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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邪带来的四人则在1…26和1…30。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不是柯南,不会有凶杀案的,囧
☆、Chapter 8…4.故地重游
“现在,倒是没什么事情的,你要是想去看看长白山的景色,就叫上一两个人,陪你去一起,注意安全就好。”霍老太对正窝在房间一角、仰头看着厚厚的窗发呆的凌凌说道。
“真的吗?”凌凌转过头来,笑着,“我以为我们到了就会很忙。”
霍老太走过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凌凌的后脑勺,说道,“你也算是这一行的佼佼者,要真有事情,那还不是马上找你一起啊。”
“恩,那我先走了。”说着,起身去自己的包里取出一架银色的单反,挂在脖子上。拿起门边上的红色薄外套,凌凌冲着霍老太打了声招呼,“那我先去拍些照片。”
门渐渐被阖上,凌凌靠在门板上,抬着头、望着碧蓝碧蓝的天空,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凌凌看着自己呼出的稀稀薄薄一层热气氤氲在雪白的空间里,呆呆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摇了摇头,站直了身体,往吴邪的房间走去。
其实,真的好累。戴着面具、勾心斗角什么的。更过分的是竟还要用在自己敬重的恩师身上!曾经亲密无间她和霍老太可以在一起高谈阔论、各抒己见,根本没有什么需要防着的地方。
而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就在小邪说出“霍家之后”以后。一切就都变得像泡沫一样的飘渺脆弱。原来,只要涉及了利益,什么都不值得一提。
话里有话,探着他人的话、想着所有隐含的可能性,一遍遍斟酌自己的用词。每时、每刻,都吊着嗓子行走在刀尖上。
好想,好想见到小邪。
呵,才不过一日,为什么自己就已经这般的脆弱疲惫?
那小邪,小邪的50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身边无一人可以托付,完完全全要自己去打拼、去筹划一切的一切。
他明明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在强迫自己强大起来、强迫自己手染鲜血的时候,他究竟会不会累?会不会痛?会不会想过放弃?
想到这里,凌凌加快了步子。
长白山的风,凌冽地刮过脸颊、也刮走了她眼里的那丝丝热气。
当1…29的门被她猛地推开的时候,凌凌就看到吴邪坐在桌子边,面前是打开了的笔记本电脑。而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手里那块玉扭丝纹瑷的流苏古玉,若有所思的样子。
电脑荧荧的光打在他的脸庞上,瘦削的脸庞被蓝光的衬得更加苍白;微微弯曲的背脊弧度如一弯清泠的残月,遗世独立而又坚韧不屈;空寂房间里的他,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淡寞。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不甚强壮的身体,就像是满溢了愁绪之水的透明杯,脆弱地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分崩离析。这样的他,到底用这一副单薄、伤痕累累的身躯,承受了多少?
他,会不会在某一天崩溃,然后就消失在这世界里、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自己是不是,其实根本不能守他一辈子?
凌凌咬着下唇,使劲地憋住那突如其来的伤悲;眼睛里的热气被一波一波的理智压回身体。
而吴邪突然动了动,转过头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呆呆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凌凌,还有那明显红了的双眼、如纸般无血色的脸和被咬的苍白的唇。
“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吗?”放轻了声音,吴邪用着宠溺的温柔问道。
“没事。”凌凌摇着头,但是却还是委屈地咬着唇。
说着,就跑了过来,跪在他身边,将头埋在他的腿上。闷着声音说:“小邪,陪我出去玩好吗?”
放下手中的玉,一手拍上她的背,如同安慰受了委屈的小兽。
一下一下的,很规律,动作很轻柔。
“好。”他答道。
“那你忙吗?”凌凌抬起头问。
“无事。”吴邪噙着笑,仿佛一切都不重要。
“好,那我们去上面玩一趟,去拍拍照。”
“恩,记得叫上潘卫。”吴邪顺手关掉电脑,看着凌凌,笑了笑,说“我现在这样子可不大方便。”
就在吴邪和凌凌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门口,迎着长白山阳光而来的,是一身黑衣的张坤和笑得很开心的解陌。
“耶?你们要出去吗?”解陌看着凌凌脖子上的银色单反,好奇的问。
“恩。”吴邪点了点头,应道。
“要和我们一起吗?”凌凌随口客套的一问。
“好。”张坤却突然出声,惊得吴邪和解陌猛地看向他。
但是他却还是那副样子,黑色的眼里只有沉沉叠叠的瀔水,平淡无波。
“那你们去吧,我就不一起了。”解陌摆了摆手,表明立场。
“恩,凌凌,走吧。”吴邪伸过手,拍了拍凌凌放在轮椅推手上的手背,示意。
作者有话要说: 恩,存档快没了…
☆、Chapter 9…1.那一年,沧海(老闷独白)
张起灵醒了,是被一阵巨响的“咔啦啦”的声音吵醒的,这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追命号角。
刺耳而又尖锐。
他看着周围陌生的黑色空间,难得的出了神。自己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终极……这里是世界的终极。”一个声音用一种哀伤的语调,一边边重复,“……是…你…职责……”
他听到了“终极”。可是,到了后面,就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包括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职责。
正当他发着呆的时候,意识却警觉的告诉他:远处,有人的动静且具有一定危险性。
谁?是谁在那里?
穿过白雾蒙蒙的烟,就看到两个靠的很近、像是领头人的男人——一个戴着墨镜,另一个穿着黑色外套里着粉色衬衫。
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走上前来,递上了一个玄色布包裹的长条形状的器物,对着自己说:“你的黑金刀。”
黑金刀。也许,有点印象。
只是,他见自己迟迟不回答,好像被激怒一般。眼睛里渐渐溢上懊恼,上前扯着自己胸口的衣领,低吼。他说:“张起灵,不要和小爷我来这一套!”
张起灵?是在叫自己吗?
忽略被扯着衣襟的不适,只是安静地回道:“你认识我吗?我忘了很多事情。”
“靠,”那人抡起拳头就准备向自己挥过来,只是在下一瞬,握紧的拳头被另一个人阻止。
“算了,花儿爷,”那人说,“这是他们俩的命。你做的够了。”
“可是……”
戴着墨镜的男人上前一步,掰开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拿过拿把乌金刀,塞给自己,说:“张起灵,忘了就算了。我们是来带你出去的。”
拿过乌金古刀,一种熟悉的手感透过外面粗糙的裹布传入手心,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同他擦肩而过的画面。
一瞬间,落落的心仿佛被填满了一块。只是,这感觉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快到还没来得及捕捉。
看了一眼“自己”的刀,也不知为何就顺从了自己要出去的念头,淡淡的说,“好,我出去。”就算是为了那一闪而过的感觉也必须出去。
西泠印社。
抬了抬头,张起灵再一次确认过此刻所处的位置。——没错,自己正在“吴邪”的铺子外面。
杭州也好,古董店也罢,这两个加起来所代表的意义给了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拿到手的黑金古刀、和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告诫的那一句“后悔”时的感觉一样。
再有,就是分开前一晚那个黑瞎子和自己说的那一句:“张起灵,出去以后,你去找一个人吧,算是我们放你出青铜门的要求。”
这句话,让张起灵很在意。
因为这个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是莫名的低沉。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很奇怪,似乎和他一贯的作风不符。
虽然自己对于他完全没有印象。
想着,又瞥了一眼上着朱红色锁的大门,觉得有些厌恶烦躁、但是,又不得不留在原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