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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花如雪转身扭扭往门外走,末了侧头看我一眼,有点咬牙切齿:“回来告诉你师傅,躲着我花如雪那是异想天开,下次再让我找不见他,看我怎么收拾他,非让他五天下不了地不可。还有就是中秋快到了,他要是再不勤奋一点,看他拿什么孝敬教主,他别指望我帮他。”说完一闪身,没了踪影。
“这妖女,分明是想让我精尽人亡,招娣为夫脚软了,可为夫的正义感犹存,还是觉得宁愿死在这床上也该给娘子解完了毒再死。来,让为夫再试试爆发□体内隐藏的潜力。”说着胳膊缠上我腰间,死皮赖脸的又贴了上来。
我赶紧剥开他胳膊,扯过薄被挡在胸前,怒目而视:“苏良辰,你给我滚。”
“滚,好啊,滚,来一起滚,一起滚才热闹嘛,为夫来了。”
所谓饿狼扑羊就是如此,被子被扯掉,覆过来一具温暖的人体,鼻息咻咻划过我颈间,薄唇落在皮肤上游走,确实让人难以招架。
不知是身体里媚香没有褪尽,还是内里淫/荡邪恶的本质得以爆发,总之,不讨厌这感觉,我单纯是讨厌压着我的那个人罢了。
“招娣啊。”苏良辰倒出工夫喊我。
“干嘛?”
“商量个事好不好?”
“什么事?”
“能不能别咬为夫了?”
“控制不住。”
“很疼唉。”
“一还一报,你也弄得我疼了不是。”
“别睚眦必报嘛。”
阖眼,沉默,感受着一*用来的情/欲之火,我有些精神涣散,思维短路。
“还痛吗?难道一点也不舒服?为夫的功夫很好的。即便没有吃过猪肉,可为夫看见跑过面前的琉球猪,没有一万头,也足有一千对了。”
真烦,还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我不耐,用手拨开他的脸:“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你这是对为夫能力的蔑视啊,看来不让你领教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你就不知道我苏良辰到底本事几何啊。”
我嘴角上扬,男人啊,多么虚伪的动物,繁殖能力那是本性,有什么好拿来炫耀的。
于是苏良辰埋头用功去了,我悠哉的躺在那,飘飘然,飘飘然,意识愈发模糊了。在陷入黑暗之前,我心里不住念叨,今日苏良辰被激玩儿命,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啊,以后莫不要被人激了去,干些蠢事,沉不住气注定了要吃亏的,多划不来啊,何苦呢。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我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大呼小叫的进了院子,心念不好,赶紧跳了起来。
酸,浑身上下就像被一百个人踩了一个晚上,旁边的苏良辰眼眶发黑的在补眠。我赶紧伸手推他:“来人了,快起来,快起来。”
“招娣?我回来了招娣。”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我扯过苏良辰的袍子裹住身子跳下床去,鞋还没穿上,许来娣就踏进房门,朝阿福的床铺瞧了瞧,转而往里朝我这走来。
“招娣?你在干吗?”许来娣站住脚看我,一双眼瞪大如牛:“这,这是,这是那贱人的衣服你们”
我拦不住许来娣力道,她猛地冲上前来,扯开帐帘,表情狰狞,指着围着被子坐在当中的苏良辰大叫:“禽兽,你说你把我们家招娣怎么了?霸王硬上弓了吗?你用了什么下流招数?是春/药,还是*药?”
许来娣只管学我娘撒泼拍那腿的那一套,哭嚎:“我的招娣啊,招娣啊”
我赶紧上前捂住许来娣的嘴:“你别喊了,再喊我不用出这个房间了。”
苏良辰有些精神颓靡,晃晃脑袋,伸手指指我:“我看你妹妹也是个妖女,一宿下来,分明敌强我弱啊,我现在腰酸腿软,许来娣你要是够义气的话就帮我拿点吃的来,我不成了,我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活该”许来娣怒视,但我深刻的感到,她眼里能冒出来的火光绝对不是怒火,而是嫉妒他人美事已成的红眼病,她多么希望现在赤身裸/体腰间围着薄被的是杨胥而不是苏良辰啊。啧啧。
“我真想把你踹出去。”许来娣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扭头看我,还有点泪眼模糊:“招娣,我不管,你称心如意的帮苏良辰开/苞,我也要给杨胥开/苞,我也要。”
眉梢抽了又抽,我刚张嘴,只听身后一声凄凄惨惨,心冷如灰,啜啜难忍的呼唤飘过来。
“小招,我的小招,你这是怎。么了”
头皮麻了,感情颜如玉和许来娣是同出一个师门的师兄妹不成,连真煽情假感动的神功都如此雷
同,而疯癫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抽风性格更是让人默默两眼泪,我伸手揉了揉眉梢,僵直的侧过脑袋往门口看去。
颜如玉一夜未睡,脸色略有苍白,胡子略有萌发,一双眼泛着水光,虚弱的倚着房门,手扶门框,一副撞见意中人捉奸在床的沉重打击表情,甚至,嘴角还在微微抽动。
“师傅”
“贱人,贱人”颜如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冲上前来,钻进帐帘就跟苏良辰掐起来了。
“放手,你放手,别抻我被子,我里面没穿裤子。”
“贱人,你居然敢祸害我家小招,我只这一夜没在,你就下了黑手,让可怜又可爱的小招就这么就落入你的狼口,你个畜生”
“颜如玉,有种你别抻了,咱们出去一决雌雄。再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你这是什么缺德师傅,摆明了对自己徒弟有不轨企图,你还说我,你才是禽兽,还好我先你一步下手,就不便宜你,就不。”
“卖棺材的,你糟蹋了我家小招,我也要糟蹋你,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我要跟你鱼死网破。”
“不男不女的,你等我留了种,到时候我们拼个死头的,现在不行,时候不到。”
“我怎么能便宜了你这个小流氓啊,我不甘啊,我不甘啊。”
“哈哈,你甭想着拿招娣来压着我,人我碰了,就是先你一步,如何?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气死你。”
“贱人,我掐死你。”
“伪娘,滚开。”
“把你吃进去的还给我。”
“嘿嘿,气死你,不给,不给,我昨晚吃到撑死,气死你。”
“我掐死你。”
“气气气,掐不着。”
我跟来娣站在帐帘门口看着,一脸麻木不仁,面面相觑。
“招娣,你饿不饿?”
“挨了一宿,好饿。”
“你穿好衣服咱们出去喝点豆花吧。”
“好,你等我先看看阿福。”
我们转身往外走,帐子里面两个人还掐做一团,翻江倒海一般,地动山摇。
我撩开帐子的时候,阿福还睡在里面,躺的笔直,双目紧闭,牙关紧要,外加手里还捏着苏良辰那只破鞋。
“花如雪太狠了。”许来娣摇摇头:“你看苏良辰一早还有力气跟人掐架,阿福现在只剩一口气儿了,到底功力不一样。”
我伸手掰开阿福的手,他不松,死活掰不开。
“来娣,快帮我,要是被大夫人家知道那晚苏良辰来过,事情就难办了。”
“这呆子记性倒不错,上次你折断了他扇子还不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追个没完,你现下拿走了这破鞋子,他要是再问你要可怎么办?”
“用我的充数吧,好过用别人的,不然被知道有人大半夜来我房间,岂不是很难解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阿福手里的鞋子给扯了出来,我没法,只好把自己的鞋子塞他手里,而后跟着来娣出门吃豆花去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不到晌午的光景,刘府上下就传出了两件惊天大事。一是江南来的俊俏苏家公子被发现居然有断袖之癖,一大早与府中倒夜壶的俊美小生颜小来狂滚床单,还是滚的地动山摇,旷世激烈的那种。
另一个是,刘府大少爷阿福醒来后,印堂发黑,眼圈如画一般,行尸走肉的到处拎着只绣花鞋,佯装变身王子,寻找丢了绣花鞋子的灰姑娘。
于是,我再次被大夫人招到祠堂问话,跪在刘家上上下下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婶的排位前,大夫人要求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昨晚你都做了什么?”
“回夫人,奴婢在睡觉。”
“这只鞋子是不是你的?”说完,一只绣花鞋被扔在我面前,大夫人满脸冰霜:“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我瞄了一眼,低低答:“是奴婢的。”
“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