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如玉将酒对日,林逋微笑的抿一口酒。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
如玉仰头喝尽一口,林逋笑看着她。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如玉脸上闪现一抹惆怅,低头看着手中酒瓶。林逋眼神一滞,看向逐渐升起的日头。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如玉忽然转身看向林逋;手持酒瓶与他摇摇相碰。朱唇轻起,念出最后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
林逋亦与她摇摇相对,饮尽一口,才看着酒杯道:“李白的《将进酒》。”
如玉走回他身旁,做到刚才的位子上。“是啊!可惜,无缘得见!否则倒能看看这李太白酒量如何!”
林逋听他所言,笑着摇摇头。
“你若与他对酒,肯定先趴下的那人是你。你若是与他对酒,也定要能与他一般张口赋诗才行!那种光芒四射的人,何人堪比!”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李白的欣赏和敬佩之意。
如玉吐吐舌,俏皮的做个鬼脸。“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比得上李白的雄奇飘逸!”语毕,满不在乎的又饮一口。
“看不出,你酒量倒是不错。”林逋看她已饮尽不少酒,张口笑谈。
如玉看一眼手中酒瓶,晃晃所剩不多的酒,才抬头看着林逋微微勾起的唇角。“这酒还是淡了些,我以前所饮之酒,可比这烈的多。”
林逋闻一闻瓶口,道: “这酒已是不错了。”
“若是将这酒再蒸馏一下,应该可以提高浓度。”如玉也如林逋般将酒放在鼻尖闻一闻,又饮一口。
“何为蒸馏?”林逋不解。
“蒸馏是一种热力学的分离工艺,它利用混合液液体或液…固体系中各组分沸点不同,使低沸点组分蒸蒸发,再冷冷凝以分离整个组分的单元操作过程,是蒸发和冷凝两种单元操作的联合。”如玉解释道。
林逋听到如此多心名词,更是不解,眉头不由深锁。
“简单一点,就是将酒加热,等到有白气冒出到一定程度,剩下是便是比这更烈的酒。”如玉向林逋摇摇手中的酒瓶。
“这倒是个好办法!”林逋回味半晌,亦觉得此法可行。“你是如何知道这个方法的呢”
如玉正在喝酒的动作瞬间停住。“这个”她该怎么告诉他,这是她从一千多年后的课本上学来的。也许这个时代有人懂蒸馏之法,但肯定所知之人不多。脑中灵光一闪,所知之人不多,但毕竟是有人知道的。“我的家乡俱是这般做法。”
林逋禁不住赞叹。“你的家乡真是”一时竟找不出词语来表达。
“无奇不有,对吧?”如玉接口道。
林逋含笑点头。
“酒已尽兴,我们是否该去拜访一下那赠酒的老人?”如玉品着最后一口酒,螓首微斜,看着林逋。
林逋往林中深处看去,淡淡言道。“是该去了!”
如玉起身,许是饮酒缘故,身躯一时失控,向一旁倒去。林逋眼疾手快,忙扶住了她。失笑一语:“看你喝酒,还以为千杯不醉,原来还是不行。”
如玉不好意思的一笑,直起身,站稳脚步。“不过一时不慎罢了!”说罢,先行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周六,大家周末快乐! O(∩_∩)O~
有人说,我文章应该多一些跌宕起伏的情节,其实后面会有的,前面的很多都还算温馨,后面女主会有不同的经历,大家静静等待吧~~~~
☆、孤山老者
二人来到四言所言老人所居之地,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音悠长辽阔,连绵不绝。似草原上无边的风,尽情拂动。二人皆为琴音所感,无一人出声,俱是细细静听这妙不可言的琴声,一时失神。
忽然,一道箫声骤然传来,混入其中,箫声婉转缠绵,似女子的低泣,时而声声悲切,时而无声胜有声。
琴声止,箫声依旧。
“有客至远方来,何不进门一叙!”一道苍老的声音由竹楼里传来,虽是苍老,却温和平淡。
林逋住箫,与如玉相视一眼,漫步而去。
这竹楼建在一片空地之上,周围做竹篱笆,竹楼位于北侧,坐北朝南。正对竹楼有块石头,上面有铜制的指针和石制的圆盘,面朝正南。如玉仔细辨认了一下,是日晷!东西两侧倒是空旷一片。
如玉、林逋相携登上竹楼,早有人在竹楼内烹茶相待。
“两个小娃好啊!”是那个抚琴的老者。那老者鹤发白须,美髯飘逸,一袭粗布青衫却让他显得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只见他坐落在席榻上,席榻不远处,炭炉上凌空吊着一个正在沸腾的容器。老者笑呵呵的看着进门的二人。
“前辈好!”林逋拱手,身躯前倾,行了一礼。
“你要请我们喝茶吗?”如玉却没有任何礼节,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老者坐落的席榻上,坐了上去。
那老者却也未曾见怪,对她的不请便落座也丝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如玉,反问过去。 “你们要喝茶吗?”转首对站在原地的林逋道:“小子,你也坐吧。”
林逋道谢后,落座。
“你的茶不就是在等我们的吗?我们岂有不喝之礼!”不知何故,如玉一见老者便觉亲近,而且她早已看出这老者不喜规矩,不拘小节,但没有那古怪脾气,平易近人。
老者苍老的右手,轻轻摸了摸白须,似在思考什么。“不过我这茶可不是随便便能喝到的。”
“不知前辈要我们做什么?”林逋插口道。
老者转首看着坐在旁边的林逋,眼中满含赞赏之意,不过口气依旧那副教训孩子的摸样。“小子,不用那么多礼,老头子我最不喜欢多礼的人,像这个小姑娘多好。”
林逋亦是个随性的人,只是难免有些文人的礼节和脾性,早已成为习惯。既然老者以开口,他也随心所欲了。
“我们先玩个游戏,再烹茶相论也为时不晚!”那老者开门见山,说罢便走进里间的书桌上拿起一张宣纸。
如玉、林逋便趁此时候观察这竹楼里的摆设。竹楼里并无甚多物事,进门是一张席榻,便是他们所落座的这张。东侧里间是书房,一张书桌,文房四宝,书籍众多。
西侧隔着屏风,应是卧室。整座竹楼简单整洁,利落大方。
老者将宣纸平铺在席榻方几上,林逋、如玉倾身而看。只见宣纸上只有九个方格,并未见其他,相视一眼,甚是不解。
老者言道:“你二人只需将一到九,九个数字填入格子内,但不得重复填写,需谨记,不论横、竖、斜,相加皆为一十五。”
“九宫格?”
老者抬头看了一眼,是如玉。点头称“是。”
“你可能解?”这一声却是林逋。
如玉沉默半晌。这九宫格在21世纪也并非什么难解之题,只是古代重文轻理,学子对四书五经是倒背如流,对于理数方面研究较深之人却寥寥无几。
曾经有段时间极爱算数,这九宫格也曾拿来玩过,解法自是由印脑海,故而,此题于如玉而言,手到擒来。
以手在宣纸上指点,口中念道:“九宫之义,法以灵龟,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如玉手指最后指到九宫格中间的位置,停顿下来,抬起螓首看了眼老者与林逋,才言道:“居中央。”
老者抚掌大笑。“好聪明的小姑娘!”
林逋亦是震惊,双眸微睁大,惊讶的看着如玉。她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解出这九宫格,不想她于算数方面也颇得要领。
如玉笑笑,面向老者,问道:“那此刻是否可以喝茶了呢?”
老者哈哈笑着为二人倒茶,显见是万分高兴。老者为二人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