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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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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临着抉择:甩掉李淑芳吧,他们已经有过那样公开的恋爱关系。何况,再想找一个像李淑芳这样能干而又有知识的女人,在山沟沟里实在很不易;要李淑芳吧,她又已经落到了那样的地步。
  看来两者不能两全,张春桥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两全之计:只要李淑芳隐瞒那段五史,如同他隐瞒了“狄克”、“华蒂社”一样,不就用“红皮”遮住了“白心”?
  李淑芳回来了,来到了阜平县苏家台村,来到了张春桥身边。一年半没有见面,张春桥还是老样子,李淑芳却丧魂落魄,目光无神,失去了当年的青春的光彩。
  李淑芳低声向张春桥倾诉了一切,而张春桥只是轻描淡写地对邓拓说:“李淑芳在反扫荡时受伤被俘,最近刚刚从牢里逃出来……”
  于是,李淑芳改名“文静”,被张春桥安排在《晋察冀日报》社资料科当编辑。
  一九四五年,张春桥亲笔填写的《干部履历表》上,这么写着,并为之加了注解:
  爱人姓名:文静。
  爱人是否党员:是(注二)。
  (注二)是一九四三年在北岳区党委认识的,但四三年反扫荡中文静受伤被俘,直到今年始回边区。她的组织问题,据称己经天津市委解决,但未经正式转来,现正解决中(日前是个别关系)。
  在张春桥的庇护之下,文静摇身一变,居然又成了中共党员!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日军在张家口挂起了白旗,晋察冀八路军一举夺得这一冀北重镇。
  一个多星期之后,《晋察冀日报》社迁入张家口。
  刚刚吃上几口安定的饭,张春桥就与文静结婚。
  毕竟文静的劣迹昭著,不是张春桥能够一手遮住的。后来,文静的叛徒问题被组织上知道了。
  随着张春桥的飞黄腾达,文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他后悔莫及,可是这苦酒是他自作聪明喝下去的……
  与柯庆施共事于石家庄
  一九四七年十一月十二日,石家庄炮声隆隆,一彪人马朝城里杀来。
  国民党军队稍战即溃。石家庄落入了晋察冀杨得志、罗瑞卿野战兵团手中。
  《石门日报》在石家庄出版了。张春桥奉调,出任《石门日报》社社长。
  尽管文静对于石家庄有着痛苦、恐怖的回忆,生怕重新在这座倒霉的城市露面,会被过去的熟人认出“东方的摩登女士”的昔日形象。可是,她又不能不跟随丈夫一起赴任。她在石家庄深居简出,唯恐在街上遇见当年她的“中日提携”、“共存共荣”节目的观众
  张春桥在石家庄却很得意,因为他的顶头上司不再是格格不入的邓拓,而是情投意合的“何大鼻子”。
  “何大鼻子”只因长了个大鼻子,得了这么个雅号。当面,人们则总是用亲切而尊敬的口吻称他为“庆施同忐”。
  早年,何庆施的雅号叫“柯怪”。那时候,何庆施还不是“首长”,人们当面直呼“柯怪”,他倒也答应,不以为怪。
  丁玲写的《我所认识的翟秋白》一文中,曾顺便写及“柯怪”。寥寥数笔,可谓传神。
  那是一九二三年,“柯怪”不过是个二十一岁的毛头小伙:
  一天,有一个老熟人来看我们了。这就是柯庆施,那时大家叫他柯怪,是我们在平民女子学校时认识的。他那时常到我们宿舍来玩,一坐十大,谈不出什么理论,也谈不出什么有趣的事。我们大家不喜欢他。但他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没有感到他来这里是想追求谁,想找一个女友谈恋爱,或是玩玩。因此,我们尽管嘲笑他是一个“烂板凳”(意思是他能坐烂板凳),却并不十分给他下不去,他也从来不怪罪我们……
  论革命,柯庆施的资格是很深的:一九二○年,十八岁的他,便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一九二二年,二十岁的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此后,柯庆施担任了一系列重要的职务:中共安徽省委书记,中国工农红军第八军政治部主任,中共中央秘书长,河北省委前委书记和组织部长,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晋察冀边区行政委员会财委副主任。
  就在张春桥来到石家庄不久,柯庆施被任命为石家庄市市长。
  《石门日报》易名为《石家庄日报》。作为市政府的喉舌——《石家庄日报》社长,张春桥跟柯庆施有了密切的接触。
  四十六岁的柯庆施很快就发觉,三十一岁的张春桥是一个善于出点子的人。张春桥被柯庆施看中了,任命为石家庄市政府秘书长兼《石家庄日报》社社长。
  在张春桥看来,柯庆施是一把梯子。柯庆施与中共上层领导有着很深的渊源。
  在《晋察冀日报》社郁郁不得志的张春桥,把政治腾飞的希望寄托于柯庆施。
  在石家庄的这一段共事,后来成为张春桥“跃龙门”的契机……
  一九四八年九月十三日起,石家庄的天空上连续五天出现“下蛋”的“铁鸡”。
  国民党空军对石家庄发动了猛烈的进攻。狂轰滥炸石家庄,国民党军队期望正在猛攻济南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回师北援。
  可是,九月十六日夜,济南城外还是响起了密集的枪炮声。中国人民解放军没有回师,而是对济南发动总攻。八天之后济南城头升起了红旗。
  济南解放才十几天,济南的《新民主报》忽然登出《石家庄日报》社社长张春桥的《寻人启事》:
  父张开益,字晋青,事变前在市公安局卫生科作事,日寇占领时去青州开医院,日寇投降后回济南作医生……
  其实,张春桥完全用不着刊登《寻人启事》去寻找他的父亲。他有那么多的亲友去济南,在巨野,写信问一声,也就“寻”到了。何况,济南已经解放,通过组织查问一下,这么个颇有身份的张开益,是很容易“寻”到的。
  张春桥与其说是刊登《寻人启事》,倒不如说在报上向当年的“华蒂社”、“复兴社”的故朋旧友们发表声明:我张春桥如今已经是中共重要干部,已经是《石家庄日报》社社长了!
  一九四八年十月,张春桥“衣锦荣归”,与文静一起来到济南。当他举杯与父母庆贺团圆时,脸上漾起了平日难以见到的笑容……
  第三章 柯庆施的智囊
  取恽逸群而代之
  阔别大上海十二载,“狄克”终于回来了!
  这一回,不再在福州路当张静庐手下的小伙计,却成了华东新闻出版局副局长!
  走马上任之后,张春桥才意识到这个“副”字,太碍手碍脚了。
  正局长何人?大名鼎鼎的范长江,是《中国的西北角》、《塞上行》等震动全国的系列通讯的作者,曾任《新华日报》社社长、中共南京代表团发言人,有着很高的声望。刚进上海,范长江还兼中共上海市委机关报《解放日报》社社长。
  在范长江之下、张春桥之上,还有个副局长恽逸群。
  比起张春桥来。浑逸群的资历要深得多:早在一九一二七年便已加入中冈共产党—一那时,张春桥还不过是个十岁的娃娃。一九三五年,恽逸群铁笔一支,为上海《立报》写评论。在那几年之中,他“每天写的四、五百字的评论,成为北至长城,南至两广、云南,西至甘肃、四川广大革命入民的主要参考材料从那里揣摩时局动向和斗争的方针、方法。塔斯社奉命要逐日一字不漏地电告莫斯科……”后来,他进入解放区,出任中共中央华东局机关报《大众日报》社社长兼总编辑。
  有着这么两个在中国新闻出版界广有影响的人物在前,张春桥当个“老三”,做个“配角”,心中不是个滋味。
  总算范长江走了,凋往北京,任《人民日报》社社长,而浑逸群成了正局长,兼《解放日报》社社长、总编辑,又兼华东新闻专科学校校长。
  在张春桥看来,恽逸群成了压在他头上的一块“石头”。
  最使张春桥感到快快不快的是,浑逸群跟邓拓一样的嫉恶如仇,不留情面。诚如恽逸群在其自述中所言:
  我对于自己认为不妥的事,不论对方的地位多高,权力多大,我都要说明我的看法和意见,这对表里一致的人本是平常的事,但对于心中有鬼者,就必然既怕且恨,就要置我于一死地而后快!
  张春桥是个“心中有鬼者”。他想撬掉恽逸群这块大石头,苦于没有机会。张春桥对《解放日报》社长兼总编辑这把金交椅,垂涎三尺。他宁可不要副局长的空名,巴不得拿到这把可以左右上海舆论的金交椅。
  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恽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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