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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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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那年在路上救了你,亦是来此探望母亲。一切因果总是耐人寻味,若不是因为母亲在多伦镇,你说,我又如何才能遇上你呢?”
  我稍稍起身搂住他的脖子:“感谢老天,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你。”
  “也感谢你,最终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进入不了状态,修了好几次,这是三天码出来的成果,姑娘们不要鄙视我,话说,这个碉堡的效率我其实也很忧伤。。
  ——那位叫【路人】的亲,你实在太厉害了,居然猜到剧情,送飞吻一枚,以表奖励!




☆、第十八章  风云

  
  一入多伦镇,世外尘嚣仿佛都离我们远去了。这里太安静,安静得只有虫叫鸟鸣的声音,安静得只有阵阵萦绕的花香。
  悠然自在地过了十多日惬意的生活,滕郢舟的一包书信火急火燎从千里之外传来。潦草的字迹,半干不干的墨水晕染出一片又一片的黑斑。长恭的母亲只轻轻抬一下视线,非常惋惜地叹道:“没想到多年不见,郢舟那孩子的字竟无半点长进。”
  长恭的手颤了一下,稳住之后才把第一页宣纸压抽出压到最后。
  
  门外的洁白梨花瓣正轻悠悠地晃着,像微动的波浪。我失神好久,耳畔突然传来长恭母亲的声音:“你们回去见到郢舟,可要告诉他好生习字,不若沧州滕家家传的那一手好字就要失传了。”
  回过神来,我连连点头:“您说得太对了,写不好药方的大夫一定不是好大夫!”
  长恭母亲愣那么一下,转瞬便笑了出来。
  沧州滕家素来以医术立世,虽然滕郢舟不好医术好易容,但在浓浓医学风气的熏陶下,他怎么也能开方治治风寒发热,头晕目眩。所以,这句话放在他身上还是相当合适的。
  
  高长恭看信的时候,恰好到了正午,他母亲要去后山前的溪水边作画,于是扔下我们先出去了。准确来说也不是她扔下我们,而是我不敢去,长恭不能去。
  我不愿意去着实有点戏剧化。私以为作画是一件陶冶情操修身养性的事情,头一次知晓要去,我兴高采烈的心情从前一晚上就开始折腾人。然而理想和现实的差别注定出人意料,那座山很漂亮,那条河也很漂亮,花草树木也很漂亮,可我偏偏对那簇簇嫩的黄色小花过敏,隔着十丈的距离就开始打喷嚏,而且打得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我再也不敢去了。
  至于高长恭为什么不能去,那就更戏剧化了。因为那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总有许多漂亮的姑娘吟诗唱曲,他一出现就要会被围观,然后桃花朵朵开,一朵比一朵麻烦。于是,他白天从来都不去。
  
  长恭放下书信,无奈地摇摇头,我好奇地凑过去:“郢舟说了什么?”
  “他写的很急,所及字迹凌乱,他说他即将崩溃唐姑娘一边命人布置府邸,一边命人去接双方父母,打算十日之后拜堂成亲。”
  脚下一绊,我差点摔了:“这叫一不做二不休,还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唐姑娘太凶猛了!”做梦都想没想到唐姑娘竟然是个雷厉风行的奇女子,我踱了两步,骤然转到长恭面前,“事情有些难办,郢舟若是跑了,谁帮你在并州做掩护啊?”
  
  长恭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盯着我看却没说话,但那双眼睛明明在说他就是欲言又止。我拂开桌上的信纸,挑眉:“你想说什么?”
  他看了看我,悠悠道:“我以为你担心的会是郢舟,而不是并州如何”
  
  我笑眯眯地坐下,学着他的样子两个指头叩在木头桌面:“我这是了解你呀!”
  “嗯?”
  我一针见血地反问:“别跟我说唐姑娘命的是谁的人你不知道!”
  
  长恭似笑非笑地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你骗谁啊!”我才不信呢。
  
  “骗你呢。”
  “”讨厌!
  
  我们北上到多伦镇的目的,主要是探望高长恭的母亲。将滕郢舟留在并州坐镇,还要时时与唐姑娘那么聪明伶俐的人斡旋,对他来说确实有些不仁不义,但关键是一时间也找不到其合适的人帮衬,所以只能舍小我成就大我,对不起滕郢舟。
  我一直觉得,以高长恭和滕郢舟的交情,这么点小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的。只是事实有变,因为唐姑娘的存在,变得很是棘手。
  即便滕郢舟非常非常懂事,可婚姻大事毕竟不是儿戏,这样一桩他不愿意的大事即将压上肩膀,我敢保证,他绝对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所以接下来的几日,我心里始终都在暗暗着急。反观高长恭,俨然与我形成鲜明对比,他过得不但悠然而且自得,既不急也不躁。他每日晨起陪母亲到屋舍后的竹林散步,每日傍晚带我去看夕阳落山。
  我实在忍不住,憋不下去了,看着犹如镀上烁金的山沿,我扯了扯他的手臂,扰乱他专心致志看风景的心思:“郢舟跑了,并州没人,你怎么办啊?”
  
  他按下我的手,贴向自己:“谁说郢舟会跑?”
  “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么?”
  “小昀,我们若一直在此生活下去好不好”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高长恭的视线凝在远处即将隐去的夕阳,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弧度:“离开闹市的喧嚣,避开家族的荣耀和责任,我们就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藏在尘世之外,看花开花落,鱼跃鸟飞,听虫鸣蛙叫,溪水潺潺”
  我怔然地看着他,心中蓦地想到历史给予他的结局,顿觉百感交集。那是小橙与我抱怨许多天的故事,我不想记得也无法忘掉。那座城,那个家族,短短数载的荣耀,最后终于淹没在乱世的尘齑,再也找不到什么。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缓缓靠过去,手掌搭在他的肩头,复而圈在他的颈项:“不论你怎么想,要怎样的生活,我都陪着你。”
  才说完,又是一阵心酸。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许诺给他一生。可那又如何呢,只要我在一日就陪他一日;如果有一天不能再陪着他了,那我也要让他知道我是迫不得已,就像迫不得已来到这里一样。
  
  他抱了抱我,声音都闷在衣料中:“自父亲将我从这里抱回邺城,就注定要承担家族的责任我很久之前就明白,有些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 ^ 
  
  五日后,我们启程回并州。
  离开多伦镇之前,高长恭果然陪我去了一趟张记酒楼。酒楼的生意依旧红红火火,但掌柜伙计早就换了人,四年前的一切似乎都不复存在,很难找到熟悉的感觉。
  我有点伤感,大概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工钱再无可能清算而感到无望吧。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长恭,他的筷子抖了抖,刚刚夹起的一粒花生米,就那么骨碌骨碌滚出桌子,而后又被路过的小哥踩碎。我惋惜地摇摇头,真是一颗可怜的花生米。
  
  并州城南的槐花开得正浓,素白的花瓣与梨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兴高采烈地摘了一篮子,打算回去做些点心,犒劳随我们北上的一群人大家以及辛辛苦苦度日如年的滕郢舟。
  不过,长恭说郢舟应该已经离开了,最晚的时间是昨天傍晚,最早的时间大概是昨天早晨,追上去十分有难度。如此,我想了想:“郢舟的那一份不如就分给唐姑娘吧。”
  高长恭略显无奈道:“小昀,你再好好想想,既然郢舟都溜了,唐姑娘还会留在并州么?”
  确实不会,这两人历来都是一个跑一个追,跑着的那个十分有力气,追赶的那个也十分有力气。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谁又能否定这不是他们两人感情世界的情趣呢?
  
   ^ ^ 
  
  高长恭在并州任职的几个月里,格外用心。带头修葺了并州的粮草库,又开坑百顷荒地,所收赋税和自己的千户食邑全部拿来为将士改善伙食,为百姓置药,购粮。这些都是去岁再次任职想做还未做完的事情。
  从古至今,为官之人,上至宰相尚书,下至县令父母官,能做到这一步的少之又少,大抵是万中有一。这是好事,于百姓是福,我心肠虽然不硬,但绝不得博爱无私,换做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做。
  这样想,可我却十分清楚,我自己不会做的事情,若他选择做了,我除了支持还是支持,断然不会阻止丝毫。作为他的妻子,我的心始终与他一致。
  
  世间最美的便人情人心,悠悠五月,长恭生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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