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才落下,门内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娘娘,奴婢求您了,快些下来吧!一个风筝罢了……”
“是啊娘娘,您快下来吧,您要出了事,奴婢们都担待不起啊……”
“娘娘!奴婢们给您捡,奴婢们给您捡成吗?您还是快些下来吧!”
皇祐景辰赶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干人等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宫女们滔滔不绝的声音传入耳内。
就在众人上方,一个身着华服的小女孩正于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那身形,不是夏如安还会有谁。
正欲上去,注意到他过来的夏如安转头冲他一笑,还挥了挥手中的风筝。
两个浅浅的梨涡绽放在唇角,逆着阳光熠熠生辉。让皇祐景辰看得不禁失了神。
这是如安?这个完全是孩子应有的笑容和动作的主人,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如安?她原来,也会这样笑的么……
那之前的她,与现在的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他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这娃娃了……或者应该说,从来就没有看懂过。
正当他停住的空档,那原本好好站在顶上的夏如安竟然张开了双臂,纵身向下一跃。让下面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还有胆子小的宫女吓得赶紧捂住了眼睛。
皇祐景辰轻点脚尖,飞身而起,凌空接住那垂直下落的人儿。巨大的冲击力使夏如安直接将他扑倒在地上,四目相对。
“夏如安!”皇祐景辰顾不得此刻狼狈的样子,朝她大吼一声。“你不要命了吗!”
一个孩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若非自己及时接住她,不死也要摔断胳膊折断腿。
夏如安揉了揉被他吼得嗡嗡作响的耳朵,边从他身上起来边道,“皇上的轻功不错。”
皇祐景辰听见这话,一把将她举起,怒目而视。“不要告诉朕,你只是为了试探朕的武功才做出那么危险的举动!”
夏如安不满地挑了挑眉道,“臣妾可只有一条命,臣妾既然敢跳,就是因为相信皇上一定会接住我的。”反正就算他不接,芊素也不会袖手旁观。
皇祐景辰听了这话,火气倒减退不少。“就这么相信朕?”随后又想到什么,转头看看屋顶,再看看夏如安,一脸的疑惑。“你如何上去的?”
夏如安略显随意地瞥了一眼道:“熟能生巧。”
皇祐景辰哑然失笑,记得两年前去她们家,正巧逮到她翻墙回来的那回,她搪塞的也是这话来着。“小野猫,”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下回若是再这么上窜下跳的,朕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消息传至太后那里的时候,太后只是笑笑道:“还是个孩子呢,随她去吧。反正宫里头,也很久没有那么热闹了……”
却不知,因着这句话,让皇宫着着实实“热闹”了几天。
这天晚膳后,夏如安坐在桌边,单手托腮,苦苦冥想。这几日,她已经闹腾尽了,就想惹那人发怒。甚至那日还趁午休的时候,拿毛笔画了皇祐景辰一脸,可也没多大成效。他的脾气,什么时候竟那么好了?
看着殿外两个提着灯笼的小太监走过,突然心生一计。
夏如安支开秋鱼,简单地吩咐了芊素几句。她倒不是不相信秋鱼,只是那丫头心思太单纯,宫中诸多事宜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的好。
而芊素听完她的话后,脸色黑了大半。这种招,也亏的她主子敢想。不过却也未多说什么,赶忙按夏如安的吩咐办事去了。大约近一个时辰后,才回的玄阳殿。
“主子,都办妥了。三春阁的当家说那几个是最出色的,我也按您说的吩咐了。现刻……皇上应该已经见到了。”
夏如安满意的点了点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对芊素道:“你去一趟德宁宫,把太后请来。用不着过于急,来早了不好……却也别太晚了。”脸上满是算计的表情。
与此同时,皇祐景辰正一脸阴郁地坐在御书房内,望着面前的一排清秀俊美的娈童。
“谁再同朕解释一下,到底什么叫做……‘皇后让你们来伺候朕的’?”语气平淡却冰冷,吓得下面的人直打颤。
“皇上!”弈枫从外面跑进来,扫了一眼地上的那一排男童,对皇祐景辰道:“查出来了,确实是皇后娘娘安排的。而且……宫里面都传开来了,说皇上有……”说着,眼神忽闪,咽咽口水吞吞吐吐道,“有断袖之癖……。”
皇祐景辰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摆驾玄阳殿!”
另一边,太后一行人也正往玄阳殿而去。
太后还时不时停下来问问一旁的芊素,“那丫头,皇后到底是遇到什么麻烦,是只有哀家才能解决的?你倒是说清楚了。”
芊素低眉恭敬道,“这奴婢也不清楚,皇后娘娘说,您到了自会明白。”
……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一声通报,皇祐景辰一脸怒气地跨进殿门。
扫了一眼朝他行礼的丫鬟们。“滚!其余人都给朕滚出去!”
宫女们抖了抖,立马心惊胆颤地退了出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迁怒到自己身上。
夏如安心中暗喜。看来,这次倒还有些效果……
“臣妾参见皇上!”仿若什么事都没有,一脸笑意相迎。
皇祐景辰慢慢走近她,一脸愠怒。“怎么,很开心?朕的皇后……”将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道,“那么能否为朕解释一下,那些男宠……是怎么一回事。”
夏如安心里早已乐开了花,面上却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皇上不喜欢?臣妾以为……皇上会好这口呢。”
“夏如安!”皇祐景辰怒吼一声,“给朕听清楚!朕不是断袖!朕喜欢的是女人!你若……”
“哦~”夏如安拖长了音叫一声,仿若恍然大悟的一派样子,“原来皇上喜欢女人?既是如此,那……来人啊!”朝殿外大喊了一声,“去请郯国的蝶瑛皇女来为皇上侍寝!”
“夏如安!”这一次,皇祐景辰彻底被惹怒了。什么叫他喜欢女人!?他明明是想说明自己不喜欢男人,却被她曲解成这样,她定然是故意的!
再者,她明知郯国那女人来北曜心怀不轨,自己是绝碰不得她的。怒火中烧,疾步冲上前,一把扯起她反摁到床沿上。扒下她的裤子,朝那白净的小pp上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啪!啪!啪!”连着三下清脆的响声,揪紧了屋外一干人等的心。
“你说,知道错了没有!?”皇祐景辰略带怒气地问道。
夏如安心里因目标完成了一半而兴奋不已,脸上却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臣妾只是希望皇室能够开枝散叶,发扬光大,不知何错之有。”
皇祐景辰见她嘴硬,受再度扬起,落下。
“太后娘娘驾到!”几乎是同一时间,太后一脸怒气地推门进来。“给哀家住手!”
皇祐景辰一下子竟忘了反应,手落下去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就那么直愣愣地停在半空。
“绿莺,”太后转头对身边的宫女轻声道,“去德宁宫取些上好的药膏来给皇后。”身边的宫女听言点头出去。
接着不等太后再开口,夏如安便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兮兮道,“母后……如安痛,皇上他打我……”似乎是觉得不过瘾,又眨巴眨巴眼睛,扁了扁小嘴,一派我见犹怜的样子。“爹爹和哥哥从不打如安的,我要回家……我想爹娘了……”看去完全就是一个孩子受了极大的委屈在抱怨。
那太后本就是容易心软的女人,如今怎么抵得住她这般攻势。于是便狠狠瞪了皇祐景辰一眼,“如安是犯了什么大错,值得你这般打她!?”不等给他解释的机会,随即又道,“给我去佛堂里跪一夜,好生反省反省!”
“母后……”皇祐景辰哀怨地唤了一声。
“别叫我,”太后转身离开,“跪到明早上朝为止。”
皇祐景辰有苦不能言,明明是夏如安有错在先,怎么反倒好像他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刚刚打她的时候还一脸的倔强,母后一来,装得就跟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
“夏如安,好,你真好!”皇祐景辰咬牙切齿地从口中蹦出几个字来,“你给朕等着!”紧接着一挥袖,气冲冲地出了门。
趴在床上的夏如安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嘴角展露一丝得意的笑。打了她,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交易
夜凉似水,流萤扑面。
初秋的夜,露气有些重。树叶在风中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