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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保护,反而要逼迫她改变呢?
“你也别太纠结,凡事也不是绝对的。”钟离邪恶地笑了一声,缓缓道,“若是换做我的眼界,必然会看上你,而不是选择我自己。也就那个小笨蛋不识货而已,哈哈。”
钟离酣畅大笑。
他如今不介意公子陌的异样心思,是因为胜负已定。他宽容弱者,绝不会为没有威胁的事物斤斤计较。
纵身一跃,翻下屋顶,还不忘回头调侃一句:“下次装鬼,记得别在大白天出没啊。”
钟离笑得志得意满,刚想回身而去,眼角却扫到白影猛然一晃。
笑意瞬间消失,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白衣的身影失去重心,直直栽倒下来。
黑影迅速闪过,及时接住那无力的身体,看向钟离的眼里,满是冰冷。
夜玄,钟离一直能感到这个人的存在,然,这也算是初次见面。
他将突然昏迷的公子陌抬起,满目控诉又冷笑地看着眼前红衣妖孽的男子:“钟少主,知道夏夏的真实身份吗?”
钟离沉默。
又来一个说道的。
他不是没查过夏夏,只是似乎总阻隔了什么似的,查不到特别的东西。
夜玄看着他皱眉的表情,冷冽地一字一顿道:“她就是天命女。”
☆、弃子(1)
夏夏无趣了,被丢下和一个阴森的老头子呆在一间屋里,着实让人高兴不起来。
她和老头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给他把脉。
老头枯瘦的手按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让人很不舒服,老头半眯偶尔扫向她的眼神也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好在没多久,老头又被人叫走了,似乎钟离那儿又有急事找他。
夏夏求之不得,倒也没想到,这阴森森的老头儿还挺抢手的。
不过,谁爱抢谁抢去吧!反正她不喜欢。
拉来腼腆的小蝶玩捉迷藏,自己却悄悄溜去了厨房,观摩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伙食情况,又去小池塘边丢了几百颗石子,可惜一条鱼也没砸中,最后又坐到一坐假山后,半眯着眼等人来寻她。
然而这一天晚上,钟离却没有出现。
夏夏最后还是大晚上被小蝶寻到了才拖回屋子里的。
以往,钟离就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跟她吃晚饭,抱着她跟她聊天,直到人来催了,才会离去。
然而夏夏兴许也是真的折腾累了,也没多想,随意吃了点东西糊弄下肚子也就睡了。
可是第二天,她又是整整一天没等到钟离的人影,问小蝶她们,就敷衍着说主子在忙要紧事,忙完了自然会过来。
夏夏也咬牙忍了。
可是第三天,小蝶她们躲躲闪闪的眼神实在刺痛了她,她掀翻了满桌晚饭,逮着小蝶就问:“说,他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夜不归宿?!”
夏夏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能让钟离忙得抽不出一刻时间来看她。
“没…没有啊,主子他一直在府里。”小蝶不禁吓,一吓就漏嘴说真话。
这一漏,接下来自然就不得不面临夏夏的威逼利诱软磨硬泡,直到被逼至如何选择都是死路一条的境地,才怏怏妥协,带夏夏去寻人。
而夏夏,也绝没有想到,寻到的人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钟离在酗酒。
亭子里的酒坛完好的粉碎的散落了一地,而庭中浑身满是酒意的人仍在一坛一坛不停地罐,浓烈的酒气几乎刺鼻。
然而夏夏却辨别得出,钟离并未醉。
☆、弃子(2)
他犀利的眸扫过来人,是那么清醒和尖锐。
小蝶被那气势一吓,直接跪倒在地,半句话也不敢说。
“不忠无用的狗奴才,要你作甚?”钟离的语气极淡,话却说得极重,无形的威压逼得小蝶瑟瑟发抖,“明日就回水月居吧,看来秦姨说得不错,你就是欠调教。”
“主子…”小蝶讷讷不成语,只得一个劲儿地往地上磕头。
“滚。”钟离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怒喝道。
一字丢出,小蝶再不敢多话,踉踉跄跄地跑开了去。
夏夏隐隐看到,那脸上满是泪痕。
她有点懵,从来没见过钟离这般凶狠冷酷的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他对冥幽宫的下人也是平易近人的,时常跟她们说笑逗闹,也没有什么主子架势。
可是如今,这股近乎暴戾的气息却震得夏夏心下难安,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他在发什么脾气?因为小蝶带她来找他吗?
她其实也是仗着他的宠爱,才敢威胁小蝶,难道反而害了别人?
而他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其实根本不想见她?或者,他冲向小蝶的怒气,其实是指向她?
“傻站在哪儿干什么?还不过来?”钟离的语气似乎一如既往地温柔,却让夏夏感觉更加不安。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任他轻易地揽进怀里,将刺鼻酒意喷洒到她的脸颊上。
“想我了,嗯?”
夏夏直接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扭。刚才那轻佻的口气,她很不喜欢。
“你怎么了?”夏夏问得直接,她看得出情绪,却看不明白原因。
“怎么了?”钟离笑得极致绚烂,“喝了点酒,大概就醉了。怎么,你不喜欢?”
“不喜欢。”夏夏说得一点不含糊,“你这个样子怪怪的。”
“怪吗?”钟离却毫不在意,“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你现在就嫌弃了?”
夏夏真是有点恼了。
钟离每说一句话,她心里的不舒服感就在加重,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用手臂越箍越紧。
“现在才想逃,是不是太晚了?”
一音落,火烫的吻欺身而下,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和侵略性,仿佛要毁天灭地,将所有天地间的两人焚烧殆尽。
☆、弃子(3)
夏夏这才察觉,她真是来错时候了。
这是一头发怒的猛兽,每一个入侵他领地的目标都会毫不犹豫地被撕扯干净。
她根本无力反抗,双手因挣扎被攥得生疼,嘴里也渐渐弥漫了血腥。
可是他并不满足,反而如受到了刺激一般,愈发猛烈地想要索取。
他的手开始向她的娇躯袭击,覆过每一寸衣物向里探寻,空气充斥着裂帛的声音,惊叫声还未发出就被他用更粗暴的吻堵去。
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感觉充斥了夏夏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想要颤栗。
然他始终用绝对的力量将她摊平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夏夏忽然不挣扎了,也不知是因为内心过于震骇还是身体开始不由自主。
她忽然明白了钟离想要做什么。
他想要做她爹和娘曾做过的那件事…
可是,她一直以为,这是相爱之人才做的事,而钟离现在是在爱她吗?
他不是在怒吗?
此时的夏夏尚不知,男人有时候做那档子事,可以完全因为发泄,因为需要,因为侮辱,种种荒谬而可笑的动机。
她还满心地以为,那个男人只是心情不好,也需要她去回报他的爱。
夏夏不动了,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却好像也不需要她做什么。
然而,钟离的动作却越来越缓,到最后,连本在宽衣的手,也变得越来越颤抖。
他猛得将那些撕碎的衣物重新覆盖在她身上,始终纠缠着的吻变得温柔而苦涩。
直到筋疲力竭,再吻不动半分,才将唇缓缓移到她耳边。
喘气声此起彼伏,在静夜中显出别一般的突兀。
“你有没有事瞒着我?”喘息未停,钟离在她耳边轻声问。
“没有啊。”夏夏下意识地回答,心中憋闷好像也随着疲累流逝了。
“夏夏,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恨别人欺骗我?”
“呃,好像有…”
“那你有没有事瞒着我?”钟离重复问道。
“呃…”夏夏想了一想,反问道,“今天我在你厨房偷吃了一只鸭腿算不算?”
一阵漫长而难捱的静默,星光也似乎变得黯淡。
良久,钟离才缓缓抬起压在夏夏身上的身子,平静道:“不算。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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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更毕,头疼。
☆、弃子(4)
夏夏完全不明白这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怎么突然演变成了这样,可是钟离向往常一样抱她回房,等她更衣上床才离开,这一点让她十分安心。
先前的郁结之气也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疲累。
所以钟离一离开她的视线,她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夜阑人静,乌云遮掩着星光明灭。
钟离从夏夏房里走出,一个蓝衣人影就尾随在后。
“主子,事情恐怕拖不得了,钱太医刚从城主府传来的消息,公子陌的情况已经到了极差,现如今每一天都面临着生命危险。那一路不明来历的人也催促我们尽早动手。”
“来历不明?”钟离极尽讽刺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