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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温盛被待下去后,窦净上前拱手一拜,道出之言震惊四座。
“皇上,臣年事已高,请准回家颐养天年。”
“哦~”皇帝眯眼看着下面的老狐狸,假意一说:“丞相若是伤病未愈,朕准你修养一段时日。”
“皇上,自从上次受刺后,老臣便体虚多病,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
“既然如此,朕赐丞相良田千亩,黄金万两,安你一生。”
窦净叩恩谢拜后,百官都在想谁是下一任丞相候选人,众人看向意气风发的五皇子公冶宾心中多有定数。公冶宾也是一脸的胜券在握,这段时日,他没在公冶澄的相助下也将皇帝交予他的事情做得井然有序,这丞相之名他一个皇子不好冠上,至少朝中重要之事会让他决策才是。
|“柳开源你暂带丞相一职,七郎,你在一旁协助。”
众人惊愕,公冶宾更是难以置信,这样一来,朝中势力且不是又落到了太子的手中!
走出朝堂,李扬在侧好生安慰,正与窦净从旁路过,李扬扯了扯他的袖口,以示朝他朝窦净看去。
公冶宾见窦净脸色难看,并非像朝堂上那般云淡风轻,李扬在他耳侧别有深意道:“看来窦呈现辞官也非自愿,五皇子可过府安慰一番。”
公冶宾明白他的意思,眼光闪过一抹精光。
二月杏月,杏花闹枝头。
公冶卿梦与公冶澄各却所需越走越近,今日两人同时会见柳云嫣留下来的暗臣,交代一些事情后便各自回府。
进了寝殿,见小雅歌坐在垫的高高软垫上,趴在书桌上,认真提笔在那儿磨练。
“娘亲~”小雅歌看见公冶卿梦进来,甜糯糯的一声喊。
芸儿,果儿对她辐身一拜。
公冶卿梦拿出丝巾擦一擦她沾了墨汁的小手,看着她在宣纸上不成形的图画,“雅儿在练字还是画画?”
“画画~画爹爹。”小人儿说话顺畅后口中出现最多的字眼儿便是‘爹爹’‘画画’。
公冶卿梦闻言再次看向那团墨汁,想到某人曾经的‘旷世惊作’开始忍俊不禁。
“爹爹去哪儿了?”
小雅歌脑袋一歪:“爹爹在画廊。”
见公冶卿梦有转身之迹,她有些怯然的拉着公冶卿梦的手:“雅儿也想爹爹了”
即使她与公冶卿梦相处两年有余,可公冶卿梦的天生的冷清让她在两人独自相处时还是不如与木凡乐相处自在。
公冶卿梦低眉看她,有些想要从新审视下小雅歌对木凡乐的粘劲了。
果儿恰时哄道:“小姐,等你画完爹爹,果儿带你去,好不好。”
“多上些明珠,别伤了她的眼睛。”
公冶卿梦吩咐完后便离开,小雅歌只得嘟嘴又重现趴在桌上作画。
推开画廊的门,公冶卿梦便见木凡乐聚精会神的在用以休息的床榻上···休息。
现在她抽走了多名木凡乐的暗卫去完成另一些事,木凡乐每隔一段时日送上些画纸皇宫求得自保,看着满桌的厚叠叠的动画纸张,公冶卿梦眼底一片心疼和歉然,若当初她没有逼迫木凡乐做这个‘卖身’驸马,或许木凡乐会有另一番际遇,至少不会有杀身之祸。
她坐在床榻边上,还没来的及静静观赏某人的睡颜,便见某人的嘴角弯了弯。
“什么时候醒的?”
“公主大人进来的那一刻。”
木凡乐搓了搓迷糊的双眼,嘴角上扬起来,朝床榻里面一挪轻轻一拍,公冶卿梦浅笑瞅她一眼,会意的躺了上去。
木凡乐手指灵活的在她双肩拿捏,讨好道:“公主大人,我手艺算的上是大晋数一数二的,打点赏吧。”
说话,脸上前一凑。
这老把戏公冶卿梦难得不接招,惬意将眼微阖,投入身后柔软怀抱,悠悠道:“先记着。”
“啊!?还赊账啊?小店小本经营只为糊口饭吃,赊不起。”
“妾身饿了你吗?”公冶卿梦螓首微侧,挑眉一问。
“没,养的我是保重状态!当然,是保持过去的体重状态,嘿嘿”
“贫嘴,你平日就是这样逗雅儿的玩的?”公冶卿梦饱含歪腻的嗔她一眼
木凡乐大呼冤枉:“怎么可能,我现在可是很正经教她一些礼节,你看她现在多乖,我的小雅歌最棒了,我最喜欢她了。”最后,满满的笑意。
公冶卿梦颔首轻点,忽而对她眸光流转,顾盼生辉,木凡乐却对这突然起来的盈盈一笑产生一股恶寒。
“最喜欢雅儿?那妾身呢?夫君心中如今可只有雅儿?”
木凡乐一愣,继而,毫无形象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把公主大人抱在环中,好不得意的道:“公主大人,原来你也会吃醋啊?”
吃的还是小雅歌的醋。
公冶卿梦被她直白拆穿顿时玉面烧霞,即使这样她依旧从容不迫,镇定非常。
“这是夫君的福分!”
在她看来,能让她吃味的确是某人的傻福,也是某人某种能力,可后一句话,她才不会说,以免某人更是洋洋得意。
“是是是,是我福分。公主大人,给你传点福气吧。”
四片柔软紧密贴合,相互取悦,当木凡乐再加输给练武之人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对方的樱唇,公冶卿梦望着她媚眼如丝,微微娇喘:“今日该与你讲兵权上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还是3。4章就完结了~
好开森啊~
O(∩_∩)O哈哈~
☆、第 117 章
丞相府外
温盛随着窦净送走了五皇子公冶宾;看那汇聚成点的背影,低声道;“与五皇子结盟可是丞相的权宜之计,”
窦净捋胡;“温都尉真是老夫的知己,知晓老夫心中所想。”
“丞相,我已不是都尉了。”
“老夫也不是丞相。”
两声相对一笑,便朝府中走去。窦净道,“我有心成大事,却不愿让我窦氏蒙羞。”
温盛明白其意;皇帝现在朝中的部署;无疑还是将皇位传于太子;五皇子怎会心甘,窦净答应暗中帮五皇子登上大位,实则是想将来拿出五皇子谋反之罪逼其退位,这样一来,窦净就不会背上窃国奸臣的骂名。
走进书房,温盛蓦然单膝下跪:“温盛誓死效忠君上,君上信的过温盛,温盛愿意为君上行大义之事。”
窦净连忙将他扶起,拍着他的手背俨然是待如亲信:“老夫自是信得过你,你救了老夫两次,连官也丢了,这份恩情老夫铭记于心,将来成事老夫会让你享异姓王之尊。”
他做事小心翼翼滴水不漏,当初温盛救下他,他也怀疑他别有所图,当心是他人细作也处处防范与他,相处数十年,温盛对他忠心耿耿他也看的清楚。
“谢君上,对了,我儿知晓我无辜被免,心有怨恨,君上不计曾经在军中暗助与他,我父子二人受恩与君上,愿侍奉与君上左右。”
窦净心中大喜,虽说他本就想将温耀祖做囊肿之物,可年轻人却不善变通,有股愚忠,要招降与他需废时日甚多,皇帝所作的一切无疑是帮他一把,也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军中事务,老夫定会倾力相助。”
他要挥剑舞兵,他得先拿下温耀祖这把利剑才是。
另一边
李扬与公冶宾风道扬镳之后,策马挥鞭朝醉春楼跑去,那白衣男子又在召见与他,除了将今日之事据实以报外,他终于如愿能见其身后之人。
来到二楼靠里的一间雅阁,推门而入,未见白衣男子,朝里一走,见一挺拔身影立于临窗,他转身对李扬一笑,惊的李扬福身一拜:“参见太子。”
公冶轩折扇‘啪’的展开,好不风流俊俏道:“天下储君怎会出现在腌臜之地!?在下柳轩。”
李扬连连点头,公冶轩邀他入座,亲自为他斟茶,笑道:“李大人为我做的事,我心中有数,他日,少不了为你加官进爵。”
李扬受宠若惊,佯装谦虚:“少主高赞让下官惶恐,下官只做了良臣本分。”
自听命与那白衣男子之后,他也在猜测白衣男子身后之人是众皇子中其中一人,尤其是太子可能性更大,只是当公冶轩真实站在他面前时,他是有点难以相信一个曾垂死之人竟还能扭转牛坤之力,他也暗自庆幸跟对了人。
李扬不忘来此的目的,将丞相之事全盘吐出:“少主,今夜窦丞相与五皇子结盟,已辈举兵谋反之事”
“举兵谋反?他们手中可有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