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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咱就一家人了。有想坐这车遛遛的,就一起上车啊。”
秦筝脸红地赶紧走进楼门去,否则待会儿还指不定听见龙天翔那张嘴说出什么来。不过是租来的房子周边的邻居,怎么还就成一家人了?真是服了他。
秦筝脸红含笑走进楼门来,电梯门清楚地反射出秦筝的神色。
电梯很快来了,秦筝走进电梯去。小小的密闭空间,这才将秦筝所有的思绪全都赶跑,让她沉下心来细想自己的决定和未来。
电梯向上攀爬,秦筝回想楼下保安在保安室里跟她点头致意保安室旁边的绿植在冬日里依旧苍翠,绿植边的长凳上似乎有一角军绿衣摆从她视野里闪过。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穿军绿风衣的人,电梯便来了,她便走进了电梯
秦筝一下子按住最近的楼层,电梯停下,她冲出来。电梯向上行去,她来不及再等电梯下来,便走进楼梯间里去,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沿着楼梯向下跑起来。
但愿是她看错了吧,但愿是她猜错!
秦筝冲下楼梯,额角已经见了汗。大厅里却空空的,只有保安大叔抱着个热水袋坐在保安室里向外张望着。
“秦小姐不是上楼去了么?怎么又下来?落了东西?”保安大叔人很好,跟大厦里居住的每个人都熟。
秦筝急忙奔到窗边去,问保安大叔,“刚才大厅的长凳上是不是坐了个穿M65军款风衣的男人?这么高,头发又黑又直,是,是挺帅的”
保安大叔点头说,“可是他看你进了电梯,转头就走了啊。好像还走得挺急的。”
秦筝没等保安大叔说完,就跑向楼门外去。
夜色深浓,橘黄色的街灯光越发显得寂寞。空气中扬起的雪花大了起来,不再像傍晚时的细小雪沫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一片大大的羽毛。整个天地仿佛都静寂无声,所有的声响似乎都被落雪吸附。只有遥遥夜色里,有人踩着雪一路走,嘎吱,嘎吱,寂寞地响。
秦筝想大声喊他的名字,却终究还是忍住。
只能抱住包包,站在楼门口的台阶上,死死咬住唇。
天地落雪,万家窗口万盏灯火,可是天地纵大却没有他们两人一起停留的空间,万家灯火也只有头顶楼门前这一盏幽幽的小灯照亮她的周身。
这便是注定,不是么?
纵然相遇,终究只能放手;只能,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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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收拾东西,赵曼站在门口,肩膀斜倚着门框,一口一口用力咬着苹果,一眼一眼盯着秦筝。
秦筝被盯得发毛,只好停下手上的收拾,坐下来投降地笑,“曼曼,我觉着你现在不是咬苹果呢,你是咬我呢。怎么了?”
赵曼叹了口气,拎着苹果走进来坐在秦筝身旁,手搭在秦筝肩上,似乎再也没有了品尝苹果的意趣,“龙天翔功夫还好吧?不然怎么一晚上就让你中奖。他那家伙应该挺大的吧,他个子那么高,按比例来说,那东西也小不了”
秦筝哑然失笑,回身拍了赵曼一下,“喂,你说什么呢你晕死我了,还以为见你好不容易玩深沉一次能说出点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呢,结果说这个。少儿不宜啊你。”
赵曼叹息着垂下头去,“我总得找出点龙天翔的好处来,才能说服我自己不在你眼前说他坏话的,是不?”
秦筝笑起来,“别那么纠结。其实我也知道龙天翔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十年前他就不是个好学生,成天在学校里拉帮结伙还发黑龙笺欺负人;他身边的小太妹也不少,别忘了我还为了他被那帮高四女生给打过再有,他爸虽然死在国外了,但是他回国来必然也得背着上头的审查。我知道,跟他在一起的话,这日子也未必就过得顺遂。”
赵曼把手里的苹果凌空扔进垃圾桶里去,还是个篮球高人的范儿,“你知道就好。坦白说,我一点都不放心把你交给他。”
赵曼说着郁闷地将双腿蜷起来,整个身子缩到床上去,脊背贴着墙壁,“秦筝你说你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省心呢?你从小到大身边也没几个男人,本以为这样的乖女孩儿总该让人省点心吧,结果你身边那两个男人一个是碧笙,一个是龙天翔。秦筝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的男朋友怎么也有十几个了,可是他们绑一块儿也没有碧笙或者龙天翔一个让人操心!”
赵曼摇晃着脑袋望秦筝,“你说你究竟是没桃花,还是桃花债太深啊?”
秦筝笑着垂下头去,专心去折膝盖上堆着的衣服。
赵曼这里也没有呆长,她又要收拾衣服搬去下一个地方。好在这一次没有上次从秦家大宅里搬出来那种切割一般的疼,只有一点对未来的不确定。
“其实龙天翔对我很好。不管他这个人对别人怎么样,至少这十年来,他一直对我很好。所以我倒是不这样悲观。曼曼你别担心。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小丫鬟,做什么事儿都不能自主;这次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既然这样决定了,就会努力将这份生活过好。”
被人爱,总比无望地爱人要幸福,不是么?
秦筝收拾得差不多了,还特地去妇产医院跟秦笛和崔芬说了声。
“笛子我以为我肯定能给你当伴娘的,不过恐怕我可能会比你还先结婚。龙天翔说希望我能跟他回加拿大看他母亲的时候就一起把婚事也办了。毕竟龙家人都在国外,国内就算还有亲友,可能也不敢公开来参加婚礼了,毕竟龙书记的事儿还没完。”
秦笛惊讶得张大嘴巴,“姐,你真的跟龙天翔上。床了?我还以为他追了你十年都没结果,你根本就没这个心思呢。”
“笛子,说什么呢你!”崔芬拍了秦笛一下。
崔芬回头拉住秦筝的手,“秦筝,你真的决定了?”
秦筝微笑,“妈你一直担心我26了还没个谈婚论嫁的男朋友,这下子应该放心了吧?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崔芬点头,“嗯,那就好。只是妈这边既要照顾你爸,还有笛子,实在是脱不开身。秦筝,如果到时候你在加拿大的婚礼没有娘家人出席,龙家人不会挑理吧?”
秦筝笑,“妈,怎么会呢。秦家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其实龙家人自己也刚经历了那么多不愉快,正是同病相怜之时,所以他们一定是不会见怪的。”
崔芬难过地握紧秦筝的手,“其实妈更在乎的是你的感受。每一场婚礼都应该是娘家人亲手将你交付给新郎,可是这次咱们实在是抽不出人过去”
秦筝含泪微笑,安慰地拍拍继母的手背,“妈,看您说的。那不过只是个仪式,所有的程序不过都是个形式。我心里有就够了,我知道就算家里人都没在我身边,你们的目光也一定都在我身边伴着我。”
秦筝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秦笛还追在后面问,“姐你在加拿大举行婚礼的话,会戴着我送给你的那个祖母绿吊坠吧?没想到我那个礼物真是买对了,正好作你的新婚礼物!”
秦筝只是一笑,没做回答。她从病房出来,一步步走下楼梯,只觉这世间万事都仿佛自有禅机。不管自己这些俗人如何折腾,一切都早已经是上天早已安排好。
她费心费力想要将那祖母绿的吊坠用作庆贺笛子新婚的礼物,却兜兜转转反倒最终成了笛子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都说世事无常,其实都不对,其实是万事万物早有注定,只不过人们肉眼凡胎参不透那冥冥之中的注定罢了。
秦筝还特地回了秦家大宅去。崔芬、笛子和周韵都在妇产医院里,秦家大宅显得空空的。
宋妈看秦筝回来,赶紧去张罗倒茶做饭。秦筝自己走进爸的房间。这几日崔芬和周韵都忙着笛子那边,爸的房间稍显凌乱。秦筝只觉心疼,便一件件收拾起房间里的东西,细细地叠好,放在爸的枕边。
握着爸的手,秦筝静静流泪,“爸您知道么,您马上就要当外公了呀。而且还不只是笛子一个人,还有我啊。您一下子要有两个外孙了,爸,您高兴吧?”
爸一直很忙,但是爸却努力抽时间陪她,在那些没有妈的日子里,爸便是她全部的天地。尽管那时候年纪小,但是她却也从不抱怨爸,因为没人比她更清楚,爸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