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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柴尔德家族·四部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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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直接的干预,促使一名牧师离职。“我希望”夏洛特说道,“差异可以得以解决,因为在宗教活动活跃的时候,基督教牧师与犹太人捐助者间的争吵总是让人感到不快。”夏洛特被英国天主教的时尚世界所吸引,鉴证了(时间跨度正好一年的时间)一场天主教义卖活动,由曼宁大主教主持拿撒勒教堂典礼,在肯辛顿的加尔默罗修道会礼拜堂以及在慈善修女会教堂举行两仪式。在每次活动中,她都要回请这些天主教朋友,比如洛西恩夫人和林德赫斯特夫人。

    夏洛特总是把她在这些场合中的所见所闻与犹太人聚会礼拜的情况做比较,比较后得出的结论并不总是有利于她自己的信仰,因而她会出现比较强烈的批评倾向。在出席犹太免费学校的颁奖仪式时,她觉得: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三部 动荡的年代 第一章 重新崛起(13)

    我被那些参加典礼的各色人等之间的反差所深深地刺痛,这些人有犹太学生、主教、资助人、朋友和来宾,他们也参加过(天主教)慈善会的类似活动艾德雷博士(可能是总拉比的儿子赫尔曼,贝斯瓦特犹太教堂的首席牧师)简单讲了几句话后就匆匆离去,就好像房间里面有什么瘟疫在流行似的,而格林先生(中央犹太教堂的A·L·格林拉比,他同时还是替她颁奖的人)从侧门逃也似的离开,没对任何人说半句话。没有一个来宾,一个很大的空间里摆满了空椅子。我一个人就霸占了如此大的地方,让我感觉无地自容,我宁愿退到唱诗班附近的一个角落里。天主教的跪拜及表现的礼仪、绚丽的仪式,他们的各种做法、各种优秀的做法是那么高贵和庄重,而我们,则根本没有人来费这番心思。

    按照这个说法,一切都变得十分明了了,因为它清楚地表明了基督教组织曾经向罗斯柴尔德家族成员申请过经济资助。这些申请中有些是成功的,比如1871年,一位天主教牧师就说服夏洛特为他在布罗涅特福德的学校捐出了50英镑。

    这同时也表明罗斯柴尔德家族主要还是通过慈善工作来保持他们对宗教事务的影响力,男性为主的慈善形式一直以非常明显的方式长期存在着。在维也纳,安瑟尔姆在每个工作日的上午9点30分从浏览那些申请资助函开始每天的工作,他自己决定给每个申请人的资助金额;甚至在他每天到香布路恩动物园散步的时候,都有一名银行的职员跟随,给那些他遇到的乞丐分发硬币。在法兰克福,雅各布·罗森海姆是威廉·卡尔的“乞丐事务秘书”,但威廉·卡尔仍然自己对资助事宜做决定。他的儿子这样写道:

    每天晚上,通常是20点或是21点,我父亲都会到位于法尔伽斯的办公大楼去面见男爵,有时候是去格鲁内博格,亲自将一份由我母亲认真起草的,平均20~30人的申请资助人名单交给男爵。这些申请来自整个犹太人圈子,由每个国家最受尊重的拉比,以及来自东西方的福利组织推荐。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由男爵亲自决定他认为合适的金额。偶尔,他还会很惬意地阅读收到的每一封感谢信。在提交给男爵之前,对每份申请的所有信息都必须通过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某一位男爵信得过的拉比进行调查,每条信息都要进行登记,并逐字逐句地抄录到一本书里。

    对每份申请都如此谨小慎微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当申请资助的量大到用这种传统方式根本无法管理的时候,特别是当从东欧移民过来的穷困犹太人的数量大量增加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对像列昂内尔这种处理几百万业务的人,期望他亲自去处理那些像他在1850年给“为贫困的外国人建立救济所基金”捐赠几百英镑,或者两年后他的叔叔阿姆斯洛让他捐给法兰克福犹太人女子学校的类似金额这样的事情,就显得有点荒唐了。因此,大量的这类工作开始被委托出去。在伦敦,阿希尔——一位来自苏格兰的博士,1866年后当选为大犹太教会的秘书长——按照当时某媒体的说法,成为了列昂内尔的义务“私人慈善代表”,虚拟的“纽科特‘慈善部’经理”。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巴黎,费多回忆起了“一间特别的办公室,有几名雇员在那里专门记录资助申请,对申请进行研究,收集这些申请资助人的真实情况”。慈善变成了很难从更单调乏味的银行事务中分离出来的一堆繁杂事务。1859年之后,这项工作的某些部分转交给了新成立的“贫困犹太人救济理事会”,或者说至少是由“贫困犹太人救济理事会”进行协调。比如说在1868年,有一位名叫易曼纽尔·斯贝林的人——他是4个孩子的父亲,“一位高度令人尊敬而且很值得推荐”的人,“非常渴望开一家小店,并为此目的自己筹措了很小的一笔钱”;索菲·本德海姆是戴维森家族一位远亲的女儿,她需要钱为她的女儿准备嫁妆。然而,这些事情从来也没有取代过罗斯柴尔德家族和公司中的慈善活动。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三部 动荡的年代 第一章 重新崛起(14)

    罗斯柴尔德家族中的女人所处的位置使她们更加积极地参与到这类活动中,事实上,在某种程度上,慈善变成了她们的工作,她们对待这项工作与她们的丈夫在银行工作一样的勤勉。犹太人免费学校从内森的时代起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行善的一个重点;在19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间,他们所投入的不仅是金钱,还包括夏洛特和路易莎(她的丈夫安东尼在1847年成为了该校管理委员会的总裁)对其事务性工作的参与。当路易莎在1848年首次到校参观的时候,她认为它是“一个优秀的机构”,为“大约900名从最底层家庭选拔出来的贫困儿童”提供“免费的教育”,但它的教育水准很低。她的小姑子夏洛特却对这些“在贝尔街的小学生”很失望,她向她的儿子描述他们“无法形容的邋遢和肮脏——而且粗俗”。“永久地致力于改善这些高加索夏洛特经常用“高加索”我个词来形容犹太人是她的信件里很不寻常的一个特点。这个词在这种用法是由18世纪的解剖学家约翰·弗雷德里希·布鲁门巴赫生造出来用以描述五个人种类型其中的一种,这五个种类是他通过测量头骨形状区分出来的。另外的四种是蒙古人、埃塞俄比亚人、美洲人和马来西亚人,很显然他是想为包括所有欧洲人和中东人在内的人种进行分类。人是一件很让人沮丧的事。”她在1865年时宣称,“一直没有能够在他们身上看到任何真正的进步。”她每周一次的贝尔街之行“根本谈不上愉快”,因为“在我们社会里的这些卑微阶层非常肮脏,天气不好时就裹在破毯子里”。另外,她发现“要是不对他们的进步和总体的提高非常感兴趣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走进这些贫穷、肮脏的小孩子中间”。到了19世纪70年代,通过她的努力——其中包括安排了一次马修·阿诺德英国诗人、文艺评论家,曾任英国督学。——译者注的视察——以及她的小叔子安东尼的努力,使局面有所好转,学生人数增加了3倍,年度预算增加了20倍,教师数量增加了25倍。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女人参与过的其他教育机构还包括建立于1855年的犹太学院,宗教知识传播协会的安息日学校,以及由梅耶的妻子朱利安娜于1867年在南伦敦创立的博拉犹太人学校。与以前一样,还有救助病人的善举。在成为犹太妇女慈善贷款会和妇女慈善协会成员的同时,路易莎还建立了一个犹太人康复之家,供应由夏洛特资助的位于阿替雷利街的特别厨房烹调出来的食物。此外,夏洛特建立了一个老年人临终关怀之家,重组了伦敦慈善产房,出任妇女慈善贷款会以及东区母亲之家缝纫协会的总裁。另外还有由罗斯柴尔德家族创立的位于怀特齐普尔的犹太婴儿白天看护所,以及位于诺丁西尔地区沃尔枚路的犹太聋哑人之家。最后,夏洛特还积极参与了新改选后的救济理事会(BoardofGuardians)的各种活动。例如,在1861年的时候,她帮助格林拉比向理事会提供了10台缝纫机,这些机器用于出租或者出售给那些希望通过做针线活挣钱的贫困的移民妇女。之后,她每年捐助100~200英镑给由格林创建的“女孩车间”。

    在1884年对夏洛特的追思弥撒上,赫尔曼·阿德雷回忆说,夏洛特出版《祷告与默念》和《致孩童》(最初是为女孩免费学校而作)的最主要的主题是“那些正遭受苦难、处于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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