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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缘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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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一丢伏案假寐。
    忽然一只青狼闯入室内围着书案狂嗅,南老爷悚然惊起大叫南安,而青狼则趴在地上瞪着两只绿绿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南老爷一见青狼没有伤害自己之意,反倒镇定下来对青狼说:“你一定是饿了吧?不然你怎么大白天闯入民宅呢,我给你拿点吃的可好?”
    青狼似乎听懂了南老爷的意思居然点了点头。南老爷起身去取小几上南安给他送来的茶点,回身时见那青狼不知何时将他积三十年勘案案例录叼在口中大嚼,南老爷心急如焚大声喝斥:“你这畜生我给你拿吃的,你却居然吃起我的心血来了。”边说边扔下茶盘劈手去夺案例录,那青狼不去吃那点心竟一头扑入了南老爷的怀中。南老爷惊得大叫一声仆倒在地悚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南老爷细思梦中情节觉得甚是奇怪,纵然自己勘过疑案不下千百,此梦却无法侦详,正在沉思之际,只见小妾李氏云鬓不整匆匆进来说:“老爷,妾身刚才小寐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吓得我浑身冒汗,故而匆匆赶来请老爷破解破解。”
    南老爷微微点头道:“我道你衣冠不整却为此事,我也做了一怪梦尚自猜疑,你不妨说说所梦何事。”
    李氏道:“妾身似睡非睡间忽见一头青狼窜入帐帏,用长舌舔我的脸,”脸一红接道:“还来舔我的**,我急怒间骂它你这畜牲居然敢来欺侮我,双手握拳照着它两眼打去,那青狼惨嘷一声,一道青光倏然不见了。我亦惊醒、故来请老爷圆解。不知此梦主何吉凶,我**现在仍觉麻痒,老爷你看。”说着解开亵衣,让南惟仁老爷看。
    只见李氏两乳晕红,乳头坚挺突突乱颤。
    南老爷见此忽有异样感觉,把李氏抱到书房的卧榻之上,行云布雨好一阵温存。
    事毕,也把自己所梦告诉了李氏,然此事牵扯李氏隐私,故而也没去请解梦师来圆这梦之吉凶,此事慢慢也就过去了。然自书房与李氏媾合后,南老爷按老仆南安的建议专一的情感全部倾注到了李氏身上。
    光阴荏苒转瞬已过月余,李氏忽感身体慵懒不思茶饭,只思吃酸并伴有呕吐,南惟仁老爷命老仆南安去请名医赛思邈前来诊治,那赛思邈把脉一视已知就里,向南老爷拱手道:“老爷恭喜了,三夫人有喜了。”南老爷大喜道:“不知多长时间了?”答已一月有余,南老爷心中暗想,难道是书房那次已珠胎暗结了,但不知与那青狼入梦有无关连,但李氏怀胎绝非坏事,故着南安多赏医资,命仆妇仔细侍候。胡、刘二妻妾自也十分高兴。毕竟老爷壮年子嗣机缘得遂。故每日嘘寒问暖更关爱有加,加之众仆妇的精心照护直如众星拱月般把个李氏侍候的感动至极。
    十月临盆谁知竟是难产,经两天两夜的煎熬接生婆终于接下一男婴,然李氏由于血崩,只看了男婴一眼,见此婴浓眉大眼酷似乃父,只是两眼圈青紫目中带煞,李氏眼前忽然幻化出青狼被自己打伤双眼的情景,心中骇然,大叫一声血流不止睁目而逝。其年仅二十四岁。
    南府在老爷三十八岁才得此贵子,合府上下莫不欢欣,然李氏产后而殁又添上一层哀痛。但死者已矣,自当节哀顺便。治丧仪式甚为隆重,毕竟她为南家延续了香火,是南家大大的功臣。和尚、道士超度亡魂治丧仪式于七七四十九日才告结束。
    再说那婴儿自离娘胎,未曾吃得一口娘乳。而众举荐来的乳娘只要小嘴一接触乳头便哇哇大哭,不肯进乳。一连换了十余位乳娘一连三天均是如此,直把南老爷与合府上下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难道此子非亲娘之乳不吃?然亲娘已死这便如何是好。
    正当全家举足无措之际,仆人南安匆匆跑来对南老爷说:“门外一道士求见,不知老爷见不见?”南老爷本来因妾产而殁,而此子又不肯吃乳娘之乳而急得六神无主,既使是上宪到来也无心接待,然忽福至心灵连叫:“快请、快请。”仆人南安一阵风也似跑了出去,稍顷便领入一道冠羽袍、手执拂尘、青发如丝年青的全真道士,道士稽首问讯:“无量佛,贫道袁天罡闻贵公子母殁而不肯进乳娘之乳,特不揣冒昧造府一见,唐突之处切望见谅。”南老爷一听我尚未开口见询,此道长便直陈来意,我若客套岂非显得俗气,故坦然道:“在下正为此事焦虑。不瞒道长,我今已届不惑,始得此一子,南家今后香火延续恐靠此子了,然此子命苦生下来就没了娘亲,可他不肯进乳娘之乳。倘若此子再出一差二错,我怎么能对得起南家列祖列宗,又怎么能对得起为产他而亡的爱妾呢。望道长赐我良方以救他这小孽畜的生命。”言毕戚容已现脸上。
    袁天罡道:“可否把公子抱来一观。”南老爷急命丫环秋萍令胡夫人抱公子出来。
    袁天罡一见此子面如冷月浓眉大眼,只是眼眶四周青紫如炭,平添了几分霸气。袁天罡心道;这真是孽缘,你嫉恶如仇也不应报复怀你养你的慈母身上,她是因你侮她在先,而她打你双眼在后,况且她根本不知你是星宿下界投胎于她,如若你辅弼朝廷之日如此妄为,留你岂不是贻祸人间,袁天罡想至此口中念念有词,拂尘一扬就要取其性命。
    此时婴儿忽然双目圆睁落下几滴泪水,小嘴噏合似有愧悔之意。袁天罡见此扬起的拂尘缓缓落下,附耳言道:“辅国安民、戒妄戒嗔,汝可能做到?”那婴儿大眼眨了两眨似表能做到。袁天罡叹道好自为之:“好自为之。”言毕从怀中摸出一枚青果放入婴儿口中,转身对南老爷道:“请乳母试喂乳。”南老爷哪里知道他那积四十年功夫才得来的儿子已在枉死城前走了一个来回。
    自那袁道长喂了青果之后,此子逢乳便吃,那原先找来的十余位乳娘的乳汁刚好够他一天所吃。合府之人无不称奇,不知那位道长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以至如此。
    南惟仁老爷在婴儿满月之日为其取名南勘,表字怀远。意能继承己志将来为国能勘疑案,为民能解倒悬。还有一层秘不可传之意,即此子两个黑眼圈至满月也未能褪下,着实难看,勘、看谐音由人去意会罢了。
    转眼南勘已三岁,只是不苟言笑,除每天对大娘、二娘、父亲例行请安外,不多说一言。对仆、婢等人则是见面点头到也不失礼节。唯有对仆人南安有说有笑,众皆惊奇嫉羡,不知南安何已得此殊荣。
    南勘年纪虽幼,但对父亲南惟仁的书房情有独钟,尤其是对父亲的勘案录爱不释手,左看右看,不厌其烦。南惟仁看见也暗暗称奇,难道此子今后果真能如其名“勘”。然每当其父一入书房,南勘马上慌慌张张的放下勘案录显得手足无措。南惟仁舐犊情深也不道破,只是暗着南安寻那博学之士以师之。谁知前后请了五位塾师,至南勘七岁已无人能教,四书、五经、孟子、论语都能倒背如流。有时他提出的问题先生也解答不了,故南勘七岁即已辍学。南老爷对此既喜且忧,七岁顽童长此以往岂不荒废了学业。为了造就这个孩子能成为国之奇才,我何不辞官归里,专司父教子之责。心意一定即向隋炀帝递上辞呈。
    此时隋炀帝贪恋酒色不理朝政,一切朝政大事均交奸相宇文化及主理。宇文化及早以对南惟仁的不畏强权,干练断案而视为自己独揽朝政枉害忠良的障碍。更加唐国公李渊起兵反隋,他正在秘密的网罗一些权臣为己所用密谋篡位,欲对隋炀帝这个昏君取而代之,南惟仁的请辞呈焉有不准之理。
    一月后吏部文书下,准南惟仁卸任归里。
    南惟仁除不愿跟随的仆婢等人赉资遣散,自携二位妻、妾和公子南勘等十余人雇了两辆健马轿车往冀州大名府故里归去。
    在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非止一日已到了大名府的西关外五里松林之处,小公子南勘叫嚷停车对南老爷道:“爹爹!”一指松林道:“可否在此安家?”南惟仁道:“为何在此安家?咱家是在城里呀。”
    小公子南勘道:“我看此处风景宜人,这松林繁疏有致,如在松林后面安家,这松林便是一道天然屏障,更有一层若在此处读书习武,躲开市井繁闹,也可心无他务、专修学业。更何况爹爹辞官在家,住在此处岂不减去许多应酬。不知爹爹意下如何?”
    南老爷闻言一阵默然,看这孩子年仅七岁,竟能有如此卓见,不但想到了自己的学业,亦想到了我今后的安身立命之所在,真是孺子可教也。我独此子,焉可不遂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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