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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心道糟糕。居然把苏轼的诗说出来了,现在这个时候可还没有苏轼呢!原谅我吧,苏轼大哥,我不是故意盗用你的诗。幸好苏轼也十分敬重林逋,据说,苏轼贬谪杭州之时,就“结识”了素有“梅妻鹤子”之称的孤山隐士林逋,林的遗存和脱俗的品格一直令东坡仰慕,凭吊依依,缱绻徘徊
二人一路畅谈,从西湖景致谈到天下河山,从诗词歌赋谈到音乐哲学,二人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恨不相逢的早些。如玉只觉林逋满腹诗书,风采哗然。林逋更惊奇于如玉一个女子竟有如此文才和见地,令人不得不赞叹。二人一路谈天说地,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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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如玉与林逋夜宿杭州云来客栈。
林逋来到如玉的旁门前,想起进云来客栈之前,如玉抬头看到“云来客栈”的字样。“呵呵”一笑。他问她为何发笑。
如玉笑语:“云来,老板等的可不是‘云’!”
他不解,如玉又道:“云来,运来,老板等的是运!”
林逋微讶,真是奇女子!
“咚咚咚”,敲了三下。里面应声传来如玉婉约的声音:“谁啊?”
“是我。”林逋答道。
如玉打开房门,请林逋入内。“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如玉倒了杯茶,递给林逋。
林逋落座,接过茶水,握在手中。“无事,只是看你房里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你刚才在做什么?”
如玉指指屋内放着的琴。“我在研究它!”
林逋微皱眉头。“研究琴?”
如玉一摊手,无奈摇摇头道:“是啊!以前常见别人弹琴时那种融入其中的陶醉之情,艳羡不已,便想看看这琴,仔细研究研究它,等哪天,我也高谈一曲,说不定还能再遇到一个高山流水呢!”
说着,走到放置琴的位置,触手轻轻抚上那根根琴弦,纤细素手一勾,便闻一声琴声。而后,才叹道:“只可惜,研究了半天,依旧是它不认识我,我也不了解它。”
“你想学琴?”林逋见她依旧垂首望着那琴,悠然开口。
如玉也爽快的承认。“是啊!一直就想,只是没有机会。”
“我可以教你啊!”林逋不仅满腹诗书,而且雅善音律,琴箫了得。
如玉猛然回头,激动的看着他,道:“真的”她看林逋先前手持玉箫,知道他一定吹的很好,没想到他琴艺也是如此了得。
林逋看看窗外,月上枝头,树影朦胧。“已经夜了,明日再教吧!不然便吵到别人了。”
如玉也看了一眼窗外,点头称是。
林逋喝了一口茶,看着对面朦胧灯光下的女子,仿佛遮上了一层面纱,让他看不真切。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生的美貌无比,却不见她如何妆扮自己,一袭简单的湖绿色纱裙,头顶也只有一支玉簪做饰物。腹有诗书,才气惊人,便是男子,有的也及不上她。偶尔也会俏皮,却更是明艳无比。这样的女子,让他有一探究竟的欲望。这样的女子大概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奇!”
“如玉姑娘家住哪里?”
“我呀!无家可归,没有家!”稍作停顿,转头看着林逋,眼中灵动。“也可以说,处处是家!”
“那姑娘可愿随我畅游一番呢?去游览名山大川,江河湖泊,看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林逋本就是个豁达之人,提到畅游,更是快意无比,整个人更显得意气风发。他知,如玉定然会应他之邀。
而如玉听到他所言,心早已是蠢蠢欲动。以前时间太紧,几乎没有时间去旅游,这次,她终于有机会去看看山川美景,感受一下山的高俊,水的流动。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便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卡文,每天码字寥寥可数,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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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知己
昨夜雨打芭蕉。
林逋与如玉早早的便出了云来客栈,泛舟西湖。小童划着桨,小船经过的地方都荡起层层水波。林逋与如玉并肩坐立船头,欣赏着雨后的西湖。时间尚早,游人亦不多,空气中还散发着雨后潮湿的味道。雨后西湖,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里是何处?”如玉手指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山上密密葱葱,一片茂盛。
林逋随她的视线而望,便也看到了那坐小山。“那里是孤山。”
“孤山?”如玉轻声呢喃。
船向山行,林逋与如玉登上孤山,行在山间的小路上,葱葱郁郁的林间还泛着淡淡的雾气,迷蒙中透着浅浅的清香。路边长这不知名的野花,在经历了一夜的风雨后,却丝毫未见衰败之意,反而越发美丽坚强。果真,野花的生命力就是顽强啊!如玉心中如此想着。
登上山的最高处,林逋与如玉停驻,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这里风景真是美不胜收啊!”如玉真心的赞叹道。漫步到一个略微平坦的的岩石边,也不在乎上门是否还是湿的,便坐了上去。
林逋随之也漫步到此,一撩衣摆,也同如玉一般做到岩石上。“是啊!这孤山西接西泠桥,东连白堤,是西湖之中最大的岛,岛上郁郁葱葱,植物茂密。而且从这里还可看到西湖周围的景色,当真美不胜收。”
如玉指着不远处一处平坦的地方,说道:“你看,如果在那里建几间房屋,不必太豪华,只要牢固就好,在房屋周围遍种梅花,养几只白鹤。闲暇时,便乘一叶小舟,泛游西湖;归家时,便闻着梅香,读书弄乐,偶尔还可以给白鹤喂食。当有客来访,白鹤还可以通风报信,便可棹舟归来,不至让客人多久等。”转头看林逋,问:“你说,这样的隐居生活不是惬意无比吗?”
林逋低头回味半晌,复抬头微微一笑:“若是如此,我愿从此不再踏入闹市!每日吟诗作对,吹箫抚琴,看红梅傲视枝头,观西湖秀丽风光。”语气依旧是那么不紧不慢,便是这豪情壮言也只是温婉到道来。
如玉笑着听他讲完,古来多少隐士,真正能逃离红尘纷扰,做一个隐居避世的人,能有几个?不过是借此之名摆了。而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满腹才华,风流潇洒,却是当真做了那二十年不曾入市的隐士,只在这个孤山、西湖之中,享人间美景,观梅艳枝头,听鹤鸣蓝空。
他们一见如故,是那高山流水的知己。相识短暂,却相知甚深。
“若是此时有酒,便更好了!”如玉怅然叹息。
林逋闻言,悄然一笑,唤来远处小童。“四言,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酒。”
小童应答。“是,先生!”
四言离去之后,林逋笑着打趣如玉。“还没见过你这么豪爽的姑娘!抛头露面已不多见,还敢同陌生人喝酒。”
如玉闪着灵动的双眸,嘴边勾起一抹巧笑。“你是陌生人吗?”
林逋一愣,而即哈哈大笑,不再是始终如一的浅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有趣有趣。”
“彼此彼此!”如玉随口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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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酒来了!”四言怀抱两瓶水酒,小跑而来,脸颊潮红,额头冒着微微汗珠。近身,将酒水递给林逋,用干净的衣袖抹一把汗珠。
林逋接过酒,递给如玉一瓶,又回身对四言道:“累了,便去歇息吧!”
四言咧嘴而笑。“四言不累!”复又忽然想到什么,接着道:“对了,先生,刚才在那边看到一座竹楼,里面有位老人,这酒便是他给的。”
林逋,如玉闻言,相视对了一眼。心中大概都有同样的想法。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就喝到尽兴吧!”如玉拿起酒瓶,与林逋相约而碰。
“好!”
二人仰头,饮尽一口。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如玉手持酒瓶,从岩石上起身,一步一念道。林逋酒瓶停在脸侧,静静地看着温婉又不失豪爽的女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如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