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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打得过你爷爷啵?”
“呵……,妈真是的,爷爷都八十五了,能跟他比么。”柳思勉忍不住笑道。
“老爷子不是每年都要跟你爸比划比划么,感觉挺灵活的呀,每次你爸都认输呢。”
“那是因为大伯忙山里的事没空来,只有爷爷代劳跟爸点到为止。”
“今年岂不是又要出钱啊。”马素华叹气道。
柳家从祖上传下来的族规,年满十六的柳家子孙,每辈之间每年都要互相比试个高低,谁输谁就要往柳氏家族的公账上缴一定的费用,叫做“族帑”,经过五年一次的族长会议商定,“族帑”如今的上缴标准为一次一百,也就是说,谁输谁得上缴一百块钱。活到一百多岁阎王爷还没收的话,只要有人跟他同一辈的,对方哪怕是个十八岁的小青年,也得相互比试,输了的老老实实出钱。
柳道守在村里虽然不是最年长的,但他辈份却是最大的,道字辈在全村也就他一个,柳道守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柳国胜,二儿子柳国平,女儿柳国英,三儿子柳国天。柳家村国字辈的人倒也有好几个,但年纪都是很大的,有几个比柳道守的年纪都要大十几二十岁,功力、招式、灵活度等方面比柳国胜都要逊得多,所以每年也都主动往族帑缴纳一百元,柳道守的三儿子柳国天三十几岁就去世了,所以只要柳国平能赢过他大哥柳国胜,那就不用缴“族帑”了。
柳家村思字一辈的功夫高的不少,年龄老的也不少,盘秀乡柳氏家族柳道守这一支,思字辈的有六个,柳国胜生有二子一女柳思元柳思逸柳思雯,柳国平因为是吃皇粮的,只有柳思勉这一支独苗,柳国天虽然死得早,却生有一对双胞胎儿子,柳思鲲柳思鹏。柳思元功夫平平,柳思鲲柳思鹏兄弟俩都被海东市特警队招用,每年的大比试自动缴钱,不来参加,村里其他家庭的思字辈没一个是年青的,最年轻的也跟柳国平年纪差不多,没一个赢得过柳思逸,所以到目前来说,只要柳思勉打得过柳思逸就不用缴钱了。
思字辈下面就是玉字辈了。玉字辈在柳家村是人数最多的,而且还是中壮年者居多,柳道守一支中,玉字辈的有柳思元的一子一女柳玉成柳玉静,柳思逸一子柳玉胤。玉字辈下面就是品字辈,这一辈在柳道守这一脉还没有,在柳家村品字辈的大部分都是二十到三十的青年,也有在校的学生。品字辈下面就是正字辈,大都是初中以下的学生。品字辈下面是风字辈,整个柳家村目前也就一个,还是抱在怀里的婴儿。
“是啊,看来我两天的工资又是白干了。”想起爷爷那把白胡子,柳思勉按了按额头自嘲道。
“爷儿俩都是不争气的,年年都要掏,”马素华收拾了一下,说道,“反正你今晚有空,就帮着看下店,我回家洗衣服去了。”
“我可不愿呆到九十点才打烊。”
“天气入秋了,买席子的也少,你想早点回家就早点回,”马素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柳思勉强调道,“你小子可别乱宰客,再做出砸我招牌的事我可饶不了你,做生意不是一锤子买卖,得讲诚信知道啵。”
“知道知道。”柳思勉心里道
,只要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不揩我的油自然是不宰她们的,她们要是对我性骚扰,那就恕怪我无情了,总得让她们掏点精神损失费不是。
为了应付爷爷和堂兄的检验,柳思勉临阵磨枪,这几天加大了训练力度,每天起得很早,趁鞍山公园还没什么晨练的,和他爸两人真刀实枪的练个半小时,练完了再回家冲个澡急里急忙的去上班,害得马素华每天不得不推迟商铺开门营业的时间。为了宽慰老妈不满情绪,柳思勉下午一下班就赶紧匆匆往家赶,烧饭洗衣服,顺带帮着看看店。
这天,柳思勉正准备下班,政小妮叫住了他,说是澹台晓峰要请他一起去吃饭。
“要请吃饭早说呀,临下班才说,叫我去凑数的吧。”脾气一向不好的柳思勉强忍着不满笑道。
“哪里,就我们三个,特意请你的,我一忙把这茬给忘了不是,还是刚刚澹台打电话过来说在楼下等着我们我这才记起来呢。”政小妮不好意思地道。
“嗤,什么人,真不知道你是记性差呢还是工作狂,把你介绍给我老同学也不知是对还是错。”柳思勉没办法,只得打电话回家,让他爸把今天厨房的活给干了。
在路上,柳思勉才知道,原来政小妮和澹台晓峰准备订婚了,在订婚前先请他这个大媒人,表示感谢。
“这么快啊,还没到三个月就谈婚论嫁了?”柳思勉很意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就成功撮合了一对。
“人家还有见面半小时就领结婚证的呢,”澹台晓峰道,“我学校对面新开了一家韩式烤肉店,咱们去尝尝鲜。”
“烤肉么,那不得喝几盅啊。”柳思勉一边口水直流,一边纠结明天早上还要摸黑起来练功。
到了中心广场,逢着绿灯刚过,在等红灯的档儿,柳思勉见前面岗亭上指挥交通的正是挨了自己一脚的关昊彬,便扯起嗓门喊道:“关sir,忙着呢。”
☆、第八章
柳思勉接着喊了几句,那关昊彬依旧不理,一板一眼仍在那维持着四周的交通秩序。
绿灯亮了,柳思勉没法,只得把车子开了过去,嘴里哼道:“嗤,臭交警,架子倒是挺大的,都喊他N遍了,眼神儿都不搭理一下。“
“他在工作,怎么搭理你,跟你一招手,人家车子不得往天上开啊,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大红人……”见政小妮还在往后探起个脑袋,澹台晓峰吃味地道,“不至于吧,再帅现在也只能看得见个影子,还意犹未尽呐,想看他容易得很,每天下班赶到我学校来接我下班呗,他天天会在这一段值勤的。”
政小妮伸手敲了副驾的澹台晓峰一下:“死相,我都三十了,你以为还是见到帅哥迈不开步的年纪啊,只是觉得他是一个老熟人而已,咦……,到底在哪儿见过呢,他爸是开装修材料厂的,读书那会儿我也没在那厂里打过工啊,家教也没教过这么大的人啊……”
“见了帅哥养眼就养眼呗,狡辩个啥呀,跟他熟不熟悉对你有什么重要关系么,怎么每次见他都这么的不淡定。”柳思勉取笑道。
“爱信不信,懒得理你们。”政小妮脑海里仍然挥不掉关昊彬的身影,仍在搜索着到底跟关昊彬在哪见过面。
“晓峰,刚你说那小交警在这一带是大红人,什么意思?”柳思勉好奇地问,“做出什么丰功伟绩了么?”
“丰功伟绩倒是没听说过,”澹台晓峰笑道,“也就扶扶老太太老头过马路,帮学生们开开道。”
“嗬,什么嘛,我还以为他多能耐,干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柳思勉不以为然地道。
“可别小瞧了他,”澹台晓峰挪了挪屁股道,“你们是不在这附近上班,不知道他的影响力多大,扫卫生的擦皮鞋的送快餐的凡在这一带经常出现的没有跟他不熟的,为人温顺,工作卖力,长相俊美,待人热忱,说起话来和风细雨,可是我教的那些小女生嘴里的热门人物。”
“热忱个啥呀,跟他打半天招呼了,一句也不搭理。”柳思勉倒是还记着那茬。
“都说了他在工作,交警能乱打手势啊,”澹台晓峰好笑地道,“你个冲天炮,那次踢的就是小关警官吧,那么温顺可爱的人,你也舍得下手……脚。”
“都说了是误伤,谁会想到他会多事啊,一个粉面玉琢的少爷谁知道就那么大胆往前冲。”提起踢关昊彬的事,柳思勉莫明一阵心痛,很有种干了件伤天害理的事那种感觉。
“你可别小看了他,上次我一女同事,上班时有个小偷夹她钱包,被小关看见了,一声大喝就冲了上去,三下两下把那小偷给打趴了,小偷一急,摸出把刀来刺小关,一脚就被小关踢飞了。”
“他不一交警么,能空手夺刃?!”打死柳思勉他也想像不到,长得那么清秀可爱的一个人会空手制服拿刀的,上次不是一脚就被我踢飞了么。
“谁说交警就不能会点擒拿格斗了。”
到了烤肉店,柳思勉也不客气,猛着劲的点,人家一人份,他却点了三人份。
“你不会吃了还想带走吧?”澹台晓峰心里那个疼啊。
“不是新店开张打八折么,多好,此时不多吃点更待何时。”柳思勉毫不脸红地道。
“你这是把人民教师当大象来宰啊。”
“瞧你这小气巴拉的样,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