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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以前是科尔多瓦王国的都城,所以能感受到很传统的西班牙。这里以前丝绸业发达,而且当时有大量的教堂和纪念碑修建起来。难怪一路过来总能看到一些尖尖的建筑。
桑澈听着这个老板娘的碎碎念,有些困意。还是快些切入了正题。
桑澈并没有打算在西班牙待多久,所以她想以工作来抵消房租。老板娘也觉得挺好。桑澈会做鸡尾酒,会一些简单的意大利菜,也会日本料理,这里是交汇处,每天的海鲜还是能到手一些很好的。
老板娘变得和颜悦色,整个人也热情起来。站起来打开了整个酒馆的灯,这让桑澈得以看清了整个酒馆的面貌。
落地窗的边上放着一些四四方方的小桌子,有些陈旧了。现在坐的地方是一个吧台。吧台的右手边有一个较高一点的错层。上面有几个看上去比较的桌椅摆放着。这些的中间就是一个铺着木地板的舞池。
旁边的柱子上都挂着很有味道的牛灯,有一些斗牛的装饰品。牛仔的帽子,绳子,红色的旗帜。零零散散装饰着这个别有风味的小店。
桑澈大概看了一下就被老板娘领着从偏门出去,上了楼。
听老板娘说,整栋楼都是自家的。二楼是仓库,所以常年都是管着窗户,因为要放一些好酒。难怪从外面看着是白色的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4楼是老板孩子的。大儿子是商人,常年不在家;二儿子当兵去了,也不在家。所以三楼基本也是空着,有些时候朋友来了住一下。顶楼就是老两口的房间。
也不是很大。但是有这么几层也是够让人羡慕的了。桑澈一路听着老板娘的介绍,一边到处看。老板娘让桑澈上到自己的屋子里喝了咖啡。老板不在家,说是下午这个时间一定是去散步了。
桑澈喝得差不多,就自己下到了三楼。用刚拿到的钥匙,进去看看,什么都有。桑澈把包一放,大概看了一下。转角的房间最向阳,桑澈想想拿来看看书也不错。旁边的第二间,小小的,正好做卧室。床也放得好好的。打开衣柜能看到刚才老板娘说的一些被套和被子。挺好。
桑澈倒上床,在船上虽说没待多久,但是总觉得全身累累的,靠在床上不一会儿桑澈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等到桑澈被楼下嘈杂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桑澈看到门下有一张纸条,原来是老板娘让自己好好休息,好了就下楼吃饭。听感动的,对刚看到她的时候觉得她不是个好人,桑澈在心里诚恳地鞠了一躬。
桑澈套上了一件松垮的外套,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带上门下楼去了。
楼下已经是十分热闹了,和下午安安静静的小酒馆简直判若两地。坐在窗边的几个比较壮实的男人都是拿着大大的扎啤杯在喝酒。吧台也有几个人在高谈阔论些什么。那个稍微昂贵一些的错层上有几个带着眼镜,穿着衬衣伪文化青年一样的人也在谈论些什么。
老板娘见桑澈下来了,从后面厨房端了一份牛肉炒饭过来。陪着一些莎拉,桑澈已经饿得不行了,顿时食欲大开,接过来就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准备开吃。
一个黄头发黄胡子的男人坐到了桑澈的对面,“你好,che。我是Frank,这家的老板。”老板坐在对面喝了两口酒就离开了,消失在楼道口。他给桑澈留下了一杯大大的红酒。正好配牛肉。
看样子老板并不是当地人,英语有一股美国人的味道。
桑澈喝了一口红酒,美味!不愧也是西班牙的特产之一。
这个时候人们开始喧哗起来。有一个人提着板凳出来,然后又从后面提了一个吉他上来。他坐定之后人们的热情似乎更加高涨了。桑澈放下手里的勺子,喝一口酒纳闷儿到底是什么事。
吉他手的手起一落,明快激昂的音乐就流淌出来。
这个时候从吧台的后面,也就是老板自家才能出入的地方有一抹红色闪过。灯光也变得只聚焦在舞池里面。随着音乐的节奏感增强,那抹红色越来越接近。
最后那抹红色融化在灯光里。那是一个红色的精灵,火色的精灵。全红的舞裙,叼着一支鲜红欲滴的玫瑰,和恰到好处的深褐色头发,在灯光下是舞动的卡门,飘扬的弗拉明戈。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本人更得有点慢。。但是我能不能要个封面么。。自己做的怎么都不好看。。我有个大概的意向,有好心愿意帮助我的同学联系我~~*?*~~~
虽然都初好几了。还是新年快乐!!!
☆、cante
那抹火红色从旁边的那个不大的舞池激荡到了桑澈的身边。卡门留下了嘴里叼着的玫瑰,引来一阵不知道是赞扬还是不满的唏嘘声。
桑澈抬起正在埋头苦干牛肉饭的脑袋,不太明白地拿起了桌上的玫瑰,引来了更大的唏嘘声。桑澈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儿。旁边一个端着酒,已经面红耳赤的人耸耸了桑澈,示意她下到舞池里面去。
桑澈盯盯手里的玫瑰,看来这里的风俗是这个样子。或者只是这个不起眼的小店独特的形式而已。没有办法,桑澈只好放下了右手还恋恋不舍的勺子,吞下了还在嘴里剩下的半口牛肉饭,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站起身,下到舞池里面。
引来更大的唏嘘声。
对面的卡门,抖动着鲜红的长裙跟着吉他的声音在旋转。桑澈根本就不会。虽然弗拉明戈大概是什么东西明白,可是,对舞。从来没有试过。难道要让桑澈跳男人的那一角?天啊,难道要她凶神恶煞地用一个斗牛士的动作去扮演一个流氓或者强盗?桑澈觉得有些头大。
不过节奏明快的吉他声,面前卡门随着节奏而发出的踢踏声,让桑澈也不觉地跟着点起头来。暖暖的灯光,让桑澈的眼前只是弥漫着红色。
旁边观看的人有些不满桑澈的木讷,都纷纷跟着节奏跺起脚,给这个小朋友一点鼓励。
桑澈渐渐地放开了一些,随着卡门的节奏也开始跳起来。何必在乎那么多,反正,就是随着音乐起舞而已。灯光下,两个身影,伴随着阵阵的脚步声,还有一些豪迈的笑声,两个人跳着激情的舞蹈。
桑澈和卡门渐渐靠近,激荡的音乐拍打着灵魂。桑澈的眼前只剩下一些血红的颜色。掠影一幕一幕。桑澈自认不是那种怀旧的人,不然就不会毅然离开。只是此时此刻,血液的颜色却激起了桑澈脑海里面的回忆。
好久之前的回忆,旅行之后的记忆,一幕一幕,最后都幻化成一个影子。旅行的原因,和想寻找的意义和勇气。
桑澈在这里戛然而止。面前听着一张已经放大的浓妆艳抹的卡门的脸。桑澈推开她,一个人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次反倒没有了唏嘘声,大家都纷纷下到舞池里面扭动。火红的身影也消失在吧台后面。
桑澈吃饱喝足以后,托着沉沉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说下午睡了一会儿,但是还是困困的。没有开灯,街边也没有灯光足够让家里亮到能看清楚东西。不过桑澈也没什么大事儿可干,冲完凉出来,就开了电脑,放着一些听不懂的广播电台,盯着外面的星空发呆。可是3楼还不够高,被对面的居民楼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桑澈有些困,觉得广播里面的声音也越来越远。耳畔似乎还有一些楼下嘈杂的人声,但是桑澈靠在床头已经有了浓浓的睡意。拖上被子,揉了揉枕头,桑澈到了下来,摁掉电脑。
这是桑澈在西班牙的第一夜,桑澈有些倦,不知道是旅行累了。还是心累了。楼下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第二天半上午桑澈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其实老早就睁眼了。就是不愿意起来。虽然已经开圣诞,但是今天太阳依旧是暖暖的。桑澈揉揉脑袋,头发越发长了。
做起来,随手把头发给挽了起来。套上一件白色的T恤,然后穿上黑色的外套,下面还是破破旧旧的牛仔裤。收拾好,蹬上一双有些旧了的帆布鞋,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今天是老板的Frank在店里面,看见桑澈下来就招呼她快些过去。
桑澈随便吃了几口吐司和萨拉,喝了一口牛奶就换上衣服准备去弄料理了。她还记得,昨天老板说他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