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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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趺苏一个踉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着唇道:“……什么?”

回答趺苏的是皇太后宫中丧钟传来,趺苏望着那方向,喃喃道:“母后……”

南宫绝道:“皇上请节哀。”

趺苏平复半晌,望着南宫绝,“此刻宫中你的人马聚集了不少吧?”

南宫绝缄默。

趺苏道:“如嵩老儒之流,等着力谏朕不可迎娶明月的臣子不少;臣相声势之下,谤议此事的也不少吧?”

南宫绝依旧不语。

趺苏望着皇太后寝宫,“天时,地利,人和……”趺苏道:“今日你都占齐了。朕不可遏你今日,来日,臣相好自珍重!”话毕,拂袖疾步去往皇太后宫中奔来,疾行之中顿步,引得身后宫人仓皇停顿,趺苏侧头,目光柔柔望着我:“今日你不愿嫁我的话,我不当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嗯,过几日……我再问你。”因为皇太后薨天,趺苏悲怆之下,说这话时,声音已带了掩不住的沙哑。

我望着趺苏大步离去的背影,他父皇保安帝驾崩后,他母后就被保定帝纳为嫔妃,虽因一夜之间满头华发,避免了以免侍奉保定帝,但那名份已成洗不去的屈辱。终等到趺苏即位,母亲的她被尊为皇太后,可抑郁一生,已然油尽灯枯。今日一连串事件,南宫绝是真给了趺苏意外,趺苏却没令南宫绝措手不及。如趺苏所言,宫中人马,臣子的微辞,太皇太后的支持……南宫绝已做好了准备,措手不及的那个人是趺苏。南宫绝知我身份,知趺苏之于汝阳王府的孽,又知了我与趺苏的情,他紧急地做了准备;趺苏因为事前不晓得我身份,所以措手不及。倘无皇太后薨天一事,南宫绝即便占尽先机,趺苏也未必扳转不过局面,可偏偏太皇太后在此关头薨天……趺苏说南宫绝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确是如此。

——————

回臣相府马车的囵囵声响也吵扰不了我感同身受的悲切。趺苏与皇太后母子情深,再不知皇太后薨天,他会怎样伤悲。我还记得我于长风山庄抚琴,他说先皇后琴技绝伦时一脸的孺慕……那位抚起琴来枯萎的花朵也会重新返香回春,阴郁的天气也会暖阳融融春和景明的突厥公主,保安帝的皇后,保定帝的花蕊夫人,当今梁国的皇太后,在这个春暖花开的花朝节薨逝了……我神色悲切,竟是从未这样肃穆过。南宫绝的神色也很是肃穆,但显然与我和趺苏因太皇太后薨天的悲切不同,寂然无波的目光淡淡往我身上一扫,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来。

今天很累了,回臣相府后就想早些歇息,虽一直居于兰析院与南宫绝同栖一室,但已与他彻底闹翻,自不会再过去他那里,径回了明月小筑。洗浴时分,奶娘径去为我准备精致晚膳,我不说什么,她也不问我。其实也无需说,我这样无精打采地回来了臣相府,春夏秋冬和佑儿又没能和我一起回来……今日情势未能如我所愿,她心里明白。

入夜时分我已睡的沉了,笔却来传话,“相爷让郡主过去。”

我心下惑然,虽今儿被太皇太后赐给了他做妾,但以他的骄傲,短时期内是断然不会让我去侍寝的,至少今儿晚上不会。臣相府他为尊,再是不情愿,也不得不磨磨蹭蹭地下了床。

而今是不必,也懒得再为他画眉梳妆了,随便披了件衣裳,半挽了头发,便随笔过去了他卧室。

他在喝酒。卧室里放置着炭炉,他也没让人服侍,自己在炭炉上烤酒喝。我进去卧室后,候在门外的侍女如往常一样,顺带就将门关上了。卧室里只我与他二人。

二月这时节实在无需烧碳炉。我只以为他向来惧冷,也没疑惑别的。只是才从外面进来,一时不适应卧室里的暖热。

在他屋里住了那么久,是熟稔惯了的,不自觉地走去窗前,想推开窗,散散温度。

他‘嗤’地一声轻笑,“开窗做什么,想让别人看活春宫么?”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们之间的相处没有丝毫改变,他还是那个金屋藏娇,就爱那个我困于一斗之室的主子。这间屋子也还如以前的无数个日夜一样,会上演令人脸红心喘的激情戏码。

我心中微起疑惑。疑惑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来。”他又为自己倒了一盏酒,酒壶磕在桌子上,响过一声暗哑而潮湿的摩擦声。

家庭,爱情,人生,都已经被他或直接,或间接地毁了,还惧怕他从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再取走什么东西么?我慢慢踱步,过去了他面前。他抬眼望我,许是饮了酒之故,他的面容微微酡红,眸中有微醺的迷醉,游丝般袅袅荡漾,须臾淡然一笑,肯定地道:“眼光不错,北皇晟年轻英俊,是个好的夫婿人选。”停了停,淡淡补充道:“如果他不是皇帝的话。”

我疑心他是醉了,竟推心置腹说出这番话来,微带试探地道:“其实是皇帝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如果他不是覆亡汝阳王府背后主谋的话。”

南宫绝轻笑,“你是在怨恨我了?”

“不,”我说道:“其实要感谢你,这些年来,你总是让我活的理智而又清醒。”

他哂笑,“因为只有保持理智和清醒,你才能对付我,和我作对,对不对?”

“我只是在防备你。”

“防备?”他的眸中有清冷的冬日北风拂过,似能听到那一片落叶萧木的嗖嗖之声,他的手扶在我的腰肢上,将我拉坐他的膝上,齿间吹气吐话伴随轻柔的吻落在了我耳边,“我究竟有实实在在对你做过什么,让你这么防备我?”

具体归纳,他确实没实实在在对我做过什么。

连居于汝阳王府的十年来,一直扬言要杀我全家,结果,做这事的人,都稀里糊涂变成了趺苏。

他挑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掌结结实实箍着我,完全不给我挣扎的机会,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不让我生起。

他的目光从我衣襟窥进,览尽胸前大好春光,“做过的最实质性的一件事,就是糟蹋了你,对吗?”

这确实是他对我做过的最实质的一件坏事。

历年来让人‘呕心沥血’的事迹我就略去不提了,但那些间接的坏事,他做的少吗?

就如趺苏所说,汝阳王府事件一定程度上是南宫绝导致的,若不是啊从中作梗,趺苏也就能避免对汝阳王府下手。细论起来,他比趺苏更可恶。

我抬颚望他,目光中的星火不加掩饰。

他却俯下头来,吻我星火迸射的眼睛,我只得闭眼。

他吻我闭着的眼,吻我抖动的眼睫,吻我的脖颈吻我的锁骨,一路下行……上身的衣服,在他的唇印下的亲吻下,在他手指的挑动下,只余小衣还紊乱地垂挂在胸前。出于本能反应,绷紧的身体慢慢酥软,呼吸紊乱,情欲譬如潮涨,目光中的星火早变得迷离涣散,羞愤抖动的眼睫也变作了颤动,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服,身体难耐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

“别怕痛,忍忍就过去了。”

他的,幽幽,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催眠。

这话于这时分呢喃出太过莫名其妙,心中蓦地升起不好的预感,惊恐地睁开眼,正看到他拿起碳炉里的铁棍。我只以为那是拾碳的一根铁棍,当他将铁棍拿出来时,我才看到一直埋在碳火里,烧的红彤彤的那端,是一块类似烙刑刑具的铁板。铁板上刻有三个楷体字,赫赫映进我眼中,我毛骨悚然地辨认出那是他的名字。南宫绝。

他要做什么?

没时间多去想,我蓦地推开他,可他哪里肯给我闪避的时间,烧红的铁板伸了过来。

“啊……”

右边腰肢烧刀剐油的疼痛蓦地席卷了全身,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烙刑,一声惨叫没叫完整,就失去了意识。昏厥过去的那刻,伴随着我腰肢皮肉滋滋声响,他有轻喃什么,我再辨听不清楚。

满室冲鼻的焦肉味。

————

从不堪忍受的灼痛中昏了过去,又是从不堪忍受的灼痛中醒来的,腰肢被铁烙过后让人崩溃的疼痛,比刚受烙刑的那一下更加痛彻心扉。像是抽丝剥茧,灼痛化为烧红的锋锐的刀片,要把整个身体一片片,一刀刀地切割剖解。宁愿如受烙刑的那一下直接痛晕干脆,也不要承受这样似永远没有休止的疼痛。因为受的是烙刑,那疼痛带了莫以名状的火辣,加之皮肉烙焦的焦味犹存,更让人欲呕翻肝肠。除却那股子焦味,我还闻到一股沥青的味道。意识慢慢回窍,更感觉灼痛处传来一种酥痒的感觉。说酥痒并不恰当,那是相较于烙伤而言。气若游丝地望去,南宫绝手持一把锥形的刀子,那针点大的刀尖,一下一下地刺在,扎在烙伤上。‘酥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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