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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呵呵笑了笑,似乎对他这种态度已习以为常。
有了扶苏杀鸡儆猴的雷霆手段,再没人有那个够胆敢顶风作案。
此番巡察,嬴政终于可以松口气。不过这陡然一放松的后
果就是喝高了。
扶苏搀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嬴政回了屋里,轻轻放到卧榻上。
侍从及时的抬着装了热水的木盆进来,扶苏望了眼热气蒸腾木盆,开口道,“放着让我来吧。”
那侍从是嬴政身边的老人,虽然面上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听了扶苏的话,将木盆放在榻边的矮几上。
扶苏拿起干布放入热水中浸湿,扭干水后,轻轻的为嬴政擦去额上的汗水。
侍从见他真要自己亲自动手服侍嬴政,不由说了句,“长公子真是仁孝之人。”
扶苏轻笑一声道,“中常侍大人谬赞,这本是扶苏分内之事。”
身为皇子不摆架子对人还如此谦恭亲和,这位跟随在嬴政身边多年的中常侍不禁对这位长公子产生几分好感。
他躬身道,“臣先告退,公子若有事,只管吩咐臣。”
扶苏颔首。
屋内只剩父子二人,扶苏坐到榻边,将嬴政扶了起来,脱去他的外袍,又解开里衣,结实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
扶苏将湿布在水中抖了抖,再次扭干水,这次擦拭的动作从颈部一直来到胸前、小腹之上。他怕吵醒了嬴政,动作极其轻柔小心。
嬴政醉得太过厉害,朦朦胧胧之间以为自己还在咸阳宫之中。身上一阵温温的、湿软的东西在游走,竟挑得他心痒难耐,只当是哪个大胆的宫女嫔妃爬上了龙榻,正在极尽所能挑/逗自己。□之上,他从不刻意克制自己,很快身下就有了反应。
扶苏也发现嬴政身下的变化,伸手碰了碰那已抬头的欲/望根/源,却被那灼热的中心烫到惊得立刻缩回手。
嬴政突然哼了一声。
扶苏以为他醒了,细细观察,才发现嬴政双目紧闭,脸颊微微泛红,轻启的双唇溢出低沉的喘息之声。嬴政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威严高贵或淡漠疏远得令人难以接近,这样的父皇他何曾见过?心中一动,再次伸出手,握住那已硬挺的东西揉搓起来。
他不敢太过,只敢轻轻动作,生怕吵醒嬴政。
嬴政只觉得今日服侍之人虽然手法生涩,但难得的是手指之间的力道拿捏得十分恰当,时轻时重,令他十分舒爽,他尽情的享受,渐渐沉溺在情/欲之中。
等宣泄之后,他的酒也醒了大半,这才记起自己巡游在外
,哪里来的宫女?睁开眼一看,那人竟是扶苏!想到自己刚才那意乱情迷的样子竟被他全然看了去,心中顿时生出一阵羞恼,手一挥,巴掌便狠狠地落到扶苏脸上。
扶苏正愣愣的看着留在自己手中的白浊,闪躲不及,被打得整个人都偏了过去,身子一歪,将矮几上的扑通一声木盆撞倒在地,水洒了一地。
一直侯在门外的侍从听见屋内的动静,小声问了句,“长公子?”
扶苏拾起地上的湿布,擦干手中的残物,方才对门外吩咐道,“中常侍大人,父皇醒了,你且进来服侍吧。”
嬴政整好衣衫,望见扶苏一边已微微红肿的脸颊,竟生出一丝悔恨之意,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出两个字,“出去!”
侍从走了进来,发现两人之间的异样,大气都不敢出。
扶苏道了句,“儿臣告退。”便匆匆走了出去。
等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榻上却觉得体内气血翻腾,难以入眠。
这是至他修习上清心经多年从未遇到的情况,莫非是走火入魔的迹象?这么一想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默念着心经口诀,将气息在全身游走一个小周天,却发现并无气息阻窒不前的现象,不过原本翻腾的气血渐渐平复下来。
☆、博浪沙遇袭
翌日,出巡的队伍继续前行。嬴政对昨夜之事多少有些耿耿于怀,也没给扶苏好脸色看,谁知扶苏却一反常态死死纠缠于他。
“父皇,前方可是阳武境内?”
“父皇,你为何不理儿臣?”
“父皇……”
嬴政虽未反对二人共乘一舆,但自始自终皱着眉头,不曾出言搭理过他,皆是扶苏一人自言自语。
过了片刻,他似乎无法忍受扶苏的聒噪,突然开口道,“停!”
马车听令停了下来,嬴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转身对扶苏道,“扶苏既喜欢这辆车便在上面待着吧。”
嬴政上了另一辆车,对跟在车外的侍从道,“不许扶苏过来。”
侍从心知这父子二人还在闹别扭,不敢擅自出言替扶苏说话,只得领命。
车队在驰道上缓缓前行,前方是一望无际,延绵不绝的沙丘,沙丘上荆棘丛生、野草没人。沙丘下有水洼和沼泽,沼泽之中芦苇丛生。
四周很静,只有车轴滚过路面的轱辘声。太过安静,总让人担心会有事情发生。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
车内,扶苏的心突然狂跳不已,左手抖个不停,完全无法自控。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忽然一跃而起,飞到车外。
就在同一时刻,众目睽睽之下,巨大的铁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扶苏那辆车上,车身被砸得粉碎。
铁锤落下的一刹那,十几个黑衣人冲入车队之中。
“刺客!抓刺客。”
“保护陛下……”
意外来的太出乎意料,车队乱了一阵,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井然有序。随行的侍卫也很快反应过来,有条不紊的对刺客展开围捕。
扶苏愣愣的望着地上的铁锤,那辆车已经破碎的七零八落。他握紧了拳,突然抬头,快速出手夺过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卫手中的长矛,向黑衣人冲了过去。
动静太大已惊扰到嬴政,侍从在车外低声道,“陛下,扶苏公子的车被铁锤砸中。”
嬴政在车内半天没有出声,过了会儿,才听到他问,“长公子……如何?”
侍从看了眼正在和黑衣刺客交手的扶苏,顿了顿,道,“长公子……神勇无敌,杀了不少刺客。”
嬴政掀开车帘,果然看见扶苏手持长矛,在车队中飞来飞去。只见他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地,不过轻轻一扫,长矛便将几名刺客带倒在地。
侍卫再一拥而上,将倒在地上的刺客刺死。如此,刺客越来越少,最后只剩得一人仍在负隅顽抗。
那独剩的一人武功似乎也不弱,竟能以长剑与扶苏手中的长矛交上手。不过到底双拳难敌众手,体力渐渐不支,已显露败绩。那人见势不妙,欲逃走,转身一跃而起。
扶苏刚才受惊之余,心里对这些刺客恼恨之极,岂肯轻易放人离去,遂将手中的长矛向那人投掷而去,不偏不斜,正中那人后背。
刺客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血流了一地,他却强忍伤痛抬脚狂奔,快速闪入沙丘的草丛中不见踪迹。
“追!”一队侍卫迅速往刺客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然而此次刺杀行动显然是有备而来,刺客依仗着对博浪沙地形熟悉的优势,顺利的躲过了追捕,侍卫们无功而返,只得悻悻地回去复命。
扶苏面色深沉,若有所思。队伍已经重新整顿好,前方是飘舞的黑色旌旗,后面跟着的是整齐的四驾马车组成的车队,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嬴政的车辇上。
天子六驾,而那辆车拉车的不过四匹马。
他缓和了脸色,徐徐走到车前,却被侍从拦了下来。
侍从向车内通报,“陛下,扶苏公子在车外求见。”
过了片刻才听见嬴政道,“让他上来吧。”
扶苏上了车辇,见嬴政仍是一脸淡然,似乎对刚才的刺杀完全不曾在意,想到自己刚才九死一生差点死在铁锤之下,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堵得慌。
“儿臣斗胆问父皇一句,父皇是否早知道此番会遇到刺杀?”
嬴政深深望了他一眼,而后侧过头,冷冷的说了句,“这世上之事又岂能逃出朕的把握?”
扶苏得了答案不怒反笑,略带讽刺的道,“父皇自然是神机妙算。”
嬴政转过头,突然伸出手贴上扶苏的脸,神色依旧平静,对他道,“扶苏可是在气父皇未将事先安排告知与你?”冰冷的手指替扶苏拭去刚才打斗中沾在脸上的血迹,“朕自登位以来,所遇大大小小行刺难以计数。若你连这等刺杀都躲不过,又有何资格当大秦的长公子?”
扶苏
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闭上眼,垂首道,“儿臣谢过父皇教诲。”他将藏在衣袖里的手收紧,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
搏浪沙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