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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卿梦悠悠品茗,对她愤然离席恍如未见。
在经过长廊之时,她忽而望见水榭中熟悉的面容,蓦然的脚步一停。见一赢薄的身影怀抱一孩子,仲秋迎面含笑逗乐那孩子,那欢声笑语的画面如火灼痛公冶澄的双眼。
她拂袖又转身回走。
她的折回在公冶卿梦的意料之中,公冶澄居高俯视道:“白玉本宫自不会给,但我二人可携手共事。”
公冶卿梦抬眸,见她面色难堪,点头同意。
在这块玉谁也不会给出,她要的就是公冶澄这句话。
公冶卿梦知晓公冶澄的傲气胜于她,这说辞也算是低了头,她自然也知道她为何会这么说,仲秋的一言一行全在她的监视当中,看来这仲秋在长公主心中的分量她还估量轻了些。
“皇妹可要拿出些诚意来?”
公冶卿梦明白其意:“仲总管原物奉还!”
一刻钟后。
仲秋被人带至她两人身前,公冶澄见她面容枯瘦,却周身安然,隐忍的担忧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只是再见仲秋,她清楚的能感受到她明显的拒意和复杂难明的情意。
仲秋看似在府中自由行走却是被公冶卿梦软禁,前两夜公冶卿梦找她夜谈,对方字字珠玑,能置公冶澄于死地的能力让她着实生畏,她报仇之心不可否认,可她亦徘徊与要不要公冶澄已命抵命的痛苦深渊中。
公冶卿梦承诺与她,只要她听命与她,便可不伤及公冶澄的性命也能为她仲氏一族翻案申冤。
她埋于自己的无用,也应了公冶卿梦。
今日便是公冶卿梦计划的开始。
“在贵府打扰多日,在下就此告辞。”
仲秋对公冶卿梦福身一拜,便随着公冶澄提步离开。
刚走两步,便听从远处传来木凡乐的声音
“仲秋!”
木凡乐听闻仲秋要回到长公主府邸,便将小雅歌抱回了房,气喘吁吁跑至她跟前,挺身怒视公冶澄:“你要是回到长公主府邸,说不定你会尸骨无存的!”
“纵使龙潭虎穴,那也是在下该去的地方。”木凡乐流露真挚情感,让她心生暖意,险些热泪盈眶:“多谢凡乐担忧,在下心怀感激,就此别过。”
公冶澄见两人真情相交,怒意与妒意结与胸前,她跨步上前,轻撇一眼木凡乐的左臂,媚态万千一笑,话中有话:“九驸马,本宫可待你不薄,怎么说出这番话语挑拨本宫与仲秋的情分呢。”
木凡乐听出她话锋冰冷,不由一骇,本想挺身回击。谁知公冶卿梦横档与她身前,浅笑盈盈,但寒似玄冰:“长公主对凡乐的‘盛情款待’,他日本宫定会‘酬谢’!”
公冶澄走后,木凡乐愁眉不展,她不解的看向公冶卿梦:“仲秋离开是公主大人安排的吗?”
公冶卿梦牵她朝凉亭一坐,如实答道:“是我授意,但亦如她所说,长公主府邸才是她真正的归属。”她捧着木凡乐的双颊,需要木凡乐的理解鼓励,适才的威慑消弭与无形,软声哀道:“凡乐,你应知晓我们将来不容乐观,父皇是不许我们相守一生,我们需得要筹划一切,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木凡乐见她神色,心猛被揪,歉然万分:“公主大人,我没有责问你的意思。仲秋是我朋友,她的遭遇让我感同身受,我只是不想她有事。”
“她不会有性命之忧,我像你承诺。”
木凡乐闻声才宽了心,起身与公冶卿梦深情一拥,信誓旦旦:“公主大人,韶华白首不过转眼即逝,浮生若真如梦,也愿梦中携手终身,将来之事,我要参与其中,就算不能出谋划策,也要忧你之忧,愁你所愁!”
“许下几世繁华,亦抵不过与君此生共白首
作者有话要说:谁看了文不给评论~
本王诅咒她,一辈子做小攻!
(好歹毒的心肠啊~本王~o(╯□╰)o)
还有,本王已看见完结君在向本王招手致敬~
好开森啊~
☆、第 116 章
长公主府邸
仲秋随公冶澄踏进寝殿一步;就被公冶澄转身狠狠扇打一个耳光。
她对公冶澄的脾性了然于心,今日她受牵制与公冶卿梦;定会满腔怒意。
她嘴角溢血,不卑不亢一笑擦之。
公冶澄微微一怔;这与她记忆中的仲秋似乎有些不同。
殿内伺候的女婢见状吓的瑟瑟发抖,生怕引火上身,被公冶澄一吼,如获大赦半纷纷逃了出去。
仲秋直视与她,更让她怒火盛烧。
“仲秋,本宫说过你生死都掌握在本宫手中;只要本宫手指一曲;便···”、
“便让在下人头落地;”
异常镇定与平静截断她的话语
公冶澄愕然的凝视她。紧紧的盯着这个人,从对方坚定无畏的眸光中她能确定仲秋是发生了变化。
曾经的仲秋就算是在吃了她的委屈,也是躲在暗处独自承受,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顶撞她。
“在下今日回来本就没打算活命出去,长公主若想要折了在下的双臂或截断十指,悉听尊便,你的手段在下熟记在心。”仲秋双臂大方一伸,荡开一抹对公冶澄不削与讥讽的笑意。
她的心境已不再是从前,灭族血仇让她狠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可对上公冶澄那双似乎蕴藏无尽悲哀的眸子又下不了手。
这便是她的无用,所以也成为了公冶卿梦利用的软肋。
公冶澄愣然片刻之后,双肩微颤,诡异的笑了起来,她抬臂,用指甲摩挲着仲秋的脸颊,好似无限柔情。仲秋波澜不惊的任她在脸上游走,轻缓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她也未眉头深锁,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清晰不已之时,公冶澄才停下手来。
看着仲秋脸颊上的血痕,公冶澄轻笑慢慢贴近仲秋,娇声酥人却低沉的骇人:“静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让你变成了这般模样。仲秋,你知不知你现在这样子多让人作呕!”
仲秋闻着她身上再也熟悉不过的兰花清香,脑中闪过刻有‘秋儿’墓碑,心中一片悲凉与妒意,看着咫尺的绝美,她残忍一笑,撕开公冶澄的创伤,沉声道:“长公主与小宫女暗通款曲令人作呕程度甚在下千百万倍!”
公冶澄立时周身血液凝结,笑容凝固,浑身冰冷,眸色慢慢积满震惊与愤恨。
仲秋坦然一笑静候她平静后的狂风骤雨,只是,等了许久才等到公冶澄的一个字。
“滚!”
什么?
仲秋诧异的看着她。
木屋被视为禁地就足以见‘秋儿’对公冶澄的重要性和珍惜度,她出言讥讽,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才是。
“滚!!本宫叫你滚!!!”
公冶澄媚惑精美的玉容此刻满颊涨红,不留余地的对仲秋嘶吼着。
直至仲秋离开,她才卸掉往日的强势,泪水簌簌,颓然瘫坐在地上。
她怕。
她怕仲秋再不离开,她会真的会让仲秋死的极为难堪与屈辱。
若能杀了仲秋,对她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可偏偏仲秋,是她爱不得也杀不得人!
朝堂上
“窦丞相不愧为百官表率,府中养病也不忘为朕分忧,今日还带病上朝,朕倍感欣慰。”
窦净佯装带病上朝,皇帝做戏褒奖后,便对朝中大臣一阵怒喝:“丞相不在朝中这段时日,你看你们都做懒惰成什么样?朝廷俸禄且是你们这些草率从事的人臣所得,朕今日让你们谨记玩忽职守的官员是什么下场,来人,带温盛!”
他话中隐含的意思窦净清楚,百官更明白,暗指朝中有相无帝,纷纷惶恐不安,跪拜齐声:“臣知罪,皇上息怒!”
片刻后,温盛身着脏乱囚服虚弱被侍卫压了上来,窦净早知晓皇帝要要削弱他的势力,可看到蓬头垢面的温盛也有些惊讶与安心了。
温盛跪在殿中,七皇子公冶澈得皇帝命令,宣判他的罪状:“温盛身兼禁军副将,值日当日酣然大睡,有失职责,念在舍身救丞相之情,除官罢免以儆效尤!”
温盛救了窦净后负伤带责,夜夜上岗,自是吃不消,那酣然大睡应是体虚休息才是。
皇帝分明是要折了丞相的羽翼。
审判中,窦净也未出言相助,温盛今日在百官面前颜面尽失,只能对他更加忠心,以后的重要之事他也放心交与他做。
待温盛被待下去后,窦净上前拱手一拜,道出之言震惊四座。
“皇上,臣年事已高,请准回家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