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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现在嫁给你来得及吗?”“当然来得及,不过现在你我互不相识,这可怎么办呢?”
胡小倩娇笑一声道:“说的也是,我叫胡小倩,你呢?”花生愕然道:“你姓胡?你跟胡宰相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呀!他官做得好大,你如果想做官,我可以叫爹帮你安排。”花生只觉得心往下一沉,仿佛压了块大石一般,几乎喘不过气来。
“喂!你这人讲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人家已经报出姓名,你怎么反而闷不吭声。”“对喔!我叫花生。”
“花生?土豆?你在开玩笑吗?”“是真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会欺骗自己的妻子。”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先去拜见爹,再请爹帮我们做主,以便准备婚姻事宜。”“好吧!不过我这副鬼样可见不得人,要等我回复原貌才行。”
“你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吗?”“你看好喔!”
花生从衣堆中找出药膏,立刻往脸上涂抹,接着洗去易容,便回复原有英挺个性的容貌。胡小倩大感惊奇道:“真厉害,想不到用那东西一抹,竞能变化出完全不同的容貌,简直像在变魔术嘛?”
“好了,你要赞美的机会还很多,我却有要事待办。你还是先回去报备,顺便解释一下,免得你爹一气之下,把我当仇人杀了,你就注定守一辈子活寡。”“好嘛!你的功夫这么好,我才不想守寡呢!”
胡小倩羞笑着依偎在他的怀中。回头看着床上落红,花生不禁心痒难搔地笑道:“这婆娘真骚,这么点甜头就上瘾,改天非使出我的真功夫,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突闻石室外面一阵骚动,隐约可闻打斗及惨叫声。胡小倩顿时吓白了脸,全身颤抖地紧依在花生怀中不敢出声。
花生急欲一探究竟,被她缠得无法分身,无奈之下,只好制住她的昏穴,扶她躺下。当他走出房门掩藏至石室门口,便发现守卫正紧张的张望着邻墙外的太平钱庄,想必那里才是事故现场。
他还来不及采取行动,突然发现一道火红的人影,快如闪电地飞过,迅速的消失在太平钱庄里。“这是谁?相国府里居然有这等高手。”
惊讶之余,他更想一探究竟,趁着守卫分心不注意时,两道指风便将他们制昏。除了赛鲁班的机关让他头疼之外,天下几乎已无任何牢房可以关住他们南偷父子,何况是简陋的地下牢房。
不一会儿工夫,他便紧追在红衣人之后,进入了太平钱庄。计画周详的劫金行动一再出了意外,如今身分更叫对方识破,化血魔刀心中更是惊怒交加。
“你究竟是谁?老夫已经十多年未现江湖,能一眼识破老夫身分的更是寥寥可数?你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哼!咱们是老相好了,我怎会不认识你这个魔教的叛徒?”
随着声音的响起,库房外面缓缓走进一名红衣人,在灯光的照耀下,逐渐由下半身至胸膛化血魔刀他终于看清楚来人的五官长相,突然十分震惊地大叫道:“慑魂魔君!”
慑魂魔君刹那间毫无预警地发出惊心动魄的剌耳魔笑黑衣人立刻如受重击般,纷纷惨叫倒毙,无一幸免,一个个七孔溢血而亡。
“杀!”化血魔刀惮于慑魂魔君的威名,早在他发动魔笑之前,便已运功护体,全身化做凌厉无匹的刀光,有如春雷乍响一般,直奔对手攻去。
慑魂魔君暴喝一声,毫不畏惧的发掌反击。“锵!”
的一声。只见他不但以左掌挡住了可摧金断玉的化血魔刀,右掌更是毫不留情地击中化血魔刀的胸膛。
惨叫声中,化血魔刀口喷鲜血,飞跌出三丈之外,蒙面黑巾掉落的同时,他也看清了重创他的那双血红的手。化血魔刀更是无法置信的惊怒道:“
原来“红魔手”是被你所杀”慑魂魔君仰天大笑道:“一点也没有错,等本魔君杀死你之俊,你们魔敦两大叛徒便算在江湖上永远除名了。纳命来吧!”
话毕,他便夹着沉雷暴响直扑化血魔刀而去。花生料不到相国府中,竟隐藏着武功如此高超的老魔头,认定是生平一大威胁,早已有心为世除害,便潜藏至库房左近。
当他眼看着慑魂魔君扑向化血魔刀之际,立刻趁他经过眼前不注意时,提聚全身功力猛然攻出飞掠中的慑魂魔君立刻警觉到气流异常的波动,猛然回首一瞥,便见一道黑影由侧翼袭击而来,吃惊之余,立刻暴喝旋身,反掌迎击。
四处飞旋的落叶,突然向两人激射而去仿佛地狱之门突被打开一般,一阵尖锐刺耳的异啸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威力无俦的劲气如箭雨般并射而出
“轰隆!”暴响不断。
像是受到龙卷风的摧残,又像遭到大地震的袭击,整栋库房瞬间化为乌有,残梁断瓦四处飞散,破坏性有如石破天惊,现场一片狼藉。慑魂魔君来不及封招,顿时身受重伤。只见他口溢鲜血地看着已呈银白色的双手,惊呼道:“玄阴璞玉哇啊”
只见花生迅猛如鬼跃般出现在他身后,又一掌将他的首级拍碎倒毙。接着他又左顾右盼,才冷笑道:“算你聪明。”
一见慑魂魔君一招重创,早吓得化血魔刀落荒而逃。魔笑慑魂,生人回避!这就是不见兵勇的原因。
这下子正好给花生一个脱身的机会,他立刻往药膳房而去。想及得意之处,不禁想起玉儿婉转承欢时的媚态,如今又得知玉儿已蓝田种玉,花生顿时归心似箭,一刻也无法停留。
离开相国府立刻直奔药膳房,显然胡疯子已将讯息告知玉儿,所以他们父女俩都在卧房等他。“你应该多调息才对,运功愈久你的内功愈精实,就算再急的事,也不差这一时呀!”
任谁也听得出这是场面话,花生却“噗通”一声跪倒:“岳父大人,为了您的小孙子,请玉妹嫁给我吧!”
胡疯子父女怔了一怔,尚未反应过来。花生连忙叩头“咚!咚!”
直响,胡疯子心中大悦,也有点心疼,连忙扶起他道:“你有这份心,为父很高兴,你们的婚事,为父绝对支持。”“慢着,我还有话说。”
花生忙陪笑道:“玉妹有意见,请直说无妨。”胡玉儿冷静地道:“你是南偷之子?”
“你放心,保证血统纯正,绝无虚假。”胡玉儿媚眼一瞄道:“南偷,难偷,愈难偷愈要偷,是不是这个意思。”
花生傲然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胡玉儿灿烂地笑道:“那你愿不愿意为心上人窃取万钻珠兰。”
花生吃了一惊,试探道:“万钻珠兰?你知道它在哪里吗?”“爹爹赴寿宁宫为太后诊治时,曾看过它,听说前不久太后刚过七十大寿,想必是哪位大臣祝贺的寿礼吧!”
“不是什么大臣送的,因为我家没人做官。”“什么?万钻珠兰是你送的。”
胡疯子父女大惊失色,花生苦笑道:“不是我,是我娘送的,因为万钻珠兰是我爹下聘的聘礼之一。所以,它如果失窃,也许能瞒过太后,却骗不了我娘,被她知道的话,我可就惨了。”胡疯子惊异道:“江湖中人除了帮派与武林世家之外,从不靠家世背景扬名立万,主要是避免遗祸给家人,另一方面是身为武者应有的傲骨。只是万钻珠兰价值连城,就算南偷能偷遍天下,相信能够与它相较的也是寥寥可数,何况是令堂的定婚之物,更是意义非凡,怎会将它送人呢?”
“岳父说得没错,只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有所牺牲。”“你们是不是碰上困难?”
“确实碰上麻烦没错,我们正在解决当中,如果玉妹仅是喜爱它的珍贵,我可以用等值甚至更高的奇珍下聘,不知玉妹意下如何?”胡玉儿媚眼发亮道:“你还有更珍贵的珠宝?”
花生自怀中取出一把微锈铜匙道:“这里面有百余件珍宝,其中有一件珍品叫“太阳之星”的万年冰钻,其珍贵之处更是高出万钻珠兰百倍不止。”
“什么?太阳之星。”一片惊叹之声响起,胡玉儿立刻一把抢过钥匙,喜不自胜的紧抱不放。
花生暗自窃喜,忙道:“不知玉妹喜不喜欢,如果不满意的话”“满意!我太满意了。”
胡玉儿兴奋的笑答。“太好了,那我们的婚事是不是”
胡玉儿转身一扑,在花生身上吻了又吻,娇笑连连:“这辈子我嫁定你了,现在起你如果敢说不要我,我绝不饶你,我是说真的哦!”胡疯子笑了笑走出门。
花生大乐,亲吻着她道:“岳父说解药在你身上,如果不服的话,你就要守活寡了。”胡玉儿抱着他边吻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