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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北修才微微侧了侧那双深邃的双目看了省心一眼,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心底涌出一片柔和。慢慢的整个眼神都被省心那张熟睡的面孔吸引了。此时北修的眼里,任是谁都没有见过的,少有的温和,几分的怜爱,或许还有连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深情。
安静的校园里,一个伏案而睡,一个倚窗凝望。
太阳偏西时,省心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部队接洽的人来了没有,于是起身到外面张望了一下。空旷的校园,一个人影子也没有。省心放心了。又回办公室继续练字。
许北修,此时正坐在小学校对面的小坡上,抽着烟。远远地望着那扇窗户。心底的那丝疯狂,让他非常的不安。20年来,那颗心是空的,可是刚才,在凝视那瞬间,整颗心乃至整个人都是满满的,满满的紧张和愉悦。似乎都要溢出来一样。
他沦陷了,第一次。
傍晚,省心终于等到了放映队的人,大车卸下机器和人就走了,放映队的人还以为省心就是负责接洽的人,进来也没多说什么。放下机器,拉好电源,就去场地准备了。门也锁不了。省心也只好继续呆在办公室,直到电影开场,也没见他们再进来,省心透过窗户也能看到银幕,不同的是反面,却也很清晰,外面人山人海的,反而显得在办公室看电影异常独特起来。殊不知还有一个人也跟她一样坐在小坡上看了一场反面电影。
两部片子,中途放映队的人来换了一次片子,火急火燎都没顾得上跟省心打招呼。可能他们认为省心就是来帮他们看东西的吧。
最后一部片子放到一半,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小雨。大家最初还是坚持着,毕竟很不容易的一次看电影机会,谁也不想先走,雨势越来越大,放映队怕把片子烧了,只好停机,只见操场一片哄乱,吆喝孩子拉着老人四散而去。放映队的人麻利地收拾完机器,全都撤到了省心的办公室,个个也都湿透了。
带队的问:“你是部队负责接洽的人吗?”
省心有点懵了:“我只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今天校长通知我来配合一下,说要用这个办公室。”
这支放映队其实是部队请来的县里的放映队,让许北修负责联络一下学校,安排好放映任务,结束后开车送他们回县城。许北修一直没有走远,他只是不敢走进省心的办公室。如果不是突然下雨,结束后他就直接送他们回去了。
“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等,兴许一会这负责的人就会来,我们要搭车先回去,机器就不拉走了,明天让部队的人来车,帮机器送回去。你记得走后锁好门”那人交代完了,收拾简单的物品,就走了。
省心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奈何没带雨衣,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干脆就这么等着吧。
销魂之吻
……》
此时的许北修坐在车里,夜色包围着他,车外的雨声很大,车内一明一暗,他吐了口烟圈,静静地看着那间明亮的办公室。
雨时紧时慢地下着,眼看已近午夜时分,应该是不会来了。省心起身收拾了一下,想着拼了湿了这身衣服,
还是回去的好。于是关灯,拿了一个硬纸板挡在头上,回身锁了门,就往雨里冲去。
一个穿雨衣的人站在省心的办公室门口,关了灯之后,省心看不清面前有人,顶着硬纸板一头撞了上去。那人顺势抱住了她。省心一声惊叫,挣扎着,抬手就打。她想:完了,遇到坏蛋流氓了。那人弯下腰抱起她直径往车里走去,任她厮打的利害。也一声不吭,继续着他的事情。
拉开车门放到后车位上,省心手脚越发的凶狠,大声叫嚷:“你放开我,混蛋!”。
那人伏下身狠狠地对着省心的嘴亲了下去。起初只是不想让她这么叫嚷。可是亲下去了,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省心被吓得已经忘记了厮打,只是拿手死命地撑住那人俯下的身躯。
那个人的粗野狂吻让她窒息,她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想把他拉扯下去,越是挣扎,那人越是凶猛,她甚至听到他喘息间发出的呜咽声。
她的防御彻底瓦解了,她感觉到他是谁了。
千回百转中,许北修渐渐平息了他的野性,万般深情地吸吮着省心柔软红润的唇,两唇溶化在一起,好似再也分不开。
车窗外,雨声,风声已悄然不。这个小世界里,省心能感受到的是他的体温,他的喘息,她在他的黑黑的眼眸中读到了自己。在他的深情注视中,一切荡然无存,
省心只觉得自己轻轻的好似要飘起来一样,灵魂已经分离,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索着北修的脸,北修的额,北修的鼻子,两眼迷离地寻找着北修的眼神。北修万般柔情地看着省心的眼睛,眼神似乎要溶化了般。低着头亲吻着省心迷离的双眸,□的小鼻子,复又印在省心红肿的唇上。省心呻吟了一声,引来了北修又一轮猛烈的激吻。此时好似北修的呻吟声更大了些。省心更慌了,她想堵住这种销魂的声音,这反而让她的唇有更加激烈地蠕动了,北修一声很大的呻吟后,突然就不动了。紧紧地勒着省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把额头死死地抵住省心的额头。大滴的汗水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省心怔怔地看着北修激动而又痛苦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北修松手了,退到车外,反手关了车门,冲到外面的雨中,雨衣早已经掉在地上,北修扬起了头,任由雨水冲刷着。
等北修再次打开车门,只见省心抱着胳膊在低头哭泣。北修轻柔地抬起她的脸,轻轻地吻着省心滴落的泪珠。
“我叫许北修!”北修低沉而充满柔情地在省心耳边说
“高省心,我爱上你了!”
占据你的心
……》
省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下车前省心把办公室钥匙给了许北修,让他明天直接把机器送回去,许北修说:他会把钥匙留在槐树花档的第三棵树洞里,省心什么时候去取都可以。
躺在床上的省心全身像散了架子,没有一个细胞能够支配的了。她觉得她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自己。她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吸进来的却是许北修的气息,这个气味像麻醉剂一样,省心就这样吸着吸着睡了过去。
省心一天都没出门,只在写字。这是她认为最好的平静心情的一种方法。
昨夜许北修的疯狂把她给震惊了,在她18年的岁月里从不曾有过如此疯狂的举动,彻底颠覆了长久以来自己恪守的人生原则,她无所适从,她甚至不敢去回想那夜许北修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想麻痹自己,她想刻意不去触碰,她甚至不断地暗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原来的省心,一个简单的自己。她凝神静气一笔一画地写着。
她怕是疯了,当她看见纸面上赫然入眼的三个字,惊的站了起来。
许 北 修
“疯了,疯了!”省心一把抓起桌上的字帖,
揉成一团扔到纸屑桶里,忽又回头捡起,用力撕个粉碎,抛向空中,仰望着飘摇而落的纸屑,省心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吃晚饭时,小友瓮声瓮气地说:“齐程昨天找你”
省心很奇怪:“来家里了?”
“不是”小友闷头继续吃。
“路上遇到的?说什么了吗?”
“嗯,找你看电影。”小友惜字如金地说。
省心明白了,昨天放电影,齐程可能想找她一起去看。哪知道省心早就去了学校。就这样阴差阳错开了,省心倒觉得这样更好。
许北修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小营房,他想换下湿漉漉的衣服,上床躺一会儿。把省心送回家后,他并没有立即回营房。他兴奋不已,无法自制,他需要宣泄。于是把车停靠在营房后面,围着整个大菜园跑了10圈,直到精疲力尽瘫倒在地。足足躺了有半个小时。这才浑身通畅无比。起身回了小营房。退下全身湿透的衣服,只穿个裤衩,回身上床,赫然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北修一脚就揣了出去,只听“哎呀妈呀”那人应声落地。
“枕头?”北修看着仰面八叉躺在地上的枕头,不经笑了起来。伸手去拉,被枕头甩掉,枕头哎哟哟地乱叫唤着,自己爬起来,还顺势踢了北修一脚,可发现北修就只穿一条裤衩,硬硬地收回了腿。
“你怎么才回来啊?”枕头一脸的不满。
“我还没问你呢,大半夜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你不是离开你那枕头就睡不着嘛?死都要拽你那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