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睁开眼,屋子里烟气弥漫,闻了闻,是药香的味道。身上压着什么东西,梁禄低头,便看见脱力的师弟正紧紧抱着他。
他头发散乱不堪,额头上都是汗水,双手与梁禄紧紧十指相扣,还带着十足的热度。
“师弟,你干什么,起来……”梁禄气若游丝地喃喃说。
韩臻动了动,半晌抬起满是汗水的头,看了梁禄一眼,他愣了愣,梁禄和他对视,还没看懂师弟眼神的意思,师弟就突然扑将上来。
四片嘴唇猛地贴在一起,像在掠夺彼此的气息,韩臻的手指深深陷入师兄的发中,居高临下地在他口中侵略着。
“唔——”梁禄被吓了一跳,他喘不过气,挣扎了片刻,又突然松了手。
有湿热的液体,啪得落在梁禄脸颊上,梁禄睁眼去看,师弟随即吻住他的眼皮逼得他闭上眼。
“师弟?”梁禄低声问。
韩臻不出声,像条大狗压在他身上,死死抱着主人的头。
“三师兄,朱大人要走了,朱大小姐要见你!师父说你必须出来,不然他饶不了你!”
门外继续传来敲门声,梁禄听见了,伸手拍了拍师弟的背。
“师父叫你。”他说。
韩臻不动,半晌探出头,狠狠咬了梁禄的脸一口。
梁禄面上惨叫,心中苦笑,他伸手抱着师弟,看着这张英俊的面孔,显然对方情绪里的焦躁和紧张也感染了他。
“师弟怎么了,出了这么多汗?”他笑问,抬手要摸韩臻的脸。
韩臻跪在他身前,甩了他的手,双手按着他的头用力堵住他带着笑意的唇。
门外的人还在敲门,敲了很久见没人理,也就放弃了。
梁禄贴着韩臻的耳畔,问他怎么一头的汗。
韩臻起身,用手背蹭了下额头,果然一头是汗,他没在意,俯身盯着梁禄,看着他不讲话。
“怎么了?”梁禄冲他笑。
韩臻脸色很难看,像极了两人初见时那一副冰山脸,“大师兄对你做了什么?”
梁禄挑眉,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笑容,双手扶着师弟的手臂,“你真的想知道?”
韩臻点头。
“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梁禄恶意地笑起来。
韩臻皱了眉头,把他拉起来抱着,梁禄没力气,就软软地任他抱,“师兄,我以为
我与你已经……”
“已经怎么样?”梁禄在他怀里低着头,眼睛在黑暗中怔怔发呆。
韩臻声音顿了顿,突然屏息,“我与师兄,已经不只是同门兄弟之情。”
梁禄在他怀里笑了,他伸出手指,将师弟胸前的衣带捏在手里,“所以呢。”
“所以你不要再同大师兄在一起!”
韩臻突然说,似乎因为过于激动,话语中居然少了几分底气。
梁禄的笑僵在脸上。屋子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门外凌乱的脚步声,梁禄沉默半晌,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师弟的腰。
“师兄没和他在一起呀。”他说。
“那为什么你两次三番都任他摆布?”韩臻语气中带着丝急切的关心,他抱着梁禄的头,低声说。
“因为师兄没本事。”梁禄说,他把头埋在师弟胸膛中,那里温热,厚实,还有一颗关心他的心,“师兄早就不是那个让你崇拜的师兄了。”
“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韩臻又问。
梁禄闭着眼摇头,笑道:“没有什么强迫不强迫……”他叹了口气,“以后我不理他便是。”
韩臻说,虽然对大师兄不敬,但他那一剑并没有伤及关节,大师兄的手也不至于废掉。他说这话时正侧躺在床上,而梁禄就枕在他肩膀。
梁禄笑,“没想到师弟对我这等人,还能超出同门兄弟之情。”
韩臻面上一红,冷言道:“难道……师兄不是……”
梁禄转身抱住他,一句话在他心头兜兜转转,想了许久:“师弟,你年龄还小……”
韩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我不小!”
梁禄摇头,抬头看他,想说什么,又咽回嘴里,他爬到师弟身前,低头吻了师弟紧绷的唇。
“师兄,记着你的情。”他说,那双深潭似地眼眸忽明忽暗,像藏了万千思绪在其中,深深望着韩臻。韩臻抬头直视着他,心头一烦,按着梁禄肩头翻身将他按在身下。
似乎面对师兄,他就能永永远远纠缠不尽。
韩臻咬着梁禄的唇,边咬边扯他的衣服。
“我对师兄的情,不用师兄记。”他伸手摸进梁禄的腰后,边向下摸去边贪婪地吻,“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昨夜明明刚欢好一场,韩臻临时起意,梁禄也不作声地随他去闹。他本就腰酸,这下被做得动都动不得,韩臻射在他低垂的手心里,然后用自己衣角细细擦了他的手。
梁禄明显地赶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以前情浓时不眠不休,现在一天只做了两次,他整个人就像垮了一样。
韩臻从身后搂着他的腰,他的背贴着对方的胸膛,粘腻,也温暖极了。
“让我不要和大师兄在一起,师弟你呢?”梁禄接过韩臻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回头看他,笑着说。
他的眼睛亮极了,或许是因为心情转好,又刚经历过一场性事,更带着分水意。
韩臻心里痒痒的,把茶杯放回去,他又凑上前一咬师兄的唇,“师弟我怎么了?”
他话刚说完,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按着师兄的肩膀,他抬起头,“师兄是说……朱大小姐?”
他语气里带着讶异,想是没料到师兄会想到她。而梁禄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不不,我只是随口一问。还有,你既然与师兄超出同门兄弟之情,以后何不以你我相称?难道如此欺负师兄,师弟觉得还有乐趣不成?”
他笑得有气无力,显然是心中想与韩臻打趣,可身体被作得无能为力。韩臻搂着他的身体,沉默了很久,“师弟不敢。”
这小师弟,到底还是一个守规矩的人。梁禄也不勉强他,只是这师兄师弟,平日里喊喊便罢,性事时突然来这么一句,梁禄就有点受不了。他心里有负罪感,也有阴影,总觉得自己没能教师弟些好东西。
韩臻在他眼里始终是小辈,梁禄从未对小辈动过情,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动。年长者尚不能接受他这具身体,师弟这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才俊,又怎么会浪费光阴在他这废人身上。
就当陪他玩场游戏吧。梁禄也明白,一个年轻人对自己年少时崇敬过的人会有什么想法。满足师弟的同时,自己也能有个念想,梁禄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大师兄,梁禄是真的不打算再见了。他彻底死了心,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面子和情分也不用再顾念。韩臻那日一直陪着梁禄到深夜,门外还不时有脚步声,想是为隔壁大师兄治伤的人。韩臻口上说他伤人不重,可他当时却毫无留情,看到一个人对二师兄做出那种事,他的理智就像炸了一样控制不住,没将人一剑刺死已是极限。
韩臻一直以他的自持自控力为傲,可在二师兄这件事上,他没有自制力,也没有理智。
这是他的师兄,他的前辈,韩臻曾靠着对他的想象度过无数孤独的夜晚,而现在他就在韩臻身边,第一次这么照顾一个人,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第一次对他人袒露情感,韩臻能做的,不能做的,面对梁禄,他都做了。
还能怎么样?韩臻没有经验,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师兄更好。他眼见着师兄在自己身边睡着,这才慢慢起身,理了衣服,提了剑出门而去。
剑门大堂的烛光中,韩臻跪在地上,露着上身,被弟子抡着木杖一下下打着。
光滑的皮肤被打的青紫不堪,有的地方甚至皮开肉绽,止不住地向下流血。
“师父等了你一天,小臻,你当真是一点不顾为师颜面!”
方竹一挥袖,桌上杯碟尽数被
扫到韩臻面前,摔了个粉碎。
“弟子知错……”韩臻低着头,挺直的摇杆被木杖打得不断向前倾身。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淹没在木杖击打的声音中,根本听不清楚。
18
18、疗伤 。。。
“朱大人喜欢你,朱大小姐也对你青睐有加,这都是你韩臻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一点不知珍惜,整日跟你二师兄厮混,把师父的苦心都葬送了!”
韩臻还直愣愣跪在地上,像个木头,他身上都是血,血顺着手臂滑下,落到地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