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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郑姨娘,三个人中以冯姨娘最为贪婪最有心机,也最受宋俊杰宠爱,前世她还因为冯姨娘吃了不少干醋,现在看来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顿时有了主意。
    钟鸣招手两人过来,吩咐一番,知书知画听得都吓了一跳,钟鸣的主意也太胆大了,两人都不敢应承,“我们怕被夫人责骂。”
    钟鸣威胁道:“就不怕我把你们赶出去?”
    两人同时急道:“小姐不要!”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放心吧,凡是有我担着,没人敢为难你们。”
    知书知画推不掉只好答应,分头行事。
    已是二更,宋文淑端了一碗粥到钟鸣房中,“娘听说你没用晚饭,特地熬了碗粥给你送过来,你赶快乘热吃了。”
    钟鸣恹恹道:“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点,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钟鸣坐到桌前勉强吃了一口便放下勺子。
    宋文淑道:“鸣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为今天娘自作主张不高兴?”
    钟鸣口是心非道:“没有啊。”
    宋文淑不信:“那你为何这般没精打采的模样,你不是一心想嫁给你表哥吗,如今如愿了,怎么反倒不高兴了?”
    钟鸣道:“我只是想到以后嫁了人,便不能留在娘身边了。”
    “原来如此,真是傻丫头,”宋文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娘也舍不得,只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今年才十五岁,虽说早了点,不过你能嫁到如意郎君,娘打心底替你高兴,只是要你嫁给你表哥做妾,着实委屈你了,这不你爹等不到明天就收拾了行李回家了,说是给你准备嫁妆。”
    “什么!”钟鸣刷的站起来,惊颤道,“爹爹回家了?”
    宋文淑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吓了一大跳,道:“走了有几个时辰了。”
    钟鸣急道:“爹要走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宋文淑道:“你爹到你房里找你了,只不过你正好不在。”
    钟鸣想她那会儿应该在苏子墨房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前世他们一家三口在回去的途中遇到劫匪,现在爹爹一个人回去不知能不能躲得过此劫。
    宋文淑见她满脸忧色,便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钟鸣自然说不出口,也怕娘担心,便道:“没什么。”
    宋文淑放下心,道:“咱们家虽不比苏侯爷家,能帮你表哥在官府寻个差事,好在有些家底给你做嫁妆,不至于以后让你在宋家低人一等。”
    钟鸣突然道:“娘,你也觉得我嫁给表哥委屈了,怎能还赔嫁妆,要我说应该跟表哥要彩礼。”
    宋文淑一愣,道理是不错,只不过是自己的女儿想嫁人家,怎还好意思开口要礼金,再说,她在这里住了一段日子,知道宋家早不比老爷子在世时风光,马月娥是个不管事的,宋俊杰又整日无所事事,一大家子全靠上了年纪的老夫人操持,他们家又不是缺银子,怎忍心打老夫人棺材本的主意。
    钟鸣道:“娘也看到了,表嫂出身多好,嫁过来时,不但没要表哥半分好处,还给表哥寻了个好差事,结果呢,这才成亲几日,表哥就闹着纳妾,这以后在宋家恐怕也没什么地位,所以说嫁女儿决不能倒贴,不让男方下点血本,又怎知道珍惜?”
    宋文淑听得还真有几分在理,又不免担忧道:“只怕你舅母不肯。”
    钟鸣倒是爽快:“那就不嫁呗。”
 第第十九章 赔礼
    
    “鸣儿睡了吗?”
    钟鸣刚躺下就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竟是苏子墨的声音,就要下床,想想为什么苏子墨来了她就要起来,又躺了回去。
    外面的知画自作主张,打开门让苏子墨进来。
    就听知书道:“小姐在里间。”紧跟着一阵脚步声。
    苏子墨进来时,只看到钟鸣的后脑勺。
    苏子墨让知画她们出去,只剩她跟钟鸣时,才道:“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钟鸣挺了挺脊背,没做声,依然面朝里躺着。
    苏子墨无奈笑笑,在床沿坐下,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这不向你道歉来了。”
    钟鸣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坐起来,怒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那样做,不是每次做错了道歉,我都会接受的!”钟鸣一时气愤,忘了自己穿得极少,就见红色的亵衣上绣着龙凤图,两条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胸口也极低,隐约可看到丘壑。
    苏子墨没料到会突然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微微一怔,定了定后,才道:“如果我不那样说,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钟鸣愣了一下,撇了撇嘴道:“话是不错,但你也不能推我入火坑啊?”
    苏子墨无辜道:“好像是你娘提出来的吧?”
    钟鸣没话说了,苏子墨只是复述了表哥当日的话而已,之所以有这个决定,可不是她娘跟老夫人提议的。
    苏子墨又道:“虽然我是外人,也看得出你娘很疼你,哪个做娘的舍得掌上明珠给人当妾,若不是你有这个心思,你娘应该不会擅作主张吧?”
    钟鸣更没话说了,的确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误导娘亲,让娘以为她非表哥不嫁,只是如果不这样,又怎能上京报仇呢?虽说这么久了,也没让表哥少块肉,但至少让苏子墨认清了表哥的真面目,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是需要点时间,作死之人自有天收,她不过推波助澜罢了,何必为了个贱人脏了自己的一双手。
    钟鸣冷哼道:“说来说去,你不过想说跟你没关系罢了。”
    苏子墨无奈道:“我若真如此想,就不会这么晚来找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钟鸣哪里还生气,只是一时放不下脸,硬邦邦道:“虽不是你的错,总归跟你有关系,你自己也承认利用我脱身。”
    “所以才来跟你赔不是,”苏子墨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事,道,“送给你,不准生气。”
    钟鸣毫不客气的接过,就见一块丝绢包着一只手镯,丝绢跟上回送给她的一模一样,白色的绢子绣着牡丹,也正是白天见她手上绣得那块,而那手镯洁白无暇如同凝脂,钟鸣生在富贵人家,字识得不多,好东西却见过不少,一眼便瞧出是羊脂玉,还是极罕见的仔玉,非常珍贵,有些不敢相信,“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苏子墨笑笑道:“哪能跟你比,一出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就连收买我的丫头都能花上五十两,要知道那可是她一年赚得的银子,不怪她在我跟前替你说话。”
    几次被苏子墨误会,都是因为清儿多嘴,再这么误会下去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拿银子堵人是钟鸣的一贯作风。
    苏子墨忽道:“其实这镯子是我娘留给我做嫁妆的。”
    钟鸣吃了一惊,“既是你娘留给你的,对你来说肯定很重要,那我就更不能收了。”
    苏子墨把镯子推回去,“收下吧,反正这镯子是一对的,有一只留着纪念就够了。”说着卷起袖口,就见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
    钟鸣心中一动,默默收回来,戴在手上。
    “还有这个,”苏子墨拿起丝绢,“不是人人都能得到我绣的东西,不准再扔掉,否则我就真生气了。”
    钟鸣这才想起白天生气时,将苏子墨送她的手帕绞坏扔掉了,原来苏子墨又为她绣了一块,这一回真心觉得对不住人了,讪笑道:“还以为你专喜欢绣牡丹。”
    苏子墨道:“你不觉得牡丹跟你很相称吗?”
    被她拿花作喻,钟鸣有些害羞,刚想谦虚的说,我哪有那么美。
    就听苏子墨道:“都挺富贵的。”
    钟鸣:“……”就想将手绢贴身收好,突然一声尖叫,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
    苏子墨看着被子里的一团,扬了扬唇角,道:“你我都是女人,无须不好意思。”
    话是不错,只是……不知为何在苏子墨跟前裸。露身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很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被子里传来钟鸣瓮声瓮气的声音。
    苏子墨道:“好,不过我要你收回你的话。”
    钟鸣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疑惑的问:“什么话?”
    “桥归桥路归路。”
    *
    钟鸣一早起来想去找苏子墨,昨晚收了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礼尚往来,便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挑了一件最贵重的簪子,准备送给她,刚进苏子墨院子,竟看到宋俊杰从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