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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什么当啊,差距大了去,”柳思勉笑道,“以前应该有点本事,可能后来荒废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本以为自己找上门来的,多少有点真本事,哪知道我一招‘锦鲤赶浪’,嗨,倒了。他说不算,爬起来再来,我也不主动出击了,等他出拳我一招‘卧龙翻身’,他就飞出去了,真不禁打。”
“吹吧,”柳国平哼道,“两招出去,招招得手,怎么还这么狼狈地回来啊。你妈回来又要念叨了,一件衬衣可要一百多吧,可惜了……等下给你妈送饭去的时候顺手把这垃圾丢了,别让她看见。”天塌下来都不怕,就怕老婆子的啐啐念。
“谁吹了,事实就是那样啊,”柳思勉不服气地道,“见那少爷摔得不轻,我过去伸手拉,没想到跟他一起来的矬子警察从后面抱住了我,那少爷也马上从下面扯住了我衣摆,想从我下盘下手把我弄倒,我只好使出‘罗汉转经’,那两无赖是摔出去了,不过衣服也成这样了。”
“怎……怎么还有警察啊?”柳国平大惊。
“那少爷本来就带了个警察去啊。”
“祖训第三条是什么?”柳国平问。
“不与官斗。”
“既然知道怎么还跟人家打呢。”
“你大小也是官呢,咱们还不是在天天切磋交流么。”柳思勉笑道。
“臭小子,这能一样啊,咱俩是练练手。”柳国平是市发改委工业外经科的科长,虽然不上品次,但正儿八经的也是个国家公务员。
“又没结仇结怨的,我跟他们也是练练手啊,那少爷不愧是当大老板的,善变,耍无赖之后还挺义气的,事后非要拉我去喝一杯,说是结交我这个朋友,实在是衣服穿去有点难看,只得改说下次有机会再说。”
“当大老板的,谁啊?”
“唐少川,不是挺有名的那个么,爸应该也认识吧。”
“知是知道,你老爸在单位早已退居二线了,跟他没打过交道,倒是跟山风前任老板关俊松见过几次面。”
一听姓关的,柳思勉心下一动,问道:“爸,关俊松是不是有个儿子当警察呀?”
“这我哪知道,虽然见过几次面,又不是很熟。”
柳思勉炒了两盘菜,爷儿俩风卷残云地吃着,柳思勉的妈妈马素华在小区对面的街边开了家店,专卖床上用品的,柳思勉吃完了饭还得为他妈送饭过去。
“现在的公司还呆得习惯么?”在儿子准备便当的时候,柳国平问道。
“还行吧,都挺合得来的,进去没一个月就帮我那同学澹台晓峰介绍了个对象呢。”
“嗤,自己不着急,倒替人家保媒拉纤了,”柳国平摇头道,“工资待遇怎么样”
“还没满半年呢,暂时是二千六,一年后三千五。”
“不错嘛,自保应该没问题,还过得去,比我工资条上的工资还高呢。”柳国平点点头道。
“那要看跟谁比了,同一公司的,有不少员工年薪几十万呢。”
“怎么的,不平啊?人家都能当书记总理呢,我当了一辈子的小科长,那不憋屈死了。”
“我也就说说而已,哪里就不平了,祖训上不是教导咱们随遇而安么。”柳思勉呵呵笑道。
“知道就好,”柳国平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再要换工作的话,不如干脆替你妈经营那商铺吧,你妈都说了,有你看店的时候,生意都要好几倍。”
“把我当花瓶呢。”柳思勉嘻笑道。
“你要是称得上花瓶那也是因为有我这个模坯子的缘故,幸好遗传了我,要像你妈,那就惨不忍睹了。”柳国平过来帮儿子打开了门。
“等下我就告诉妈,说你在背后诽谤中伤她。”柳思勉临出门前笑道。
马素华经营的店离住的地儿并不远,出了小区过条马路就是,柳思勉送饭来的时候,她正和隔壁卖浴器的老板娘钟秀琴聊得正欢。
“哎哟,大帅哥又给你妈送饭来了,”钟秀琴眼神跟个蚂蟥似的紧盯着柳思勉,“我儿子要是能在身边这么乖顺,那该多幸福啊,马老板呐,我们这一连排的商铺,也就你有这福份。”
“少拿这话来寒碜人,你儿子大学一毕业就在上海外资企业上班,出息大了,能跟你家的比啊。”马素华接过儿子的饭,回店里吃饭去了。
“那都是虚名,在大都市活得多累啊,一年到头不说过年过节都见不着人影,平素里就是电话也没两个,哪有你这日子过得实在,”钟秀琴在马素华后面道,回自家店去的时候顺手在柳思勉大腿上拍了一下,“啧啧啧,帅哥这腿长得实在是盖得帽,怎么没个瞎眼的找你当模特啊。”
“瞎了眼的哪看得见我这玉树临风啊。”柳思勉笑道。
钟秀琴哈哈大笑,回头眉头一扬:“说得倒也是。”
马素华多年养成的习惯,吃起饭来跟柳国平柳思勉父子一样,没两下功夫就吃好了。见儿子还在店里没走,便问道:“晚上没活动?”
“没有,”柳思勉帮着把顾客翻乱了的枕巾床罩收拾了一下,“爸看我今天跟人切磋了一下,手脚得到了舒展,说今天晚上的功课就免了。”
“又……又跟人打架了?”马素华虽然惊讶却也没见得有多意外。
“我又不是恐怖分子,怎么老说打架打架的,这次纯粹是交流技艺。”
“还好意思说,”马素华抬手就是一枕头抛了过去,“你都因为打架的事辞了多少份工作啊。”
“哪有。”柳思勉随手接住扔过来的枕头,不好意思地道。
“老大不小了,好好管住自己的脾性,再别闹得人家去公司找麻烦,”想是马素华平时也数落得够多,也懒得一直纠着不放,“你小姨今天路过这,跟我说有个女孩子挺适合你的,要不去见一见?”
“房子没房子,钱没钱的,如今哪个女的会中意啊。”柳思勉兴趣缺缺地道。
“房价贵得离谱,你还想买什么房啊,咱家虽然旧了点,可也是复式楼,把二楼重新装修一下不就行了,”马素华按了按腰说道,“嫁房子嫁钱的女孩子我还不放心呢,找对象还不是看人的品质啊。”
“嗤,妈,那都是老黄历了,满大街你给找找你说的那种,找到了,不管多丑,我立马结婚。”
“这么说倒也是,你小姨介绍的那位条件蛮好的,爸妈都是行政单位上班的,找女婿的条件不用说,肯定是苛刻,再说,你除了一副臭皮囊过得去,咱家也没他们看得上眼的地方,工作又没个固定的工作,”马素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想又不甘,大巴掌在展示柜上一拍,“嫁到你们老柳家我算是倒八辈子大霉了,没过过一天安心的日子,我这心要操到什么时候啊。”
“结婚的事你就别管,都快三十了,要结婚房子也得自己赚钱买啊,老爸当初借钱买现在的复式楼为的也是有个练手脚的地方,不吵着别人,你要我把二楼腾出来,爸也不答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祖训天天在他嘴里念叨着,我早也被他给洗脑了。”
“等你生了,打死也不让我孙子遵循什么祖不祖训的,就是你爷爷来了,我也不让他受那折磨皮肉的苦。”马素华唉叹道。
“老婆都没找着,说什么孙子不孙子的。”柳思勉苦笑道。
“乱嚼,刚也是说的气话,天下这么大,好女孩也是很多的,芸芸众生中总有跟你看对眼的人,慢慢来,”马素华好歹掌管柳家三十多年,性情上也是随遇而安,“哦,对了,你爸跟你说了没有,你二哥跟爷爷要过来了。”
“噗……,一年一次,爷爷还真是固执啊。”柳思勉鼓着腮帮呼气道。柳思勉的老爸柳国平虽然读书有天份,早年走出了双桥县盘秀乡,但是,凡是柳家子孙,就必须得遵守世代习武的祖训,所以柳国平的老爹柳道守每年都要来检阅下儿子的功力,怕他在城里被舒适的生活给惯懒了,把拳脚功夫荒废了。
“就是,年年不漏,哼,想来也好笑,你爸单位年年要受审计局审计一次,咱家年年也要受你爷爷审计一次,”马素华想了想,低声问道,“这次能打败你二哥么?”马素华说的二哥是柳思勉大伯柳国胜的二儿子柳思逸,在盘秀乡这脉柳家子孙中,柳思逸的拳脚功夫在思字辈中目前是排第一的。
“哪能跟二哥比啊,能多支撑几招就不错了。”柳思勉郁闷地道。
“你不是天天跟你爸在练么,又没歇过。”
“二哥也不会歇着啊,他练武的环境比咱们好得多了,再说,他个子没我高,重心稳,天生条件比我好。”
“那能打得过你爷爷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