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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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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可铮望了望外头的天,云朵暗沉沉如一团墨,一丝极细的银钩挂在天央。“时候不早了,不去打搅她,我连夜赶路去趟芜镇,当年的事,吴老板必定是知情的。”
    “爷何必如此急切,夜行诸多危险,待明日出发也不迟。”
    “再拖下去只怕崔致仁会多疑心,你千万不要说漏嘴,但和往日一样帮我打理事务,切记。”此时他的称呼已变,不再是岳父了。
    “小五明白。”爷如此郑重地吩咐一件事,不必多说自然重中之重。
    郑重交代完所有事情,萧可铮脸色终于缓了缓,出门解马长策,一路赶赴芜镇。当年那一纸合同毁了他的声名,他必须要查明真相。
    萧家家大业大,他为幼子,分得自己家产之后父母便过世,虽有两位大哥在上,却不肯为他的过失买单。曾经年少冲动,最易做冒险之事,把大半资产投注进去,前脚与吴老板谈定条件,后脚合同便丢了,紧接着吴老板便开始毁约,他却无力还手。
    当年遇挫,迫在眉睫之时有崔致仁跟他谈要求,这样实在有辱萧家门风,他万般不愿,还是拉下脸去求两位兄长,大哥素来宽厚,当时却身在北疆做和田玉的买卖,没有三两个月回不来;二哥果决寡情,连家门都没有让他进,直接命家仆送过一张字条,上有八个字:“忍辱负重东山再起。”这是萧家祖训,却也是百年经商积累下来的丰厚经验,士农工商,商本为末,本就低人一等,何故还要在意入赘一事,你若有能力便翻盘,没有能力便一辈子受人嘲讽,总之,萧家没有门风这种东西,只有男人自己的颜面。
    萧可铮没有办法怪二哥薄情,那笔买卖实在太大,只会搭上二哥也落入生意场上的低谷,与其要兄弟三人一道困顿,还不如他早点低头。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宛娘竟然是崔致仁安排的人,枉他还对崔家怀着感激之情,借着崔家资产渡过危机,挽救了他名下许多商铺,里里外外被利用个遍,最后还要向罪魁祸首感恩戴德,承诺照顾崔雪,真是人心险恶、诡计多端。
    此次去芜镇,意在弄清真相,待到回时,翻盘易如反掌。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想写焉容第一次被逼迫的场面,可是好凶残啊,好担心把萧爷写毁了,好犹豫。
                  
33女囚恶命
    逼仄的巷道;阴暗的角落,四处飘着血腥和土腥味儿,有拉擦着地面的锁链声和犯人的痛吟,焉容皱眉,用手帕掩了口鼻;拎着裙子踏入牢中,这里还是女囚住的地方;比男囚更差几分。当年她父亲审查狱案;焉容却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这份幸运进来住上一住。
    这次入狱确实可笑,她与那位黄尚书的儿子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害他?若是为自己洗清罪责,除了裙香楼里的人能够证明自己前几日未曾出过门;还得需要萧可铮证明案发当日跟她在一起;可他已经离开尚霊城,若是十几天都不回来
    一定是她出门时没有翻翻黄历,不然为何一天都不顺?先是见到了那个女人,萧可铮一路追她而去,将自己丢在身后,把自己弄得不三不四。对了那个女人会不会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被人误认为是裙香楼的花魁,以致牵累自己入狱?
    想到这里,焉容的心已经提了起来,万一她成了替罪羊,那岂不是放任真凶和萧可铮逍遥快活?想来他也不会给自己作证了吧,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焉容苦笑一声,扶着墙坐在草席上,阴冷的气息顿时从地表灌入体内,寒气搅乱脏腑。
    此时不过二更天,外头传来男人嘶哑的低音:“好姐姐,听说你这牢里关来个花魁,叫我们睹一睹模样吧。”
    “陈牢头,这是县老爷特地嘱咐的,不能随意冒犯。”有女人严声拒绝。
    “嗨,晦气,竟是那裙香楼财大气粗,方有钱打点得这么细致,换做了旁人,这四五弟兄还不是得轮上一轮?你也该是知道的,前朝有个姓胡的大官,自己的妻子女儿入狱都未能免难,这位也不过是个妓|女,谈什么贞操。”男人又絮絮叨叨讲了许多话,官媒婆立在一旁,耷拉的眼皮始终未动。
    “不管怎的,我们也是得了令的,明日户部尚书亲自听堂,牢狱里的那些污秽事被捅出来可要连累大老爷的。”官媒婆又警告一通。法律是有明文规定的,□女犯要处以杖一百、徒三年;强|奸者要处绞刑。但事实上,这往往是一纸空文。那些书办、衙役干脆把官媒婆处当作是免费的妓院,遇到标致一点的女犯,更是个个都要前来领教,张三才去,李四又来,甚至昼夜不绝,或者干脆弄到外面去恣意取乐。
    焉容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现今还是得庆幸一下,明日黄刚亲上衙门,牢狱这头还是不敢出犯罪的纰漏,生怕在高官面前砸了饭碗。
    “好吧好吧,你举着灯,叫我瞧瞧模样也好,免叫我白白逛了这么一趟。”陈牢头又道。
    官媒婆拉长一张脸,勉强同意了,将灯高高举过头顶,照在焉容脸上。焉容恨不能直接将自己缩进土里,叫这样厌人的东西恶心几句不成,还得叫他见着模样,指不定背后又有什么肖想。
    “哈哈,”陈牢头阴里阴气地笑了两声,“你可得保她明日堂审能走出去,万一又回来了,是得叫我们个个都领教领教的,瞧着模样,身上的肉都能叫人啃光了。”说完话摇摇晃晃地走远。
    焉容吸一口气,犹豫片刻,将头上那支岫玉簪子拔了下去,亲自递到官媒婆眼前,稳着嗓音道:“多谢您了。”
    官媒婆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接过簪子瞅了一眼,顺进袖子里。焉容隔在近处打量她的模样,因是黑灯瞎火,只看得她一张白纸似的脸面,深凹陷下去的眼眶,似地狱里的女鬼。焉容咬了咬牙,忍痛将耳朵上两枚翠取下递到她面前,笑道:“一点礼物不成敬意,给少了是我的不对,望姐姐体贴。”
    官媒婆这才有些动容,开了话匣子,道:“姑娘你是好福气,外头有人打点不说,里头还怕捅出篓子,若是没这个福分,那些刑具都要用个遍了。”
    焉容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听她解释道:“最东边的那个是木驴,接着是刑舂,拶片,惩治鞋,鞭子竹片”
    样样都是极其残酷的刑具,焉容听了直冒冷汗,官媒婆却如数家珍,指着那木驴道:“你看见木驴儿上那个尖木桩了么?是要插到那里面去的,木驴一走,那截木桩便要上上下下伸缩,好不痛快,许多当场死在上头的;还有那惩治鞋”
    官媒婆说得是津津有味,岂料焉容已经吓得神魂错乱,她多想快点出去,再不要受这个罪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受完官媒婆的精神摧残之后,焉容总算舒了一口气。
    她两手抱膝缩在角落里,一夜不敢入眠,耳畔总有吱吱嘎嘎的声响,已经分不清是人为还是那些黑暗中活动的动物,比如耗子壁虎之类发出的动静。她素来不喜长得丑陋的动物,见了总觉紧张害怕,一想到黑暗中它们可能爬到了自己脚下顺着衣服往身上爬,焉容就吓得想要大声尖叫,身上一旦有轻微痛痒的触觉她便止不住幻想,越想越恐惧惊慌毫无睡意,如此坚持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晨光熹微、勉强能够辨清光线的时候,她才合了合眸子,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天色大亮,有官媒婆前来送饭,焉容从栏杆缝里将不算干净的瓷碗接过,用手捏起一只黑乎乎的窝窝头,看起来像是麦子皮磨成的面,里面还夹着青色的菜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焉容凑上前嗅了嗅,有些酸味,只好皱眉放回碗里。她打小的主食都是上好的米面,这样的东西便是府里的下人都不愿吃,虽然饿了一夜,腹中空空,前胸贴后背的,但看了这个东西之后饥饿感似乎顿时消失。
    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管媒婆过来收碗,看着她未动过的饭菜,心下鄙夷,嘲讽道:“等会上公堂你要是熬不住,可别怪我们亏待了你。”
    要审讯了?焉容面容微变,还是伸手将碗递了出去。管媒婆面带痴迷地看着她,真是个少见的美娘,可惜惹怒了户部尚书,恐怕没有活路了,虽然心中有些同情,可还是不动声色地接过碗,将饭菜一倾倒进剩饭桶里,推着车嘎吱嘎吱地走了。
    很快,升堂,喝堂威,带人犯。
    焉容在外头看到两块写有“回避”和“肃静”的牌子,心里一面鼓一样咚咚落响,进去之后,两排衙役皆神色凝重,目不偏斜,连向来逛青楼的县官也端一副严肃的架子,身后是幅极大的海天日画,海浪汹涌,明日高挂,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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