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理才算圆满呢?
醉香楼的伙计见老板发愣不说话也不动,心生好奇,关切的问道:“老板,您没事吧?我们这是回去,还是您想去别的地方?”
江展没回答他的问题,掀开小窗上的帘子,向外张望,四周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晴天白日下一派祥和之态,再找不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难道是看错了?
火辣辣的胀痛感从脚上清晰的传遍全身,严重的影响到江展思考问题,他真恨不得把两只脚给剁掉。
江展斟酌再三,终于下定主意,“先回酒楼,你去帮我把何老五叫来,把人从后门带进来,不要让别人看到了……”他见伙计一脸疑惑,补充道:“我不想别人知道我和他再有来往了,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他做生意倒了八辈子的霉!”
“是,老板!”伙计听了,甚是高兴,他也早忍受不了那个无赖了。
江展又看扫视一圈大街,放下帘子,轿夫抬起轿子匆匆回醉香楼去。
等轿子走远了,苏小洛才和苟胜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
“小洛,难道你怀疑江老板带走梁倾墨?”
苏小洛板起脸,眉头紧蹙,“是,跟着他一定能找到倾墨!”
☆、039 密谋
江展回到醉香楼,时值晌午,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见他受伤回来,几个熟识的老主顾上来关心,江展心里不舒服,可是面子上不能表露出来,随口敷衍几句,最后装出一副“再不回房躺着去要出人命”的样子,方才摆脱了熟人,郁闷的回到后院书房。
不多时,伙计领着何老五来了。伙计在路上说了几句闲话,何老五一见到江展,登时火冒三丈,怒容满面,恨不得扑上去揪住领子,将其毒打一顿。
何老五咆哮道:“老子给你卖命,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姓江的!”
江展不悦的瞪眼多嘴的伙计,挥手赶人出去,然后一推面前的茶杯,“何老板莫要生气,那伙计说得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话。”
“你最好不要骗老子,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何老五说着,在江展对面坐下,拿起茶杯一股脑连茶叶带水全部吞进肚子里去,“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上传来,江展皱紧眉头硬生生的忍住没痛叫出声,听似平静的问道:“你可想到什么好办法去处理这件事?”
“你问我做什么?”何老五茫然的问道,“真的出事了?”
江展没有立即回答,看向别处,思忖着是否该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何老五。
何老五是急性子人,见他慢吞吞的不回答,重重一拍桌子,“倒是说句话呀,你哑巴啦?”
“咳……”江展沉吟片刻,下定主意,“或许已经有人察觉到我和梁倾墨的失踪有关了,必须尽快处理掉此事,否则引火上身,我们都要完蛋!”
何老五不慌不忙的问道:“谁察觉到了?”
“……”对于何老五的泰然,江展分外惊讶,这家伙不是向来脾气暴躁的吗,“倾洛居的那个苏老板。”
“就是那个子矮矮的小毛孩啊。”何老五很不屑的说道,拿小拇指挖挖鼻孔,吹了吹,爪子又伸向桌上的一碟糕点,“那种小毛孩算什么东西啊,连我家阿贵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他会平白无故的怀疑上你?江大老板也没聪明到哪里去嘛。”
江展厌恶的瞟眼那只疑似有不明物体的手,向椅背挪了挪,“若是我没看见他形迹可疑的跟在后面,我不会这样说的!”
何老五讥笑道:“哼,我看你昏头了吧?不过才半天功夫,渐云郡那么大的地儿,倾洛居那群人怎么可能断定梁倾墨是失踪了,而不是迷路了?”
江展总算看出来自己确实高估了何老五,反唇相讥道:“梁倾墨好歹二十多的人了,难道迷路了不会问别人的吗?蠢货……”最后两个字,他刻意将声音压到了最低。
何老五没听见,闷闷的吃糕点。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江展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必须提高警觉才行。”
“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江展差点吐血,自己正是没想到办法才把人喊来的,若是真有办法了,要这傻子来做什么?吃光自家点心,拍拍屁股走人,回家睡觉,明天又是阳光灿烂的新的一天?
“你呢?”
何老五抓抓头发,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是粗人,哪里有江老板你聪明,”他忍不住斜瞪对面的干瘦男人一眼,“要不是你拿欠的银子来逼我,老子才不和你勾搭上呢,惹得一身麻烦,晦气!”
江展压制住已经持续很久的不高兴的情绪,当初拿银子的事情和何老五谈的时候,他可没摆出这副臭脾气,高兴得做牛做马任由驱使,现在麻烦事一出现,就开始不停抱怨、胡说八道,果然选择这样的合作伙伴是错误的决定。
若不是看在以前某件事情的份上,以及何家酒庄地方偏僻,是藏人的好地方,他才不想找这厮。
外面忽然一道白光闪现,紧接着“轰隆”一声,震得人耳朵快要聋掉。乌云遮蔽天日,天色越来越暗,好似夜幕提前降临,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渐渐密集,耳朵了充满了这些声响,让人有一种产生幻觉之感。
江展揉着太阳穴,心情愈加的烦闷,走到今日这一步,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如何要把这盘棋下好,将对方的车马兵卒杀个片甲不留!
“最好的解决方法……”江展犹豫着,“是杀人灭口,但是对方是否掌握了我们的证据又不得而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何老五一言不发,默默的听他说话。
“还是先派人去倾洛居探听风声,”江展慢慢敲定了主意,“若确实被察觉到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制造一场意外把事情撇的干干净净,这样任谁也拿我们没办法了。”
何老五撇撇嘴巴,“手上又增添一份罪孽,你不担心死了下地狱?”
“被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再背负上一份有什么关系呢?”江展喝口茶水,全然忘记脚上有伤,刚站起身,疼得“哎哟”一声,又跌回到椅子上。
何老五冷漠的看着疼得满头大汗的江展。
疼痛好不容易缓下去,江展瘫软在椅子里,对何老五吩咐道:“你帮我和伙计说一声,去倾洛居问问梁老板回来了没有。”
“帮你去有好处吗?”
“你掉钱眼里了?”江展反问道。
何老五想都不想,应道:“是。”
江展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欠条,扔给何老五,“上面的那些钱你不用还了。”
何老五从地上捡起欠条,反复确认没问题后,满意的点点头:“多谢江老板了。”说完,“刷刷”几下将欠条撕了个粉碎,然后快步出去了。
“哼”,江展冷笑一声,一直镇定自若的脸色渐渐的被担忧和烦躁所取代,却在记起多年前的某件事后,长吐一口气——果然是多年安逸的生活让自己变成废物了吗?
没多久,何老五回来了,虽然拿了油纸伞,但浑身依然湿透了,像条落水狗般走进屋子,一步一个泥脚印,浑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江展的眼皮在抽搐,那价值不菲的地毯,该死的何老五!
“派人过去了。”何老五一边说一边甩头。
水珠飞溅的到处都是,有一滴还落在了江展的嘴唇上,他握紧了手,反复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特别是有紧急事情的时候,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长到望不见尽头,让人情绪悲观而烦闷。
江展的手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发出“咚、咚”的响声。何老五如同没事人一般,悠闲自在的吃糕点,反正他负责的惟有办事,不参与行动的策划,只要能从江展那里捞到好处就行。
雨势渐渐小下来,伙计终于回来了,满脸是水,分不清是雨还是汗,他喘了几口气,说道:“梁老板还没回来,倾洛居只有一位姓王的大爷在,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板,我看梁老板肯定是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