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生大乐,亲吻着她道:“岳父说解药在你身上,如果不服的话,你就要守活寡了。”胡玉儿抱着他边吻着暗吐丁香边道:“你娶了我,就等于服了仙丹一般,任何毒药迷香对你再也不起作用。”
“此话怎讲?”“爹爹将他多年采摘的灵丹妙药,让我从小服食至今,我身上的一毫一发都具药效,你说这不等于药库吗?”
花生恍然的开怀一笑,忽又想起一事道:“不对呀!既然如此,上次你怎会搞得差点欲火焚身,还要我哎唷!”胡玉儿羞恼的捻了他一把,嗔白了他一眼道:“药性不对你懂不懂?唯有媚毒无法解开,否则哪会让你占尽便宜?”
“我懂了,这是天注良缘,月下老人早把我们绑在一条红线上,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胡玉儿瞄着他道:“你别说得好听,只怕娶进了门,怕不把糟糠之妻丢进厨房,一日三餐外带消夜的服侍你,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成为一个黄脸婆。”
花生见她忧心连忙安慰道:“怎么会?这些事自有下人服侍,你就安心当个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全凭你高兴。”胡玉儿眼睛一亮道:“真的!也包括库房的金银首饰吗?”
“金库的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以后再有新货进来,一样交给你保管如何?”胡玉儿自是千肯万肯,花生不禁暗自得意的忖道:“老爹说女人肤浅果然没错,无论是娘或玉儿都一样,有她们看守宝库,不仅免支薪而且比任何人都尽忠职守,娶她们进门,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拜见爹娘?最好别拖太久,孩子可等不及了。”见胡玉儿娇羞模样,花生爱怜的轻吻,道:“你放心,等一下我就去禀报双亲,这两天之内,必有好消息,你且安心静养,以免伤神害了孩子。”
胡玉儿已心满意足,自是满口答应,让花生更觉意气风发,一路健步如飞的回到相国府。他原本就居住于客房,所以大门的守卫并未拦阻。只是他要拜见相国,立刻引起众人的注目。
柯总管将他迎进大厅时,胡惟庸正和一些大臣议事。花生忽见一人很面熟,仔细一想,不禁意外道:“侯爷怎会在此?”
忠勇侯哈哈一笑道:“本爵正和相爷商议招聘武状元的事宜。”花生心中一振,大感兴奋道:“什么时候开始举办比试?我可以参加吗?”
“想参加的人必须由名流仕绅推荐,如果少侠有意参加的话,本爵乐于为国举才。”“太好了,又要麻烦侯爷帮忙了。”
胡惟庸好奇道:“侯爷怎会认识他的?”忠勇侯以钦佩的口吻道:“相爷有所不知,下官曾和花少侠比过武技,而打出了交情,如果他有意参加比试的话,以他的高超武功,武状元将是探囊取物,垂手可得。”
胡惟庸听他如此推崇,不禁对花生另眼相看,露出难得的笑容道:“花少侠要见老夫,不知有何事?”花生小心陪笑道:“草民是来求亲的,请相爷将倩妹许配给我,至于聘金方面,一定会让相爷满意。”
“原来是你。”“是的,草民保证让倩妹吃香喝辣,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胡惟庸原本恼怒的脸色,忽地一喜,道:“老夫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一个条件。”“没关系,聘金的事我已说过,只要相爷说出数字,绝对让您满意。”
胡惟庸暗恼道:“住口,你把老夫看成何人?”花生暗惊,忙陪笑道:“是!是!相爷请说。”
“老夫要你取得状元资格后,才能将倩儿许配给你。”花生暗笑思忖:“你这哪算是条件?不过是面子上好看罢了。反正我的计画也是需要官方身分,才能着手侦办你和周王所犯的血案,我暂且顺从你的要求,等你栽在我的手中,保证你会悔不当初。”
胡惟庸见他低头傻笑,不悦地道:“你究竟答不答应?如果你敢不答应,或者无法取得状元身分,老夫都将治你诱拐良家妇女之罪。”花生乍醒,连忙拍胸,道:“相爷放心,文的不说,武的草民绝不做第二人想。”
胡惟庸束眉叫道:“好狂的口气,希望你的拳脚功夫,能够与你的口舌相较才好。”“慢着!本爵有话说。”
胡惟庸愕然道:“侯爷有什么疑问?请说无妨。”忠勇侯凝重的对花生道:“少侠欲向相爷的么女小倩小姐求婚?”
“是呀!”忠勇侯脸色一沉道:“那么少侠为何在酒楼当众亲吻小女?难道以为程某好欺,就可以任意调戏小女吗?”
花生大为尴尬的干笑道:“她都说了?”“当然。”
花生连忙陪笑道:“不知侯爷有何解决良方?”“我的条件非常简单,那就是比照相爷的办法,等你赢取武状元之后,再来迎娶我女儿进门。”
“没问题,小婿一定照办。”
第五章 独占鳌头夺武魁
当花生步出相府时,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事事顺心,花生自然意气焕发,扬扬得意。走着,走着,正想回家宣扬战绩,忽觉全身一麻,不禁大惊失色,心知被人点中麻穴,正想冲穴自救,接着头一昏,不禁暗叫一声:“完了。”
不知隔了多久,花生一觉醒来,立知身陷客栈之中,身旁两只母老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花生一见二人是春兰和秋菊,不由得心里发毛,却不敢露出声色。因为回复原貌的他,自信两女绝认不出他,便装聋作哑道:“两位姑娘为什么抓我来此?难道在下有得罪两位之处不成?”
春兰一脸狐疑地瞪着他不语,秋菊却没有好气地道:“你老实说,你和相国府是什么关系?”“在下是来参加武状元比试的,目前借住相国府,只算是客人而已,与相国府还谈不上关系。”
胡惟庸要他考上武状元才答应婚事,目前自然说不上关系,他这么说也算实情!秋菊不屑地看着他道:“凭你的这种身手,也想参加比试?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劝你还是早死了这条心吧,以免丢人现眼。”
花生仅能苦笑以对,他实在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在失神的情况下,遭到对方的暗算所擒。如果对方不高兴,岂非自讨苦吃。春兰暗恼地白了她一眼道:“你就爱多管闲事?咱们的正事不管了?”
秋菊听了,不禁恼羞成怒地敲了花生一个响头道:“都是你不好害我被骂,还不快照实说,难道想吃苦头。”花生虽暗恼,却可怜生生地道:“姑娘还没问话,在下如何回答。”
说完,心中暗骂:“这鬼丫头的制穴手法,怎么这么怪异,冲都冲不开,等一下脱了困,也弄大你的肚子,再治你个逆夫之罪,让你知道厉害。”秋菊气得想打他,春兰忙接口道:“你在相国府这段期间,可知道府里叫了一百名清倌姑娘的事?”
“知道呀!这件事至今还让大家津津乐道呢!”花生心中暗乐:“你们就是其中两名,我怎会不知道?只怪当时忙着练功,无法下种,否则一百名清倌全带回去,早就完成传宗大事了。”
春兰见他窃笑的表情,“啪”的一声,打得花生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只听她恼怒地道:“你最好正经一点好好回话,否则决不饶你。”
花生这才知道春兰看起来文静娇小,却是外柔内刚,不喜欢别人开她玩笑,只好告饶道:“我的姑奶奶行行好,你们问我回答,又那里不对了。”春兰被问得不知如何以对,总不能告诉他被打的原因,仅是遭了池鱼之殃,受到迁怒所至。
秋菊冷哼道:“只要你乖乖回答,不要耍嘴皮子就免受皮肉之苦。”“是。我知道了。”
“你可知道叫姑娘侍侯的那个人,现在在那里?叫什么姓名?”“听说人已经逃掉了,至于姓名就不清楚。”
“你胡说,难道想吃苦头才肯乖乖吐实?”“是真的,我只是一个客人,只能道听途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没用。”
秋菊怒叫道:“我看你是皮在痒,不给你个厉害的你是”话没说完,人已“扑通”
倒地,春兰也在同时昏迷不醒。“哈哈看你们再嚣张到什么时候?”
来人近身解去他的穴道,立刻转身欲走,花生见状再也顾不得消遣人,连忙拉住她笑道:“好妹妹怎么要走了?小兄尚未谢你呢?”她,正是上官小仙,只见她冷寒着脸甩开花生的手道:“你还来拉着我的手做什么?相爷的千斤貌美如花,比我更是高贵动人,你还是当你的姑爷去吧!”
她愈说愈气,脚一抬又想离去。花生忽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