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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之骑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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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那样喔。我们的母亲,在染病期间也是被隔离在那里。因为据说笼罩在病人的咳嗽之下就会被传染。」
  同样地,阿尔文也由于想要去见母亲一面而被责骂过。
  但丁很难得地游移着视线,闭口不语了好一阵子,接着缓缓地抬起脸孔询问:「受到诅咒,被关了起来又是怎么一回事?」
  「哦,」阿尔文点头。「仆人之间谣传过这种事吶。有许多人将罹传染病一事,视为恶魔的诅咒喔。现在可能依旧有人这么认为吧。」
  如此回答后,但丁再度沉默。
  微风吹动他的黑发,一闪而逝地,那位娇小的孩子露出他的身影。
  隔离之后,没有经过多久但丁的母亲便过世了。年幼的但丁注视着灵柩中的母亲茫然若失,向祭司问道:「母亲大人何时会起床呢?」众人泪眼婆娑,特别是阿尔文的母亲甚至嚎啕大哭。
  「我想我们的母亲——深感责任重大。她悲叹道,是在照料自己的时候,将疾病传染给她了。父亲大人虽然一直安慰她事情不一定是如此……实际上,我认为在那个时候传染的可能性很高。」
  那一份牺牲奉献的精神和她的生命是不可能偿还的。但丁的母亲确实是一位温柔,而且沉稳的人。阿尔文认为至少应该向她致上感激之意——于是种植紫罗兰。
  但丁依然凝视着坟冢,神情有些迷惘。像这般毫无戒心的他也十分罕见。
  或许是,无法将记忆与现实完整地串联在一起吧。
  当时还很年幼的但丁本身,大概难以理解关系传染病的事,而大人们也没有对他详细说明。母亲蒙主宠召,今后将会在天国守护我们喔……他应该是那般听说的。
  「看,只要风一吹,紫罗兰的地毯就摇曳起来了。」
  艾娃发出宛如要治愈这一股略为沉重的空气般的声音。
  「兄长大人十分擅长培育花朵哟。因为可以向精灵询问需要多少水量、想要哪一种土壤,所以这也不足为奇。」
  即使提到了精灵的话题,但丁也没有露出特别不愉快的神情。他转向艾娃问道:「妳也看得见那些家伙吗?」阿尔文尽管倍感意外,但仍不动声色地观察两人。
  「虽然还不及兄长大人的程度,不过小时候曾好几次在一剎那间看到他们样子。」
  「……是拥有像昆虫一般的双翼,散发微弱的光芒,身形娇小的人类吗?」
  「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难道但丁你也看得见吗?」
  阿尔文愈来愈惊讶,这一次不禁直视着但丁的脸庞。但丁于是带着一脸厌恶的表情,冷淡地告诉她:「我不可能看得见吧。」
  「只是以前曾经做过那种梦。」
  梦——即使只是如此,对阿尔文来说已经是令人雀跃的消息了。
  但丁不是正一点一滴地,想起精灵的存在吗?
  「也有一些人平时无法清楚看见,却能够在梦中遇见精灵哟。」
  「我的只是普通的梦。」
  「呵呵呵。真的是这样吗?你身上流着欧基弗的血脉,而且幼年时期也是在贝涅波廉特成长的,所以应该有充分的资质哟?」
  在欢笑的艾娃灿烂的金发里头,躲着守护她的小麦精灵。只要这个精灵陪伴在她身边,妹妹大概一生都无须为面包发愁。
  唤着「大小姐」的呼喊声乘着风传了过来。
  在墓园的入口处,出现爱丽儿小姐的身影,以及牵着马匹的仆人。艾娃惊叫:「糟糕,我忘记了呀。」并将双手贴上脸颊惊慌起来。
  「今天明明是裁缝师要过来的日子!」
  「真是令人伤脑筋的孩子啊。瞧,爱丽儿都那么着急了。快点回去吧。」
  「好,兄长大人、但丁,待会见啰!」
  轻盈地提起洋装,艾娃以令人无法想象是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所该有的惊人气势跑走了。
  此外,如果是高度低于膝盖程度的石墙,她几乎只要用力一蹬就翻越过去了。注视着她的背影,阿尔文忍不住轻声一笑。但丁则彷佛自言自语地嗫嚅:「……真是个野ㄚ头。」
  因为要让马匹饮水,于是归途中顺道绕至湖边。那里正是前一阵子阿尔文被推落的事发现场。
  但丁比平时更为寡言,然而却没有围绕着一股不愉快的气氛。在让马匹喝水的空档,他也是靠在树下静静地眺望着湖面。由于他看起来宛如正在深思着某些事,为了不构成妨碍,阿尔文也保持沉默。
  鸟啼啁啾,十分悦耳。
  「沙沙沙沙。」望向摇动草丛的声音之后,野兔探出头来。牠用欲言又止的双眼仰望着阿尔文,因此他试着稍微靠近一些。与艾娃宠爱的那只兔子相当神似。如果这只兔能够代替牠前来城堡的中庭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此思索着,逐渐缩短两者间的距离。
  「过来……来啊?没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野生兔子的警觉性果然很高。当阿尔文再踏出了一步之际,牠便仓皇逃跑。
  「等……呜、哇!」
  他企图追过去,但踩上的地方是一个斜坡,阿尔文于是脚下一滑。倘若就这么顺势摔倒了,又会再掉进湖里。但是周围并没有任何支撑物,而一旦失去身体的平衡便难以恢复原状。
  或许又要挨威廉的骂了——如此心想的一剎那,强而有力且温暖的臂膀拥抱住阿尔文的上半身。
  反射性地紧抓着深紫色的斗篷不放,好不容易才能施力在膝盖上头站稳。
  芬芳的紫罗兰——是谁助自己一臂之力,显而易见。
  打滑停止了。但是却无法抬起头。这一阵怦怦乱跳的鼓动是因为差一点跌倒的缘故,根本没有其他理由才是……尽管这般认为,仍然无法注视但丁的脸孔。「唔。」轻声传来的呻吟应该是起因于肋骨的疼痛吧。「抱歉。」虽然想要离开,但是但丁的臂膀却强健得令人几乎无法想象他是一位伤员。
  「真是个令人放不下心的家伙。」
  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无奈,却不带讽刺。
  「……兔子、兔子牠……」
  「什么,你肚子饿了吗?」
  「不对,」阿尔文略为恼怒地摇头。「那一只……和艾娃的兔子……很像……」
  而今依然将手臂环抱在阿尔文的背上,但丁彷佛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出一句:「那只兔子——对不起。」
  「咦?」
  听见出乎意料的致歉词,阿尔文两眼圆睁。于是但丁深深地皱起眉头,「不要摆出那副表情。」如此吐露不满。
  「如果我知道是她的兔子,怎么可能会射杀牠。」
  「呃……当然,话是这么说啦……呃……?」
  原本搁在背后的手,钻进阿尔文的发丝。由于搔痒,以及不可思议的舒畅感,声音差一点就要流泻出来了。但丁做出低头看向阿尔文后脑勺的姿势说道:「头发里黏着某种东西喔。」
  「某……某种是什么?」
  「不知道。有某种小小的东西一瞬间亮了一下……你看,又来了。」
  「……啊……」
  耳朵后头被他摸索着,这一次无法压抑住声音。力量宛如即将从膝盖上流失,因此他缩起肩膀牢牢攥住但丁的斗篷。但是却使力过猛,变成将但丁拉近身边的窘状,心想大事不妙而抬起头来的瞬间,两人在咫尺之间四目相对。
  怦通,心跳鼓动。
  但丁也带着含有几分诧异的表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阿尔文。至今一直蕴藏在那道视线中的冷漠,现在则几乎感受不到。
  好近。
  近得眼看就要碰到鼻尖。
  彷佛快要被那双紫色的瞳眸吸了进去,阿尔文产生动摇。与其说是因为但丁的眼眸而手足无措,毋宁说是对心想干脆被吸进那双紫水晶也无妨的自己感到惊慌。
  「——好湛蓝啊。」
  令人联想到鞣革的低沉嗓音甜美地响彻在鼓膜中。
  大概是指阿尔文的瞳孔吧。然而却无法向他回嘴:「事到如今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因为自己也同样地,每当看见但丁的瞳眸,都会在心中呢喃着那是多么美丽的紫色。
  但丁不愿放开阿尔文。
  阿尔文也没有离开但丁的意思。
  这是一股什么样的魔法呢?在两人相互凝视之下,时间宛如静止了。然而树林确实仍然摇曳着枝梢,微风在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仅有但丁与阿尔文的时间伫足当场,不再前行。
  但是,魔法却被唐突地划破。
  「咻!」撕裂空气的声音,快速越过两人的身旁。但丁的表情立即转为严酸,近乎粗鲁地将阿尔文的头用力压下,蹲低了身体。原来不知是什么人从湖面对侧射箭。
  两个人就这般弯着身体,在林木间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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