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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先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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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刚好男人一走过来,拍拍男孩儿的脑袋问道:

“你奶奶在家干吗呢?”

“我奶奶在家不练法轮功了。”

男孩儿把大家都说笑了。男孩儿说完又看我。我赶紧走进大门,怕男孩儿再问我纸条的事。男人二紧跟我进来,告诉我那男孩儿是所里退休职工张石的孙子。

在纸条上,黑丽约我吃饭。

我很高兴。

高兴之余,还有点缺憾,要是我能背上一套房子去吃饭,就更如人意了。

在棕榈树下

告诉我在林子的哪一部分

你要和我调情

在面包树下,在榕树下,在棕榈树下……

任何一棵老树对我都行。

——艾略特

我们又去了那个小包间不另收费的饭店。它离单位离她家离我家都很远。在小包间里,我们填饱了肚子,除了听黑丽说话,我心里还想着付钱,上一次就是我付的,这一次我还想付。

黑丽说完了这几天里自己干了什么之后,问了我一大堆问题:

你跟你老婆现在的关系怎么样了?

你是不是挺恨刘托云?

我要是说我理解刘托云,你会怎么看我?

其实你怎么看我我都无所谓,我这么说你生气吗?你是当官儿的,当官儿的和我们老百姓想事儿不一样吧?

我同学家在这附近,她出差了,你想上去坐一会儿吗?结果,我们谁都没付钱就离开了。黑丽说,这个饭店的老板是她的同学,事先说好的免单。因为要去她另一个同学家小坐,我们有可能单独待在一起,所以我也不想再为付钱的事纠缠,怕她又改了主意。

不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但和黑丽待在一个除了我们两个再没别人的地方终归是诱惑。

我还记得那间洁净的小屋子,那之前那之后我都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房间。它在一幢老居民楼里,没有任何奢华的摆设,老式地板上的红漆差不多褪净了,但被主人擦得十分仔细,近视的人也能一下子就看见木头的纹理。整个房间散发着洗涤用品的清香和好闻的水果香气,茶几上摆着一只菠萝。

黑丽把我安顿在一张短小的二人沙发上,她坐到沙发对面的单人床上,把绷直而洁白的床单压出一堆褶皱。除了这几件家具,还有一个和书架连体的小写字台和一个衣柜。

黑丽告诉我主人是她最好的女朋友,进修前把钥匙留给了她。因为这个房间,我开始想象主人,我问黑丽她的这位女朋友是干什么的,她有些不高兴地说:“产科护士。”

此时此刻不该提别的女人。

我胆怯地走到黑丽跟前,想把她抱进怀里,但又不确定这么做能不能被允许,好像我们之间的拥抱应该总是由黑丽开始。我尴尬地坐在她旁边。

她站起来,站到我对面,仿佛那儿才是她面对我的最佳位置。我盼着她再一次把我的头埋进她的胸前。我的回忆中充满了那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认真地问我。

我更认真地点头。

“我很烦,你能理解吗?”

我又点头。

“你除了点头就不会别的了?”她生气了。

我站到她对面,还是犹豫。

“我……”

她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走近我,像上一次那样,突然把我的头搂进了她的怀里。

“你可以把鼻子放到它们中间去。”她说着用力按我的头,把它按进了它们(她那山丘一样的乳峰)中间。她的声音忽然间就变得喑哑,涩涩的,像一双温柔的手,却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把手放到她的后面去,我想那里应该是和我老婆一样的大屁股。可我双手碰到的却是没有起伏的大地。这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乳房,却没有那么大的屁股!我这样想着,想着,觉得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奇迹,我好像更爱它们了。

她开始抚弄我的头顶,我晕乎乎的;她开始摆弄我的那缕长发,我马上有些不舒服。接着,她把那缕长发撩开,吻我的秃顶。我的心猛地抖了一下,好像有人用水枪滋了我一下。她说:

“我能把一切都给你。”

我动手去解她的衣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继续继续继续!

“给我吧,我什么都要。黑丽,给我吧。”

我更紧地抱住她,好像松手就会从现在的高处摔下去。如果再往上就会撞上死亡,我也无法停止。

所有我过去已经明白的道理,现在还明白,但是控制不了这股巨大的力量。不管后果是什么,不管付出什么,我要做,必须做。

我笨拙地在她身上胡乱地拉扯,甚至不再害怕,不再去注意她的反应。最后我们倒在床上,黑丽却离开了我的怀抱。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不是把这一切也给过别人?”她又向我提问题了。

“我不在乎。”我恨死问题了,女人为什么总能提出问题!

“是吗?你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是不在乎的。”黑丽说着快哭了。

我又要去拥抱她,她拦住了我。

“我从没把身体给过任何一个男人。”

我在这句话的尾音里清醒了,慢慢地回到了几分钟前的状态里:浑身难受,脑袋还长在我的脖子上,我却觉得它遥远无比,仿佛正代表着别人看着我。我的理智和冲动正互相击打着对方,不是为了胜负,就是为了击打。“我有两次和男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但我总是在最后又穿上了衣服。”她说着再一次把我抱进怀里,准确说是搂住了我的脑袋。

我被动极了,一只手抓住裤子的侧线,刚才的忘我走出去好远了,只是等待她的下一个步骤,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另外的那些男人同命运,站着进来,还得站着出去。我不敢再问她为什么跟男人上床却不跟他们睡觉,担心会听到一个巨大的心理变态个案,或者比隐私还隐私一百倍的隐私。

她向上蹿蹿,又去吻我的秃顶。我有点怀疑她的用心了。我把她的手轻轻拿过来,放到我的脸庞,让它们远离我的头顶。

“黑丽,我非常喜欢你。”我说。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听我说,我不是对这种事一无所知的老处女。我听说过很多,也觉得这件事是很美好的,我对它抱了很大的希望。如果做不好,我宁可没有。如果让我在马马虎虎的一千次和达到顶峰的一次之间选,我宁可只要一次。”

从她的这话里我听到了希望,同时也感到了压力。她要一次登峰造极的床事,我能完成任务吗?我拼命回忆,最后一次做这事是什么时候。我知道是跟我老婆,而且不是在最近,而且没有进行到底。

“邓远说,你这样的男人能在床上把女人带到天堂。”

她说着又去吻我的秃顶。

“你不要再吻我的头顶。”我拉住她,黑丽却温柔地说:“为什么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秃顶。”

微小的解释

我急于声明一件事,我没有在那个晚上,在黑丽朋友的那间干净的闺房里做那件我很想做的事。房间里的电话铃突然就响了,我们虽然没接电话,但都过劲了。黑丽作为处女走进这个房间,出门时也没有变化。

但是我在地点相同的另一个晚上,和黑丽做了这件事。最仔细的读者也不会在乎我们选的是哪个晚上,就像黑丽不在乎我的秃顶一样。

的确是这样,最重要的是做了还是没做,这差别是我从前无法料想的。除了我老婆,尽管我那么不喜欢她,黑丽是我第二个有身体关系的女人。我并不感到悲哀,有第二个就比没有第二个强。在黑丽之前,我曾经和一个女人有过一段感情,全部的表达方式都是写信。我们只见过一面,我拥抱了她。她告诉我这就是结尾,然后她跟另一个男人结婚了。那以后好多年我总是突然就回忆起我拥抱她身体时的感觉,却从没再想看她写给我的信。

我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怎样把那个晚上描写一下。如果让我坦白地说,而且只说最主要的感受,那我只能说,我怀疑黑丽不是处女。

这可能是如今大家都不喜欢坦白的原因,坦白,太不近人情,太残酷了。所以,你不妨把我下面要说的当成私下里才说的话,当成我一个人自语时才肯说的话。面对自己时,或者面对你最好的朋友时,你不也是什么话都说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太多地方跟我想象的不同。黑丽有点,怎么说呢,放得很开。假如她是处女,那么我就得相信处女都受过这方面的专门训练,或者她们集体看过三级片儿什么的。她那么有经验,好像我比她年轻二十岁。她很快就把我调动成一个每寸皮肤都在燃烧的狂人,可惜我却实践得十分拙劣。我就像一个搞理论的人,看过无数有关踢足球的书,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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