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奠不了情殇;
后来浑浑噩噩,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想提、不敢提,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到对着那些狰狞的欲望,决定要死时,才发现顾云礼从来就不曾忘掉,撕心裂肺的爱他、恨他;
与魏驰的那一夜缠绵,自己的心意被看穿,冲动的决定要回来问个明白,也是不忍再伤深爱自己的人,可惜还是伤了个透底……
时光荏苒,岁月磨平了一些棱角、淡化了一些冲动,因此再见到顾云礼时,李慕维的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平淡的一句“好久不见。”
“恩。”
四目相对,双方都有太多的情绪想要表达,到了此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开始只是静静的,后来就化作狂风暴雨的缠绵,李慕维体味着那唇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天旋地转的,承接顾云礼快要把自己吞噬的思念与偏执。一时之间,二人相遇、爱恋、缠绵和背叛的种种涌上心头,实是分不清到底是爱多些、还是恨多些。
“恩……”轻轻的痛哼,顾云礼被李慕维狠狠的咬了下唇,唇齿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感觉身下一片柔软,顾云礼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卧房。
躺在床上,顾云礼轻轻抹过微痛的唇,殷红的血色恰如此时对方的愤恨。
如今解释和道歉都是徒劳,自己当年既决定那样做,就知道注定会有今天。
多年的理智告诉自己,伤了他就该放手,死皮赖脸的只会惹人厌烦……可是执念已深,顾云礼想放时已经难以割舍。
回到盛阳的那天,就与李慕绵在“畏”刀剑相向,城府如自己,居然发狂的难以自持、以下犯上,如在曾经,顾云礼根本难以想象。
“李慕绵,我走时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吗?!我说过此事不要牵扯到他!”翩翩君子撕下谦和的面具,狰狞的可怕。
“顾云礼,我李慕绵固然伤维儿不浅,但最后狠狠刺透他心的,只会是你!”擦着嘴边鲜血,李慕绵按住被打了一掌的胸膛,按捺住翻滚的血气,冷冷道——按预想是长安君出质,对于李慕维,孝诚君也始料未及。
完整硕红的木棉飞散在对峙的二人间,不现春花残败的凋零,连成漫天的花雨,似岚似霓……
爱与权,二者不可得兼,顾云礼偏偏不信。
撑起上身,李慕维居高临下盯着顾云礼,当年明澈如镜的双眸如今混杂了太多俗事牵绊,被迫沾染了权势和阴谋,但是顾云礼知道,他的底色依旧皎如明月。
低下头来似乎是确认般的舔…舐,淡淡的血腥气让李慕维蹙眉,转而开始舔…弄顾云礼的脖颈,那种细致与缱绻,深情悱恻,让顾云礼心悸,便仿佛回到当年,二人初通款曲时的蜜里调油。
感觉到那抚摸自己的手扯动腰带,李慕维已经挤进自己的腿…间,顾云礼一顿,对上那完全不同于温柔动作的冷峻双眸,就已经意识到这行为与神情天差地别的人接下来想要做的事。
“维儿,你这是……?”还是不禁问出口。
平铺直叙的直接;“我要上你。”
是自己亲手在那琉璃般清透的心上戳下凶刀,顾云礼知道李慕维恨自己入骨,恰如爱自己至深——爱和恨,从来难以辨的清。
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怜惜,是心痛还是眷恋,顾云礼默认了李慕维的一切行动……只要他还愿意回到自己身边。
衣袍散开,顾云礼外表看似高瘦实际上肌肉紧实,武艺精熟的他虽外表文质彬彬,实则男人味十足,充分诠释了男子玉树临风的四字风采;不似李慕维自己,俊俏的外表加纤细的腰身,横眉冷对也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嗔怒。
“嘶……”被狠狠咬上后腰的人痛哼,顾云礼知道,那里纹绘着一朵绮丽却危险的花,而韩越把它绘在左胸心脏跳动的位置。
啃…咬着肌理分明的身体,李慕维在顾云礼身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和青紫,而后又换做温柔的舔…弄。
正在体味冰火两重天时,突觉身下一凉,紧接着就是一句“把腿分开点。”
和刚刚那句“我要上你”一样的语气。
苦笑的把腿分的更开,顾云礼如今不敢违逆对方的意思,只怕一个闪失就会永远失去。
“已经够……唔!……”最后的“开”字被生生吞进喉咙。
进入的那一刻,顾云礼觉得快要窒息,仿佛有一只手扼住脖子般呼着气,承接着身上之人怒怨和激动。
李慕维呼吸急促,双手支撑在顾云礼身体两侧缓了缓,就开始凶猛的进出。
“维儿,慢点……要不你也会痛……”往上挺腰配合着抽…插,顾云礼伸手帮李慕维把散落的鬓发别在耳后,抚摸着对方因情…动而绯红的面颊,只觉触手一片温热,也不知是对方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移目上顾,那紧闭的双眼和绵密的鼻息,恰似当年在草庐里的夜夜缠绵。
李慕维还爱他……自己的维儿还深爱自己。
当顾云礼确认这一点时,便是今生获得再大的荣宠也不及此时的兴奋与感激。
感受到自心间潺潺而出的热流汇向四肢百骸,而后渐渐凝聚在下…腹,顾云礼后处虽痛,前面那被冷落的性…器却因激动而慢慢勃…起,撑起淫…靡的弧度。
只闭着眼狠狠顶…弄的人不知道,自己微张的唇齿和灼热的呼吸,是身下被惩罚人眼中,最美的风景和最深的诱惑。
撑起身子吻住开阖的水色唇瓣,李慕维睁眼,别过脸去嫌恶的道:“一身酸臭,离我远点。”
顾云礼一路从彭城赶回盛阳,自然风尘仆仆,可现在已是深秋时分,天气渐寒,酸臭汗水还是有些言过其实了,笑答道:“维儿现在嫌我有点晚了吧”说话同时故意收缩了下后处,果然听到李慕维尾音拖长的轻哼。
伸手钳住对方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向自己,顾云礼温柔的道:“维儿,这世上我也只让你这么做……唔……”
又是一个狠狠的挺身,李慕维咬牙稳住呼吸道:“是吗?恩……想是高枫他们都巴不得躺在你身下,求你爱他们吧!”想到顾云礼带给自己的,不仅是国仇家恨,那被视如禁脔,被一群野兽般男人侵犯的恐怖,瞬间涌上心头。
其实能如此心甘情愿的配合李慕维,对于从前“万花丛中过”却从来没做过底下承受方的顾云礼来说,确然十分不易。虽然不能附和李慕维这嘲弄却仍难掩醋意的话,但从前确然有很多痴男怨女为己纠缠,远了说是高枫,近了说就是前月终于嫁人的吕小姐。
本是想回嘴说:“你和信宁君魏驰不也不清不楚,还搞到天下皆知……”
从前不知羡慕为何物的顾云礼,一而再的听到魏驰和李慕维的暧昧时,从起初的不信到后来嫉妒的发疯,那种惶惶不安恰如在代国刚刚出狱时,听到修成君自荐代替幼弟长安君出质之时。
知道身为御史中丞,不该再插手鸿胪馆的事情,但一向理智的自己,居然在崇明宫请愿出使魏国,口中冠冕堂皇,实则只是为了见李慕维。
几年间被因为修成君回国之事被罢黜三次,甚至有一次要流放出京,韩越赶来相送时说:“小云,你如今为了他和绵儿闹到如此……但是当初修成君出质时,你在哪里?!就算你在盛阳,我倒想问你,你会怎么做?看他走还是留住他!?”
“我为了绵儿可以背弃家族父兄,被天下骂尽不忠不孝!你呢,你能为李慕维做什么?”
顾云礼知道,当年在木棉花下,高大的男人含笑把“凌雀”剑献给李慕绵时,就注定献出了全部。
家国父兄,忠孝仁义,韩越的生命都可以呈给李慕绵——沙场无情,便是天资如韩越,也是刀尖舔血获得的名位,视权势如粪土的他,为谁可想而知。
把碧血木棉刺于心口,如今也只得到那高台上的孔雀,偶尔的浅笑和无尽的背影。
由彼及此,从自己联络那心怀不轨的梁王、决定出使诸国,到芳华殿暗格取出虎符交给光禄卿,虽然都因李慕维有过迟疑和不忍,但理想和权力的诱惑让自己下了手,伤了人。
第一次,顾云礼不敢回答韩越的质问,因为自己深知:质子的命运,脆弱如浮萍。
自己不在的日子,李慕维的欢喜和悲泣,都是那深沉如山的信宁君伴着。虽然当年只在上京见过几次,骄傲如顾云礼也需承认,魏驰是个让你难以拒绝的男人,他的魅力足以让第一次想见的人欲罢不能。
贪嗔痴怨,自己也有这一天。
顾云礼拼命的办案理政,仿佛这样才能坚持住自己的抱负和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