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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了一眼,低低答:“是奴婢的。”
“为什么会在公子手里?”
“公子喜欢上面的图案吧?”
“放肆,哪容你在这瞎打岔,你看阿福这面色,我一早请大夫来看过,你可知大夫说了什么?”
我心里一悚,顿时明白这前因后果了,遂心知肚明的摇了摇脑袋,不认,打死都不认。
“姑姑,姑姑”阿福朝我挥舞着一只绣花鞋,面色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我心颤了颤,完了,但愿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结果。
“阿福啊,那晚上你跟谁在一起啊?”
“姑姑,姑姑”
“是谁跟你一起睡的啊?”
“姑姑,姑姑”
“你确定那个爬上你的床的人就是她?”大夫人面色不善,语气冰凉,伸出手朝我点了点:“阿福看仔细了,可是这贱婢?”
阿福就像是穿着绫罗绸缎的大号鹦鹉,厚唇上下碰碰,万变不离其中的答案就只有一个:“姑姑,姑姑”
大夫人就这么忍不住的爆发了,我被她连损再骂的苦熬了一个时辰,从祖上五代的人品开始念起,一直到我还没见影的下一代子孙,总之,好像我压倒的人不是她儿子,而是她本人一样,那凶恶残暴的表情,实在很像许来娣儿时画在门上用来驱鬼的吓鬼图。
于是我就这么生生给定了罪,淫/乱后院,色/诱嫡子,利用工作之便,行徇私舞弊之实,靠着自己玉体横陈之机,强迫清纯不谙世事的公子疯狂沦落,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公子纵欲体虚,腿软腰酸,肾功能暂时衰退,我则成了专门勾引男人,从而满足色/欲的夜半女色魔。
就在我认为已经快挨到头的时候,大门一开,又押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我身侧,大夫人金口再开,水也没喝一口的又骂了一个时辰。
颜如玉跪在我身侧,低着脑袋朝我挤鼻弄眼,时不时在后面扯我裙子,我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一丝不悦,反倒很是满不在乎。
“你看你们两个,难怪是一家人,根本都是一个德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颜小来,你给我说清楚,爬上公子床上的人谁不是只有小招一个?你有没有参与?是不是只迷惑苏公子一人过?你们叔侄两个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诱惑大公子而后侵吞我们刘家财产?你说,你说,说个清楚。”
我弯了弯嘴角想笑,原来颜如玉被招来为的就是因为这个。
颜如玉慢慢悠悠的抬起脑袋,朝大夫人妩媚一笑,软软道:“回夫人,小的没有爬上大公子的床,小的向来挑口,肥的不要,老的不要,壮的不要,弱的也不要,黑的不要,黄的不要,短的不要,太长的也不要。要要的话,只要细皮嫩肉的,面目俊秀的,身体柔软的,长短适宜的,叫的声音甜的,智力正常的。”
颜如玉这一番话说的大夫人顿时涨红了一张脸,猛敲桌面,怒吼:“你说谁肥,说谁短,说谁智力不正常?”
“小的没说您,夫人息怒。”
“姑姑,姑姑”阿福在座位上已经坐不住,朝我一个劲儿喊,见他娘暴怒,不知怎地,就开始低头解裤带,边解边喊:“我是长的,我是长的,一点也不短。”
他刚说完,在场的几个下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夫人一双眼射出的亮光能点蜡烛一般,扫射了一圈,抬手就给阿福一记耳光。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跟那个小贱人学得这般下流龌龊,让你爹知道了还得了,仔细揭了你一身皮。”
阿福挨打,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震耳欲聋,又伸胳膊又蹬腿,连哭再喊:“爹是短的,娘怎么不打爹,阿福是长的,娘干嘛打我。我是长的,我是长的”
喊声震天,于是傍晚时分,府里又刮起一阵时尚旋风,刘家下人私底下口口相传的打诨话:“我爹是短的,我是长的。”
我和颜如玉被关在祠堂面牌思过,人走光了,颜如玉原形毕露,站起身来又是伸腰又是弯腿:“小招别怕,一切有为师在。”
“切”我不屑的扭过头,坐在地上揉膝盖。
颜如玉也不客气,朝着供奉牌位的供盘下了黑手,拈起糕果来就吃:“昨晚真是失策,要是我待在府里,花如雪这次必是插翅难飞。”
“什么意思?”
颜如玉走到我身边坐下,帮我揉另一只膝盖:“昨天是花如雪的死门,这一日起,一直到中秋夜,她的所有阴邪功力都会衰退,等到月圆之日,就又会达到最高值,她之所以能来这,一半是为了找我,另一半也是因为她需要多采阳精,以维持她体内毒素的侵袭,不然她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我纳罕:“她身体里也有毒?”
颜如玉嘴角上扬,那笑容着实冷的很:“我们这些入魔教的人,都是被教主用毒物控制的,学成之后便下山采阴的采阴,采阳的采阳,无非是为了自己身体里的毒素不要太早发作,也好暖体护身。中秋之夜是在外的教众无乱如何都要回去教中的日子,并将自己饲养的血蚕送给教主练功,换得教主分发解药,再顺利活到来年。”
我轻叹,看了颜如玉一眼,心里泛出酸涩之感,虽然颜如玉曾经作恶多端,可到底也是个苦命人。这些日子相处过来,说没有些真心实意的感情那是假。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大家都能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没有性命之危,没有威逼利诱,就那么平淡的过着日子,似乎也不错。
“师傅,你有没有想过脱离魔教?”
颜如玉苦笑:“脱离?怎么个脱离法?”
“比如解了毒,不再受控制就远远的逃开,再不被他们逮去,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颜如玉撩眼看看我,态度很是认真:“农夫山泉有点田?小招觉得为师还适合娶妻生子的过日子吗?为师从十三岁开始作恶,到如今十年不止,说是一朝一夕变成固守陈规的正经人,恐怕太过为难我了。这就叫一朝入魔教,终身不着调。”
我哼他一声,把腿往回收:“不改拉倒,我可不是帮助未成年人脱离不良社会习惯的知心大姐,既然你觉得过得好,那你就继续吧。反正到最后,逮住花如雪,她给你贡献功力,你给我取蛊,然后大家路不同不相为谋,各走各道吧。”
颜如玉不放手,朝我挤鼻弄眼:“干嘛,卸磨杀驴啊,过河拆桥啊,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段诗情画意的往事,你怎么能说变脸就变脸呢。人家一夜夫妻还百夜恩呢,我跟你睡了多少晚上了,你也太冷血无情了吧。”
“”我胸闷,梗了梗,决定扭过头忽略颜如玉的脸。
“小招,为师舍不得你,舍不得啊。来,给抱一个吧。”
恼,遂伸手推开颜如玉的脸:“你去找苏良辰吧,他不是把你给买下来了嘛,我看你们很般配。刚刚你也说了,你要求挺高的,我觉得苏良辰肯定对你那一口的。”
颜如玉一滞,腻笑着靠过来,一把搂住我脖子:“来,为师问你个事儿?”
“啥?”脑袋凑到一起。
“苏良辰有多长?你跟为师说,也好日后跟那卖棺材的打嘴仗占个上风,乖,透露一下,多长?”
“这个”我很是为难,打人还不打脸呢,要是说了,苏良辰会不会夜半爬上来掐死我?再或者,这独家秘闻不如留为己用,到时候也好威胁他。
正在这时,祠堂大门突然被推开,夜半时分,万物俱静,只见苏良辰一身白衣如浅云,衣袂飘舞,负手而立,身后清辉镰月,将他挺拔身形衬得如此翩然玉立。
“切,大半夜的装什么神仙下凡啊。”颜如玉小声嘀咕,一转脸又笑容满面,两只手把我搂得死死,大声道“哎呀,也不知道那个尾巴长的,进了房间还不关门,风好凉啊,小招,来,让为师用体温温暖温暖你。”
苏良辰横眉竖目,咬牙切齿,几步迈进房间,暴怒道:“颜如玉,你敢再靠近,我就地掐死你。”
于是,刘府盛传,俊秀的苏公子难耐长夜漫漫,夜访祠堂与情人幽会,却意外撞见倒马桶的颜小来跟自己侄女苟且*,一时气血攻心,长吼一声之后,吐血昏倒。
等到隔日天亮我们从祠堂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三人行,全是奸情。
32 绝世好双
奸/情就这么跟伤风感冒一般;肆无忌惮的在刘府上下传播开来;每每走出了阿福的院子被其他下人看见;免不了一阵交头接耳;眼色流转。
尤其是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