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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红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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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雯扮个鬼脸便出去了。朵云上了茶,我晾在一旁,因问李纨到底什么事,李纨道:“也不是大事。不过是大爷素日不喜欢她们奴才背地里嚼舌,且又牵扯上林姑娘;我极讨厌她为人,上回大爷收了夏荷做通房,不也是奴才背地里说话闹出来的。当时也是气极了,一总朝她发了火。现在大约还在哭呢。不过我想想,却也有些过头。她又不是我的丫鬟,本不该我管。而我又将别处的邪火撒在她身上,太过了。”
  晴雯在外面道:“怎么不该大奶奶管,满府里的奴才,谁不该大奶奶管,偏她不同?”
  夏荷笑道:“论理该先管你,也不怕人听见。”晴雯与夏荷就在廊外说笑起来,我和李纨在房里听她们聒噪,倒也有意思。
  
  因为看看日子差不多可以带家里的女孩子们去别苑走一遭,所以李纨找我来商量这事,夏荷也听着。外头有个婆子急急道:“大爷,出大事了,宝二爷叫老爷打了!”
  夏荷让那婆子进来说话,那婆子三言两语地说了宝玉的情形,我叫李纨拿上棒疮药往怡红院去。
  怡红院哪里有我们的插足之地,我没近前,只叫李纨把药给了袭人,自己在外间等着。等里头热闹完了,李纨出来与我说缘由,还是琪官身上惹的。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李纨便道:“我不好在里头,就在外头等大爷。”
  我点一点头,向里边儿道:“袭人出去。”
  袭人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退了出去。我绕过屏风,在宝玉床边椅子上坐了,仔细瞧他。只见他面上苍白如纸,唇色一点也无。可怜之情,油然而生。
  宝玉还能笑道:“不疼,不碍事。大哥哥别看了”
  我瞪他一眼,道:“不疼?你脑门上哪冒出这么多冷汗?叫你在外面什么人都交往,总算吃亏知道厉害了。这会记得疼,下次别叫人堵到家里来。”
  宝玉讪讪一笑,道:“再不敢了,以后都听哥哥的。”
  我道:“难说。你那一段癖性,再难改的。”他这话我听了不下数十次,哪一次真改了,“好歹消停几个月。叫姊妹几个少为你伤心。”
  一言未了,外面丫鬟报:“宝姑娘来了。”
  此时宝玉只贴身小衣,我忙挽了被子,向外喝道:“慌什么,也不先请客人喝茶!”
  软帘微动了一下,又静住了。我小心给宝玉穿上中衣,再盖上被子,才道:“什么事?”
  麝月在外边道:“大爷、二爷,宝姑娘进来了。”
  我见宝钗在屏风外站着,不好进来,便对宝玉道:“你自己好生休养,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看你。”说完我便起身走了。先和李纨去王夫人处回明白宝玉的情况,才回自己房里歇下。
  
  宝玉一顿板子挨下来,可算趁了心愿,再不用到处见外人。这场罪受是受了,却叫他反而得了益处,赚足了姊妹们的眼泪,依我看他还乐在其中。但不知一顿板子和一场眼泪,到底哪个更值他喜欢些。不过五月她们姊妹几个往别苑去,又是做诗词,又是作画,还带回来一大捧荷花嫩莲蓬,馋得宝玉眼睛都绿了。
  五月底里沈中和生日,我与他单独用了午膳。晚上有个小宴,是我们几个和迟老先生有师生情谊的一起。杨晚自然也在。我们几个联合起来把沈中和给灌趴下了,将近到掌灯时分,宴席才散。
  杨持正好下晚朝路过,顺便带了我和杨晚、迟歆走。迟歆在杨府换了马车,杨晚自然就到家了,杨持却自告奋勇地送我回贾府。
  马车上杨持犹豫许久,忽然道:“有件极为难的事……我左思右想这些日子,还是得与你说。”
  “什么事?莫非主上……?”我很怕皇帝忽然对我家动手,毕竟几个姊妹的去处,我还未完全安排下。
  杨持道:“不是,是家事。”他面上微带窘色,道,“说起来是小女无状。那日自你家得了一首闺阁诗。本无什么,只是她太喜欢那首诗,便配上画绣在自己的座屏上好日日欣赏。这原也只是她小女儿家的兴趣,也不碍事。后来谁知她兄妹几个怎么回事,那座屏叫家侄看了去。所以就有些棘手了。”
  我想了几个来回,道:“你家家风,怎会外道。我信你们家的人不会让闺阁事传出去。”
  杨持接道:“这固然是的……我说的为难,却是在杨晚身上。”
  “啊?”我有些惊诧,“晚哥儿一向最懂事的,怎么在他身上为难?别是你家那小子的事,你推给晚哥儿了?”
  杨持愤愤道:“我是这种人么?少打岔,和你说最正经的。我大哥问你什么时候能与他一晤,他要亲自和你详谈。”
                  诗社
  杨拭亲自约我到顺祥酒楼说话,已是七月了。我们坐在中间的雅座,旁边让自己的小厮坐着,再小心压低了声音,可保万无一失。
  我本还猜杨晚因诗对府里哪个妹妹倾慕了,但转念一想他大家公子,焉能如此轻薄;他若是有这样的心思,杨拭不急着打死他也就算了,怎么还会主动找我。
  三两杯过去,杨拭道:“恒坚也该和你提了一提,说来是晚哥儿太倔。他素来以文武都顶尖自傲,虽然待人还知谦虚,心里到底是骄傲的。突然来了位擅文墨的千金小姐,作的诗比他强那多,他一时就魇住了。”
  “啊,这是常有的事。”我当是什么,原来这样,“你们府里晚哥儿固然是最出挑,也不能样样都最出挑,叫别人可怎么活呢。转过弯来就好了。”
  杨拭道:“谁不是这样和他说,可现在他每天回去就神神叨叨地念那几句诗,或者自怨不如闺中女子,又或者可叹世上有才之人不能尽用,最近连读书写字都懒怠了,直说不如人家,再多学些也是白搭。又叹可怜闺中人,纵比男子强百倍,终无一字留史上。都是些什么话!我是听怕了,所以只好来烦你。”
  我不解道:“烦我做什么,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不然怎么是为难的事,我连启齿都难。”杨拭道:“家中商量了好多天,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总拧不过他。现在想了个以毒攻毒的法子,或可一用。就是再拿你家的诗来激他一激,或者他知道自己于诗文上终输人家一筹,不能相比,从此不想了;或者他愈发上进了,也好。所以我想问问,你家可还有好诗文能借来一睹?我担保不会外诉,晚哥儿一好了,立刻销毁,绝不保留。”
  我道:“你到外面请清客相公写几首假托是我们家的不就行了?何必非得咱们家的,我又不好开口找她们要诗,她们没到兴致上,也不肯作呀。”
  杨拭摇摇头,道:“你不知道,晚哥儿眼毒着呢。诗是什么人做的,一眼就看得出来。且他已看了那位小姐三首诗了,是不是她的,一读便知。我们何尝没打过这个主意,才给了一首,反被他说是辱没了那位小姐。也慢说这个。”他说着,停一停,犹豫着又道:“另有一件,我想问一问你,可方便告诉我这位小姐是谁家的千金?我知道你们府里也有亲戚家的女儿。若不方便也罢了。只是一时想不起哪家的诗书这样出色。”
  他说着递过来一张纸,却正是那日霜降、寒露念过“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葬花吟》,我踟蹰片刻,道:“我不曾听她们姊妹的诗作,这首诗的风格我能品度出来,但也不敢确定。万一说错了倒不好,且实在不便相道。令侄女儿应该是知道的,她不曾说?”
  杨拭道:“她知道是谁,但不知其父母尊上。就是知道,她也不好告诉我们。”
  “隔几日我叫内子打发人请令侄女过府,这些还是她们自己说好,我们原不该掺和。”我道,“若是她们姊妹愿意,告诉了也没什么;不愿意,你一个御史,也不难打听——但不知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还有那‘以毒攻毒’的法子,我怎么好去和她们说,倒是令侄女跟好说些。”
  杨拭沉吟一会,道:“贤弟说的很是。这些小子,专会让长辈劳神的,几时才得清静。”说罢又语带羡慕道:“还是你家的好,准平和我们夸你儿子已不下数次,听闻最让人省心。哪像咱们家,一个个都是讨债来的。”
  我再和他说几句,应承了接杨暖的安排,看看时间差不多,便散了。
  
  回去我和李纨也略说了一下,李纨道:“怪道杨大姑娘这两个月都不敢登门了,许是觉得无颜见咱们。叫我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下回小心些就是。至于诗原不难得。去年春天就想起个诗社,有了诗社,什么诗寻不来?我拿几个银子起了坛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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