睡得欢畅淋漓,骆杨被他一直磨蹭着脖子和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憋得非常幸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宝姑娘的地雷,我会努力更新的,话说存稿真的很多哟
求收藏哇哇哇~
捉个虫~今晚十点有更新
☆、老师,你好滑
第二天便是唐莫稍十六岁生日了。
他一醒来,便看到唐莫稍在他上方,眼里带着期盼。
骆杨脸涨红了,看到唐莫稍失望的脸,才想起来说:“生日快乐。”
愁眉苦脸的唐莫稍立即展开笑颜,“老师你真好。”
他哪里好了,要不是唐莫稍那样盯着他,一直盯着他,他差点都忘了。
骆杨昨天买了鸡蛋和面,早上下了面和鸡蛋给他吃,唐莫稍吃的一脸满足。
中午也是草草地吃了饭,下午太阳没有那么烈了,骆杨带他出去订蛋糕,不知道是晒的还是怎么了,唐莫稍看着的脸一直红扑扑的。
唐莫稍穿着自己的衣服,晚上要是还在这里的话,又要穿他的不合身的衣服。
骆杨带他去买衣服。
“不要了吧,有蛋糕已经很好了,老师……”
给他买了一套衣服,他还怕唐莫稍这种大少爷不会穿平价的衣服鞋子,谁知道他很开心地直接穿上了,一路上笑容都变多了。
逛完街,两人去拿蛋糕,又买了些熟食,啤酒,还买了一大堆零食。
买啤酒的时候他犹豫了下,唐莫稍还是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是唐莫稍说:“我还没有喝过呢,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嘛老师。”
唐莫稍一哀求,他一心软,无奈之下就买了几瓶。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问,骆杨看过去,唐莫稍怀里一堆的啤酒。
晚上唐莫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根蜡烛,还是那种红色的蜡烛,将灯关了,点起了蜡烛。
骆杨脸部抽搐,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烛光晚餐?
点了不久,唐莫稍就受不了地将蜡烛吹灭了,嘴上抱怨:“味道怎么这么难闻,老师,你把窗子打开下。”
晚上没有做饭,他们席地而坐,面前摆了啤酒鸭和烤鸡,几样凉菜,喝了一地的啤酒罐,昏昏欲醉时骆杨才想起来蛋糕。
关了灯将蜡烛点上,让唐莫稍许愿。
唐莫稍愣了下,许愿,吹灭蜡烛。
“你许的什么愿?”
唐莫稍笑了笑:“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他拿着刀切蛋糕,“不过老师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悄悄告诉你的。”
说着把手上切下来的那块蛋糕给骆杨,上面很多水果。
然后他们又吃着蛋糕喝啤酒,啤酒鸭,烤鸡和凉菜都剩一点,骆杨又炒了几样菜,他们毫不顾忌地胡吃海喝。
骆杨没想到唐莫稍第一次喝酒酒量就这么好,虽然唐莫稍一直在说啤酒真难喝,但是还是喝得很开心。
骆杨准备站起来倒水,站起来的时候酒意上来,跄跄踉踉地往后一倒,按在了蛋糕上,唐莫稍从地上爬起来拉他,他随手一抹,抹了唐莫稍满脸的蛋糕。
唐莫稍下盘不稳,跄跄踉踉直直地倒下去,倒在骆杨的身上。
骆杨欲爬起来的身子被唐莫稍沉重的身子一压,一头撞到地板上。这一撞,撞地他原本不清晰地头脑越发地沉重了。
唐莫稍好像努力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撑着上半身,看着骆杨,“老师……”突然将脸凑过来,蹭着他的脖子。
骆杨虽然脑袋昏沉,但也能感觉到唐莫稍的大腿抵着他,在他双腿之间磨磨蹭蹭的,光滑的脸蛋也在他脖子边上无意识般地蹭着,脸上的蛋糕全蹭在他脖子上,柔软的头发在他的肩上和脖子上,还是有些扎人的,胸前温热的呼吸慢了心跳不知道多少倍。
唐莫稍的手也不撑着地了,双手搂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往上游走,傻乎乎地问,“这是什么……”
游走在温热皮肤上的修长的手让他的理智回归不少,骆杨试了试,唐莫稍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身高和体重都在,他现在全身无力,根本起不来。
唐莫稍的手还在乱摸,一只手向下一只手向上,“好滑……”
刚刚还说他酒量好,骆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唐莫稍已经醉了。
“好滑……”唐莫稍蹭着他的脖子喃喃地道。
一只手向下捂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们俩都穿的沙滩裤,没有皮带,很宽松,唐莫稍随随便便就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无意识地抚摸着。
骆杨一下子就被吓得酒醒了,也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空着没起到作用,一手抓住唐莫稍无意识攥住他腿间的那根的手,一手将他伸进衣服里的手拿出来。就做这些,他浑身颤抖,满头大汗。
“起来……唐莫稍……”骆杨终于从他身上翻坐起来,唐莫稍睁着迷蒙的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骆杨将他按着,唐莫稍呆呆地叫了一声,“老师?”
神志不清了他。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睡觉了。
骆杨已经清醒了,头脑还在发痛,将躺在地上的唐莫稍托起来,“走,去洗个澡。”
骆杨猜到他可能是心情不好,因为一整天唐莫稍都没有接到父母的电话,也没看到他打电话和发短信。应该是被人忽略了,所以才拼命地喝酒吧。
两人满身都是蛋糕,头发也是。
骆杨先洗完,将呆呆坐在地上的唐莫稍拉起来扶进浴室,唐莫稍乖乖地坐在浴缸里,全身光溜溜的,头发上都是蛋糕,表情呆呆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骆杨叹口气,在他头上抹洗发水,抹出来满头的泡沫,注意到他弄到他的眼睛,唐莫稍突然头一歪,靠到他身上。
骆杨刚换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