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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住?”自己现在都是居无定所,暂居在太师府里;不方便照顾到小蛮。
“这没问题。”白玉堂点头“包大哥,你一切要小心哦!”神情严肃。
“怎么了?”展昭给他倒了杯水。
白玉堂压低声音“我听到一些消息,据说所有参与了这次事件的人大部分失踪了;各府各路的官员都有不小的调动,驻军将领好像也更换了。”
“不是说不追究了嘛。”展昭皱起眉。
陷空岛在各处都有些产业,自然和官府有些深浅交情;白玉堂摇头“有消息传,这次的调动全部出自庞统之手。”
包拯并不吃惊“这是自然,他容下难容必定要铲除其他潜在危险。”
“包大哥,那你?”展昭闻言担心起来。
包拯轻松拍拍展昭肩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若一人自是不怕,可包大娘……”展昭可不如他那么轻松。
包拯笑对“这个我倒不担心,一来庞统若拿老妇人动手那么我就真的无法可说了,二来你公孙大哥也容不得旁人伤了我娘的。”
“他若敢对包大娘有何,先问问我的巨阙答不答应。”展昭脾性上来,不发威真当他是猫啊。
王府。
公孙策的面色是一天差过一天。
天气是越来越暖和,可公孙策的心情则是每况愈下;这对他身体的恢复很是不好。
可正主未回,谁都不敢松了禁令。
小楚端着药,走入屋内。
公孙策就是这么个别扭性情,你不是要禁止他外出嘛,他就连屋子的门都不迈;整日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
看书,独自下棋,抚抚琴;日子看起来很好。小楚苦笑摇头:看书会拿倒,下棋一半到就放下棋子了,抚琴的音调凌乱。
“公子,药好了。”不知该怎么劝,只得做好自己的事情。
公孙策不理他,闭着眼歇在榻上。
“公子……”
“我身体已无大碍,是药三分毒。”清冷的声音起抢了话。
小楚为难“可崔大夫说……”
“郁结于心非是崔大夫这张方子的药能解的。”公孙策用书本盖住了脸“何时我能自由了,心情好了自然身体就会康健。”
小楚不知该如何是好,后决定先出去:最多待会儿把药热了再端来。回身,要出去,未料身后有人,迎面撞上——
“若能困你永在此处,这无毒的药我也寻得、供得了一辈子。”修长的手指从木盘上将药碗拿起“名医难自医,既然太医院之首说还要喝几剂;就乖乖喝吧。”
这声音温和如风,从遥远边关吹来。
小楚似是不信,抬头看向来人,声音在此哽在喉。
身后一双手拉住了他,回头。
就见周子言。
知晓的点头,悄声而退。
子言关上了门。
屋内。
公孙策斜靠在榻上,脸上盖着书。
却清晰的感觉到了身边那人的气息——呼吸声,还有特有的麝熏香。
他在这七日里想过无数次见面该有的愤怒和控诉之词,怨怼的话想了一夜又一日;累积到几乎能劈头盖脸的用言语将他击溃。
而现在——他想逃!
紧张的窒息比在密室里还让他心慌,没来由的;密室里他可以笑的坦然,走的潇洒。
逃!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般做的。
几乎在倏然间用尽了所有的气力,起身,不顾一切的就往不远处的门走去;就在双手要触到木门的时候。
脑子里用的是逃字,行动上却只不过是快步了些。
逃,自己早就知道已经无法逃开;只不过是灭顶之人垂死无望的微小挣扎。
从身后一只大手从容的仿佛早就等在此,握在了他的手腕。
公孙策明知要避开,可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怎能与常年习武之人相比;只是下一秒,他等候的紧握并未发生,那只手在身侧却未动。
身后的气息飘在耳边“他已是大宋陆郡王了;我没杀他,你大可放心!”不真实的声音有着最真实——冷酷!
公孙策只觉心猛缩了一下,随即,双手紧紧攥起,咬牙“你想做什么?你答应过的,明明说过……”并没有因为听到这个所谓的喜讯而高兴,反而升起更浓的愁思。
“做什么?”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轻轻“束竹,你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
公孙策苦痛的闭眼,想要平息心中的慌乱和愤怒。
“如何?”音高转低调,不见面都能想到其主人七分傲、三分邪的狷狂。
“话你张狂不羁,自知你有分寸;可如今?”他尽量平复心情,心平气和。
“如今如何?”他冷哼而至。
公孙策猛的回身,不看他脸;恼怒异常“你将自己置于何地?又将德儒放在哪里?我说过你的性命是我救下的,没我答应不许你轻贱了!”
“果然是公孙策,太懂了。”他依然是调侃语调;似这次连包拯这个聪明人都未知晓他此举的真实意图。
欺身于怒气冲天的他身边,俯下头在低头不愿看他人的耳边轻喃着“且这次是懂我的知己了。”
“你效忠的不是他赵祯,可也是大宋吧。”公孙策就是不愿与他眼眸相对,自顾自低着头“而今呢?”咬牙“我也说过吧,若你再敢对大宋不利;公孙策将倾其所有阻止你!”
“是,你说过;可本王请教你这位才子一件事;一个死人能阻止什么?”那人贴着他的身而几步绕到他身后,却并未拥他“变成鬼来阻止我吗?”
说到后面声音阴森如阎罗。
公孙策喉头缩痛。
那双大手从后面抚握住了公孙策的咽喉,黑色发带垂在公孙策颊边。
“束竹,这一切本可以不如此。”他的声音似乎化为了正撕咬着猎物的狼王,骨碎肉烂里发出了呜咽刺耳之音“是你将这些加注在本王身上,哼,以为自己可以用死遁逃?笑话,这世上有谁能在戏弄本王后没接受本王的惩罚而逃掉的?”
温润的唇都贴在公孙策的耳廓上,森森阴寒就从耳朵传遍全身“告诉你,没有人敢!特别——是——你!”字字掷地有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你的愚蠢而成为现实,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但也要告诉你,公孙策,敢做就要敢面对后果!是现在大家都好的假象,还是数十年后血雨腥风的真实;你都逃不掉!”
“我不是!”公孙策拒绝他的话“我不是!”
笑话,都是笑话;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这只是你的借口,你所有阴谋的借口!
公孙策用自己的手去拉他握在头颈中的大手,却被他往后一拖;颈部连带喉咙被紧握的痛几乎无法呼吸。
牙咬住了他的耳垂“怎么?不能呼吸了?你曾从容赴死,怎么还会害怕无法呼吸呢?!”轻蔑的讥嘲笼罩住了公孙策全身“这点窒息感就受不住了?那么密室里毫无空气,又是如何潇洒而去?”颈间的手指又紧缩了。
公孙策只觉空气都被阻止了,似有要被勒死。
“你懂就好!”他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的痛苦“德儒、曦玥、小楚的未来都已然如此了,束竹,你看该怎么办呢?要么曦玥踏在德儒的尸体上稳固皇位,要么德儒如我或者超我再次把持朝廷!小楚必为飞云骑,你说他又将热血抛洒在哪次战场上?”
“你不(是)人!”公孙策用力去拉头颈里的手“放(开)……”
“这都是因为你!”他的声音终于爆发了“解决这次事件有千百种不伤已的聪明办法,你偏选了最笨的那个!所以,你要承担这个后果!”
“不(是)。”公孙策怎么可能抵抗得住他的力量。
庞统瞧见他因为缺氧而嘴唇青紫起来,却还是无法平复这些日子内心的怒火;对他自私决定的暴怒“为何要这样?可想到了我?若你心中有我,怎会如此行事?公孙策,我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可你是如何回报我的?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一点位置都没有?你心中只有这大宋江山,国家社稷?”
公孙策只能摇头,却无法摆脱。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疼惜。”庞统松开了手,而一口咬在了公孙策的左侧喉间;双手也在同时撕开了公孙策的外衣。
他因缺氧而被松开后大口呼吸,虽皮肉痛起;却只觉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对他的话也是意识模糊。
庞统将他压在了外榻上,拉开了他里衣的带子;那削瘦的身体映入了眼帘,苍白瘦弱的似只有骨架,一点美感都没了;又一腔愤怒冲出,指间没有怜惜;粗暴的揉弄起毫无血色的皮肤。
唇在他喉间一口一口咬着。
“痛。”公孙策终于有些清晰感觉,伸手想推开他;那种受辱的羞耻涌上心头“庞统,不是。”奋力挣扎开来。
公孙策从未有过这种事,自是不知越挣扎就越挑衅的道理。
那指夹住了暗红的茱萸;湿热的唇也欺上了青紫未褪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