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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是呢,之前还听爹爹说要给哥说亲的,哥哥的大婚我无论如何是要赶回来的。”玉云卿趴在玉参商的胸口,有了些困意,倦倦道。
“我不娶亲。”玉参商的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说的斩钉截铁。
“嘿,怎么可能……”玉云卿如梦呓一般说了一句,”爹爹也有苦衷,哥别同他置气啊……”在之后便是真的睡着了。
“阿卿……”玉参商嘴角泛苦,无声地低语,这祠堂之中,也空余依旧老旧的绣像,空洞地凝望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文,祝玥玥宝贝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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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过了这秦川,便是义门的地界,大家先好好休息,今儿便不走了,等到了素州费得可是十二分的功夫。”童益成是凤家老管事,最是持重沉稳,只这话凤家的十二位好手听了,不由得哄然一笑,接连道:“童老您这也忒的小心了,这才正当日头,怎么就不走了?既便是到了义门的地界,又能奈何?玉家的少主去凤家小住,给崔皓以天做胆也不敢阻拦的,只是如今风雪大,总归不能叫玉少主住在着荒郊野岭啊,是不是,玉少主。”
这最后一句话,却是说与车中的玉云卿说的,那车中静了好一会儿,才是一个稚嫩的童音道:“我没出过远门,一切都听众位的安排吧。”童益成意味深长地向暖各种瞥了一眼暖轿,犹记得三日前他初见这个孩子,轻裘大袄裹着如玉琢一样的面容,一双眸子清澈如琉璃的透亮,晃得让人打心眼里心疼。离开玉家的时候,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异常的安静,没有哭闹和更多的悲戚,一如这三天来,他也一直安安静静全然不似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做派。听说他打小便有不足之症,活不长久的,此番玉致晟也是信了凤家全力施救之诺,才放自己小儿子于凤家为质,想来这打小就知生死之死的娃儿,到底是有几分不同吧。
童益成一叹,这才发现这烫手的山芋又转回自己手中,此番接玉家少主于凤家小住,因是要过义门的地界,两家此时都无人接应,凤家之主凤莒清思量了好些日子,终于是选定这个半生无错的他带了十二个凤家的好手,临行前再三叮嘱,此番因玉家并不获许派人护卫,若是这玉少主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莫要说联手对付义门,便是玉家那边也讨不得好去,此时崔皓少不得从中作梗,虽应不至于公然翻脸抢人,却也少不得有些龌龊的手段,再小心也是不为过的。只此番带出的十二个人,又都是凤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里愿意受了钳制,这还没入义门地界便是吵嚷起来不由让他有几分头疼。童益成微微一叹,这玉家的主子身子是当真的弱,这腊月天气若是在路上染了寒气病倒了,那也真真是麻烦的紧,终究咬咬牙吩咐道:“罢了,大家都打点精神,今夜就过碧波江吧,料义门也不敢为难,大家小心点便是了。”
一行人哄然应诺,这便是从新收拾发,刚才行了数步,却见道路中间,却是有一人挡道,如今腊月天气,即便是秦川气候温暖,却也因为水汽弥漫而道路上凝结了一层薄冰,那人却是卧冰横置,身上有些邋遢的青衫在这冬日也显得过分单薄,他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否真的睡着了。
这么多年江湖历练叫童益成明白一句话,反极必妖,他方才见了那个人便不由得沉下脸来,示意手下戒备,自己取下马上佩剑,抱剑向前失礼,沉声道:“不只是道上哪位朋友,兄弟几个急着赶路,不知这位朋友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童益成是凤家的老管事,哪怕是在义门崔皓的面前也说得上话,如今这道上拦路之人未见得是何显贵,如此说辞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却见那拦路的青衣人听了此话,悠悠转醒,漫不经心地瞥了童益成一眼,竟只是盘腿坐着,歪头一笑:“嗯,来得好巧,今天好歹是有了开门生意。”
那青衣人坐直了身子,凤家诸人才看清这拦路人不过是个不及弱冠的青年,眉目俊朗嘴角却全然是玩世不恭的笑意,若非是他身上的青衣沾染了几分泥水污秽,这幅摸样倒也像是江南温柔乡中的纨绔,众人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江湖中有哪位名宿是这般德行,便是有人放下心来,接口道:“做生意的,做什么生意的?”
那青衣人亦是吃惊,摊手笑道:“什么生意?当然是做无本生意的。”他见童益成皱了皱眉头,便是笑着站起身来,徒劳地抖了抖身上的泥水,似有些伤脑筋的抚着额头叹道,“非得要本少说那么伤和气的话不成,哎…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哪里来的疯子,说这样的疯话。”凤家有人忍不住呵斥,却是童益成挥手止住,对那青衣人拱手道:“这天寒地冻的,大家也都不容易,劳烦这位朋友给个面子,老夫这里有五十两现银,这位朋友拿去买酒喝可好?”他说着便是当真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里面是雪白的纹银。
按说童益成是给足了对方面子,这五十两纹银也够中等人家吃上三五年的开销,并不是小数目,他不想亮出凤家的身份还未到义门的地界便是徒惹是非,只盼着破财消灾打发了这个怪人才好,却见那人微微一愣,却是笑得前仰后伏,突然吹出一个长啸,大笑道:“罢了罢了,兄弟们摆开阵仗,免得人家真以为咱们是要饭的。”
这啸音未毕,便是四处皆动了起来,原先寂寥无声的山野之林,突然冒出几十个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虽说并未有什么阵型仗法却难得的整齐划一,显非普通绿林之人,童益成微微冷笑:“果然是有备而来,尊驾有这等气魄,敢拦下玉凤两家的座驾,又何必冒充是绿林山匪?今日之局却也不知道尊驾要价几何?”
那青衣人却是正色道:“我们真的是山匪,本少做生意嘛,明码实价,”他眼神略过众人,显是有几分愉悦,笑道,“一人一百两,畜生减半,你们这是十四个人,十三批马,嗯,便算是两万两好了,”他微微顿了顿,眼神落到童益成身上轻飘飘吐出两个字,“黄金。”
这便是天大的笑话了,莫要说两万两黄金,就是两百两黄金童益成也是没有的,此言一出便是为难,瞧着架势,童益成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横剑于胸前,道:“尊驾好大的口气,便是崔皓亲至,只怕也不敢这般刁难,你家主子莫教你这行走江湖不要太嚣张了不成。”
哪知那青衣人耸耸肩,摊手道:“我便是天生天养,没人教规矩才长成了这幅摸样,崔皓如何对付你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便是崔皓亲至也得依本少的规矩!”
“那就先称称自己的斤两吧!”两个凤家弟子年轻气盛,哪里按捺得住,拔剑而起,一左一右攻向青衣人。
那青衣人微微眯起了眼睛,似是有几分苦笑,淡淡道:“何必拔剑。”才说着,从他腰间挥出一抹淡淡地青光,身形似是未动,却一挥之间挡下两剑,凤家弟子尚未反应,青光再起剑折封喉,便已经做了刀下亡魂,青衣人持刀在手,斜睨童益成,挑眉道:“如何?”
童益成只觉得周身发冷,那青衣人原先不过是个眉目俊俏的纨绔子弟,但他手握利器之后,眉宇间的神采都有了不同,似是摒去全部的邪魅与妖气,只余下傲视天下的霸道,方才那一手拔刀的手段便几近神魔,更勿论他此刻挑眉斜望,压力如有实至的压了过来,童益成咬咬牙道:“我辈微末之人,不足挂齿,不过车中乃是玉家的少主,玉凤两家称霸南北武林,料是尊驾武功再高手下这么多兄弟总非皆有这般手段吧,尊驾不若就此罢手,改日黄金万两自当酬谢。”
“小本生意,概不赊账。”那青衣人摇摇头,自语道,“你方才说了那么多,都有几分道理,玉凤两家嘛,都是百年世祖了,本少自然惹不起,少不了要谋财害命才来的干净利落,兄弟们,都听好了,手脚麻利些,别叫人抓住了线索,寻仇来了你。”他话音才落,几十个人哄然应诺,其音洪亮戏谑,显然未有任何畏惧之意。
童益成终知此事是不能善了,此人武功之高绝,今日只怕未有胜算,却仍拔出佩剑,敬以起手式:“江山代有才人出,老夫竟是不知道如今武林还有尊驾这般少年英雄,今日认栽,却还未请教尊驾姓名,日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